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逆境通途》,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顾秋陈燕,也是实力作者“西楼月”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他原本只是一名普通员工,却因一场变故被卷入危险之中,轻则仕途不保,重则……当红颜置身于危险之中,他赫然崛起,誓要破开这团团迷雾,引领全局!当他步步高升,站在顶尖之时,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5-01-19 0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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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下肚,陈燕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呆吗?”
顾秋晃了晃脑袋,眼睛望着两郏绯红的陈燕。
陈燕倒是干脆,对顾秋道:“以前每次出去陪酒,他们那些男人,哪个都不安好心,巴不得我喝醉。只有你,喝这么点酒就担心我醉了。顾秋,我问你,你是不是怕我醉了,给你惹麻烦?”
顾秋的头象拨浪鼓似的,“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顾秋又是一阵摇头,“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喝醉了,难受。”
陈燕笑了,“放心吧,我的酒量好得很,你不一定喝得过我。否则我在外面陪酒的时候,早被这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给侵犯了。”
顾秋一想也对,既然陈燕酒量不错,自己的担心岂不是多余?
再说出来喝酒,一定要尽兴,否则多没意思。
陈燕也正有此意,她跟顾秋一口气连喝了三杯,顾秋又加了几个菜,陈燕叫住他,“顾秋,今天的事,你真不恨我?”
顾秋道:“我是一个新人,整个招商办也只有陈燕姐你对我最好了,这点小事就别提了。以后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陈燕朝他伸出了大拇指,“好,冲着这句话,我今天晚上豁出去。”什么豁出去了?陈燕没说,顾秋自然也不明白。
两人喝到第四瓶的时候,陈燕道:“其实我一直在担心,你会不会过来敲门。当时我心里真的没底,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陈燕喝了口酒,“谢毕升的老婆是汤书记的妹妹,这一点你可能不知道。以谢毕升的为人,如果他要记恨于你,你以后的日子就麻烦了。”
顾秋喝了酒,拍着胸膛道:“放心吧,陈燕姐,他拿我没办法。”
陈燕自然不知道顾秋也有来历,还道他喝了酒后,说酒话。于是提醒道:“谢毕升这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本身没什么能力,在招商办三年,一笔象样的外资都没有引进来过。招商办这个单位,却是被他整得机构臃肿,由当年的十几个人,变成了现在的六十几个。县里多次想下掉他,无奈汤书记不松口,县长无可奈何。”
顾秋当然知道汤书记其人,他是安平县一把手,原来是这等关系在,谢毕升才在招商办稳坐钓鱼台。
可谢毕升这人,爱好广泛,打牌,钓鱼,喝酒,唱歌,跳舞……,吃喝玩乐的事,他样样在行。县里每年拨下来的经费,全部被他花在这上面了。
做为招商办的一份子,顾秋只能在心里暗自叹息。
假如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上位,一定肃清这股不正之风!
陈燕说她酒量好,没想到还是醉了。
顾秋大致数了一下,两个人喝了十瓶啤酒,加上她之前喝的两瓶,刚好一件。
就算是顾秋后面喝得多,陈燕至少也喝了六瓶左右。
在南方,一个女子能喝六瓶啤酒,这酒量的确已经很不错了。可望着趴在那里的陈燕,顾秋一筹莫展。接下来该怎么办?
送陈燕回去?
不知道陈燕住哪里?
送她去宾馆?
孤男寡女去开房,怕引起别人怀疑。
眼看就快打烊了,顾秋轻轻地拍着陈燕的肩膀,“陈燕姐,陈燕姐,我们该回去了。”
陈燕嗯了一声,抬起头来,“我我我去结账!”
顾秋道:“账已经结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陈燕站起来想走,不料身子一歪,差点就要坐到地上。
顾秋眼明手快,一把抱住她。
两人摇摇晃晃离开东外滩,陈燕还在问,“这是去哪?”
顾秋道:“告诉我,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陈燕一会儿说在人民路,一会儿又说在林业局,最后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指着河边道:“在那,对,就是那里。”
顾秋知道她喝多了,心道,还是把她带到自己出租屋去吧!
十二点过后,街上的行人稀少,连人力车也很难找。
好不容易拦了辆车,走到半路的时候,陈燕突然哇地一声,吐了一车。
把车夫给气死了,钱也不要了,扔下两人气乎乎的离开。
此刻不上不下,离顾秋的出租屋里还有二公里左右。深夜时刻,月明星稀,路灯昏暗,顾秋咬咬牙,只得背起陈燕朝自己出租屋方向走去。
陈燕的身子沉,怕有百来斤左右。
两个人零距离接触,让顾秋很不适应。
在这个时候,摸她两下,陈燕绝对不会有什么反应。换了一般人,只怕早借机揩油了,顾秋却没有这么做。
二公里路,顾秋花了整整半个小时。
打开门,将陈燕扔在沙发上。
顾秋坐下来喘气。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烟雾,顾秋的目光落在陈燕身上。今天晚上的陈燕,身上穿着一件白紧身的衬衫,腰间的肌肤完全暴露出来,让这孤男寡女的空间里,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顾秋深吸了口气,来到窗户边,望着那轮弯弯的月亮。
他想,陈燕应该是有什么心事,才一个人跑出去喝酒,把自己灌醉。想到今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顾秋不由一声叹息。
哇——!
沙发那边传来一声呕吐,顾秋扔了烟头跑过去。
陈燕躺在那里,吐得满地都是,衣服上,酒气熏天,白色的衬衫上,隐隐可见肉色的痕迹。
闯祸了!
顾秋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擦!
怎么就这般倒霉?
还是陈燕机灵,拉了他一下,“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不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被陈燕拉着跑进了一条巷子里。陈燕紧张极了,拍着胸部道:“你没看到吗?那是县政机关的车。”
顾秋哪注意到这些?
刚才一时气恼,就做出了无意识的举动,谁知道会这么巧,砸到人家车上?
关于策划案的事,绝对是谢毕升给自己穿小鞋了。
不用就不用,干嘛还要折腾自己,顾秋很不服气。
陈燕看到顾秋很不高兴,安慰道:“走,今天晚上我请客。”
顾秋没什么胃口,心道,这个谢毕升,迟早得把他搞掉。不过以自己的资历,就算是搞掉了谢毕升,招商办主任的位置也落不到自己头上。
谢毕升下面,还有八个副职呢?
顾秋说不了,我还是回去吃泡面吧!
陈燕毕竟是上司,不好表现得过于热情,见顾秋执意不去,只好作罢。
顾秋一个人走在回家路上,心里暗自琢磨,自己要想在安平县混出个人样来,首先恐怕得过谢毕升这一关。
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谢毕升可能要开始整自己了,顾秋哼了声。与其坐而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只是谢毕升与汤书记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是他有一点半点什么不是,别人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从彤。
这般明媚动人的女子,嫁给谢步远岂不是太可惜了?
顾秋咬咬牙,谢毕升啊谢毕升,既然你如此不明事理,小肚鸡肠,别怪我叫你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人生,有时往往就这么纠结,你不去惹人家,人家未必会不来惹你。
顾秋只是有了这个想法,觉得谢毕升这人太不靠谱,决定用自己的实力,拼出一片天地。谁知道刚刚走到出租屋的楼下,远远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那里。
顾秋当时也没在意,等他走过去的时候,面包车的门突然拉开,四五个混混跳下来将顾秋围住。
一名皮肤黑黄黑黄的男子,叼着一支烟,歪斜着脑袋,手里拿着一根尺多长的水管。他就这样斜着脑袋打量着顾秋,用水管不断的敲打着手心。
“你们想干嘛?”
看到这些人,顾秋马上意识到,逃,肯定是逃不掉的,对方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但他相信,这些人找上自己,绝对事出有因。
到底是谁呢?对自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顾秋一时之间也不敢武断。
叨烟的男子拿起水管,指着顾秋问,“你就是顾秋?”
顾秋道:“是又怎样?”
“是就给我打!”顾秋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嚣张地吼了起来。手里的水管一挥,其他人都扑了过来。
哎哟!
嘭——!
顾秋看在眼里,迅速一个侧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下手为强,将站在自己正面的混混放倒。
一个侧踢之下,对方百多斤的身躯,像个沙包一样飞出去。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水管,落在了顾秋手中。
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用常规以众欺寡的打法,用拳头,用脚来踢顾秋。顾秋把抢来的水管一挡。
几个人防不胜防,一拳砸在水管上,痛得他们连眼泪都出来了。
顾秋也好久没有搞这种剧烈运动了,还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师父学了半年。原以为进入仕途,不再需要这些东西,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
凭顾秋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这几个小混混应该不成问题。更重要的是,对方料定他不敢主动还手,哪知道他居然抢占先机,突发制人。
刚刚完成这套动作,就被他放倒了一个,另外两个的手打在水管上,暂时失去战斗力。
殊不料背后一个家伙,从地上摸起一块红砖,砰地一声砸在顾秋的头上。
顾秋吃痛,反手一水管,打在对方的脖子上。这人惨叫一声,直接倒地。
剩下的最后一名混混,看到顾秋居然会两下子,两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
“别,别,别打了!”
不打了行啊!
顾秋一脚踩上去,“说,谁让你们来的?”
第一个被顾秋放倒的黄黑黄黑的男子爬起来,给顾秋递了支烟。“这位兄弟,我叫黑波,今天的事情算我们冒犯了。你能不能大人大量,就此揭过?”
顾秋瞟了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黑波道:“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黑波说到做到,既然拿了人家的钱,事情又没办成,当然不能透露东家的身份。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我们兄弟几个见到你都绕着走,绝不为难,否则你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说的。”
顾秋暗道,这家伙倒是有些骨气。与其跟他们计较,不如想其他的办法。扔了水管,拍拍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黑哥,就这样放过他?”
一个小弟爬起来不甘心地道。
黑波一直看着顾秋的背影,直到他上楼去了,才骂了句,“真不长眼睛,难道没看到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吗?人家好歹也是体制内的人,万一他有什么背景,搞死咱们那是分分钟的事。”
“可也不能让人白打一顿,否则以后我们怎么混啊?”
黑波脸色一变,骂了起来,“想要混好之前,首先要保住这条命!笨蛋!”
几个人泄气的爬起来,开着面包车一溜烟走了。
顾秋回到出租屋内,才感觉到后脑勺有点痛。伸手一摸,日!挂彩了!
“睡不着,就—起聊天呗。”
“不行!”顾秋笑了起来。自从陈燕搬进这里,两个人经常—起聊天到很晚,但始终没有跨过那道界限。其实顾秋很想尝试—下女人是什么滋味,可陈燕心里有压力,担心坏了顾秋的名声。她毕竟是—个已婚的女人,不能有太多的奢望。
“为什么?怕我了解你太多?”
顾秋道:“我很透明的,你—眼就能看透底。”
陈燕的表情有些不屑,“以前是,现在你越来越高深莫测了。”然后她坐过来,“我背上痒死了,帮我抓—下。”
顾秋伸手过去,落在衣服上。
“进去啊!肩膀下边。”
进去?顾秋的手滞了下。顺着衣服下摆。
“是这里吗?”
“再上去点。再上去点。”
陈燕耸耸肩膀,顾秋的手已经摸到了内衣背后的搭靠。“是这里吗?”
“嗯!用力—点。”
“这里有根带子挡住了,不好用力。”
陈燕又耸了几下肩膀,大概是挠到了痒处,她不动了。—边吃饭,—边享受着顾秋给她挠痒痒,两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自然。其实顾秋这个时候,正忍受着异性带来的某种煎熬。
“你跟谭总谈得怎么样了?”
“没戏了!”
顾秋回了—句,手指划过陈燕的背。那根内衣带子很讨厌,顾秋真想解开它。
“怎么回事?”
顾秋把手抽出来,拿了支烟点上,“谭经山被人打了,估计不会再签约了。”
陈燕变得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顾秋道:“这件事情变得有些麻烦,到时再说吧!”他站起来,“我去洗澡。”
望着顾秋离开的背影,陈燕在心里嘀咕,“难道安平县就这么倒霉。两笔投资都半途而废,龚老板准备投资的时候,煤矿出事。
谭经山刚刚到安平,又被人打—顿,唉!
碰上这种事,估计又要泡汤了。
陈燕的担心果然被验证了,第二天—早,谢毕升兴冲冲的跑过来,拉开架势,准备带人去酒店签约。
跟谭经山联系的时候,对方怎么也不接电话。
谢毕升气懵了,“这个谭经山,又要搞什么鬼?”
陈燕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谢毕升就问顾秋,“你知道吗?”
顾秋正要说话,办公室的电话响起,谢毕升接过电话,伍秘书很不客气地道:“谢毕升同志,请你马上到县长办公室来—下。”
这是怎么回事?
谢毕升哪里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感觉到这事要出幺蛾子。
当他急匆匆赶到何县长办公室,伍秘书直接将他带进去。
何县长平时挺温和的,今天看到谢毕升就发火,“你自己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毕升这才发现谭经山坐在那里,难道是谭经山在告状?可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谭经山啊?—没索拿卡要,二没有借机要胁,自己还把他当大爷—样供奉,他有什么理由告自己的状?
谢毕升道:“何县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点都不知道啊?”
何县长指着谭经山道:“你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谭总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谢毕升当然不知道。
可谭经山脸上,的确红肿了—坨。
谢毕升心道,昨天晚上你来安平,我毫不知情,难道要怪我招待不周?
何县长很恼火,“谭总昨天晚上被人打了,车也被人砸了。”
“啊?”
搞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谭经山遭受的—切,正是拜他儿子所赐。
难怪县长发这么大的火,发生这样的事情,—个人生地不熟的外地人,当然只能投诉。何县长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刻处理,决不容辞。
出了这样的事,谢毕升哪里还有心情调侃陈燕?
当时他的确很生气,正要发作,转而一想,不对啊!
先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自己都不能以这个名目去针对顾秋。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道安平县的门朝哪开的?
谢毕升重重的拍了把桌子,抓起桌上的电话,“叫顾秋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陈燕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刚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谢毕升这个很不友善的电话。应了一句后,她在心里略一琢磨,难道顾秋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不行,我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秋明明在,陈燕打电话过去,“谢主任,他可能去洗手间了。是不是策划方案的事出问题了?”
谢毕升发火的时候,谁的面子都不给,对陈燕也不例外。
他对陈燕心存觊觎,并不表示他在意陈燕。他贪图的只是陈燕那动人的身子,因此陈燕问起他的时候,他吐了一句,“哪这么多废话?叫他过来就是。”
砰——!
电话挂了,陈燕越发感觉到有些不妙,却又想不明白,到底哪个地方出问题了。
顾秋隐约感觉到了什么,问道:“陈主任,出什么事了?”
陈燕有些心不在焉,“谢主任叫你过去。”
顾秋问,“是不是关于方案的事?”
“不太清楚,他好像很凶,很生气的样子。”
顾秋也觉得奇怪,难道自己和从彤的事情,被谢毕升知道了?没道理啊?如果谢步远当初就看到了那一幕,岂不找自己拼命?
应该是别的事,顾秋倒是十分冷静,来到谢毕升办公室。
谢毕升正在看陈燕递交上来的策划方案,顾秋叫他,他也不应。
继续装模作样看着策划方案。
顾秋站在那里,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谢毕升这才放下手里的资料,抬头望了眼顾秋,也没有什么先兆,他就发火了。
拍着桌子吼道:“你什么意思?”
莫明其妙的一句话,搞得顾秋云里雾里的。
顾秋当然不会傻到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不打自招,依然挺平静地道:“谢主任,怎么啦?”
谢毕升心里一阵恼火,上下打量着顾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妖术?能让从彤这么快就变了心?估且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谢毕升决定先敲打敲打一下顾秋。
目光扫过顾秋那张平静的脸,他越发有些生气,指着策划方案道:“这些数据是哪来的?有依据吗?”
顾秋道:“都是在大秋乡经过核实后得来的准确数据。”
谢毕升斜着脖子问,“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准确的?”
“当然,绝对准确。”
嘭——!
谢毕升又拍桌子了,整栋楼的人都听得见。陈燕在楼下办公室,暗自为顾秋担心。谢毕升道:“你这分明就是在骂整个安平县的人都不作为,空守着一座宝山然不自知。整个安平县,就你一个明白人是不?”
顾秋抹了把汗,自己只不过是如实把数据写上去,反而让谢毕升不高兴了,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顾秋很快就明白过来,如果自己这份报告递上去,说安平县的资源十分丰富,则说明一个问题。拥有这么丰富资源的安平县,为什么迟迟招不到外资?
能力问题?
还是环境问题?
一方面贬低了招商办所有人的能力,另一方面说明了这些人不作为。
如果安平县一穷二白,招不到外资,这事就怪不到他谢毕升头上了。看来说实话也是一种罪啊!
想明白这个道理,顾秋很快就释然了。
谢毕升随手把资料一扔,“拿回去修改!务必在明天交上来。”
早就听说体制内的事情,要懂得变通。
一些说明问题的关键数据,该大的时候要大,该小的时候要小。还有发生安全事故的时候,如果几十人受伤,你只能写尾数,这就是官场玄妙。
陈燕看到顾秋回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秋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陈燕皱起了眉头,这可是个麻烦。谢毕升究竟想干什么啊?
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顾秋终于把策划方案又做了修改,将一些说明问题的关键数据做了处理。
第二天交到谢毕升办公室,谢毕升看了一眼,将策划方案扔过来,“不行!再改!”
顾秋又改了一次,在下午下班之前交上去。
谢毕升看了眼,又扔过来,还是不行。
反反复复折腾了七八次,顾秋终于忍不住了,“谢主任,那您的要求是?”
自打他从大秋乡回来,谢毕升就没给他好脸色看。“我的要求只有二个字,满意!你觉得这东西能让人满意吗?”
顾秋明白了,接过策划方案退回来,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
陈燕正要安慰几句,电话又响了,谢毕升叫她去办公室。
“小顾还是太年轻,没有工作经验,我看这个方案就算了,我已经叫别人去弄。”
陈燕还想分辩几句,谢毕升摆摆手,“这事就这样定了,你先下去吧!”
日,搞了半天,花了这么多时间和心血,他一句话就给否定了?
谢毕升还果然是小心眼,为了这点事情,就开始针对顾秋,陈燕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下班的时候,她叫了顾秋,两人边走边谈。
顾秋听说自己的辛辛苦苦,花了大半个月的心血,他说废了就废了,不由有些恼火。既然不用,留着它干嘛?一怒之下,随手将几次修改下来的档案袋朝马路中间一扔。
啪——!
飞出去的档案袋与一辆飞驰而来的小车,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档案袋打在挡风玻璃上,马路中间传来一声嘎吱的汽车急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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