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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发表时间: 2024-11-03
一声惊雷让我从梦中惊醒,四周是难得一见的奢华景象,才想起如今我已经成了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裴玉栀终究是没能争得过我。

见我起身,彩儿上前说道:“娘娘,皇后娘娘请你前往景阳宫。”

我心里一时起疑,“可有说明所谓何事?”

自裴玉栀入宫,皇上有大半个月都专宠贵妃,后宫嫔妃一致不满,很快站在了统一战线。

这几年里,裴玉栀怀了四次孕,第一胎被人下了药,皇上找出了下药的妃嫔,当场赐死,连诛九族,从此裴玉栀也从贵妃到了位同副后,不用给皇后请安,重要场合甚至能代替皇后出席。

第二胎诞下三公主李玶,皇上厚爱有加。

第三胎是六皇子李珩,也是后宫唯一威胁太子的存在。

第四胎流产,从此再不能生育。

“娘娘,不会是昨儿个淮安王与娘娘叙旧被她儿个瞧见了吧?”

彩月给我穿上一件绛紫弹墨藤纹大袖衣,换上一个端庄大气的双刀髻,少以金银点缀,额间描上钿花,妆容素雅,如清水出芙蓉。

裴玉芝在他们心中已经死了,前者已死,无论再怎么像他们也只当我是后来者居上,何必遮遮掩掩,扮演一个我最恶心的人。

皇后乃当朝丞相之女,膝下只有太子一人,识大体顾大局,表面上从不参与后宫纷争,颇有母仪天下之范。

我坐在皇后身侧,与她平起平坐。

“今日唤妹妹前来,实乃有要事商讨。”

“姐姐直说便是,何事如此着急?”

皇上专宠裴玉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用不着与她们客气,在场每一个不是希望裴玉栀身败名裂。

“姐姐别急,等皇上过来了,自会揭晓。”

说话的是戚嫔,在宫中也算个老人,伶牙俐齿,聪慧过人。

我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果然,半炷香不到,皇上就过来了。

皇上脚步一顿,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像是看出来什么似的,恹恹的丹凤眼里满是愕然。

我随一众妃嫔起身给皇上行礼。

“妾身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这声音才让皇上回过神来,一面让众人起身,一面坐上了主位,只是眼神还若有若无的观察我的举动。

见皇上来了,皇后才开始行动,“娴才人,如今皇上和贵妃都已到场,你说便是!”

之见角落里站出一个打扮寒酸的女人,说道:“臣妾要告发裴贵妃乱用私刑,虐人致死,天理难容!”

我心里微微紧张,她们敢请来皇上,定是掌握了致命的证据,这几年里,我并不清楚裴玉栀究竟跟哪些人有接触,以裴玉栀那种性子,确实可能做出那种事!

皇后装模做样道:“贵妃向来洁身自好,怎会做出那等事?

娴才人莫要信口雌黄,冤枉了贵妃。”

“臣妾所言全部属实,毫无半句虚言,还望皇上皇后明察!”

我放下手里的瓷盏,心平气和质问道:“你说本宫杀人可有证据?

杀害的又是何方人士?”

娴才人一下子来了底气,高声道:“其一,与我一同入宫的锦才人,一个月前我与锦才人在御花园赏花,只因锦才人讲了些裴贵妃的不是,裴贵妃表面上放过她,谁知回去后便派人对锦才人实行了杖罚。”

她说的越发咬牙切齿,“回去后锦才人浑身是血,伤口发炎后更是只活了半个月。”

“锦才人与我情同姐妹,纵使她的不对,你裴玉栀断不能要她性命。”

众人皆听的张目结舌,同情锦才人的遭遇,只有戚嫔提出质疑,“你如此说,有何证据可证明?”

传上来的是锦才人的贴身侍女容儿,容儿低着头红肿着眼说道:“奴婢可以为锦才人作证,确实是贵妃身边的太监带人来的,足足三十大板,打的娘娘皮开肉绽……奴婢去太医院求太医给娘娘治治,太医不理不睬,最后奴婢给娘娘上了药,娘娘体弱,还是感染了……”情绪已经烘托到这里了,我也不知道裴玉栀到底有没有做。

只能赌一把。

再次被传上来的是太监小顺子,小顺子也是宫中的老人,习惯宫中的尔虞我诈,也明白裴贵妃的受宠,因此在宫中也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小顺子不慌不忙答道:“确有此事,那锦才人满口污秽,竟敢对娘娘不敬,娘娘只是略施惩戒。”

“五年前的史美人也是如此惩戒,休养了三个月便好了。

锦才人是得罪了太医,还是自儿个熬不过那就跟娘娘没有错。”

容儿抬起了头,声嘶力竭道:“那太医院不给药谁知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的要我家娘娘的命!”

说着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娘娘什么也没有做错……说我们与太医院勾结可要有证据,怎可信口雌黄!

你们家娘娘是伤口感染死的又不是我们娘娘活活打死的!

凭什么赖上我们娘娘!”

戚嫔沉声道:“即是这第一条错不在贵妃,那我倒想听听这第二条。”

小顺子和容儿都被带了下去,娴才人好像早知如此,依旧胜券在握:“京城中人人知道裴府双生女貌若天仙,一个是‘灵芝’,另一个则是‘栀子’,贵妃娘娘入宫前不久,姐姐裴玉芝患上恶疾,不治身亡。”

“臣妾此次要告的是贵妃谋害长姐,且太后寿辰上献舞的是姐姐裴玉芝,接旨进宫的也该是姐姐裴玉芝,贵妃娘娘这是冒名顶替之罪。”

有些娘娘在深宫生活久了,只知道突然来了位与她们争宠的美人,不知道裴府的事。

但她们偶尔也觉得蹊跷。

即是舞跳得极好,为何在这宫里五六年,也没见她跳过舞。

我没想到她们既然会查到这里,稳着声调说道:“我与姐姐情同手足,怎会有害她的心?”

皇上听到这里也坐不住了,质问道:“你可有证据?”

“裴玉芝死于误食毒藓子,一天之内不治身亡。

毒藓子在城中并不常见,方圆百里只有一家医馆有卖,而事发三天前,只有妹妹裴玉栀购买大量毒藓子。”

“你怎么证明这是本宫买的,姐姐出事前些天本宫都在与嬷嬷学舞,不曾外出,这个嬷嬷可以证明的。”

她请来了医馆的一对老夫妻,夫妻二人认了很久,断定购买毒藓子的是裴玉栀的贴身侍女彩儿。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彩儿,四目相对。

仅仅一个眼神,彩儿就主动接下了这个屎盆子。

彩儿扑通跪了下来,“是奴婢想谋害大小姐,奴婢因被大小姐责罚,心生怨气,故买了毒藓子。

娘娘与大小姐情比金坚,娘娘无罪!

都是奴婢该死!

都是奴婢该死!

莫要连累了娘娘!”

娴才人与皇后她们不过是在赌皇上真正爱的是裴玉芝,裴玉栀只是替身,而替身对他的白月光图谋不轨,白月光的死与替身有关,裴玉栀就在劫难逃。

想想就裴玉栀一个人在这深宫里活不过一个月,仗着自己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花容月貌受尽宠爱罢了。

任谁看了也知道彩儿买药怎么可能是她自己的注意,肯定背后是裴玉栀安排的。

但皇上默许了,最后彩儿死罪,贵妃禁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