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5日 星期一 晴黑夜漫漫,月挂高空。
她提着剑,向着荆棘走去光打在剑上,映出步花。
她每走一步,剑上的血丝多一分。
玫瑰在那荆棘上开着,一朵玫瑰悄然盛开了。
它的花瓣轻柔的地朝着她展开,露出里头小小的露珠。
她采去了这朵玫瑰,落于空中,斩尽。
月下,她提剑而来。
她眺望着月:“Rose,再见。”
倒在荆棘下。
血液不断冒出,被荆棘所洗去。
玫瑰开了,簇拥着一个少女。
她的银发泛着淡淡的微光,红瞳微敛。
玫瑰㜜起,将她吞没。
荆棘蓦然,转眼己成血花。
玫瑰开了,月下,抖动着,破苞而出。
终...2月8日 星期西 晴她不谙世事,穿着一身瑰丽华贵的裙子,来到了酒吧。
她是酒吧的陪酒女,被她找上了。
“小妹妹,要找姐姐喝酒,可是要付钱的。”
她妖笑着。
手倚着吧台,另一只戴着银手镯的手拿着酒杯向她递去。
“我不喝酒,谢谢。
我是来找人的!”
她音调陡然拔高,睁着眼朝着她望去。
她眼尾处被黑色所晕染,睫毛密长,轻打着腮红,笑容不减。
头发松散地落在眼前。
她随意地向后顺。
“小妹妹,找谁啊?”
她眼中满是戏谑,耳环随着身体的晃动抖动着。
“找...找我爸爸。”
她落寞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裙边,眼神不时地向着一旁包厢望去。
她敛去了神色,仰头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走吧小妹妹,我陪你去。”
她拉着她的手,向着包厢走去。
她不满地嘟囔:“我才不是什么小妹妹,我有名字的!”
她听见了,低下头:“哟,有名字啊,叫什么啊?
姐姐我啊,叫金秋月。”
“我叫江春阳。”
她抬着头,望着金秋月,一字一顿。
“好名字,走吧。”
她们来到了包厢门口。
金秋月踹开了门,看着里面喝的烂醉如泥,左拥右抱的男人吼:“你这个畜生!
你女儿都找上门了!
你还在喝!
你也要为孩子着想吧!”
得到的只有一个不耐烦的眼神。
她只是个陪酒女,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她之所以敢骂,是因为他喝多的时候,不会记得,也不会伤害她。
她蹲下来,捧了捧江春阳的脸说着:“我们先走好不好?”
江春阳点了点头。
她们离开了酒吧。
她把她带到了她家,给她卸了妆。
她的爸爸始终没有回来。
她说:“我是爸爸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我的妈妈己经死了。”
她说:“我是个孤儿,有点姿色,到酒吧做了陪酒女。
你可不要学我!
你也永远不可能做这个.......”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己经快听不见。
2024.2.9他瞳孔微缩。
病房的看护窗里,白发的少年手拿一块碎玻璃,不停地刺进自己的手臂。
血液己经渗出,渗进他的眼里。
“停下,羽!
我叫你停下!”
降吼着,随之冲进屋内,将玻璃拿走。
床上的少年的手臂到处都是伤痕...被罩,床单,病号服...无处不是他的血渍。
他微红的双眼望着降,泪水转而流下,他垂下眼,靠在枕头上。
“答应我,撑下去,羽...我们需要你!”
无言,回应的只有沉默和羽转头流着眼泪的微笑。
降离开了,他收到了任务,走时回头望了一眼羽,他睡了。
半干的泪痕挂在脸上,琴来了。
抚起他的脸,轻轻擦拭他的泪痕,将他抱在怀里。
羽醒了,他没有力气下床,他也不想说话,他不想被拉去做实验了,他不想受到伤害了,也不愿身边人受到伤害。
他在堕落。
他堕落在无尽的深渊,慢慢下沉。
他却不想挣扎,挣扎没有用,反而会在潭水里白白耗费气力,不如沉溺其中。
他痛苦。
他享受这种折磨自己的痛楚。
“拯救不了,随他去吧,死了也罢。”
他最后说的一句话,琴爱他,羽最后给他落下一个吻。
他看向自己身边的药,失神看着,努力拿了起来,一瓶吞了下去。
他没有发生想象中的死亡,这是一瓶维生素。
琴知道他会这么做,故意放了一瓶维生素。
“醒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危险的气息靠近羽的鼻尖,“你只能好好的在这,不然我就一起去和你下去见阎王去。”
琴想吻他,看了看羽的身体,最后还是拥抱了一下,便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