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现代都市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局》,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是作者“灯不亮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崔靖柔凌易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我怎么...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局》精彩片段
“女儿!
你怎么了?!”
14 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
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 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
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
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
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母亲错了!”
“靖柔!
你原谅母亲!”
“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 “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
母亲悔恨不已: “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
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上了你。”
13 我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哪怕是京中最眼高于顶的贵女也得让我三分。
因为盛囯公是开国以来唯一的公爵。
即使抛开盛国公府,我母亲出自极为显赫的琅琊王氏。
先帝少时因权斗落难,曾寄居王氏,与我母亲有义兄妹之情。
先帝曾在宫宴上指着我母亲的孕肚说: “国夫人此胎若为男,是为国公府世子,若为女,当为太子妃。”
彼时,凌易只是先帝诸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有三岁的凌易在他母妃李贵人的教导下,天真无邪道:“国夫人才貌双全,国公府小姐一定更加青出于蓝,儿臣若能娶其为妻,定当待之如珠似宝。”
先帝虽然笑骂:“无知竖子!
妄议长辈,该打该罚。”
但便是这句无忌童言,让凌易入了先帝的眼。
也因为凌易的确待我极好。
即便是他登基后,也排除众议未曾立后。
他说:“靖柔年岁尚小,朕会等你长大,只有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
京城中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是当今陛下的心上人。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在传颂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
而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和茹月有了私情。
如果没有前世记忆,我死也想不到,凌易是这样的负心人。
此时,眼前的凌易疑惑地看向我: “靖柔,怎么如此难过?”
“朕现在就把这对算计你的母女下天牢!”
“至于盛国公夫妻,你们居然意欲私换未来皇后人选,此乃欺君之罪,实在寒朕的心!”
图穷匕见,凌易故作宽容: “念在盛国公于社稷有功,国夫人是先帝义妹的份上,国公府削去爵位,其夫人剥夺诰命。”
父亲怒目道:“微臣虽然有错,只是治家不严,何至于此?”
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父亲语气带着威胁: “微臣门生遍天下,亦掌管三军,陛下,三思啊。”
父亲等着小皇帝像以往一样低头认错。
谁料凌易笑意不改,从袖中拿出一道兵符。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你年岁已高,军中之事便不劳烦了。”
父亲见了暴跳如雷,转头质问我:“是你偷了兵符?”
他又暴怒地问母亲:“是你把兵符的位置告诉了她?”
沉默良久的母亲终于爆发了: “够了!
崔诏!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位高权重是如何而来的!”
“养外室便算了,你还敢让她们登堂入室,算计到我们母女头上!”
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我笑着笑着,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
只有几道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靖柔!”
“女儿!
你怎么了?!”
房中只剩下我和茹月二人。
“小姐,我并不负责您房中的……” 我没听她废话,逼近她,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她厚重的刘海。
的确有一块我没有的胎记。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我开门见山: “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茹月的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小姐在说什么?
奴婢有点听不懂。”
我没放过她眼中泄露的任何一丝情绪,仍是一字一句唤道:“崔,茹,月。”
她下意识眼神躲闪,可我还是看清了她眸中与疑虑交杂的那抹得意。
我笑了笑,挖苦道:“阴沟里的老鼠,爬上枝头可是费尽了心思吧。”
茹月神色一变,面色阴沉:“崔靖柔,你在介绍自己吗?”
如我所料,茹月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被我点破后似乎不打算装下去了,也许她以为胜券在握了。
茹月一步一步走到屋子正中间,那里摆着皇后的嫁衣。
百余个织工用半年赶制出来的凤冠霞帔,绚丽夺目。
茹月摸着那精致的嫁衣,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国公府小姐身份是我的,皇后之位也会是我的。”
茹月看向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凤冠霞帔本该由尚服局保管,封后大典当日再送来,你可知这一套为何在你房间?”
“那是因为这是陛下为我准备的,他想让我提前看看。”
茹月亲口承认了她和凌易早有首尾。
甚至凌易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前世的我,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嫁给凌易。
一步步陷入这样一场巨大的算计,却毫无察觉。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 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
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 “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
父亲沉痛地闭眼: “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
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阖家团圆,皆大欢喜。
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
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 “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 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眼神轻蔑: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茹月倚在父亲身边,面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她面色得意:“我说过吧,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瞥了一眼受罚后狼狈的茹月: “让一让,你身上有股马厩臭味。”
不顾面色涨红的她,我看向父亲: “父亲这般厌恶低贱的奴婢,不也和一个贱奴发生了苟且,生下了茹月这个洒扫婢。”
“母亲,枉你出名门世家,学尽谋略心计,如今却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把刀尖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当年众皇子都想得到国公府的助力,可只有凌易与我年龄相仿,待我最亲近。
他会不辞辛苦跑去京郊为我摘一朵春日花。
会顽劣地翻国公府的墙头,只为见我一面。
他说:“旁人当你是崔靖柔,我只当你是靖柔。”
“无关门第,无关身份,哪怕你只是一介草民,也是我的心上人。”
少年郎的情话说起来最真切,也最能骗人。
可当我真的失去门第和身份时,连未央宫的门我都进不去。
我以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全然不顾方才还以各种借口将我拒之门外。
他出了宫门来迎接崔茹月: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崔茹月看着门槛外的我,嘲讽一笑: “其实陛下当年翻墙想见的不是你崔靖柔,而你院子里那个默默无闻的洒扫婢女。”
“他送你那样多的春日花,是因为你会分给院子里的人,也会分给我一朵。”
“当了十六年国公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你一开始就没赢过我。”
听着崔茹月的嘲讽,看着凌易闪躲的眼神,我终于明白, 方才御前公公委婉劝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先皇曾钦定盛国公府嫡长女为未来皇后,就算陛下对您有几分情谊,也不能违背遗诏啊!”
凌易这双桃花眼,还真是看谁都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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