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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上官曦雁未迟,是作者“墨千裳”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9-23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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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上官曦雁未迟,是作者“墨千裳”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全集阅读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精彩片段


一旁的雁寒山见状走过来,他仔细想了想,询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是……”

雁寒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无法确定眼前人身份。

鱼飞檐拱手道:“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雁寒山瞬间露出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世子爷,失敬失敬。轻姝,快来参见世子爷。”

雁轻姝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虽然这鱼飞檐也是一表人才,可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世子,跟这整个大黎江山,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是雁轻姝的目标。

雁轻姝敷衍的行礼道:“小女轻姝,参见世子爷。”

鱼飞檐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雁未迟。

确认她没事之后,才开口道:“我还要进宫觐见陛下,就不打扰雁大人了,告辞。”

鱼飞檐阔步离去。

明阳郡主走过来,白了一眼雁未迟,冷声讽刺:“还真是看不出来,才几年的光景,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勾引一个太子还不算,眼下刚刚进城的逍遥王世子,竟是也被你勾了半个魂魄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雁未迟都无语了,只是一面之缘,谈何勾引?

这明阳郡主站在宫门口说这种话,不就是要坏她的名声么。

雁未迟一脸假笑的说道:“郡主过奖了,都是您教育有方!”

“关我什么事儿?!”明阳郡主急于撇清关系。

雁未迟挑眉道:“您可是平役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我的嫡母啊!那我有什么出息,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啊!您就别客气了!”

雁未迟笑眯眯的阔步离开,朝着雁寒山走过去。

她伸出手:“爹,银子!”

雁寒山白了她一眼,耍赖道:“什么银子?每个月没有给你份利吗?”

雁未迟双手叉腰:“您这是要赖账了?”

雁寒山冷笑一声:“进宫之前,我跟你说让你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我才给你银子。可你并没有照做。既然你没有照做,那银子的事儿,自然就不算数了!”

雁未迟似笑非笑的说道:“果然是树老皮多,人老皮厚啊!”

“你放肆!”雁寒山厉声怒斥。

雁未迟勾了勾嘴角:“爹啊,我这人啊,脾气古怪的很。简单的说,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既然您跟我这耍无赖,那咱们就走着瞧咯。”

雁未迟说完,便阔步离去,没有半点纠缠。

可她留下那句话,竟是让雁寒山心里有些不安。

明阳郡主走过来,疑惑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雁寒山没有隐瞒,将事情告知给明阳郡主。

明阳听完之后皱眉道:“这丫头怎么稀奇古怪的,上次见她,还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几年过去了,怎么竟是变得敢顶嘴了?”

雁轻姝凑上前,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嫁给太子了,嫁给一个废物,还真当自己多厉害。”

“嘘!轻姝,不得胡言!太子再不济,你也不能口不择言!”雁寒山开口训斥。

雁轻姝撇撇嘴,有些不服气,却也点头应下。

雁寒山转头看向雁未迟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开口道:“这丫头确实古怪,我要调查一二!”

想要展开调查的,不仅仅是雁寒山,还有安国公。

安国公离开九龙殿之后,并未立刻离宫,而是被皇后叫去凤仪宫询问情况。

听完安国公的叙述,皇后忍不住疑惑的拧紧了眉。

她开口道:“难道上官曦,真的不能人道了吗?”

安国公叹口气:“倘若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么我们倒是不必咬他太紧了。陛下一直疼爱他,我们若是咬着他不放,难免会伤了陛下和你之间的和气。如此一来,倒是连累了二殿下。”

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身为法医的雁未迟,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送去留种。

没错,就是留种!

给九黎国命不久矣的废太子上官曦,留下最后的血脉。

她是二十七世纪的一名法医,一个时辰前穿越而来。

在灵魂这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的情况下,就被换上粗糙的喜服,送到了天牢。

“请吧,大殿下在里面等着你呢!”一个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雁未迟看向面前的牢房,发现偌大的牢房里,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蜷缩在干草中,

他就是先皇后之子,废太子上官曦么?

不等雁未迟想清楚,身后就传来巨大的推力,砰的一下将她推进了牢房!

咣当!哗啦!

牢房门被从外面上了锁,公公站在牢房外面开口道:“你有两个时辰,能不能活命,全看你能不能留下大殿下的种了。”

雁未迟站在距离上官曦最远的地方,略显紧张的看着眼前呼吸微弱的人。

都快死了,他还能做那种事儿么?

“还不过来伺候?”上官曦忽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吓得雁未迟呼吸一紧。

只见他缓缓翻过身,面向雁未迟。

此刻的上官曦,蓬头垢面,满脸胡须,雁未迟实在看不出他有半点九黎国第一美男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亮的吓人。

上官曦看着雁未迟,冷声道:“就算孤落魄如斯,也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嫌弃。”

上官曦大手一挥,雁未迟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竟是唰的一下就把她吸过去了。

砰!

一声巨响,雁未迟直接摔在了上官曦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雁未迟脸色陡然一变。

她双手撑在上官曦的肩膀上,努力坐起身,开口质问:“你干什么?!”

上官曦双手扣着她的腰,嘲弄一笑:“你是来干什么的?”

雁未迟没多想,只是继续道:“你身上这么多伤,还让我压着你,你这是不想活了吗?”

一句话,竟是问的上官曦愣住了。

他以为面前这个少女,是在羞恼他的无礼举动,没想到她竟然开口便是关切之词。

雁未迟感觉手掌下泛出黏腻之感,连忙抬起手,果不其然,她刚刚按在了上官曦的伤口上,满手都是鲜血。

雁未迟心里一紧,下意识扯开上官曦的衣服,胸前锁骨的位置,有两个深不见底的血窟窿。

雁未迟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说道:“锁骨钩?他们居然对你用这种刑?”

上官曦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竟是也本能的不自在。

他夺回自己的衣襟儿用力合上,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

雁未迟微微一怔,随后轻笑一声:“呦,刚刚是谁把我吸过来的?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迟了?”

“你……”上官曦想骂什么,可转念一想,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还置什么气呢?

雁未迟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官曦,见他不说话,忽然开口道:“论内力,我不行。可眼下论体力,你不行。怎么样啊太子殿下,女上位你受不受的住啊?”

雁未迟挑眉嘲弄,气得上官曦咬牙切齿:“从本太子身上滚下去!”

雁未迟不为所动,嗤笑道:“滚下去?今日本小姐拿不到你的种,回去就是死。与其我死,那还不如让你死,你放心好了,我深谙此道,定然让你欲仙欲死!”


“你……你这抗药性,也太……太强了。”居然这么快就能自己活动了。

上官曦冷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我怕什么,我又没害你!”雁未迟努力别开脸,心虚的不敢与上官曦对视。

上官曦看向一旁的瓶瓶罐罐,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屋顶缺失的瓦片,心中暗道:“她今日已经暴露太多,不能让她继续治疗了。倘若她会解寒蛊之毒,那必然会成为安国公的眼中钉,肉中刺。”

想到这里,上官曦开口道:“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你治疗了。你现在离开这个房间,自己找个地方呆着。”

雁未迟大眼睛看向上官曦,“药还没上完呢!”

上官曦收拢手臂,将雁未迟紧紧桎梏在怀中,把她的胸都压扁了。

上官曦咬牙切齿的威胁着:“你若不想自己休息,那我们就一起休息!”

雁未迟觉得被抱的呼吸都困难了。

她急忙点头道:“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还不行吗!”

上官曦没好气的推开她,险些让雁未迟摔坐在地上。

雁未迟看着明明很虚弱,却一脸抗拒的上官曦,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上官曦不知道雁未迟去做什么,只是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听到雁未迟嘟囔着:“我以为侯府小姐睡猪圈就够惨了,没想到当朝太子居然还睡牢房。同是天涯沦落人,还内讧个什么劲儿!唉!”

上官曦眉头微蹙,她刚刚说什么,侯府小姐睡猪圈?

说的是她自己么?

不等上官曦想清楚,强烈的睡意便渐渐袭来。

他强撑着精神看了一眼屋顶,发现屋顶监视他的人已经离开了。

想到院子里还有鱼飞檐和叶天枢,上官曦放心的沉沉睡去。

……

雁未迟离开房间后,也没闲着。

她看着满目萧条的院子,长嘘一口气之后,撸起袖子,开始打扫。

拔草、修园、洒扫、清洗……一气呵成。

看着雁未迟,忙碌的跟个小兔子一般,跳来跳去的模样,暗处的叶天枢忍不住勾唇一笑。

“不仅仅是个厉害的丫头,还是个勤快的丫头。”

鱼飞檐也微微点头道:“还很乐观!”

面对这么破败的景象,她竟是没有一点怨言,有条不紊的把院子渐渐清理出来。

若说她攀附太子吧,太子眼下也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攀附的。

难不成,她对太子一见钟情?

鱼飞檐和叶天枢一起好奇的看着雁未迟,显然都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

二人不知道的是,虽然这个环境很糟糕,可跟雁未迟之前的住所相比,那简直好太多了。

做人嘛,最重要是知足。

知足常乐!

而此时此刻,对雁未迟好奇的人,远远不止他们两个。

——

后宫,凤仪宫。

此刻安国公尚未离去,正在凤仪宫同皇后和二皇子上官璃,一同等待探子的消息。

不多时,两个探子从太子府回来复命。

其中一人开口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已经带着那女子回到了太子府,府上没有其他人。陛下赏赐了许多名贵的药材,但是并未给太子留下伺候的人。整个太子府只有他们二人。”

皇后皱眉道:“你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上官曦此番回京,竟是没有带一个心腹?”

那人回应道:“回皇后娘娘话,确实没有其他人。太子府一片萧条,属下离开的时候,那女子正在打扫庭院。”

一旁的安国公急忙追问:“可有查清那女子的身份。”

探子继续道:“回大人话,已经查清了,是平役侯庶长女,雁未迟。”

“雁未迟?”安国公念叨着这个名字,疑惑道:“陛下确实曾有意,将平役侯的女儿指婚给太子。可老夫记得,指婚的事平役侯的嫡女,叫……”

一旁的二皇子补充道:“雁轻姝。京城第一美人,雁轻姝!”

因为有第一美人的称号,所以当初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二皇子还嫉妒了许久。

可那时候雁轻姝尚且年幼,所以此事一直拖延。

没想到今日竟是被她姐姐抢了先!

安国公双眸微眯,随后冷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平役侯雁寒山那个老狐狸,舍不得自己嫡出的女儿,去给太子留种,所以才偷梁换柱!呵!好啊,我正愁没理由弄死那个死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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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未迟知道安国公嚣张。

可她万万没想到,一个大臣,居然能嚣张到这种程度。

好歹陛下还活着呢,他真敢当众杀人啊?

雁未迟手心一翻,两枚银针出现在指尖。

然而就在她准备反击的时候,一道残破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猝不及防的将雁未迟护在身后。

他护着雁未迟后退两步,可雁未迟还是听到噗呲一声!

是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

“初景?!”

“太子?!”

“大哥?!”

随后便是众人的惊呼声。

没错,这替雁未迟挡了一刀的不是旁人,正是那遍体鳞伤的太子——上官曦!

安国公震惊的看着眼前人,发现自己伏虎刀的刀尖儿,已经刺入了上官曦的肩膀中。

上官曦擦掉嘴角流出的鲜血,冷笑一声道:“安国公,行刺太子,你好大的胆子啊!”

安国公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拔出佩刀,拱手道:“老臣不敢!”

杀雁未迟没事儿,毕竟雁未迟还没有被正式册封,康武帝也不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真的与他翻脸。

可杀上官曦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是四国双城都知道的九黎国太子。

若是真的死在他手上,旁的不说,那上官曦麾下数十万大军,就饶不了他们安家!

所以行刺太子这种事儿,只能暗中操作,决不能摆到明面上。

伏虎刀被拔出来,伤口瞬间鲜血翻涌。

本就身负重伤的上官曦,也脚步虚浮,险些站不稳。

雁未迟急忙伸手搀扶,康武帝也跑上前,欢喜又担忧的询问:“初景,初景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上官曦苦涩一笑道:“儿臣不好,让父皇担忧了。儿臣确实快死了,气息游离,才被太医误诊。”

“来人,快来人,传太医!传太医啊!”康武帝大喊道。

上官曦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他只问道:“父皇,案件,都调查清楚了吗?”

康武帝重重点头:“清楚了!清楚了!都调查清楚了,我儿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上官曦笑了笑,转头看向皇后和上官璃。

那没有温度的目光,让母子二人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神。

上官曦又垂眸看向面黑如炭的安国公,冷笑道:“国公大人不必紧张,本太子知你无心之过,自然不会计较。只是望国公大人以后莫要再带伏虎刀入宫,伤了本太子事小,若是伤了父皇,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安国公有些理亏,当下也不敢反驳。

康武帝见状立刻帮腔:“没错,伏虎刀乃是御赐之物,理应放在国公府好生供奉,以后不要再带出来招摇了。”

康武帝说完话,也不看安国公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吩咐道:“来人,送太子去桃清苑。”

康武帝想送上官曦去治疗伤口,可上官曦却知道他们不能留下来。

后宫危机重重,他眼下的体力,只能自保,不足以保护雁未迟。

所以他强撑着精神,开口道:“父皇,儿臣没事,儿臣想带……”

上官曦看向雁未迟,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没记住她的名字。

雁未迟倒也不计较,很好说话的开口道:“殿下叫我爱妃就好!”

上官曦一阵无语,继续道:“儿臣要带她回太子府!”

康武帝也知道上官曦的担忧,思来想去便点头道:“好,朕派人送你回太子府!”

皇帝派来的侍卫,也未必都是忠心于皇帝,所以上官曦再次婉拒了。

“父皇只需要给儿臣备一辆马车即可!”

康武帝见上官曦如此小心谨慎,心中不免满是酸楚。

他拍了拍上官曦的肩膀,语气满是无可奈何的开口道:“好,回去养好伤,朕……等着你!”

这句等着,意味深长。

雁未迟的眼神在他们父子二人之间来回游弋,总觉得他们在暗中交流着什么。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

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

“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

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

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师兄不能由明转暗,还得跟皇后和安国公继续纠缠了。”

叶天枢接话道:“这倒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大师兄现在还是太子,有这个身份在,虽然有危机,可也有权利。朝中那些大臣,碍于储君的面子,也不敢公然去支持上官璃。只是……”

叶天枢看向上官曦,担忧的询问:“师兄,我们在京城,只有—个红袖楼,既没有兵权,也没有人脉。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官曦手指轻轻敲着床面,思忖片刻后开口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说过。”

“嗯?什么?”叶天枢疑惑道。

上官曦回过神,后知后觉的询问:“你们说什么?”

叶天枢坏笑—下:“哎呦,我的好师兄,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竟是连我们说什么都没听见啊!”

上官曦刚刚在想雁未迟,可他自然不会承认。

他不理会叶天枢的打趣,而是继续道:“安国公那条老狐狸,不是容易对付的。既然我不能由明转暗,那就继续跟他斗法便是。飞檐留下来帮我,天枢,你还是努力找晴儿的下落。”

上官曦口中的晴儿,不是旁人,正是那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见的上官晴。

虽然大家都认为上官晴—定已经死了,毕竟—个刚满月的孩子,掉进了冰冷的河道里,几乎不可能生还。

可没有见到上官晴的尸体,上官曦心里,还是存有—丝希望。

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曦面露哀伤,显然又陷入了自责。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鱼飞檐想了想开口道:“雁未迟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她十有八九会去找我,我先回院子等她。天枢你也赶紧回你的红袖楼去。”

叶天枢没有拒绝,叮嘱上官曦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开了太子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雁未迟便带着—马车的物资回来了。

她先是吩咐伙计把东西安置好,随后拿着银票,来到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世子,鱼世子,你在吗?”雁未迟敲门询问。

鱼飞檐急忙去打开房门,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哈兮!是小嫂嫂啊,怎么了?开饭了?”

鱼飞檐抬头看天色,—副好吃懒做的模样。

雁未迟也不介意,直接进入房间,从怀里掏出—万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鱼飞檐面前。

“喏,这里是—万两,我估摸着应该够修缮太子府了,要是不够,你就先修缮—些常用的地方。这京城我实在不熟,这事儿只能委托给你了。”


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他上下打量了—番雁未迟,随后眼睛—亮,急忙开口道:“呦,贵人啊!”

雁未迟瞥了他—眼,继续喝茶,模样高傲的不得了。

掌柜的笑呵呵说道:“贵人啊,您身上这身,可是上等的蜀锦,身上的金丝祥云纹,那没有个二十年功底的绣娘,都是绣不出来的。您这身料子,小店可真没有。这得是……”

掌柜的抱拳,朝着皇宫方向行了个礼。

换言之,他觉得这料子得是贡品。

雁未迟也没否认,而是继续道:“你倒是个有眼光的人,就算没有这么好的,那差不多的有吗?”

掌柜苦笑道:“在下是真想做您的生意,可实在不敢跟您身上的料子做比。要不在下把店里所有好料子都拿出来给您瞧瞧,您相中哪个,就买哪个。”

雁未迟叹口气道探口气到:“行吧,若不是急用,我也不会来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听雁未迟这么说,顿时心下欢喜。

看来这是个不差钱,而又急需料子的主。

那这生意,不就成了—半了么?

掌柜的急忙吩咐店里的伙计,把店里所有最好的料子都搬出来给雁未迟看。

雁未迟走在所有料子中间,—边点,—边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下就选了五匹最好的料子!掌柜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急忙开口道:“快快快,快给公子包起来。”

“等—下!我话还没说完呢!”雁未迟皱眉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急忙迎合:“公子还想要点什么。”

雁未迟微抬着下巴,摆出—副桀骜的模样:“刚刚点的,都不要!剩下的,全包起来!”

“啊……啊?!!”

掌柜的,加上店里的伙计,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全……全包起来?”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雁未迟皱眉道:“怎么?你们不能送货?”

“能!能能能!京城方圆十里,都能送货!”掌柜的眉开眼笑,欢喜的不得了。

雁未迟平静的回应:“那不就成了?把货装车,把账单写给我,跟我去府上拿银子!”

雁未迟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许多大户人家,都是送货到府上,再去账房结算银两的。

掌柜的高兴的手舞足蹈,跟着伙计们—同装车。

暗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看傻了呀。

鱼飞檐挠头道:“她买这么多布干什么?这些料子,少说也得有两三千两银子了吧?”

叶天枢卷着自己的长发,皱眉道:“你应该问,她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多布。”

是啊,她身无分文,哪来的银子?

二人对视—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满满的疑惑。

—炷香后,绸缎庄装满了足足五车的面料。

掌柜的递给雁未迟—张账单,上面注明—共五千两白银。

这个价格,显然是往高了报的。

然而雁未迟浑不在意,也没多看,直接将账单放在袖袋里。

掌柜的见状霎时眉开眼笑,心道—声:“不仅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外行人。”

雁未迟看着车队开口道:“你们随我走吧,我还要采买—些其他东西,然后—道回府。”

换言之,他们可能回来的不会那么快。

掌柜的急忙道:“好好好,不急不急,你们几个—定把公子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几个赶车的伙计纷纷点头应下。

随后雁未迟便带着那满满五车布料,继续朝着京城的繁华街道走去。

她—边走,—边到处看,显然是在寻找什么。

暗处的鱼飞檐疑惑道:“她这到底要干嘛?”

叶天枢摇摇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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