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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权臣精选小说推荐

皇家大芒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绝世权臣》主角夏景昀夏云飞,是小说写手“皇家大芒果”所写。精彩内容: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6-29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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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皇家大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世权臣》主角夏景昀夏云飞,是小说写手“皇家大芒果”所写。精彩内容: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绝世权臣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夏景昀挑了挑眉。

“公子来此,定是为了打探些什么,云仙自幼在楼中长大,平日里就在楼中帮忙,对此间情况十分了解。”

夏景昀看着眼前这位女人,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来做些男人都喜欢的事情的呢?”

“因为公子的眼中,并无半分那些男人眼中的欲望。”

这句话,让夏景昀正视起了眼前这个姑娘。

他沉吟片刻,把心一横,开口问道:“那昨夜至今,你可曾在楼中见过右臂受伤之人?”

云仙姑娘稍一思索,摇了摇头。

就在夏景昀心头涌出一阵失望之际,便听见云仙姑娘接着道:“但是,我知道昨夜有人房中用过伤药,剂量还不少。”

夏景昀瞬间眼神一凝。

“小女子虽别无长处,但一向鼻子灵,今日清晨,在红符姐姐身上闻见了伤药的味道。”

她抬头看着夏景昀,“红符姐姐这几日是被客人包了的,无需接客,故极少出门,包她的人,是郑公子的一名护卫。”

夏景昀眉头一挑,“郑天煜?”

云仙姑娘点了点头,“郑公子如今每日都在翠竹院,他随行的护卫则每人包了一位姐姐。”

果然是他!

夏景昀大费周章,终于印证了心头猜想,的确是那个让他觉得有问题的人,不仅没有惊惶,反倒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郑天煜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他,但是锁定了敌人,就有了防备的方向,总归是比随时随地提心吊胆的好。

他也没有立刻就去通知吴捕头他们。

现在就算抓住了那个护卫,也动摇不了郑天煜什么,对方完全可以说是护卫报私仇,反倒是会打草惊蛇。

就像现在这般装作不知道,反倒是更容易防范。

他看着一旁的云仙姑娘,轻笑道:“你为何不用这个消息换我为你赎身,我对这个消息这么感兴趣,想来应该是会答应你的。”

云仙摇了摇头,“若是如此得逞,难免会让公子觉得被胁迫,不开心,若是恶了公子,余生更是痛苦。还望公子垂怜!”

说着她便神情恳切,又是一拜。

但这一拜,却没能拜得下去。

夏景昀伸手将她托住,看着这个有胆气有魄力,同时又有着分寸感的漂亮女人,“我答应你。钱不钱都无所谓,你那点钱就留着自己生活吧。你这个消息,就值很多的钱了。”

听见愿望成真,云仙登时红了眼眶,晶莹的泪花蓄满眼眶,香肩微耸,无声痛哭。

也不知在这之前,在这个孤寂独处的院子中,有多少委屈、惶恐、忧虑侵染着身心,此刻化作大颗的泪珠滚落出来。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夏景昀不好打扰,只好默默地拿起茶杯,打算给自己倒一杯茶喝。

谁知刚拿起杯子,听见响动的云仙就立刻擦了擦泪水起身,身子都还在抽着,就要帮他倒茶。

“没事,你先哭一会儿。”

“奴家.....服侍公子,本......是应该,公子......切莫客......气。”

夏景昀见她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被这么一打岔,先前那哀伤的气氛也没了,一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悄然生长,弥漫开来。

云仙脸也跟着红了,“我去弄些酒食,公子在此稍候。”

夏景昀想了想,“要不我还是先走了吧。”

“公子如果此时走了,恐怕会让有心人怀疑上您此行的目的,不如在此歇息,让奴家好生伺候。”

说到后面,她的脸越来越红,头越来越低,声音也细若蚊蝇。

夏景昀望着眼前这位放在以前怎么着都能算得上一个二线的漂亮女人,“这......合适吗?”

云仙姑娘道:“公子,你也不想被别人瞧出端倪吧?”

这都什么外国发言......夏景昀只好点头,好在出来之前就预料到了可能的情况,已经跟家里打了招呼或许不会回家歇息。

酒菜端上,温香暖玉,细言软语,推杯换盏后,烛光跳跃间,两颗年轻的心也跟着悸动。

云仙此刻真的仿佛抓来一片云霞涂在双颊的云中仙子,透着自然而动人的潮红。

她痴痴地凝望着夏景昀,“公子,奴家服侍您休息吧?”

夏景昀挑了挑眉,“真要过夜啊?”

云仙姑娘站起身,高挑的身段儿虽未完全长开,但已经有了玲珑的姿态,就如一朵刚刚绽放的花。

你瞧得见她现在很美,你也知道她未来会更美。

你便很难不去欣赏和享受这种美。

尤其是当她身上的衣裙缓缓滑落,将所有阻碍你目光的障碍全部去除,将那份美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面前时,夏景昀心跳如擂鼓。

她双臂横在胸前,遮住山巅红莲,头微侧着,不胜娇羞地轻声道:“请公子怜惜。”

早已昂首致意的夏景昀站起身来,朝她走去。

一步一步,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她的心间。

他伸出手,将衣衫重新替她披上,柔声道:“来日方长,这件事,我希望留给你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在这样一个令你伤心的地方。”

看着重新穿好了衣服的云仙,夏景昀在心里惆怅地轻叹一声,有什么办法,我还虚着啊!

就现在这身体状态,贸然上马,留下被嘲讽一辈子的战绩都是轻的,万一马上风了,那才是要贻笑大方的。

夜色渐浓,云仙服侍完夏景昀沐浴,铺好了锦被,待夏景昀躺进去,她便贴了上来。

娇软婀娜的身躯温柔地靠在他身上,传出阵阵沁人心鼻的幽香,“公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夏景昀遗憾地默默用左手调了调枪姿,开口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极度不解风情的话,瞬间将榻上的绮丽气氛击得粉碎。

云仙轻轻在他的耳畔叹了口气,吐气如兰,细说着过往。

“若是公子不弃,奴家自愿随侍左右。若是公子不需要奴家,奴家便在还了公子的银钱之后,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做些养活自己的正当买卖,了此残生吧。”

夏景昀挑了挑眉,“没想过嫁个好人家?”

云仙愣了一瞬,以为夏景昀是在调侃,自嘲地笑了笑,“一入贱籍,终生为贱,此生何敢望红衣。”

夏景昀这才反应过来,古代可不像他曾经的时代,提上裤子就是冰清玉洁,换个地方便可待价而沽。

这时候的青楼女子在严格的户籍管理和极小的人员流动下,基本上在进入青楼的那一刹那,就定下了整个人生的悲惨基调。

几乎一辈子不可能穿上正妻才能穿的大红衣裙。

“哎,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夏景昀低头看了看,连忙收回目光,“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试一下。”

云仙仰起小脸,兴趣盎然,“比什么?”

“比谁先睡着。一二三,开始!”

夏景昀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云仙托着腮在一旁微笑看着,但旋即笑容渐渐凝固,因为她真的听到了细微的鼾声。

她哑然失笑,目光中露出温柔和感激,痴痴地看着那张俊美的脸颊,然后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躺下,脑袋还往里蹭了蹭,也香甜而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夏景昀睁开眼,云仙已经从打好了热水,准备好了早点。

夏景昀笑着道:“按照剧本,你现在不应该是初承恩泽,娇儿懒起的时候吗,何必如此忙碌。”

云仙温柔地笑着,“像我们哪儿有懒起的资格,公子来用膳吧。”

外头天光大亮,夏景昀这时候才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样貌,青山眉,剪水瞳,鼻梁精巧,双唇水润,五官明丽而温柔,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艰难保持着清白的。

这般样貌,估摸着也不比那位花魁差了。

想到那位花魁,夏景昀不由心头一动,笑着道:“都说来青楼,要作诗,你这儿可有纸笔,我送你一首诗吧。”

“有的。”

云仙连忙就要去准备,被夏景昀叫住,“先吃饭,吃完再说。”

吃过饭,她将笔墨纸砚摆在桌上,恭敬道:“不敢打扰公子思绪,奴家在院外等候。”

片刻之后,夏景昀将吹干了墨迹的纸叠好,走出房门递给她,笑着道:“这首诗你先千万别告诉别人,一定要等赎身完了之后再说,否则恐怕到时候你们东家就不放你走了。我现在就去为你赎身。”

说完便起身离开,走在路上,他忍不住按了按枪,别人青楼一夜过后,都是收拾细软回家,自己都还能舞枪弄棒的,真是太惨了。

好人难做啊!

林花院中,望着夏景昀的背影远去,云仙出神良久,将房门栓好,从怀中掏出那张纸。

她自然是相信夏景昀才情的,但还是对他的话有些怀疑,随随便便作一首诗,哪儿有那么大的作用,还会让东家不放她走。

一边想着,她一边将纸展开。

当先映入眼帘的是标题:林花院赠云仙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短短几句,宛如重锤敲在了她的心间。

林花院中,小名胭脂的姑娘,哭得泪如雨下。

......

赎身的过程并没有什么经历太多的波折。

青楼的老鸨虽然不认识这位在文会上大放异彩的文魁,但青楼对客人赎身这种事情自有一套章程和价格。


三人走着,夏景昀看着周遭,心里却在暗自盘算。

他要走科举之路,首先就必须想办法洗去夏家身上的罪名,恢复平民的身份。

这事儿递状子打官司是没用的,参赛队员和裁判都是对方的人,没有一丝胜算。

找到更大的后台或者权贵出手,用魔法对魔法,才是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如今德妃回来,四方权贵云集,正是最好的机会。

但干了好些年项目经理的他明白,结交,贵在平等。

如果是腆着脸巴结上去,对方帮不帮另说,就算帮了,或许这辈子就成了人家的附庸。

所以,他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出名,出名了之后,很多事情就会变得简单。

解决这种事也会变成一种投资,而不是恩赐和交换。

不仅有利于平反之事,也可以为今后的科举赢得些便利。

在德妃回来时,这江安城中的权贵密度怕是百年难遇,自己只要好好谋划一番,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而在这之前,夏景昀看了一眼在身边悠闲自在的堂兄妹。

还得多挣点钱啊!

后路无忧,才能专心“考公”啊!

可是,上哪儿搞钱呢?

一边在脑海里闪过各种前辈发家致富的路子,夏景昀一边跟着堂兄妹走到了县衙旁的一处宽阔广场上。

平日里,这儿会张贴些布告,偶尔有什么大事集会也会在此举办。

这会儿却被围了起来,一帮人正在里面忙活着。

“这位兄台,这是在干啥呢?”

“这个啊,就是文会,就是一群人在哪儿吟诗作对,烘托盛世那一套,是文坛对娘娘的一片孝心。

州学学正大人亲自安排的,后天会有好些大儒和各地学子过来。”

“多谢兄台解惑。”夏景昀连忙开口。

真正令夏景昀心动的是,文会最后会选出一个魁首来。

不仅有五百两白银的赏赐,届时还可以列席德妃娘娘的欢迎宴会。

夏景昀不禁想着,如果他能够拿到文魁的话。

钱有了,家里没了后顾之忧;

名有了,不管是平反还是科举,都有了帮助;

最关键的是,能列席德妃娘娘的欢迎宴会,这平反之事就大大有望了。

“看兄台的样子,似乎有些意动?”那人瞧见夏景昀的样子,笑着问道。

夏景昀也很坦诚,“就是不知道如何参加?”

“要参加,只需在那边登记即可。”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凉棚。

那人很委婉地道:“这个文会还有个玩法,那就是押注,明玉赌坊开了盘口,可以押文魁,我觉得更适合我这种文采平平之人。”

“多谢兄台指点。”

夏景昀转身告辞,朝着那边报名的凉棚走去。

棚子处,三三两两书生模样的人正排着队。

一个文士模样的小吏坐在一张案几前,做着登记。

夏景昀也在队伍中,慢慢朝前挪着。

很快就到了他。

“姓名。”

“夏景昀。”

“籍贯。”

“建宁郡万福县。”

“是否州学学子?”

“不是。”

“那师从何人?”

“自学成才。”

文士抬头看着他,“可有大儒保举?”

夏景昀摇了摇头。

“可有官员举荐?”

夏景昀又摇了摇头。

文士停下笔,将手里这张纸揉成一团扔掉。

“那你不能进场参加,只能在外旁观。如果你想入内,去寻大儒或者官员保举,再来吧。”

夏景昀还想说什么,身后的人便又催促起来,只好先行离开。

没想到宏伟计划,倒在了第一步。

“二郎,怎么了?”

看见他,夏云飞和夏宁真两兄妹都凑了上来。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人家还要州学学子,或者有大儒官员举荐才行。”

两兄妹对视一眼,眼里都写满了遗憾和无奈。

以他们家如今的情况,上哪儿去找那样的人啊!

夏景昀正在纠结地四处张望中,一道靓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

那负重前行的身影,赫然正是那位尚宫台女官冯秀云!

他脑子一转,旋即咬牙,朝着对方走去。

......

冯秀云正在四处张望着夏景昀的身影。

今日一早,她又被云府的护卫请了回去。

云老爷子亲自吩咐她,让她以她的名义想办法让夏景昀去参加文会。

虽然老爷子没多说,但在后宫之中历练出来的冯秀云立刻就明白。

老太爷或者苏大儒看上夏景昀了,想借着文会的机会考察一下。

或许这个夏景昀就能成为她这一次的关键胜负手!

于是,接到吩咐的她立刻就去了南田巷,谁知道夏景昀竟不在家,说是出来逛街来了。

你兜里就几个钱,还出来逛街!

冯秀云一边嘀咕着,一边匆匆带着护卫到处找。

不过随着德妃到来的日子临近,这江安城愈发繁华起来,颇有几分摩肩接踵的感觉,让她费了不少的力气也没找到。

正张望间,一个身影忽地出现在她面前,“冯大人。”

冯秀云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居然正是她苦苦找寻的夏景昀,“啊!你在这儿啊!”

夏景昀没注意到冯秀云微微有些奇怪的言语,拱手作揖,恭敬道:“冯大人,草民有一事相求。”

冯秀云脑子里琢磨着要怎么不动声色地且不露痕迹地讲出自己让他参加文会的目的,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你说。”

“草民想去参加文会,但草民并非州学学子,须有官员作保。不知大人可否援手?”

冯秀云一时有些发愣,原来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吗?

想瞌睡了就来送枕头?

看着冯秀云微微有些惊讶的样子,夏景昀稍有些忐忑。

他之所以找到冯秀云,是因为比起其余两位大人,冯秀云跟他之间还多了一层关系,终归是要更亲近些。

而且同性互相排斥,异性相互勾引,同样条件下,异性通常会比同性更好说话一些。

他赶紧补了一句,“无需额外做什么,就只是帮忙做个保而已,草民定不让大人失望。”

冯秀云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俊脸真是越看越欢喜,压着心头任务完成的喜悦,绷着小脸,“带路。”

夏景昀神色一喜,“大人这边请。”

很快,夏景昀又出现在凉棚中。

文士从光影变幻中察觉到换了人了,依旧头也不抬,“姓名。”

“夏景昀。”

“我不是说了嘛,你没......”

文士不耐烦地开口,然后抬起头,神色猛地一变,起身恭敬道:“冯尚宫。”

冯秀云风轻云淡,敛袖轻语,“我给他作保。”

文士连忙点头,飞快地写下了凭证,递给了夏景昀。

走出凉棚,夏景昀连忙道谢,一旁的夏云飞和夏宁真也跟着拜了拜。

瞧见他这么客气,冯秀云颇有点不好意思。

那副字帮了她大忙,这会儿又帮她完成了老太爷交办的任务,结果还朝自己这么道谢。

自己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还是要好给人家一点回馈的。

于是她微微笑了笑,“你既有此等上进之心,我也很是欣慰,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夏景昀连忙道:“劳动大人作保,已是感激不尽,不敢再有奢望。”

“无妨。”冯秀云笑了笑,“你前日那副字我很喜欢,就当是给你的赏赐。”

夏景昀当年也是工地小霸王,顺杆子爬这种事情自然不陌生。

人与人关系的亲近就是靠这一来二去之间变得熟稔顺滑的,所以眼珠子一转,“既然如此,就容草民斗胆,请大人再帮我一个忙。”

冯秀云微笑点头,“好。”

.....

江安县最大的赌坊叫明玉赌坊。

它能成最大的主要原因是它是许县丞的小舅子开的。

也因此,它也成了本次文会独家下注代理商。

为了这场文会,它还专门会场对面贴心地租了个小门脸,用来当投注点。

小门脸里,有两个账房正在忙碌着,接受着赌客们的押注,并且交予凭证。

门外一个面色冷峻的锦衣男子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缓缓走来。

在门口值守的壮汉瞧见了二人,连忙小步快跑迎上来,“东家,少东家。”

锦衣男子淡淡道:“忙你们的,我就四处看看。”

护卫退下,锦衣男子和小男孩站在一旁,看着赌客们下注。

一个赌客上来,将五贯钱放下,“郑天煜,押五贯钱!”

小男孩问道:“爹爹,郑天煜一赔一成是什么意思?”

锦衣男子解释道,“就是说,你押这个郑天煜一两银子,他要是拿下文魁,你总共就可以拿回一两一钱银子。”

小男孩点了点头,缓缓消化着父亲的话。

“只赔这么一点,这个郑天煜很厉害吗?”

“那是当然,这届文魁十有八九是他了。”

接着又有一个赌客上前,“曾济民,押二两。”

小男孩,“这个曾济民一赔二,是不是我押一两,要是赢了就可以拿回三两?”

锦衣男子欣慰地笑了笑,“对喽!我儿可真聪明。”

说话间,夏景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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