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境遇,日后定能情同姐妹,好好相处。”
“你可知道,顾家自古便有规矩,男子只可娶一人为妻,不可纳妾吗?”
我盯着她,顾念安不会从没告诉过她这件事吧?
这罗芷莲看着也是有备而来,绝不是什么愿意为爱做小伏低的省油灯。
“自然是知道的,我也是心甘情愿跟了顾郎这么久的,”她扶了扶头上的翡翠簪,话锋一转,“不过,规矩就是为了被打破的。
这簪是我与顾郎彼此心悦的定情信物,顾家家规甚严,顾家先祖与其妻子白手起家伉俪情深,又因护驾有功,曾主动向太祖皇帝请旨,自此后顾家儿郎只可有发妻一人不可纳妾室。
“不过,不许纳妾,不代表,不能有平妻呀。”
她笑眯眯道,偷梁换柱,显然对此事已成竹在胸。
我望着她志满意得的神情,心中哑然,同为女子,一时竟不知该说她是过分聪慧,还是蠢钝。
“这些,是顾念安派你来告诉我的?
这么美好的想法,他竟然都不敢亲自告诉我。”
潜台词是这男的真没出息,有贼心没贼胆,还想要女人为自己出头。
“我来,或者顾郎来,有区别吗?”
她被戳破心事,有点恼羞成怒,“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我与顾郎心心相印同心同德,他的心事,亦是我的心事,有何分别。”
我朝男子以平妻之礼迎娶女子虽已是常事,然而,若要娶平妻过门,须得先经过正妻同意。
“可我同意又如何?
不同意又如何?
当今天子若是以欺君之罪降罪顾家,你,还是你的顾郎,又有谁担得起?”
我轻飘飘道。
顾家发展壮大成为江城首富,一直是皇室眼中一块肥肉。
近些年我愈加行事谨慎,生怕被皇家抓到一点把柄。
我不在乎顾念安外面养了多少女人又养了多少孩子,可他只要不动纳妾心思,便没人有机会能为难顾家。
我不在意一个不在乎我的丈夫是死是活,可顾家发展到如今这番天地有我一半的甚至更多的功劳。
我不能让我辛辛苦苦闯出的事业成了他人的垫脚石。
何况顾家家族亦是庞大,族中长老也断然不会轻易允许有人为一己私利毁了顾家的今天,和未来。
罗芷莲被我气到脸色通红,一怒之下说:“沈怜青,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