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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选篇章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由大神作者“呼也”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罢了,孤亲自走一趟。”暗卫震惊,这太子殿下见了人姑娘一面,该不会就真动心了?要知道,过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姑娘能近太子殿下的身,就更别说心了。但是这商户家的人,哪怕是进宫,便是太子殿下心动,也顶多是个侍妾了。那样倾城绝色的女子,只是侍妾,当真怪可惜。江家。江婳早早就要睡觉,她从不熬夜。......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01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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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由大神作者“呼也”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罢了,孤亲自走一趟。”暗卫震惊,这太子殿下见了人姑娘一面,该不会就真动心了?要知道,过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姑娘能近太子殿下的身,就更别说心了。但是这商户家的人,哪怕是进宫,便是太子殿下心动,也顶多是个侍妾了。那样倾城绝色的女子,只是侍妾,当真怪可惜。江家。江婳早早就要睡觉,她从不熬夜。......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赏雪宴上。

“难怪都说这芙蓉香的老板一双巧手,能将八分美貌的人变的十分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天真浪漫的十八公主拉着好姐妹的手,欣喜道:“月姐姐,您这般模样甚是好看,我六哥见了定会欢喜。”

萧月面上羞涩,娇嗔一句:“休得胡说。”

她又问:“听闻太子殿下今日也来这赏雪宴?”

“是啊。”十八公主嘟了嘟嘴,“他个铁面冷阎王对女人又不感兴趣,不晓得来做什么。”

“嘘,小心隔墙有耳。”萧月低声提醒。

十八公主理直气壮的放低了声音:“我又没说错,就他那一刀砍人脑袋跟砍瓜一样的手法,浑身的煞气,成天冷着一张脸,哪个女的会真心倾慕他,我觉得不如文质彬彬的六哥好,还好你心悦的是六哥。”

-

“太子殿下,查到了,今日那位姑娘是芙蓉香的老板。”

裴郁行手里端着酒杯,浅酌一口。

芙蓉香不香,他不知晓,她身上倒是香的迷人,似某种花香。

那张小脸让人见了,就想疼。

他过去二十三年都不曾有过如此孟浪想法,今日倒是怪了。

不过,他向来不是会压制自己想法的人,吩咐道:“明日你替孤上门……罢了,孤亲自走一趟。”

暗卫震惊,这太子殿下见了人姑娘一面,该不会就真动心了?

要知道,过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姑娘能近太子殿下的身,就更别说心了。

但是这商户家的人,哪怕是进宫,便是太子殿下心动,也顶多是个侍妾了。

那样倾城绝色的女子,只是侍妾,当真怪可惜。

江家。

江婳早早就要睡觉,她从不熬夜。

泡个澡,洗漱好,瞧见腰上撞红的地方,擦干后,拿着药膏抹了抹,又在瓶瓶罐罐间完成一套睡前护肤,全身上下连带脚跟都要抹上后,才往床上一躺。

珍珠早早暖好的被窝,一躺进去里头都热乎。

屋子里烧着炉子,窗户开了小缝防止中毒,冬日睡个温暖觉真是舒坦极了。

很快,她就便进入梦香。

一个鬼魅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床前。

外头的月亮如圆盘皎洁明亮,照的屋子里都有几分月光。

裴郁行想,这世间怎么会如此美貌的女子,他忍不住看了又看,怎么看都好似不够。

他光是想起她,心间便如被虫咬了般的痒,想见她的想法一刻都不能多等,甚至等不及明日光明正大的来。

好想把她关起来,这张脸只能他一人看。

旁人要是看了便是亵渎,那双眼都该挖了才是。

他情难自持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眸光像是在珍视一件难得的宝物,顾自呢喃又似宣告:“你只会是孤的。”

他站了多久,外面的暗卫就等了多久。

暗五捧着个烧饼,蹲在墙角:“太子殿下大晚上闯人闺房,这真的合适吗?”

暗六:“你有几个脑袋?在这嚼太子殿下的口舌。”

暗五:“就是觉得太子殿下这行为,太过孟浪,太奇怪。”

暗六:“我看你还是嫌自己脑袋多了?”

暗七凑过去:“可能是咱太子殿下憋了太久了,这不见着个美人,憋不住了。”

暗六:“你的脑袋也多,来,我给你削一个。”

许久,床前的人影消失不见,临走前,还贴心的合了窗,只留了缝。

江婳不敢大口呼吸,保持着假装睡着姿态的平稳呼吸,缓缓睁开一只眼瞧,床前的人不见了。

哎,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事了!

好不容易的安稳日子又没得过了。

这太子殿下就跟以前遇到的书生变态一样,趁她睡着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看半天,盯的她心里都发毛。

还有方才说什么她是他的人,那语气,就跟当初那个想强取豪夺她的土匪头头的口气一模一样。

现在她也不敢动,不确定对方彻底走了没。

明天一大早她一定要跟她爹娘商量。

得跑,赶紧跑!

又来了一个神经病,还是太子,惹不起惹不起。

翌日,一大早。

江婳梳洗一番,就跑去找她爹娘商量。

“爹娘,还是得搬家。”她气喘吁吁道。

她爹甚至都不觉得奇怪,只问:“这回被哪个盯上了?”

江婳:“太子。”

她娘:“不得了,那得赶紧跑,这比那山匪头头和县令都难搞,娘这就去收拾行李,好在银钱都在身上,铺子和这庄子地契我带上,其它先不管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身上有钱就不愁。”

她爹还有心思八卦:“太子干啥了?”

江婳气急:“跟那个书生一样!”

“这是得跑,不然一个太子天天搁你床头站着看你,总有一天会把你吓死。”她爹一想到那个书生,满脸慌张道:“我也去帮你娘收行李。”

门外,珍珠跑回来,“夫人,老爷,门外有个自称是太子殿下的手下来,见不见?”

江夫人和江老爷异口同声:“不见!”

但不见也得见啊。

不见太子的人,怕是四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等人进来了,珍珠还得笑嘻嘻的倒茶,她爹她娘怕的头都不敢抬。

来人客客气气道:“江姑娘,我家太子殿下想邀您画舫一聚。”

“好,且容我梳洗一番,这蓬头垢面之姿,难以见人。”她盈盈一笑,有礼道。

那手下看直了眼,这天人之姿,真不怪太子殿下动心啊。

一想到是太子瞧上的人,他眼神敢这般肆无忌惮,怕是不要命了,当即收回视线:“好,好……属下且等着姑娘。”

江婳回屋把自个儿最重要的钱匣子位置告诉珍珠等会儿交给她娘,重新戴了一个新面帘,让她爹娘放心,便跟人走了。

去就去吧,去了就演的顺从些,总不至于掉脑袋。到时候像哄着那书生般,假装去走远房亲戚一走了之便是,过去那么多次搬家都挺顺利的。

没道理,这次会栽。

赢国的户籍制度尚不严谨,反正去一个新地方,开启一段新生活。

盛京的湖没有冻上,便是冬日,游船做乐的人也不少。

她被人恭恭敬敬的送进去,在门口便见里头身穿单薄的舞女在跳舞。

心道,这么冷的天,钱可真是不好赚啊。

但往里走,便能感受到这画舫里很是暖和,该是费了不少银丝碳,那是冬日里最好的炭。

往日她还有心思看美女跳舞,如今哪儿敢看,进去透过舞女绰约的身姿瞧见里头的人,便跪了下去,“参见太子殿下。”

也不是非要跪,就是有点腿软。

皇权下,那是一个不高兴,就要掉脑袋的事,好像跟往常那些个书生,土匪还是不太能比。

好吧,她承认如果会掉脑袋的话,自己是有点怂。

小命要紧。

她一直低着头,也没听到有人喊自己起,心想这太子殿下存了心让她跪着折磨她不成?

就感觉身形一轻,她被人拉起来,抱进了一个冷冽木香味的怀里。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孤心悦你,你可愿进宫?”


变态!

她在心里,这么骂他。

事实上,江婳只能趁呼吸的间隙,从唇齿间溢出试图唤醒对方理智的声音:“殿下,你是疯了吗?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可我在乎!”

她理直气壮的推开他,气呼呼的重复说道:“我在乎!比起这一时温存,我更在乎的是殿下的身体啊。”

男人被推开后,倚在床头,苍白的脸上,一双唇布满血色,看起来十分妖孽。

他嘴角一勾,语调懒散:“你就这么喜欢孤?”

江婳还是第一次敢这么直勾勾打量他的长相。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容貌俊美,浑身与生俱来的尊贵雍容。唇上的血色,为他平添多几分妖孽阴郁,比现代的当红小生还要好看。

无疑,这张脸是养眼的。

可以说,江婳穿越之后,从未见过比他还好看的长相。

但可惜的是,他是太子。

不能远观更不可亵玩。

男人哪怕眼睛看不清,也能一把抓住她的手,他拽着她的手腕,急声问道:“怎么不回答孤?”

他迫不及待想听到答案。

“是,我是真心喜欢殿下。”江婳满脸真挚,仿佛捧上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合格的演员,哪怕对方现在是个瞎子,表情也要到位。

裴郁行正拽着她的手腕,听见这一句,顺势将人拉入怀中,满心雀跃,紧紧抱着,声线温柔缱绻的吐出三个字:“孤亦是。”

冬儿带着大夫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太子殿下正抱着江姑娘,两个人在床上耳鬓厮磨。

事从紧急,冬儿这才忘了礼数,当即喊一句:“太子殿下,大夫来了。”

江婳微微推了推他,担心的催着道:“殿下,快让大夫看看吧。”

“好。”裴郁行松开她。

江婳从床上下去,有礼道:“劳烦大夫。”

李大夫是裴郁行养在身边多年的人,虽然医术不尚高明,但忠心无二,对裴郁行的身体也是最了解的。

“江姑娘客气了,这是属下该做的。”李大夫回道,抬眸看了眼江姑娘,心神当即一怔。

不怪太子殿下这般喜欢,这世上竟有生的如此貌美的女子。

裴郁行靠在床上,不耐烦说了句:“少废话,快来把脉。”

李大夫断不敢再多看,庆幸着这会儿太子殿下看不见,否则他这双眼怕是都不能要了。

大夫把脉后,开了几味药让冬儿去找人抓来,又叮嘱了几句:“太子殿下,您这几天需得静养,这伤口才能愈合,毒也在慢慢往体外排,七日方能排净。咳咳,这几日最好是先戒女色。”

当事人都不尴尬,倒是这李大夫说完,自个人面色通红。

裴郁行靠在床上,浑身松弛,敷衍应了声:“少废话。”

“烦请太子殿下先躺下,属下帮殿下扎几针。睡一觉,醒来后便能视物了。”李大夫拿出一排银针,消毒。

裴郁行躺在床上,缓缓伸出一只手,“过来。”

江婳知道他在喊她,当即顺从的走过去,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入那宽大的掌心中,柔声道:“太子殿下,我在。”

随着李大夫手中一根根银针刺入,裴郁行的意识逐渐向黑暗旋涡中走去。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沉声道:“好好待在孤的身边……”在孤醒来之前,哪儿都不要去,孤想第一眼就看见你。

话还没说完,随着最后一针刺入,男人已然睡着了。

“大夫,太子殿下要睡多久?”她问。

李大夫低着头,答道:“短则五六个时辰,长则一天一夜都有可能。”

江婳颔首,让冬儿送走李大夫后,不再演了。想把自己的手从狗男人的掌心抽回来,第一时间还没抽动。

他睡着了,拽着她的劲儿竟然还这么大。

她微微挣脱两下,用另外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指,这才挣脱开。

再看白皙柔嫩的手腕上,又是一道红痕,火辣辣的疼,叹了口气。

她回了自己那间房,找出膏药多抹上几遍,这样既能缓解些疼,红印也才好的快,不会留疤痕。

而后,换了一身更方便出行的衣裳,去找冬儿。

-

“江姑娘,你是说,你这会儿要出门?”冬儿问。

江婳点了点头,“我早听闻这长乐郡的光远寺很有名,求什么都灵,我想去替太子殿下求平安符。”

“可是……”冬儿为难的垂下眸。

江婳一脸天真的问:“可是什么?姐姐,我这要求,对你可是有什么难处吗?”

暗五从不知何处,窜了出来,双手抱剑环胸:“可是,太子殿下有令,除非他准许,江姑娘不得外出!”

江婳满目真诚,脸色凄凄:“我是真心想去光远寺为太子殿下求平安符,你们可以让人跟着我,多少人都可以。我不会武功,更不会逃跑,只求了平安符便回来,绝不在它处逗留。”

暗五昂着脑袋,冷漠的拒绝:“不行,我就是奉太子殿下的命跟着你的,绝不可能让你离开。”

江婳低垂着眸,两只手攥在一起,小可怜模样:“我只是想为太子殿下求一道平安符罢了……若是不行,便算了吧。”

冬儿生气道:“暗五,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近人情!江姑娘想去替殿下求平安符,是姑娘的一片心意,若是殿下知晓,肯定也会同意。”

“姑娘,冬儿陪您一块去!看谁敢拦!”

她打小被殿下所救,就跟在殿下身边,忠心服侍多年。太子殿下的心腹,除了她之外,都是男的。所以她虽是婢女,其实话语权极高。

冬儿这番拍板,暗五也不敢叫嚣,只得多喊上几个暗卫兄弟跟着。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朝着光远寺去,半路上下起了雪。

到了光远寺山脚下,入目可见九十九层阶梯,需得亲自爬上去以示心诚。

这会儿虽在下雪,但地上并未积雪,都是融化的湿哒哒的水。

冬儿撑着伞,两个人一步一步朝着那光远寺去。

到了寺庙中,她烧了香,拜了佛。

花了点银钱,便求得一平安符。

她将那用红绳和朱串,串起来的平安符小心翼翼的放入袖中。

“冬儿,走吧,平安符已求到,我们回去。”

冬儿在一旁撑着伞,比起上山,这下山阶梯不好走,搀扶着她,“江姑娘,你小心些。”

“嗯。”江婳应了一声。

突听得,一旁的树林唰唰作响。

一道寒光裹着剑意袭来。

暗五立马出现,手持剑柄一挡,将江婳和冬儿护在身后,大喊:“小心!有刺客!”


雨打在油纸伞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江婳被他拥入怀中,仰头对上他欲念的眸。

“孤想要你。”

他喑哑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

江婳垂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想活命,且先顺从。

她怯生生的迎合,嗓音娇软:“小女子……全凭太子殿下处置。”

马车晃晃荡荡的向前行驶。

里头传来的声音,被雨声和马蹄声掩盖。

只有驾着马车的两个婢子和暗六听了个真切。

珍珠不知羞的想着:这太子真是个不会疼人的,可别叫坏了小姐这般好听的嗓子。

逼仄的车厢里,江婳的后背紧紧贴靠在车身上,男人的身躯高大,身披大氅,几乎能将她盖个严实。

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他在她脖子间贪婪的嗅,“你身上是何种体香?”

“初闻金桂会多一些,而后是松木,还有些许薄荷。”江婳一五一十的回答,她用的自制皂和护肤都爱用这个香味,就连衣服浆洗也是用这味香的皂。

裴郁行的大掌掐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以后都用这香,孤很喜欢。”

他看着眼前的可人儿面色羞红,尤其那嫩白的耳垂,红的仿佛像要滴出血了般,心生趣味,咬了上去。

引得江婳本能的颤栗了下,柔柔弱弱的哼唧了两声。

裴郁行眸色渐深,这番再闹下去,怕就不是惩罚她,罚的是自己了。

他这人挑剔,断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做那等事,接下来只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江婳不舒服的动了两下。

他将人按住,嗓子微哑:“莫要胡乱在动了。”

江婳有所感受,断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装鹌鹑。

到了浔州码头,江婳下了马车,看到了一艘比她来时还大一倍的船。

上了船,一个暗卫走过来,双拳向前一抱,满脸写着‘太子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裴郁行命人带她下去。

婢女领着她去了住处,又命人送来一桶热水让她清洗,一身从头到脚的新衣裳。

“江姑娘,这都是太子殿下亲口吩咐的,姑娘好生福气,衣裳还是江南那边贡上来的新料子做的,奴婢来服侍您梳洗。”

先前下了大雨,江婳身上确实不可避免被淋湿了些。

但她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被人伺候,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好。但是,能否托姐姐帮我找下太子殿下身边那位,我随身的木匣子不知道被放在哪儿了,里头有很重要的东西,我定不能丢了。”

婢女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难得动心的姑娘,竟然开口叫自己姐姐诶。

她满心欢喜,眉眼雀跃:“姑娘说的是暗六吧,我这就去帮姑娘把行李要来。”

待婢女走后,江婳娇弱不能自理的神色褪去。在空中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一路听着动静躲着人,循着珍珠身上的香味,找到了关押珍珠和奶茶的房间。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包,打开冲那边一吹。

只需三秒,人就晕了。

她走过去,见门口上了锁,掏出头发的发钗,在锁里掏了掏,打开了锁。

珍珠和奶茶看到她的时候,都愣住了。

江婳把两个守卫正往里拖呢,她力气不大,真不太能拖得动。

还是珍珠出马,一手一个,拖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小姐,你怎么来了……”奶茶诧异。

小哭包珍珠已经紧紧抱着她,心疼的看着小姐脖子上那些红痕:“小姐,你何时受过这种罪,是我没用,都怪我没用,呜呜呜~。”

江婳轻轻推开她,抓住她和奶茶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来不及了,你们抓紧时间下船,去江州找我爹娘。”

“不要,小姐,珍珠不要离开你。”珍珠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奶茶眼睛通红,泛着泪光:“小姐在哪儿,奶茶就在哪儿。”

江婳叹了口气:“你们在这,反倒让我有所顾忌。现在船还未开,你们快去江州跟我爹娘汇合,在那等我。”

看她们还是不愿意,江婳重声道:“这是命令,别在拖了,再拖就来不及了。”

她骗那婢女说里面有很要紧的东西,他们一定会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再还给她。

这样,中间的时间差,起码能让珍珠和奶茶离开。

两个守卫的衣服被扒了下来,换在珍珠和奶茶身上。

她们两个子本就都不矮。

江婳从怀里掏出易容的工具,给两个人画了个男妆,又贴了假胡子。

她掏出藏在鞋子里的银钱,“拿着,接下来,你们两见机行事,避开人下船,去江州跟我爹娘汇合,不必担心我。”

江婳火速交代完,又去放了一把火,搅的船上一团乱,才回去了。

回到房间,就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

裴郁行端着茶杯,呷了一口,“方才去哪儿了?”

江婳低眸:“随意走走。”

“刚守卫来报,你那两个婢女跑了,船上的粮仓失火。”裴郁行一字一顿,缓缓说完。

江婳一副才知晓的模样:“是吗?”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薄唇轻启,语气不容置喙:“过来。”

江婳顺从的走过去。

隔着还有一寸距离,她便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怀里。

他的手径直在她身上摸索,从她起伏那处,掏出了胭脂,几包用纸包着的粉末,还有几个小巧的瓶瓶罐罐,男人的胡子。

江婳以为他会跟自己算账,却听得头顶一句。

“孤这次便不罚你,别再闹了。”

江婳双眸一亮,她起初以为,对方是见色起意。

但细想之下,太子殿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须大费周章来浔州亲自找人。

她有意试探,微微抬头,看向男人深邃的眸,嗓音娇媚:“殿下,你说的罚是哪种罚?”

她大胆的,一口咬上对方滚动的喉结。

男人低沉的闷哼一声。

“这种?还是……”

她的手,轻轻的拍在他的脸上。

“这种?”

她的手腕被大掌一把抓住。

“你很大胆。”裴郁行嗓音一沉,周身的危险气息是常年混迹于血腥中才有的戾气。

江婳浑身一抖,只觉得手腕刺痛的要命,要被眼前的人生生折断了般。

难不成真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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