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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天子后,她被宠爆后宫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刚到澜月阁的大门外,李知正守在门口,瞧见月离走来,他远远弯了个身,躬身笑着:“娘娘,陛下在里面等着呢。”
“李公公辛苦,叫佩兰给你倒杯茶歇会儿吧。”
昨儿夜里来了那几回,休时已是近三更天了,别说她没休息好,这些守在外面的宫人才是更没睡,她以前也是宫女,自然能知道这些人的苦处,今日晨时便看见了佩兰眼下的那两团乌青。
月离走进殿内,里面淡淡的熏香闻着宜人,她踩着步子小心往前,绕过纱帘时看见了靠坐在软榻上的宋玄。
他只是静静地喝着茶,瞧见她来了便伸手过去。
月离口中道着给陛下请安,右手顺势往前靠了过去,入了那只温热的手中。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宋玄稍微用力将她拉至自己怀中,一手环住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碰了下她耳上的坠子。
月离心道一声稀奇,未央宫这么大动静没道理没传到这位主的耳朵里。
她微微侧着头,呼吸轻轻打在宋玄的脖颈上,娇声说:“昭容姐姐身子不舒服便请了太医来看,那会儿耽搁了稍许。”
“本来是要去梅姬姐姐宫里坐坐的,听闻陛下来了,臣妾就赶回来了。”
宋玄听了微扬起唇,缓声说:“你倒是爱凑热闹。”
月离被说得瞪大了眼,微微抿着唇,以为他这句话是在说自己的不是,忙双手搭上去,眉眼低垂,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稍不注意抬起的瞬间,眼中流转的媚意稍浅,轻音道:“她们都说昭容姐姐是有了身孕,臣妾没见过,好奇便多呆了会儿。”
宋玄自然知道未央宫中发生了什么,本意也就是随口一说,却不知月离是这般反应,神情似有些无辜又委屈的模样,越发勾人了。
他落下茶盏,转而掐上月离的下巴,看着她明媚的眼眸,突然问了一句:“你今年几岁了?”
月离微怔,眨了下眼,轻轻捏了捏手心,老老实实地答:“臣妾十七。”
宋玄扣着她的下巴,轻轻捏了捏,神色还未变就听到月离急着补了半句:“虚岁十七。”
怪不得看着还这般小。
“若是实在好奇便自己生一个,也省得你瞎凑热闹。”说完,松了手。
月离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想着他这不是知道未央宫里的事情嘛,一边又在心里摇头,她现在可不能有孕,再过两日就是选秀的最后阶段了,她得抓住皇帝的新鲜劲儿才行,不能让新妃入宫夺了陛下对她的兴致。
想到这些,她红了脸,神情似羞似恼,低低娇嗔着:“臣妾知道了。”
她安安静静伏在宋玄怀中,像是在和他闲聊一般说着今日的趣事,微微勾手卷着自己散在鬓边的一缕碎发,眉眼含着笑意,浅声说:“臣妾今日请安差点去迟了,好在陛下派了人去和皇后娘娘提前说过,不然今日免不了要挨罚的。”
“多谢陛下。”
宋玄往下瞥了一眼,黑沉沉的眸子随意盯着怀中娇媚可人的女人,精致的打扮让她整个人都透出让人侧目的美丽,微微笑着说出这般话的时候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全凭着心意便说了。
想着她做宫女的时候那般战战兢兢,被逼急了才敢踮着脚来勾他的模样,他微微俯身,在月离的眉心落下一吻,又缚住她的手腕,将她抱着换了个方向,背靠着榻上的矮几。
“爱妃只口头上说句谢便足够了?”宋玄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单手搂住她的后腰,唇碰上了月离温软的双唇。
月离耳朵尖都升起了一片绯意,身子绷紧,伏在矮几上眸子不停地往侧方去看,生怕有人看见了。
怎、怎可白日宣淫……
但那唇瓣还是被强势地撬开,轻慢地勾着她的舌,将她搅得天翻地覆后又慢条斯理地退开,吻向她的下巴,她的脖颈……
月离的表情逐渐慌乱起来,就在她忍不住要推拒的时候宋玄松开了她。
“爱妃的谢礼还远不足够。”
月离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衫,那一派镇定的模样,反而是她乱了呼吸,衣衫不整。
这句话听着像是对她的反应不满意,难不成真要她……
不禁咬了咬唇,偷偷伸出纤细的手指去勾宋玄的衣裳,换来他一个抬眸。
宋玄停了动作,打量着她似要看她想做什么。
只见月离缓缓从那矮几上直起身,双手撑着软榻,躬着身朝他的方向来,直到那张脸离他不过几寸的距离,她脸上起了点薄红,垂着眸小声道:“臣妾还疼。”
什么还疼?
宋玄稍迟疑片刻,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眸子上下扫过她,最后停在那不停轻颤的长睫上,伸手勾住了她的腰,随口道:“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药来。”
月离心下松了口气,好歹是悬崖勒马了,她道:“谢陛下。”
靠在宋玄身上的时候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她抬起头轻轻动了一下,说:“听说梅姬姐姐的芳华阁后面有一片红梅树,等到了冬日开花时可漂亮了。”
她突然说这一句,说完便听见宋玄问她:“你也想要?”
月离可不敢要,她才初承宠,得罪了如嫔不说,若是再要个梅林岂不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又把梅姬得罪透了。
“臣妾只是觉得稀奇罢了,不怕您笑话,臣妾还未见过红梅花。”
她小时候家中也曾富庶,但是一朝家变,还未来得及长大便被卖进了深宫中,在这宫里摸爬滚打三年,她学会的尽是小心翼翼和笨拙的算计,一朵芍药,一支红梅,对旁人来说或许是司空见惯的玩意儿,但她却未曾见过。
宋玄喜欢摸她的耳垂,勾着她那耳坠子轻慢地捻过那点软肉:“你若喜欢,便让人给你种下,或是冬日红梅开时带你去梅园看看,芳华阁的梅树少,没什么好看的。”
这话里的意思是在说让她不要去芳华阁还是不要和梅姬过多接触?
其实月离本来也不想和梅姬多接触,梅姬这人话里话外都有一层浅薄的别的意思,若是换个没心眼的只怕是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她原以为宋玄对梅姬的态度还算不错,毕竟也是他的新宠,还为她专门种了梅树,如今看来,好像也不如传闻一般。
月离眼珠子转了转,应声道:“那下次梅姬姐姐再让臣妾去她宫中的时候臣妾推脱了就是。”
“陛下可答应臣妾了,待到冬日要带臣妾去看花的。”
宋玄轻揽着她,随口嗯了句。
文山宫
如嫔正微微弯着身拿手指触碰婴孩柔嫩的脸蛋,已过去了几个月,这孩子早已长开,眉目可窥见其长大后的姿色必定不凡。
抱着小公主的奶娘颇有些心惊地看着那触到婴孩脸上的长指甲,却不敢说什么,只垂下头,沉默着不言。
没一会儿,太监魏德走了进来。
如嫔瞥了他一眼,直起身微微拂手叫人都退下去。
“怎么样了。”
魏德凑近了些小声地说:“回娘娘的话,竹意轩那边的人说齐昭容这几日晨起常吐,也嗜睡,倒是没请太医看过,大概只是她自己猜的。”
“本宫道她今日怎么有这么大的脾性,耍威风都耍到未央宫去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蠢还是另有打算。”
魏德沉默着不言,站在她跟前。
过了片刻后听见她说:“找人盯紧了,太医那边一有了消息就告诉本宫。”
“奴才遵旨。”
“听说梅姬带着那小贱蹄子要去芳华阁?”
魏德敛了神色,道:“正是,不过半道上澜月阁的宫女把人叫回去了,说是皇上去了澜月阁。”
如嫔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指甲微微扣紧了自己的手心,这不过刚请了安皇上就到了澜月阁,是在担心什么,担心去请安的人里面会为难月离那贱婢不成?
想她当初不过是跪在自己脚下任凭她如何打压的一个奴婢,不知怎的竟翻身做上了主子,还勾得陛下对她如此上心。
不过是长了一张狐媚的脸罢了,若是没了那张脸……
她转念沉思,忽地想起一人,于是轻轻挑起手指,缓声问:“本宫记得先帝后宫中曾有一妃子是从西摩来的。”
魏德动作略一顿,躬身回道:“是娘娘,那是先帝宠幸一时的胡姬,后来因传闻胡姬善用巫蛊之术便遭了先帝厌弃,没待多久就死在了冷宫之中。”
如嫔要知道的可不是这个,她眉眼一挑,手指轻轻捋了捋发鬓,漫不经心道:“你去找找那胡姬身边带来的的那些宫女嬷嬷还有没有活着的,找到了莫声张,告知本宫便是。”
“奴才遵旨。”
下午时月离睡了一觉,一觉醒来精神劲儿反而更低,她抬头看了看屋外的太阳,估摸着再有段时间就能吃夏日的瓜果了。
佩兰进来的时候见月离正坐在靠墙的书桌前提起笔写着什么。
她去端了新换的茶来,又叫来一个小宫女拿扇子给她轻扇着风,自己也拿了把扇子站到一侧给她扇风祛暑。
如今这天也不算热得出奇,只是月离刚醒来觉得有些暑气罢了。
没待一会儿她就挥了挥手示意不用扇了。
“可得习惯着才好,不然待过两个月天儿热起来还不知怎么办呢。”月离说着,轻轻拿着笔抵在自己下巴上,微撅着嘴面目沉思着看眼前这幅新写的字。
佩兰轻笑不语,让那小宫女退下,自己也收起了扇子,到月离身侧看了眼她写的字,说:“夏日宫里会按照每位娘娘的分例发冰,去年皇上还带人去了行宫避暑,今年也许也会去,娘娘不必忧心。”
说起来去年皇帝带着人去行宫的时候月离也知晓,宫中的娘娘们要一批新的宫装,那段时间月离忙得焦头烂额,还生了一场病。
想到这些,月离将手中的笔放回架子上,转身朝佩兰笑了笑:“行宫很远吗?”
“行宫建在靠北的湘城,那儿风光好山水多,此去一趟路程也不远,可能有三两日就到了。”
“也不是所有娘娘都能去行宫吧。”月离知道的去岁如嫔就因为有了身孕没去行宫避暑。
佩兰摇摇头:“照理是只带嫔位及以上的娘娘,但是说到底还得看陛下的心意。”
月离沉吟片刻,还未说什么,外面传来了动静。
她抬头看一眼门的方向,收起心思走了出去,佩兰紧跟其后。
门外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太监,带着一众举着承盘的小太监到了院中,见着她出来时脸上堆着笑。
“奴才给月姬娘娘请安。”刘和意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奴才是奉皇上旨意给娘娘送东西来的。”
月离看着那太阳明晃晃的模样,没再踏出去,听他说了来意便知他是何人了。
一直知道陛下身边有两个御前服侍的太监,一个是打过了几回照面的李知,另一个应该就是眼前这人了。
“刘公公来一趟辛苦。”
她笑脸迎人对方也不会将态度摆到差到哪步。
刘和意神色未变,道声不辛苦,轻抬了下拂尘,让几个小太监将承盘往前呈给月离看。
“这是今年禹州进贡的玉锦当中花色最好的一匹,陛下说了娘娘年纪小爱鲜亮,这样的料子给您正好。”
“这是一套镶珠嵌宝累丝点翠头面八件,是内府着人做的精品。”
月离看一眼那些承盘上金光闪闪的首饰,脸上的笑意深了些,她道:“臣妾谢过陛下。”
只是这笑意刚到了眼底,刘和意的下一句话让月离僵了一瞬。
“陛下还说今日会来澜月阁用膳,叫娘娘准备好功课,陛下会检查。”
说起这个月离就脑仁儿疼,上午说起话的时候那位主子不知怎的要看她的字,他就在一旁看着她写,越看越沉默,随后大掌一挥将她揽身抱进了怀中,还让她每日练字不可松懈。
在此之前月离从不觉得自己的字写得丑,至多就是有些小气罢了,皇上不爱这样的,那难道就是错的吗?
月离笑意稍浅,回了一声。
陈皇后体弱,但终归是皇后,虽膝下无子,但只要她活着一天,就意味着旁人越不过那条线,如今倒还为自己的庶妹牵线了。
丽嫔举着茶杯,笑眼看着如嫔越走越远的背影,眼中闪过兴味和好奇。
这如嫔惯是个高傲又蠢的性子,不知遇上了那身为秀女的陈涵儿又会是怎样一副热闹的场面。
陈涵儿尚且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她此刻正在皇后的寝宫跪着听训。
她们两姐妹长得有些像,只不过皇后太瘦了,相比之下她一眼看着就要更年轻貌美些。
身为嫡姐,陈皇后对眼前这个庶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刚出嫁那会儿,及腰高的小女孩儿一转眼就和她一般高了,还被家中送来为陈家延续富贵荣华。
陈皇后只觉得痛心,但是当她看见庶妹眼中潜藏着的野心时也不再多想了。
陛下年轻俊美,威仪天下,如今有了机会让她成为陛下的宫妃,自然是愿意的。
想到这些,陈皇后敛了眸,着人拿来手帕净手:“家中母亲可好?”
陈涵儿应了一声,恭敬地垂下头回道:“回娘娘,嫡母在家中一切都好,就是思念娘娘。”
母亲……
陈皇后叹了声气,隔了半晌才问她:“父亲在你来时交待过什么,如实说来,切不可有半分隐瞒,否则,丢的不是你一个人的面子,而是我整个陈家的面子。”
陈涵儿被她的厉声吓了一跳,急忙回:“父亲只说进宫以后一切都有娘娘安排,我只需、只需安静等着,旁的再也没说什么了——”
“当真!”对上陈皇后淡漠着扫来的视线,陈涵儿后背发凉,点了点头。
文秀轻轻给陈皇后捏着肩,对于地上跪着的陈涵儿不看一眼,直到陈皇后微微动了一下。
“本宫知你心急,但这事急不得,今日只能让你与陛下见一面,最多让你去敬杯酒,旁的就休要想了。”
陈涵儿抬起脸来,面上闪过一丝喜意,“是,我都听嫡姐的——”
出了未央宫,陈涵儿的笑脸挂了下来,她侧过头望了一眼眼前这座宫殿,伸手往自己的袖子里摸了摸,里面一个冷硬的小瓷瓶安安稳稳地被放在原处。
这是临走之前母亲拿给她的东西,母亲说的果然没错,皇后哪有那般大度,定是不愿意帮她的,只是见个面敬个酒如何能让陛下记住她,最好的办法还不是……
她轻呵一声,抬脚往御花园去。
赏花宴已经快开始了,各宫的主子已经坐上了各自的位置,眼尖的也瞧见了外围的一些秀女,心里有了思量,却也没说什么。
“皇后娘娘驾到——”太监高声道。
众妃嫔缓缓起身,一齐跪下行了大礼。
今日毕竟是赏花宴,皇后穿了一身凤纹织锦缎宫裙,看着尊贵且华丽,只不过她那张脸依旧气色不好,几乎要衬不起这般华贵的裙子。
“都起来吧。”
“谢娘娘——”
“今日是赏花宴,来的也都是自家姐妹,大家不必拘束。”
安修容笑了笑,附和着陈皇后的话:“娘娘说的是。”
外围的秀女们围坐着,皆守着规矩没敢议论出声,这时苏宁看了一眼周围发现陈涵儿并不在秀女座上。
她脸色未变,抬手给自己添了杯茶。
稍作片刻,外面又有太监高声道:“陛下驾到——”
这次,所有人都起了身。
守在角落处的陈涵儿心脏开始越跳越快,几乎要抑制不住地跳出来。
随着脚步声渐近,她微微抬了下眼,只看见一袭玄色的龙袍,带着威严和沉稳的气息,压得人近乎要透不过气。
宋玄坐在了主位上,淡淡道了句平身。
所有人起身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刚刚是没有什么人说话,但是宋玄一来各自便有了话说。
李贵妃今日穿的一袭柳青色芙蓉满开羽纱裙,头上戴着玉垂扇步摇,不似她平日里的那般明艳,却别有一番韵味。
她摇着扇子,微微挡脸,对着上方的宋玄轻道:“陛下一来,众姐妹们可心生欢喜了。”
宋玄看向她,眉梢微挑:“今日倒是穿得素净。”
“陛下惯会取笑臣妾,臣妾何时就穿的张扬了。”李贵妃娇嗔了一句,给宋玄投去一个眼神。
如嫔笑着接了话:“贵妃娘娘素日里爱穿红色,陛下说的是,今日娘娘的确穿得素净了些。”
她这句话乍一听没觉得有问题,但李贵妃就觉得听着不舒服,正想说什么,却见如嫔嘴边扬起笑来,话题扯向了小公主。
“陛下许久未来看臣妾了,小公主近日来爱笑极了,臣妾真是一步都舍不得离开她。”
“是吗。”宋玄微微转了眸看着她,若不是知道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云台殿内的宫人出来,或许他就真有几分信了。
心思都用到了别的地方,还能说出离不得公主的这番话,宋玄无声看着如嫔,没再吭声。
外围,秀女们离得远看不见天颜,但是依稀能看见影子。
苏宁却意外在那角落中看见了正抓着袖子侧身对着她的陈涵儿。
陈家的庶女苏宁是知道的,毕竟有一位身为皇后的嫡姐,陈家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但是相比之下这位庶女陈涵儿却知之甚少。
陈家要想巩固地位也该派个聪明机灵点儿的才是,这个陈涵儿虽也有些小心思,但终究不能算聪明,如今不知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呢。
“要说起百花的艳丽,在臣妾眼中还比不上新入宫的秀女们呢,各个年轻漂亮又水灵灵的,叫臣妾看了都欢喜。”眼看着如嫔要将陛下的注意力移开,李贵妃笑着拿扇子遮了半张面。
陈皇后看了她一眼,目光转瞬即逝,温和着道:“臣妾想着这些新入宫的秀女们在宫里学着宫规也枯燥,不如一起来这赏花宴热闹热闹。”
宋玄淡淡地扫了一眼,随意道:“能让皇后觉得欢喜是她们的福气。”
陈皇后牵起嘴唇笑了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抬眸看向宋玄:“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当年臣妾嫁入东宫时臣妾的妹妹也相送了的,一晃几年过去了,涵儿也长成了个大姑娘。”
宋玄手指指腹摩挲着杯壁,将陈皇后的心思看破,却也不说破,只微扬了一声:“哦?”
“涵儿,还不来拜见陛下。”陈皇后说着,撤回了视线,双目看着一个方向,表情有些僵硬地停在脸上。
陈涵儿自角落走出,可以看出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头上的簪子都是一个小小的秀女不会有的。
“臣女陈涵儿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陈涵儿行了跪拜礼,在宋玄道了起身后适当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微微红了脸。
这般反应,在场的宫妃们都是知事的,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却有些鄙夷,不过一个尚未被册封的秀女,在这宴的上行为举止到底有失分寸。
陈皇后将陈涵儿的反应看在眼底,轻蹙着眉,却还是硬着头皮把剩下的话说完:“臣妾身子不好不便饮酒,这杯酒就让涵儿替臣妾敬给陛下吧。”
若是要但论起来,陈涵儿的容貌只能算清秀可人,在一众宫妃们的映衬之下,这点清秀可人也就更显得不重要了。
宋玄听了没反应,神色淡淡的,似乎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涵儿,还不去。”陈皇后瞥了一眼中间站着没动静的陈涵儿,又道了一声。
陈涵儿只能上前去,走到了宋玄身侧,捧起酒瓶倾身倒进了杯子里,这个视角很巧妙,刚好挡住了在她身后李知的视线,外衫微微笼罩着也看不清她手中的动作。
只见她举起了杯子,递到宋玄面前,垂着眸轻声细语道:“臣女敬陛下一杯。”
那杯酒一直等到陈涵儿的额角出了汗都没被宋玄接住。
她的手一直举着酒杯,不安地微微抬头看向陈皇后,见对方眼中的冷意,她下意识更将头低下,艰难地出声:“臣女敬陛下一杯……”
那杯酒终究还是被接下了。
敬了酒就该退下,陈涵儿也不再逗留,走之前紧紧抓着衣袖,不敢抬头看一眼。
“今日是赏花宴,陛下能来臣妾就已经很高兴了。”等人走了,陈皇后微微笑着看了看宋玄。
宋玄侧头,话音冷沉:“皇后身子不适就该在未央宫静养,办这赏花宴劳身又劳神,依朕看,不如不办。”
陈皇后的脸色微变,闻言垂首道:“臣妾知道了。”
宴席上有舞女跳舞,宋玄本无心观看,谁料心中忽地生出了一股火,紧跟着便是浑身躁动起来。
他眸色一沉,视线转向陈皇后,带了些幽深隐暗的怒气,倏地起了身。
“陛下?”陈皇后似是困惑,叫了他一声。
“朕有些乏了。”说罢,径直离了席。
“臣妾恭送陛下——”
出了御花园,宋玄的状态已经格外不好了,额头的汗水滴落下来,眼中的欲望被他强制压了下去,他紧握着拳,低哑着声:“去最近的地方。”
好啊,陈家女果然胆大妄为,当着众人的面都敢给他下/药。
李知都快要急死了,却又不敢声张,好不容易扶着人到了最近的华音殿,门一打开,根本来不及跟进去就被扇过来的门打在了脸上。
怎、怎么办才好!
这一不留神可是有损龙体的大事啊!!!
月离在偏殿等了一会儿,午饭都送来了都没等到有人叫她出去,她想着再等等,等赏花宴结束了她就回云台殿去。
只是等着等着却等来了李知的声音。
她推开门,在前方不远处发现了李知焦急地走来走去的身影,想了想,走上前。
“李公公,这是怎么了?”
李知猛一抬头,看见月离的时候宛若看见了水中浮木,他怎么忘了这位主也在华音殿呢!
“快去、你快进去!陛下中了药,你且进去照顾陛下——”
月离一脸茫然地被推到了殿门前,还欲问些什么,李知已然打断了她的话:“我的祖宗你快进去吧,迟了陛下的身子有什么不好你我的脑袋都难保!”
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月离来不及细想,推开门进了殿内。
殿中的摆设都很简单,月离急着找人也没细瞧,最终绕过纱帘,在内殿发现了倚靠在榻上闭着眸看着很难受的宋玄。
她的手指有些轻颤,几乎有些不敢上前,又不得不轻轻开口,唤了他一声:“陛下?”
宋玄睁开双眸,眸色微微发红,睁眼的一瞬间便辨不清面前的人影了,只知是一女子。
他伸手,哑着声命令道:“过来。”
月离走上前去,轻轻将手指落在了对方的掌心,一瞬间被那炽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正要后退,却被面前的宋玄一把扯了下来,轰地一声跪在地上,眼中的泪意瞬间就涌了出来。
宋玄的右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狠声问:“是哪个宫的!”
月离膝盖疼,下巴也疼,眼中的泪珠一颗颗掉在了地上,一双美目无措地看着宋玄,颤声轻轻开了口:“奴婢、奴婢是云台殿的……陛下不认得月离了吗?”
月离……月离……
宋玄反应了片刻,想起了月离是谁,钳住她下巴的手改为轻轻抚着她的脸侧,最后拂开了她眼角的泪。
一个汹涌而强势的吻就这般袭向了月离,将她即将出口而又未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像是野兽扑食一般视线紧紧盯着月离,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撕拉一声,裙衫尽碎……
守在殿门外的李知干等着着急,直到终于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时才稍微放下心来,他笑了笑,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一半。
这一下午对于月离来说不亚于自讨苦吃,当她已经哭到喊不出声的时候宋玄依旧没打算放过她,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等她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下躺着的床既不是云台殿的也不是华音殿的。
她恍恍惚惚撑着起身,腰间猛地一痛,差点又摔回去。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进来一个穿着浅蓝色宫女服的宫女,见她醒了面上一喜:“姑娘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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