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胜的家比较复杂。
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去世了。
父亲黄兴光拉扯他到了十岁,后来大队书记看他日子实在过得太苦。
于是就介绍了个隔壁村的女同志和他结婚。
黄东胜的这个后妈也带了个儿子过来,比他大几个月,叫潘涛。
后来父亲又和这个后妈生了个女儿,叫黄芸芸,现在六岁。
大队又把一头牛给黄兴光看管,为此还在他家的菜地里盖了一个土砖牛房。
去年包产到户后,牛被大队牵走了,这屋子空了下来。
后妈欺负傻继子,把他赶到了这牛房里一个人住。
穿着草鞋的黄东胜背着王娇儿回来后,门口望着这个牛房,思绪万千。
里边只有一个竹席子,还有家里乱七八糟的农用工具,潮湿发霉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
黄东胜把王娇儿放下后。
又跑到了边上,扯了很多鱼腥草回来。
屋子里,黄东胜让她把衣服脱了。
王娇儿从心里的反抗,抵触。
她怕黄东胜会杀了她,根本不敢反驳。
低垂着脸蛋,委屈的眼泪水直流。
但她不敢反抗。
这年代的人思想保守,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成这样,要是让人知道,背后脊梁骨都会被人给戳穿。
“去床上,趴着。”
王娇儿那高挺,布满淤青的鼻子怂了怂,泪水流的更凶。
她以为这个傻子要把她的清白给夺走。
绝望的趴在了床上。
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只希望这令人窒息的黑夜快点过去。
忽然,感觉背上一阵清凉。
那绝好,没有半点赘肉的身体本能的抽搐了下。
再也不住奔溃的情绪:“放……放了我好嘛……”
“我真的不想……求求你。”
黄东胜看到了她背上的淤青,脑子里又出现了她前世被人从大队猪粪坑里拉出来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