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紧紧咬着下唇,竭力压下自己发红的眼圈,回头嗤笑着看着燕斯年:“皇上想说什么?
你为我挖下心头肉,为什么我还能无动于衷?
那皇上可曾想过,你命人割下我的皮子送给魏琉璃,你差人将我送去异国他乡,做他人禁脔时,我还能不能留着命来享受地狱逢生后的惊宠?”
她不愤不娇,一字一句,说的格外冷静。
冷静到话里备受折磨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置身事外。
燕斯年忽而有些慌乱,他翻身下床,急着要去解释,魏紫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你不必多说,我有眼睛有耳朵有思想,事情我会自己看,自己听,自己想,你割了我的皮,如今还我一块肉,咱们,就当扯平了,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便,就此别过吧。”
便,就此别过吧。
魏紫想,兴许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
她不再年少,飞蛾扑火的一腔热勇早已经在这漫长的单相思中消磨殆尽。
如今,她只想苟延残喘的留着这幅破败的身子,在这世上留一口气,兴许,还能当个念想。
当她头也不回几乎是逃一般的出了寝宫时,魏紫想,她也是懦弱的。
她并非愚钝,自然也察觉到燕斯年那微妙的转变。
但当他的在意与情愫摆在眼前时,第一想法,竟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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