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也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自打发现那吊环不是用来吊自己的,余鹤对接下来的事情还挺平和的。
这就要从人的劣根性上来说起。
余鹤答应卖自己时,心里多少是有点纠结的,可当他一旦接受了更可怕的卖法后,普通的卖法好像突然就很不错了。
这可能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拆屋效应?
把发散的思维拽回来,余鹤刚想说些什么打破僵局,没想到傅云峥率先开口。
他问余鹤:“你是自愿的吗?”
余鹤看着傅云峥,笃定道:“我是自愿的。”
傅云峥又撑着床坐起来一些,他也在看余鹤,声音低沉好听:“如果今晚你能让我满意,明天我会和你签订合约,给你钱、给你保护,但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说出去。
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
一听这个,余鹤忍不住又有点心慌。
可傅云峥的眼神太干净,余鹤实在想象不出这双眼睛里会露出暴虐的情绪,也想象不出傅云峥这张俊朗的脸上会出现狰狞的表情。
如果真的会有的话,就当长见识了。
想到这儿,余鹤无所谓笑笑:“好的老板,我争取让您满意。”
“我叫傅云峥,不要叫我老板。”
余鹤马上应承下来:“好的,那我怎么称呼您?
傅总吗?”
傅云峥不是很想在床上听见‘傅总’这个称呼,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加班,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比你大很多,你就叫我傅先生吧。”
“好的,傅先生。”
余鹤把手搭在自己腰间的浴巾,星眸落在傅云峥脸上,征求意见:“那咱们开始?”
傅云峥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余鹤解开浴巾。
余鹤足够年轻,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无限生机。
他朝傅云峥靠过去。
傅云峥很淡漠地垂下了眼,好像并不觉得余鹤白玉似的身子吸引他。
余鹤也想矜持一点,可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无论怎样措辞都很难矜持的起来。
他难得有点磕巴:“傅先生,那个,我清洁还没做,浴室里,浴室里没有找到......”余鹤说不下去,停下来望着傅云峥,希望这位聪慧睿智的大佬能理解他的未尽之意。
傅云峥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