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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05-21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悬疑灵异、灵异、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荒山老狗。《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502章 洞府,作者目前已经写了986284字。

书友评价

开头还有点意思,越往后越乱,人物形象都塑造不明白,写的前后矛盾,通篇的脏话,估计作者水平也不是很高。这些都能忍,不过你作为一个东北人居然能写出来国仇家恨跟普通人没关系我实在接受不了。

越到后面越看不下去了 前面吹的多牛的一个术 谁都看得出来 谁都打不过 太憋屈了 每次到了一个新境界就有更牛比的人

好好好,令我思考起来活着和死后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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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每个人满岁时,都被强行算过命。

这个算命的过程,叫抓周。

各地风俗不同,抓周的规矩千奇百怪,但这玩意,终归是家长对孩子未来的美好期许。

东北农村抓周,要配个圆场人,这圆场人必须会来事,万一孩子抓到个臭鞋垫子啥的,圆场的就要上来解围,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场面圆回来。

那年我抓周时,却发生了一件极其阴森,恐怖的事。

甚至连我家请来圆场人,都吓到差点当场去世。

因为,我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

……

那年我刚满岁,被人抱着坐下,周围摆满了小物件,大人们欢天喜地,我好奇又迷茫地注视四周,抓起个小算盘。

摔它个稀巴烂。

我奶奶叹气:“这孩子做不成生意。”

我又抓起根毛笔,轻轻一撇,笔断了。

我奶奶摇头:“也当不了官。”

我小脚一抬,踢开面前的听诊器,大人们接着叹气:“不是学医的料。”

这些个物件,没一个能入我法眼的,于是我就满地爬,最后爬到香案前。

香案上,供着一尊纸阎王。

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我爷爷铁口断命,千里之外断人生死,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弟马,度活人,也度恶鬼。

二老做的都是泄天机,扛因果,替人消灾解难的勾当,自然要拜阎王来化阴劫。

我就看上桌上那尊纸阎王了,小胳膊一够,抓到怀里就不撒手了。

看我最后选了阎王,那圆场人当时吓的也够呛,但反应还算快:

“好兆头啊!这孩子,将来要当人间活阎王!”

大人们一听,都松了口气,毕竟抓周这玩意,孩子抓到啥,以后就是个啥,外人强行干预,反而要出事。

谁知下一秒,我竟把纸阎王的两颗招子抠下来,塞进嘴里,嚼碎吞了下去。

圆场人脸唰地白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

婴儿并没有记忆,我也是很多年后,才从长辈口中得知了此事。

怕我被阎王报复,奶奶当时想了一宿,做出两个决定。

第一,打今起,她退出江湖,一心修行,此生不再泄露半点天机。

第二,奶奶给我取了个贱名,叫李三坡,坡,即是跛,翻译过来就是李三瘸子。

这么做,是希望阎王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孩子计较。

我到了识字的年龄,奶奶却不肯传我本事,怕我被阎王惦记。

我爷爷不信这个邪,偷偷教我风水,命理。

我打小就远比别的孩子聪明,三岁能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

七岁读《撼龙经》,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

写完我拿去给爷爷看,爷爷看了整整三天,叹着气,对我奶奶说:

这孩子以后,必是个大妖孽。

不光聪明,我打小就长得好看,村里那些个漂亮阿姨,都喜欢抱我,我没有父母,是吃阿姨们的奶长大的。

上学时,我身边的小女朋友就没断过,七天一小换,半月一大换。

长大后,我在省城当了两年风水师,我终于赚到了些钱,我的女朋友,是高中时的校花,我们马上要买楼结婚了。

谁知,命运却在这时,和我开了个玩笑。

26岁的夏天,我瞎了,瞎的很突然,跟熄灯似的,咔嚓一下,就黑了。

去医院看过,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坠入了无边地狱,一夜间,白了头。

女朋友果断跟我分手。

我成了个废人,一切天赋,野心统统灰飞烟灭,我曾梦想有天,能当上东北最厉害的风水师,现在却只能回农村,蜗居在家里,成为同村人的笑柄。

我失明后,爷爷一声不吭,铁青着脸出门。

奶奶死命拦他:“我不让你教,你非教……你个天杀的,这孩子被你害死了!阎王不会放过他的!”

“你要去那个地方?你不要命啦?”

“为了三坡,我必须试试!”爷爷一把推开她,大步离去。

爷爷走后,奶奶嚎啕大哭。

七天后,爷爷回到家,往我怀里塞了个纸盒子:“三坡,这东西,能治你眼睛!”

我来不及细问,激动地抱住纸盒,却听到了奶奶惊恐的尖叫:

“老不死的?你的脸,不对劲啊?”

爷爷笑呵呵道:“下面黑漆漆的,一不小心,让一个阴女子摸了我的脸,不碍事。”

“爷爷,下面是哪?什么是阴女子?”

我边问,手边伸进盒里一摸,是空的。

爷爷啥也没说。

当天夜里,爷爷就断气了。

爷爷走后,我奶奶受了刺激,疯了。

白天她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唱阴森的戏文,夜里去村后的黑坟圈子,舔坟头的供品吃。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独自做饭,洗衣,上厕所。

生活上这些寻常琐事,对盲人来说,并不容易。

经过反复练习,我甚至可以每天独自去村口晒太阳,并且不迷路地回家。

每到夜里,我总会拿出那纸盒,细细摸索。

它已经被我盘出包浆了,我依旧不甘心。

这是爷爷拿命换来的东西,它能治我的眼睛!

一个,空纸盒?

……

日子过的极慢,我习惯了在无边黑暗中独处,也彻底失去了康复的希望。

这天,媒婆王姐不请自来:“你瞅瞅,多好看的小伙,咋头发都白了呢?”

“该找个小姑娘照顾你的。”

我笑着摇头:“那不糟蹋人姑娘吗?”

“你有本事,又年轻,糟蹋啥?”王姐点着烟吞云吐雾:“这是当年你家老头,给你定的娃娃亲,人姑娘是城里大户,家里条件老好了。”

所以,是来退亲的吗?

“退啥亲啊?”王姐一拍大腿:“你失明的事,人姑娘早知道了,可人家说了,这辈子非你不嫁!你瞎不瞎的,人根本不在乎!”

“这不,姑娘我带来了,你俩好好唠啊。”

说着,王姐出去了,我沉默片刻,瞧向对面的黑暗:“妹子,你多大?怎么称呼?”

回答我的,是一片死寂。

气氛,在无声的诡异中反复拉扯。

好一阵过后,大门咔嚓一响,姑娘终于是走了。

两个娘们走后,我独自在家里打坐。

孤独,能让人的心灵变的宁静。

打坐到晚上,我有些尿急,下炕去解决。

谁知拉链刚拽下,就听身后传来个软糯的声音:

“我帮你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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