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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本王这袖,断的彻底》精彩片段
向熹将粥搁下,抱着双臂斜倚在床栏间,似笑非笑看着我:“付公子求见?”
我抹了把脸,手下撑了一把力,将自己从榻上拔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
“你别吃醋,横竖昨夜你......你......做了本王入幕之宾,本王如今是煮熟的鸭子,怎么着都飞不了了,你且容我见一见他,将过去的事情了却了却”
向熹笑容灿烂,像只得了逞的狐狸:“王爷自便”
我披了件外衫,匆匆忙忙下了楼,付桐站在客栈门口,此刻夏雨初歇,街面上翻腾着雨后青草的清新气味。
付桐穿件月白长衫,衫摆上绣着几叶儿兰花,整个人且柔且定,只一回眸,便成一幅画卷。
付桐拱手:“草民见过王爷”
我连忙摆手,欲将他扶一扶,又怕他厌恶我的触碰,于是扶他的手,生生定在半空中,只得虚言道:“在外不必守这些闲礼”
付桐站直了身子,从怀中掏出银票,双手奉到我眼前:“王爷慷慨,赏下五万两白银,然草民无功无德,不敢领受这等恩赐”
我叹了口气,早也猜到他此番是来还银子的,只是未曾想到,他能这样快的,找到我的住处。
我在京城的王府,在我出京前便押出了一半地皮给钱庄,拢共就押得五万两,如今王府是华馨住着,这五万两的利钱银子,都是用我素日的俸禄来填。
押出这钱时,就是想把钱送给付桐做赔礼,好叫他有底气离了欢场,做个真正的清闲人。
我总想着,如此便可抵消我那一夜对他的冒犯,此刻看来,却是不能。
付桐看着谦卑,可身子却挺的笔直,言语间丝毫没有为钱财折腰的意思,我有些头疼,一时还真拿他没了办法。
“付桐,本王从前的确做了亏心的事,本王也的确有心向你赔罪,可这个银子,只为叫你活的自在些,并不为给自己矫饰什么,你若肯收,实则是为自己好”
付桐抬了眼,看着我一字一顿:“王爷觉得我如今不自在?”
这话有些尖锐,我噎了一噎,付桐则是一笑。
“王爷觉得付桐在花柳之地卖艺苟活,不体面又不自在,这不怪王爷,王爷万金之躯,自然觉得那烟花柳巷污秽不堪,可付桐自幼丧父丧母,凭这一架箜篌才活出人样来,在哪里弹,对着谁弹,都不打紧,唯有衣食不缺才是最要紧的,付桐凭这双手吃饭,从不觉得不自在,可若是收了王爷的银子,那付桐便不再是靠着手艺吃饭的乐师,而是靠着卖身,得“自在”的男娼”
付桐一番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深知自己伤了一个体面人的体面,我闭了眼,心中痛极:“是本王对你不住”
付桐又笑:“王爷说笑了,付桐告辞”
我看着付桐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实在有些无措,恍惚间回了房中,神思却一直在外。
付桐啊付桐,瞧着是个文弱的书生模样,不想性子,是这样的有节有骨。
付桐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有不安,却毫无聊以自慰的法子,只得由他去。
城门楼子的大头兵说,蓉城的吃食以花椒楼最绝,彼时向熹也听见了一句。
如今看我见罢了旧人郁郁寡欢,他穿戴好便将我拖去了花椒楼。
二楼临窗的位子一坐,小二送来一张草宣写的菜牌子。
菜牌子上共计二十八道菜名,八道凉菜八道热菜,再有八道鱼荤,最后是四品鲜汤。
话至此处,我一时竟不知该指条什么路给向熹。
是了,我若死了,叫他去哪里呢?
他在中原没有良民之身,又是个匈奴儿样貌。
这一路若不是有军中文牒,只怕进陕甘一带的时候,就叫人当做奸细给扣下了。
向熹呼吸声平稳,见我说话犹疑,轻笑了一声。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唉,傻子。
隔日天明,我早早起了身,拉着向熹在城内逛了一天。
这一天的三顿饭,从肘子鱼虾吃到了肥肠下水,临入夜前,我还往嘴里塞了两个点心。
向熹坐在驿馆桌前,看着我拿茶水往肚里送点心,半晌才开了口:“你若实在怕死,这一趟我替你去便是”
我闻言咽下茶水,冲他一乐:“就等你这话呢”
向熹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动作向来是长辈对晚辈做的,表示一个关爱怜惜和好乖好乖的意思。
向熹小我几岁,乍然间这样慈爱的摸我的头,一时间竟给我臊住了。
我愣了一瞬,随即笑了:“没规矩”
向熹亦笑:“我没有玩笑,我替你去”
我摇了摇头,顺手熄了蜡烛,同向熹躺在了榻上。
“明晚你在云平客栈外守着,但凡有出来的活口,见一个杀一个就是了,待天亮,我这趟差事便算办完,咱们就回玉门关”
向熹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将我揽在怀里,下巴抵在我额头上,轻轻嗯了一声。
我在他怀里总是不大自在,总觉着自己是个任人鱼肉的柔弱少年,但向熹手长脚长轻易便能将我拢住。
按说本王也是个少年习武,单手耍枪的猛汉,可到了向熹这里,总觉得他拿我当个小孩儿哄似得。
许是枕边有良人相伴,今夜入梦又见菩萨时,我便不似往日那样恐惧。
菩萨如旧端坐莲台之上,面目冷峻不复慈悲,我亦如旧跪在菩萨面前。
“菩萨啊菩萨,我明日武运如何?可能全身而退?”
菩萨哼笑:“杀人犯戒之事,你还敢来问佛言?”
我皱了眉头,思忖了片刻又道:“菩萨此言差矣,我这一趟若斩死了王叔,便免去一场伤民之战,救下数万黎明百姓,难道算不得慈悲么?”
菩萨不说话,只是冷着眉眼,阴沉沉的笑了。
又一日入夜,向熹拿出从汉中买下的夜行服换上,纯黑无光的衣料,更衬的他面如冠玉,眸若寒星。
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如今偏要跟着我去犯险,我穿上了往日在王府中的织锦长衫,忍不住又劝了一句:“当真要去?”
向熹点了头,顺手将我素日用的蛟枪提在了手里,我叹了口气,亦将在汉中买的一把长剑配在腰间。
窗外明月被一团乌云遮住,我站在窗边看着这番天象,没忍住笑出了声,果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快马夜奔三十里,我走明路马蹄声止云平客栈,向熹暗中飞奔,始终隐匿于无人处。
我在客栈门口拴好了马,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动静,发觉里头一丝人声也无时,便笑了。
看来我这王叔,是将事情都想通透了。
他知道不论他老人家躲在哪里,只要还活在这个世上,总归会被我找到,并不因为我神通广大,只因天下之土,莫非王土。
如今王叔将闲杂人等都腾走,敞开了门迎我,算是给足了我这个侄儿脸面。
我迈着步跨过了客栈门,从堂中向着二楼走去,二楼只一间上房,亦是敞着门的。
我这厢将将跨进房门,便见玛瑙眼珠的云南王叔端坐四方桌后,捏着茶盏一笑。
“贤侄可算来了,叫本王好等”
我亦笑,拱手见礼,又向前走了几步将腰间佩剑搁在桌上。
“王叔莫怪,子戎自小惫懒,也是父皇训过的毛病,可惜父皇仙去太早,若是子戎再得父皇几年教诲,说不定就能改了这拖沓的毛病”
王叔闻言一笑:“子欲养而亲不待,先皇有舐犊之举,你亦有孝念在心,只可怜本王的合燕,年幼时便进了深宫,一别十年,竟无一刻团圆”
“十年不得团圆,便换来王叔屯兵十七万剑指皇城,如此想来,王叔也算反的有因有果”
王叔将桌上宝剑拿了起来,明明是个独臂的老人,眼中却精光四射,单手脱了剑鞘,于空中挽出一个剑花。
“子戎,你知我为先帝断臂,知我为幺女瞎眼,便更该知我为盛家江山尽瘁至此,却仍要被挟女为质是何等的心寒!如今你替你皇兄来杀我,明知我身边高手环伺,却还是不惜以命来博,你猜猜王叔我的今日,会不会是你盛子戎的来日?”
王叔说的激愤,眼中皆是宏图霸业覆手间的豪气,我听在心里,颇有些凄凉之感。
王叔这话,对也不对。
我清了清嗓子,只道:“子戎同王叔不大一样”
王叔回身紧盯着我:“有何不同?”
“侄儿断袖,生不出质子”
“你!”
我掀了四方桌,提手在王叔腕子上劈了个空心掌,便从他手中夺了剑,屋中暗处所藏的高手倾巢而出,团团将我围住。
王叔站在一众护卫身后,笑道:“既劝你不动,本王也不再费这些口舌,早年合燕在家书中说,颇中意你这个表哥,如今看来你也是个愚人,罢,罢,盛家的子子孙孙,本王杀一个是一个!杀一双是一双!”
六七个护卫闻令而动,其中一个持双刀的攻势最猛,头一个杀到了我身前,我抽身险险避过一刀,第二刀便又急速杀来。
我挥剑挡下,背上却挨了一刀,当即见了血,老祖宗说双拳难敌四手,着实诚不欺我,如今眼前少说也有十几只手,实在有些难缠。
好在幼时母妃逼我习武逼的极狠,将我基功练的十分扎实,不过鏖战而已,战吧。
你要杀人,就得容得下人杀你,是不是?
这一场困斗持续了许久,七位高手被我弄死了六个,余下那个持双刀的,也被我刺中了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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