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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尔陆川》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夏尔尔陆川》主要讲述了夏尔尔陆川的故事,同时,夏尔尔陆川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夏尔尔陆川 更新:2022-11-15 0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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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尔尔陆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夏尔尔陆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尔尔陆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尔尔陆川》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夏尔尔陆川》主要讲述了夏尔尔陆川的故事,同时,夏尔尔陆川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夏尔尔,闹脾气也要有个度,不该拿人命开玩笑。”
陆川冷脸靠近,对夏尔尔的苍白视而不见,只将苏秋抱走。
夏尔尔心底一阵痛疼。
他果然不信她……
徐管家闻声赶来:“小姐,这是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夏尔尔望着陆离远去的背影,眼眸空洞:“徐伯,人不是我伤的。”
徐管家扶着摇摇欲坠的小主人,满脸心酸:“小姐病的都抬不起手,怎么有力气伤人!是陆川这臭小子有眼无珠,他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夏尔尔眼睛一酸,眼眶的水雾就要坠落。
她却仰头,强行把泪憋回去。
“徐伯说的对,我才不会在乎陆川,我一点都不难过……”
……
从这天晚上起,天空又飘起了大雪。
夏尔尔一病不起,一连一月都发烧昏迷。
哪怕是在睡梦中,她都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
大限将至,她活不了几天了。
迷糊中,她听见徐管家的声音:“小姐高烧不退,我们带来的药已经不够了,陆先生,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而被问到的陆川却没有回音。
夏尔尔强撑着睁开眼,她知道,重生这种事本就是超乎科学之外的奇迹。
所以她的病,不是吃药就能好的。
她不想让徐伯为了自己低声下气,干哑说:“徐伯,你不用求他,我的死活,他是不会管的。”
“小姐,你终于醒了!”徐伯满脸激动。
可一旁的陆川却皱眉:“你说话非得夹棍带刺吗?”
夏尔尔心口越发疼痛加剧。
在某个瞬间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咬着唇偏头,在眼泪快落下的一刻闭眼:“陆川,解除婚约吧。”
她无法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那就只能和他斩断关系,这样,等她死后,爷爷就不会收到牵连了……
房间一片寂静。
徐伯开头想要劝,想说陆川这几天冒着大雪进山为小姐找草药,他对小姐,也不是不上心。
可看着夏尔尔苍白到透明的脸,却又不敢多说。
而陆川沉默了半响,忽然转身离开。
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徐管家正要去追,却被夏尔尔叫住:“徐伯,我好疼,你能陪陪我吗?”
徐管家心疼坐在床边,抹了一把眼泪,手不轻不重的拍在被子上,哄着夏家最娇贵的小公主睡觉。
夏尔尔又昏睡过去。
她又掉入梦境,梦见自己只是一个幽魂,看到了上辈子自己死后的画面。
她见到陆川西装革履,成为商业霸主。
优秀到就连电视台采访,苛刻的主持人都对他肆意褒奖——
“陆总不仅睿智明锐,更让人敬佩的是您说话一言九鼎,从来言出必行……”
正听着,夏尔尔却眼前一黑,下一秒,她又在小屋内醒来。
外面一阵乱糟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撑起身子下床,推开门了解情况。
却被保镖拦住:“大小姐,被关在谷仓的歹徒割绳子跑了,现在外面很乱,为了保证您的安全,您还是在房里待着吧。”
夏尔尔心底骤然升腾一股不安:“那徐伯呢?”
“徐管家上山给小姐找草药去了,现在出去有两个小时了。”
眉心一跳,她想起上辈子徐伯就是进雪山意外去世的!
“你们跟我一起,赶紧去把徐管家先找回来。”
“是,我们听小姐的。”
说完,夏尔尔变只留了一名保镖在身边,其余都四处去找了。
刚走到村口,就有人指路:“徐管家好像是从左边的路进山,你们自己去看看吧。”
夏尔尔没时间思考,带着人就走了。
可这条路越走越偏,压根不是上山的路。
夏尔尔正要往回走,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气枪响,与此同时,她被保镖护着,摔倒在地。
一个歹徒得逞的从雪堆中跳了出来:“大小姐,总算等到你了。”
夏尔尔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他早就等在这里,自己又被村民背叛了。
身边,保镖中弹昏迷。
夏尔尔心口又开始泛疼:“你到底要做什么?”
歹徒一边靠近一边说:“当然是继续绑架你了,被送回去还要坐牢,倒不如得到你的钱,直接坐着直升机走。”
夏尔尔手撑在地上,控制不住发抖,说不上是冷还是疼。
而就在歹徒伸手要拉扯她的时候,突然一把镰刀飞了过来,直接命中那人的肩膀!
“啊——”
伴随着惨叫声,陆川忽然出现,将夏尔尔扶了起来。
夏尔尔刚要说话,却见雪堆中又爬出一个人,对方抬起了气枪,正好瞄准了背对着她的陆川!
“小心!”
夏尔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迅速推开了陆川。
“砰——”
一阵巨疼贯穿全身,世界好像忽然慢了下来。
连下了一月的雪,忽然停了。
夏尔尔看见,徐管家蹒跚着向她冲过来,保镖们把歹徒制服,也感受到身后,陆川抱住了她。
“尔尔,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
陆川此刻着急慌乱的模样,就好像他真的很爱她……
她脑中很快闪过很多画面,最后却停留在梦里看到的那个新闻上——
【“陆总不仅睿智明锐,更让人敬佩的是您说话一言九鼎,从来言出必行……”】
夏尔尔紧捏住陆川衣服,想开口,嘴角却先涌出一行血水。
“陆川……”
陆川颤抖着颤去血迹,却怎么也擦不完。
夏尔尔凝着他,缓缓摇头:“别白费力气了,我活不了啦……你能不能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替我照顾好我爷爷……”
说着,她又吐出几口鲜血。
陆川心都崩塌了:“别说话了,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坚持住……”
徐管家此刻奔近前,老泪纵横。
“小姐……”他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夏尔尔的手,“小姐,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董事长……”
徐管家泣不成声,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小姐身上。
夏尔尔强撑着摇摇头。
甚至勉强出挤出一抹微笑:“徐伯,这不怪你。”
她的重生本来就是逆天而为。
只可惜,她到底还是没能亲口跟爷爷说一句对不起……
眼前的一片也渐渐模糊,褪色。
大限将至,夏尔尔用最后的力气握着徐伯,声音越来越轻:“徐伯,我想爷爷,想回家了……”
话落,她的手一点点脱力,落下,风雪中,她留下最后一句遗言——
“……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腊月寒冬,那身雪白的衣裳被血液浸透。
直升机前。
徐管家仿佛一瞬间老了很多岁,眼里都是混浊。
他看见陆川,心底为大小姐觉得遗憾。
“陆先生,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小姐……在清覃村的这段日子里,实在是受了大多委屈和非议。”
“夏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平安了一辈子,最后却陨落在这里。”
“日后你别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徐管家心里是有怨的,但凡陆川能对小姐关心些。
也不会发生桩桩件件。
眼下,徐管家只想将夏尔尔带回家,让她不会客死他乡。
陆川跪在雪地中,头耷拉着,耳朵里回旋的全部都是徐管家的肺腑之言。
他心里就像是缺失了一样。
他看着起飞的直升机,好似看到了和夏尔尔初见的一幕。
那日阳光娇艳。
她穿着洋裙,像个公主一样在簇拥中从飞机上下来。
当看到这穷山僻壤的景象时,她眼里是有些嫌弃的,只是当看向自己时,那无光的眼神瞬间星星点点,粉白的脸颊逐渐泛红。
陆川双目含泪,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无法接受,当初如此惊艳的姑娘。
居然在他的怀里变得失色,甚至离他而去。
陆川心好疼,这时种被剥离的感觉,随着夏尔尔的离开,飞机的飞远,越发剧烈。
……
两个歹徒很快被转移到县里。
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在村野中犯罪,居然跨区要被转移去港城。
一想到会面临夏家永无止境的折磨。
这两个歹徒当场就把什么都招了,从绑架,到后面的错杀。
陆川全程跟到尾,没想到的是这其中居然会和苏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眼神发沉,浑身散发着冷气离开。
清覃村,苏家。
陆川冷冽的推开门,面对苏家人疑惑的眼神,只冷冷道:“苏秋呢?”
“你……你找她做什么。”
苏母刚哆嗦问出来,苏秋便自己探出头:“陆哥哥!”
夏尔尔的死讯传的很快,她已经开心几天了。
终于等来陆川,站在人面前后,苏秋觉得有些不对劲:“陆哥哥,你怎么了?是最近太累了吗?”
“是你吧。”陆川盯着她。
苏秋心里想到夏尔尔,眼里很快闪过心虚:“你说什么呢?”
陆川冷笑:“最开始歹徒截住的人是你,但你却把夏尔尔供了出来,导致她被绑架,夏尔尔出事那天,也是你妈亲手指的路。”
苏秋脸色一白:“陆哥哥,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事到如今,苏秋还在装。
她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就算歹徒依旧咬定自己,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绑架那次确实是她告诉的歹徒位置。
但她只不过是递了把刀,人是别人杀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特意做了不在场证明,就算陆川怀疑,也不会找到任何证据。
陆川目光发冷,苏母却被吓得腿软了。
当场就抱着陆川的腿:“求求你,我女儿真的不是凶手,你就看在你小时候阿姨接济过你,别调查我们苏秋好不好。”
苏秋着急,还在演:“妈,咱们又没做错什么!”
陆川抽开腿,冷漠的扫过这对母子:“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完,陆川便离开了。
但苏秋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害怕。
两天后,警察敲响苏家的门,众目睽睽下,脸色惨白的苏秋和苏母被带上警车。
因为陆川已经提交了苏秋串通歹徒的罪证。
三年后,夏。
港城高级护理病房内。
夏尔尔如睡美人般的依旧沉睡着,身边负责检测身边体征的仪器,一直均匀的保持着。
就在这时,仪器开始提醒起来。
那条线在经过三秒的停直后,忽然就变得正常起来。
原本赶来急救的护士,看到病床上的夏尔尔睁眼后,瞬间大喜。
“快叫医生,大小姐醒过来了。”
“通知夏家,小姐醒了!”
一时间,医院因为夏尔尔的苏醒变的手忙脚乱。
夏尔尔一瞬间有些恍惚。
自己这是又重生了,还是自己中弹没死?
接着,夏尔尔又被送去一系列检查,确认无事后才送回病房。
而病房里,夏爷爷早就在里面等着了。
仅仅一眼,夏尔尔眼里便饱含泪水,一刻都不愿浪费的扑了上去:“爷爷,尔尔想你……”
夏爷爷双手一颤,顿时老泪纵横。
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浑身是血的被送进港城最好的医院。
他身后又亿万家产,却独独剩孙女一个,可没想到,尔尔偏偏出了事……
夏爷爷活了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多,当初儿子媳妇意外丧命云海时,他抱着孙女,一颗眼泪都没掉过。
但三年前看到满身是血的夏尔尔,至今还是他的噩梦。
想到这,夏爷爷依旧心有余悸:“乖尔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夏尔尔抱着爷爷哭了个疼快。
直到嗓子都变得干哑。
傍晚,夏尔尔陪着爷爷一起吃饭,也知道了自己晕倒的三年里发生了什么。
原来自己当初中弹距离心脏是偏了两寸的。
但因为心脏的各种原因。
导致夏尔尔一直昏迷一下,虽然现在好了,但身体还是虚弱的。
而徐管家对当年的事太愧疚。
在夏尔尔病情稳定的时候,就离职回了老家,整个人都活在愧疚和后悔中。
至于陆川,婚姻如约取消了。
夏尔尔心里微微一紧。
时隔三年再听这个名字,却有种事情还发生在昨天的感觉。
夏爷爷察觉:“怎么?是舍不得陆川?”
夏尔尔笑着摇头,假装问:“陆川是谁啊,我都忘了。”
虽然自己死前,他那副失了全世界的样子历历在目。
可她们毕竟已经有了一世孽缘,现在他和夏家再无瓜葛,夏尔尔心里的担子也少了一分。
夏尔尔一脸撒娇可爱:“爷爷,别把尔尔嫁出去,尔尔以后只想陪着你。”
夏爷爷笑眼带泪:“好,乖孩子。”
夏尔尔抱着爷爷,心里暖的恨不得把此刻永远定格。
几天后,夏尔尔终于出院。
夏爷爷很高兴,让梅姨做了一大桌子菜,顺便提了一句:“这次你出院正好赶上21岁生日,爷爷打算给你半个宴会庆祝一下。”
夏尔尔嘴角一勾:“好,我都听爷爷的。”
宴会嘛,无非就是港圈闺女争相斗艳的现场。
三年前,夏尔尔仅仅出席一面,便被不少人记在心里,多少人想成为夏家的赘婿。
只是少不了有人嫉妒和竞争对手。
自己出事后,肯定有不少人再看夏家的笑话。
正想着,夏爷爷夹菜过来:“不必有压力,这次宴会也是想让你交些朋友。”
夏尔尔点头笑着:“您放心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去见徐伯,可以的话我想把他继续接回来。”
夏爷爷:“去吧,他见到你会很开心的。”
夏尔尔心情好了许多,就连吃的饭都比平时多了。
回家的第一趟出门,夏尔尔的牌面就十分壮观,前后足足跟着四辆保镖车。
这等排场很快引来捕风捉影的记者。
随手一拍,就是一张惊世绝俗的侧脸,上扬的眉眼和红唇不经意就能勾人心魂。
当天下午,娱乐晚报上就出现了这张照片——
【港圈最美千金,三年后现世高调出行,夏家赘婿的名额挤破头都难进。】
夏尔尔到徐家时,徐管家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看见那招摇的车队过来,眼睛就开始湿润了,真是大小姐回来了。
因为夏尔尔的到来,徐家上下都敬小慎微的准备着。
徐管家得夏家佛照,全家都跟着沾光。
这些年徐家优秀的小辈们,都会去夏家集团旗下的公司历练,有的岗位混的还不错,有的能力不行只能被淘汰。
夏尔尔下车时,从一堆人里就只看见徐伯。
俏丽的眼角瞬间泛红,抑制着激动,踩着高跟鞋靠近:“徐伯,我来了。”
徐管家老泪纵横,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
“大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先进屋,我们准备了一些饭菜。”
“老徐这三年都很愧疚,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大小姐醒来就好啊。”舊shígG獨伽
徐家人供着般的把夏尔尔请着进家门。
仿佛他们对夏尔尔就该这样感恩戴德一样,就连年轻辈也如此。
唯有徐焕最理智,站在那里冷冷看着。
他是徐管家的亲孙,刚从国外回来,视线落在夏尔尔身上有丝不屑。大概是目光太直愣了,夏尔尔居然回头看了过来。
那双眼顾盼生辉,徐焕皱了下眉,立马偏头。
差点心就漏了两拍。
饭桌上,夏尔尔被劝着坐在主位上。
徐家人热情,她有些招架不住,但有什么话都会耐着性子回答。
饭后,夏尔尔问:“徐伯,你还愿意回去吗?”
徐伯混浊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暗下去。
“小姐出事后,我总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住了,我现在老了,脑袋也没有以前灵活了,回来只会给小姐增加负担。”
“如果小姐需要管家,可以在我徐家挑一挑。”
此话一出,徐家们各个都绷紧了身体,做夏家的管家可没有这么简单的,小到从膳食礼仪,大到金融社交,各种能力都要过关。
最主要的是跟着上流人士做事,得到的好处可都是自己的。
在所有人都有心争取时,徐焕把自己置身之外,在他眼中徐家在夏尔尔面前毫无尊严。
像极了老封建选奴才。
像极了在争着抢着做夏家的一条狗!
徐焕正暗暗不爽着,突然一道清亮的女声划破空气:“我就要他!”
几乎一瞬间,所有人愣住。
只见夏尔尔挑眉,纤纤玉指指向徐焕。
而当事人却是不加掩饰的皱起了眉,这大小姐犯什么病?
夏尔尔也没想到,这一世会这么早遇见徐焕,前世见他的时候还是在徐管家的葬礼上,之后却很少又见。
本来夏尔尔只想看看徐伯就走的。
但徐焕那种眼神,态度,又好像是似陈相识,总之很不爽。
夏尔尔勾唇,又问:“徐伯,可以吗?”
徐伯一愣,这小孙子虽然和夏尔尔年龄差不多,但俩人性子难免不合适。
拒绝的话在嘴边,徐伯又想起那年冬天。
叹了口气:“徐焕,收拾东西,今天你就负责做小姐管家,替我保护好她。”
徐焕满眼抗拒:“不可能。”
夏尔尔倒不意外,并不着急:“徐伯,我先走了,你们商量好。”
话落,夏尔尔淡淡一笑,又大张旗鼓的离开了。
回到京市已经是一天后了,夏尔尔没什么朋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着保镖逛街。
她身材火辣,穿着桃色的包臀裙走在商场实在惹人注目。
“这就是港圈最美千金?”
“这头发是怎么做到每一根都像在发光的啊?”
“真的无可挑剔,谁要是做夏家的赘婿真是赚了,老婆好看,还有钱。”
听着周围的言论,夏尔尔见怪不怪,充耳不闻。
正巧看到橱窗有条合眼缘的裙子,便直接进店准备拿下,只是在进入店里的一秒,她便皱起了眉。
只见那柜台前站着的几个女生中,其中便有苏秋。
她眼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情绪,佯装温柔:“尔尔,居然真的是你!”
夏尔尔也没想到世界居然这么小。
出院没几天就碰上苏秋,一整天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面对苏秋热情的招呼,夏尔尔选择视而不见,直接放弃裙子转头离开。
不管这世苏秋有什么造化,都和自己无关。
而身后,苏秋脸黑的像碳。
身边贵女们直勾勾的看着夏尔尔窈窕的身姿,再看看旁边的苏秋。
瞬间觉得和她一起逛街,有些掉价。
“人家压根就不认识你,知道个名字就打招呼,真丢人。”
“你以前说和夏尔尔在一个村是撒谎的吧。”
“笑死,真是一股穷酸味。”
身边的人毫不掩饰的挖苦,渐渐远离她,毕竟只是苏家上不了台面的独生女罢了。
苏秋现在原地,被羞得头皮发麻。
她眼中充血,恨极了夏尔尔。
夏尔尔当年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蹦跶,三年过去了,她怎么不死在病床上,真是祸害遗千年!
……
夏尔尔一到家,就来书房。
不开心和开心都写在脸上,还和从前一般见到爷爷就撒娇。
夏爷爷眼带笑意:“怎么了?是谁惹我孙女不开心了?”
“爷爷,我怎么见到苏秋了?”
“苏秋?”
听到这个名字,夏爷爷顿了顿,然后看向书房后面的办公区。
夏尔尔这才发现自己书房里还有一个人,西装革履,长相优越,是父母去世后,爷爷领养的孙子。
不过这人深不可测,位居高位,却不显露任何野心。
夏尔尔在经历过前世后,目前对谁都不相信,包括眼前的夏舟苌。
正想着,夏舟苌已经放下手中的文件,解释道:“苏秋当年作为帮凶,和其母亲被押来港城。”
“最后她母亲认罪,苏秋自爆身份是苏家的私生女。”
“而她母亲只是苏家当年一个女佣。”
夏尔尔听的匪夷所思,居然是私生女?
前世自己被囚禁时,苏秋就来嘲讽过自己,嘴里骂骂咧咧说着港圈贵女的坏话。
难怪当时气急败坏,原来是认祖归宗的身份也见不了台面。
夏爷爷道:“尔尔放心,苏家比不过我们夏家,苏秋害不了你,爷爷和舟苌都会护着你的。”
夏尔尔瞥眼夏舟苌。
他会护着自己?他只顾着公司。
前世他和陆川在商场上斗的你死我活,可有想到自己?
夏舟苌注意到夏尔尔的眼神:“妹妹不开心?”
夏尔尔轻哼一声,偏头不理她可不喜欢这个大哥,一板一眼的无趣至极。
夏舟苌:“爷爷,我先回公司了。”
“好,去吧。”
人走后没多久,梅姨走了进来:“小姐,晚礼服到了,要去试穿吗?”
夏尔尔一下来了精神:“爷爷,我换衣服去了。”
夏爷爷眼中含笑:“去吧,我的乖孙女,生日宴会上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夏尔尔笑着应下,欢快的跑了出去。
就在关上们的那一刹那,夏爷爷难忍的捂住心脏,额头上冒汗。
不再清明的眼睛看向窗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在孙女身边多久,但现在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次日,夏家便来了新上任的管家。
徐焕眼下青黑,包里还要爷爷亲手准备的小姐生活提纲。
他冷着脸,这两天被爷爷恶补上课,越来越恶心夏家的作风,没有人权。
夏爷爷:“以后尔尔就交给你了,我看好了。”
徐焕强忍怒意:“好。”
反正只有一年后自己去国外,一样会离开。
来夏家,不过是因为爷爷……
夏尔尔静静的看着,徐焕对自己的那种厌气是发自内心,看似积怨已久。
前世自己在被囚禁期间就感受过这种眼神,甚至比着更狠,带着恨意,杀意,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只是那个人恐怕是陆川。
不过夏尔尔也有些好奇,前世徐焕在自己短暂的生命中是否有角色。
这时,一旁的徐管家询问:“大小姐,您气消了吗?”
“陆川毕竟是老爷子给您定下的未婚夫,他也是不小心打破你心爱的瓷娃娃,跪两个小时也够了。”
闻言,夏尔尓的脸色变得更差。
别看陆川现在只是大山农夫,但五年后,他会借着夏家的势发展成商业巨头,最后当众拒婚,气死了她爷爷!
他把她所有东西都给了他的心上人苏秋,还派人把她活活折磨死。
上辈子有多爱他,她如今就多恨他!
现在,她还是那个矜贵的港归大小姐,她绝不轻易放过他!
想到这,夏尔尓踩着毛绒绒的地毯下床。
走到陆川面前,居高临下质问:“你知道那个瓷娃娃对我有多重要?”
那是她爸妈临终前,给她买的最后一件礼物。
男人沉了眸光,哪怕跪着,腰杆依旧挺得笔直:“抱歉,我家很穷,暂时拿不出钱赔你。”
他回答的却很诚实,夏尔尓却听不出愧意,反而还察觉到了冷漠。
或许在陆川看来,她只是任性刁难。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已经对他一见钟情,还因为他的冷漠委屈了很久。
但现在她无所谓了。
反正陆川把所有温柔都给了他的邻家妹妹苏秋,她的形象从一开始就烂的彻底。
夏尔尓微勾唇,俯身凑近对方冷峻的眉眼,语气恶劣诱哄:“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你抵债。”
陆川抬眼,面无表情:“你说。”
夏尔尓和他对上眼,怒火猛然窜高。
她真是恨死了他这种无动于衷的样子。
前世临死前,她像狗一样求饶,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把她害得那么惨,凭什么能好过?
今日,她非要听到他开口求饶不可!
想到这,夏尔尓抬起脚,一脚踩上他的心口:“我的脚有点脏了,我要你给我洗脚。”
“不可能。”
“你是我未婚夫,我奉爷爷的命令,千里迢迢从港城来到这个山坳坳看你,你给我洗个脚怎么了?”
陆川沉默不语,拒绝的态度很明晰。
夏尔尓早有预料:“拒绝也行,那就让苏秋赔钱,反正打碎东西的时候她也在场。”
“苏家男人从老到小都是懒鬼,他们还不起钱,你说他们会怎么对苏秋?”
“夏尔尓!”
陆川终于不再面无表情。
夏尔尓明明快要得偿所愿,心里却越来越气不顺:“怎么?舍不得你小青梅受伤,那你求我啊?”
陆川终于垂下头颅,从牙缝中挤出屈辱一句:“求你!”
前世的陆川不卑不亢,从不做小伏低,但现在,为了苏秋他居然连尊严都不要!
夏尔尓的心脏骤然一疼,眼前发黑。
上辈子那种临死前的痛苦好像席卷而来,耳边传来徐管家的担忧惊呼,她来不及回应,整个人朝陆川栽下去——
而陆川,却嫌脏似的避开了她!
“嘭”一声倒地,夏尔尓的额头重重砸在了桌角上,晕了过去。
“小姐!”徐管家慌张上前,有忙怒斥陆川,“你还不快抱小姐上床!”
陆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他以为夏尔尓娇纵惯了,刚才又在耍小手段……
抿着唇,他挪动跪得麻木的腿,默默俯身将人抱起。
怀里的人出乎意料的轻,陆川微微拧眉,这才不由低头看了一眼。
却发现夏尔尓额头上的伤口往外渗着血,衬得她的脸更加没有血色。
他的动作不自觉温柔下来,小心翼翼把人放在床上。
徐管家拎来医药箱,一边给夏尔尓止血,一般冷道:“陆先生,要不是我们董事长施以援手,这清覃村的人早就饿死了。”
“当初可是你亲自答应了和我家小姐的婚事,小姐虽然性子娇纵了些,但她本性不坏,既然你拿了好处,就该对我们小姐好一点。”
听着徐管家的话,陆川暗暗眼神,然后走出了房间。
此刻,夏尔尓躺在床上,却像是坠入了无底洞。
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了自己前世有眼无珠,爱错了人。
爷爷死后,没有人在乎她,她被关在仓库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真的好恨啊!
下午两点。
夏尔尓从梦中挣脱,捂着心口睁开眼。
可梦中临死前的痛苦和折磨好像附骨之蛆,疼得她难以呼吸。
徐管家见状,立马上前:“小姐,身体感觉怎样?我已经让陆川给你煮了药,等喝了药就好了……”
“让他滚!”
一听见‘陆川’这两个字,她就没忍住恨意。
就在这时,门‘吱啦’一声被推开。
陆川一脸默然的端着药进来,稳稳的放在桌上:“夏小姐,你的药。”
他虽然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刚才的辱骂。
夏尔尓紧紧的盯着他,眼底带恨。
她很清楚,此刻心脏的感受绝没有那么简单,这疼就跟上辈子她临死前的那种疼,一模一样。
徐管家察觉夏尔尓状态不对,上前提醒:“小姐,咱们先趁热喝药吧。”
夏尔尓收回思绪,忽然提及:“我想喝新鲜的鲫鱼汤,陆川,你现在立刻去河里给我捕鱼。”
腊月寒冬,水面上都结冰了,抓鱼可是难上加难。
徐管家劝道:“大小姐,这是不是太危险了……”
夏尔尓却看着陆川:“今年年景不好,庄稼颗粒无收,若不是我夏家送来棉布和粮食,恐怕你们这个年都不好过吧?”
“我现在只不过想吃条鱼,不可以吗?”
陆川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如若他不去,她很有可能收回物资。
陆川沉沉看了她一眼,最终点头:“好,我去。”
他果断的离开,门被紧紧关上,徐管家无奈:“小姐,您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夏尔尓心里不快,透过窗户,看着陆川的背影,喃喃道:“他欠我的还远不止这些。”
徐管家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知道小姐和陆川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但自从上次打破那个瓷娃娃后,大小姐再见陆川,眼里再也没有了喜欢。
十分钟后。
夏尔尓刚喝完药,嘴里还苦着。
苏秋突然造访,胆小的缩成一坨,在夏尔尓面前战战兢兢。
她怯弱的开口:“夏小姐,我求求你不要再罚陆哥哥了,外面天寒地冻,哥哥在河里会死的。”
“你要罚就罚我,是我打碎了你的瓷娃娃,哥哥只是帮我顶罪……”
夏尔尓听着她嗲嗲的声音很是头疼厌恶。
上辈子苏秋就擅长用这一招,将周围的男人都耍的团团转。
夏尔尓压下厌恶,满眼讥讽:“行啊,那你陪陆川去湖里捞鱼好了。”
话音一落,苏秋便僵住。
怎么回事?
平时自己一说和陆川的亲密,夏尔尓就变脸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气急败坏对自己动手才对啊!
见苏修半天回答不上来,夏尔尓不耐催促:“你怎么还不走?你刚刚不是哭着求着要去河里捕鱼吗?”
做惯了大小姐,夏尔尓声音和气质也很有压迫感。
苏秋哆哆嗦嗦:“我……我……”
夏尔尓没了耐心看对方演戏,直接冲门外的保镖挥手:“拉她出去,扔进河里!”
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哐”的推开。
陆川拎着一条鱼,浑身冷峻的进来:“夏尔尓,你就这么狠毒?人命在你眼里是儿戏吗?”
夏尔尓顿时一股气血涌上心头,陆川又不分青红的斥责自己!
这时,苏秋弱小的抓紧陆川衣角:“陆哥哥,你别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湖里自罚,只要哥哥没事就好……”
陆川闻言,眉头越皱越紧。
他冷冷望向夏尔尓:“鱼已经抓回来了,以后别再为难苏秋。”
说完,陆川便收回眼神,护着苏秋离开。
夏尔尓死死盯着他俩的背影,气得心口抽疼。
明明自己才是陆川的未婚妻。
他却从不把自己放心上,还只会为了苏秋污蔑她,欺负她!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苏秋?凭什么一个满腹心机,靠可怜博取同情的女人也能抢走自己的东西。
这时,徐管家上前:“小姐,别生气,陆先生只需要再敲打一下。”
“你放心,我会让他明白这个道理的。”
夏尔尓心里顿了一下:“不用,这件事不麻烦你。”
前世,自己最爱的爷爷被陆川气死,就连徐管家,也莫名其妙死在了雪山中。
似乎所有亲近她的人,只要惹过陆川就都没有好下场。
夏尔尓心悸,陆川这一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还是要和自己作对。
既然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的话,那陆川必须死!
……
次日,陆川在屋檐下给自己的靴子绑上麻绳防滑。
看这架势,就知道要上山了。
夏尔尓透过窗户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山里悬崖峭壁,冷天地滑,失足摔死很正常。
想到这,夏尔尓眼神暗了暗。
她换上保暖冲锋衣出门,走到陆川面前:“我要和你一起上山。”
陆川穿鞋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不远处的徐管家听到这话,连忙上前:“小姐,山上太危险了。”
夏尔尓摇摇头,意味深长道:“放心,有陆川在我不会出事的,你们都别跟着,不要吓跑我的猎物。”
徐管家一脸为难的看向陆川。
其实陆川因为长期做农活的缘故,身材高大健硕,护住小姐是绰绰有余。
再三思索后,徐管家拉着陆川吩咐:“我们大小姐性子急,你一定要照顾好她,多顺着她一点。”
陆川面无表情点头。
俩人出发,一路从村口的小道上进山。
村口遇上了不少村名,其中包括苏秋。
苏秋盯着夏尔尓娇艳的脸,心头一阵嫉妒。
放任他们独处,陆川能不动心吗?
……
另一边。
一路上,夏尔尓跟在陆川后面异常安静,一路都没有喊累。
陆川渐渐放下心来,但下一秒,却听夏尔尓喘着气喊:“我要去山顶看看。”
陆川扭头凝着女人冒汗的小脸,蹙眉提醒:“那里危险。”
夏尔尓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往山顶走去。
陆川蹙眉跟上,主动走在前面开路,夏尔尓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不由收紧了拳头。
爷爷曾说,陆川肩宽背挺,是个可靠宠妻的男人。
他确实可靠,只不过,陆川只是苏秋的依靠而已……
没多久,俩人便到了山顶。
风雪呼啸,夏尔尓站在陆川背后,心头有股强烈的念头。
只要陆川死了,她就可以改变轨迹,夏家的所有人就不会走上辈子的老路!
她伸手,就要推人——
而下一秒,心脏却忽然猛地一痛!
“唔——”
夏尔尓捂住心脏,疼得弓起身子,又是这种感觉,前世那种临死前的痛苦!
陆川闻声,连忙转身扶住人:“你怎么了?”
夏尔尓额头上疼的溢出冷汗,根本疼的说不出话。。
她发现自己两次心脏不好,都是对陆川起了杀心,难道重来一次,自己还不能杀陆川吗?
那自己重来的意义是什么?
等死吗?
正想着,身后的林子传出一阵很大的动静。
接着,就见苏秋忽然哭喊着从里面跑出来:“救命啊!”
其身后居然跟着一头发疯的野猪,气人的是,苏秋居然朝着她跑来,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离得近了,夏尔尓甚至能看清野猪灰黑色的皮毛和外露的獠牙!
她吓得绷紧了身体。
可千钧一发之际,陆川却忽然甩开了她的手,径直跑向了苏秋!
夏尔尓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野猪近在眼前,身后又是悬崖,她根本来不及躲避!
重生一世,自己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她不要,不甘心。
下一秒,却见野猪忽然折返,居然往反方向树林里跑回去了!
夏尔尓送了一口气,难道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求?
正错愕时,就见苏秋哭着上前:“陆哥哥要不是为了救我,怎么会以身犯险去吸引野猪,都怪我不好……”
夏尔尓听闻,心口闷堵更甚,一阵恶心感涌现喉间。
她捂着心口的不适,坐在离苏秋远一点的地方,满脸冷色。
没多久,陆川便回来了。
苏秋跑上前:“陆哥哥,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
陆川:“没事,我把野猪引进了山里的陷阱,已经被摔死了。”
“陆哥哥真厉害。”苏秋说着,作势要揽陆川的手臂,却揽了一把空气。
只见陆川径直走向夏尔尓。
看她面色惨白,蹲下身子问:“哪里不舒服,还能走吗?”
夏尔尓缓过来了不少,但双脚依旧发软,冲着陆川道:“你还来管我做什么?去管你的小青梅啊。”
陆川凝着她水光的眼眸,解释的话想下意识说出:“当时阿秋的位置距离太短,所以先救她,我有把握不会让你受伤。”
夏尔尓却不信。
他分明心里就只有苏秋,只是不想和自己撕破脸才这么说。
毕竟前世自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为了苏秋,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想到这,夏尔尓蹙眉:“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你背我回去!”
陆川还没说话,苏秋却变了脸色:“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
夏尔尓冷了她一眼:“陆川是我未婚夫,背我天经地义,倒是你,故意把野猪引过来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苏秋心虚闭嘴。
夏尔尓见她又要哭,晞拍拍陆川的背:“再低点,够不上。”
陆川还真的低了些下来,夏尔尓毫不客气的趴上他的背。
上辈子自己委曲求全,从陆川这里没得到半点温柔。
现在,她就要故意气他,让陆川背她,抱她,为她洗脚为她做饭,把上辈子没做过的全做一遍。
恶心死他!
夏尔尓闭上眼睛,趴在他背上想着,既然陆川不能杀,那自己得想新的办法,保全爷爷和自己……
想着,想着,她居然睡着了。
而在他们身后,苏秋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
下午,清覃村家家户户在分猪肉。
这种天降的大喜事,村里摆起了流水席庆祝,这有肉吃,全村人几乎都去了。
徐管家上前问:“小姐要去看热闹吗?村长来亲自邀请你了。”
夏尔尓摇头拒绝,她今天被野猪吓到了,哪都不想去。
“大小姐,村长还想借咱们一些香料和调味料。”
“去吧去吧。”
夏尔尓累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打算休息。
没多久,门‘吱啦’一声被打开。
夏尔尓从被子里冒出一双眼睛,发现是陆川端药进来:“你来干嘛?怎么不陪着你的小青梅吃流水席?”
陆川顿了顿,神色冷了一分,只答非所问:“起来把药喝了。”
夏尔尓往被子里缩了缩,装作没听见。
陆川淡端着药站在床边:“如果你还在因为阿秋生气,我向你道歉,但她绝不可能有害人的心。”
他的声音很轻,却似刀似箭,扎的心生疼。
夏尔尓心里憋着口气,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是!是!你的小青梅最纯洁善良,就我恶毒蛮横,既然如此,那你当初还答应和我订婚做什么?”
陆川的脸色一沉:“这是两码事。”
他虽然不说,但夏尔尓心里却很明白,上辈子他就是借着夏家的势翻身的。
和自己订婚,不过是看中了自己背后的势力而已。
正想着,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苏秋哭着进来,一开口就是指责——
“大小姐,就算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把怒气撒给无辜的人,你怎么能在调味料中下毒,害死全村人啊!”
夏尔尓先是一愣,而后冷脸质问:“你凭什么认为是香料的问题?”
苏秋两肩耸着,偏拉着陆川抽泣着。
“陆哥哥,大家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你快去看看吧…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有意无意贴紧陆川。
夏尔尓冷眼看着,正要追问清楚,却瞥见陆川神色冷漠的看着自己。
她对这个眼神太熟悉了,上辈子他每一次冤枉她,都是这副神情。
夏尔尓不由握紧拳:“你不信我?”
陆川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苏秋离开了房间。
人刚走,徐管家便进来了,一脸为难:“大小姐我看确实有些村民挺严重的,村里又没有大夫,您看……”
夏尔尓懂他意思,强忍着怒意:“算了,你去救人吧,我可不想被污蔑杀人。”
徐管家心里一暖,他就知道大小姐虽然话说的别扭,但心底是最善良的。
“大小姐,你放心,香料是我拿给村长的,我一定会查出来原因的!”
“嗯,我相信你徐伯。”
夏尔尓有些疲惫,说完就自己又躺下了。
自从来到这里,因为长相和家世,她似乎总容易被人污蔑。
而毫无保留信任自己的人,只有爷爷和徐管家。
夏尔尓将头埋进枕头里,想到陆川的眼神,忽的鼻尖一酸。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这男人都对她无情的很。
……
晚上,徐管家总算回来了。
见房里的夏尔尓兴致不高,立马道:“小姐,我们的香料没问题,是有人在里面放了一把红豆,才引发了相克,引发的腹疼,没有人中毒。”
夏尔尓“嗯”了一声,视线扫向了徐管家身后的陆川。
只是他全身被黑暗笼罩着,也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夏尔尓想起他义无反顾跟着苏秋离开的背影,心头就一股火:“你的青梅冤枉了我,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时,陆川听闻上前走了两步,露出了那张冷清的脸。
或许是提及了苏秋,他终于有了点该有的惭愧:“夏小姐,阿秋是关心则乱,她也是信了别人推测的话……”
“够了!”
夏尔尓打断,一脸怒容下床,奔到陆川面前,将他推向门外。
“我就知道就算苏秋杀人放火你都会护着她,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滚!”
她的力气不大,可陆川凝着她涨红的俏脸,心头不知为何忽然一软,下意识要顺着她。
而他刚退出门外,门就“哐”的关上。
心口被她推的地方,还残留着她的香气。
那香气像是带了勾子,勾得他的心跳不稳。
陆川握了握拳,深呼吸一口气默然离开。
……
次日一大早。
还在睡梦中的夏尔尓,被院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
不久,徐管家敲门进来:“大小姐,外面都是村民,他们想来答谢你昨天的救命之恩,您要不要见见?”
夏尔尓摇头:“我才不见。”
“他们昨天还污蔑我,现在就来道歉,不见得诚心。”
见此,徐管家便出去遣散村民。
不久后,院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天气越来越冷,夏尔尓一整天都不想出门
午后,外面风雪越下越大,天边忽然轰隆一声,声音巨大。
夏尔尓被吓了一跳。
徐管家忙进来查看:“小姐,没吓到你吧?好像是山上的雪塌方了,应该没人出事。”
夏尔尓蹙眉,上辈子她好像没有遇见塌方的事,难道是自己重生改变了轨迹?
等想到了解决自己和爷爷困局的办法,她可是要回港城了,这要是因为大雪塌方,直升飞机进不来,她回不去该怎么好?
“你让几个保镖出去看看情况吧。”
徐管家点头,立马安排几人出去。
一个小时后,三个保镖就一个带信回来了,原来是砍柴回来的村民被塌倒的树和雪压住了。
更重要的是,有两个保镖为了救人也被压住了。
夏尔尓心一下揪起,忙道:“徐伯,你赶紧带所有保镖上山帮忙吧,我自己在家没事的。”
徐管家斟酌一番,最终点了点头带人离开。
人走后,夏尔尓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这场雪会持续多久。
暮色渐暗。
这雪一直下,夏尔尓的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最后,她还是决定出门看看。
谁知,刚踏出房门,院门就被粗鲁的撞开,接着就冲进来两个凶神恶煞的人。
他们一看到夏尔尓双眼就愣住了。
随后又露出贪婪的表情:“这帮村民果然没骗我,这里居然真的住了个千金小姐!这会兄弟有钱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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