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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神系统全局

官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穿越了,在这个穿越大军横行的年代,我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准备在这个陌生时代好好一展身手。都穿越了,我没准就是那个小说女主呢!可是事实总是给我予以致命的打击。别的女主穿越不是皇宫妃嫔,就是京城贵女,再者就是江湖门派的大师姐小师妹,再不济也有个拿得出手的家庭。但是——我看着简陋低矮的房屋,还未开垦的农田,镇上最富有的一家也就是城东李家。不过是家中有点小生意而已,那个李若若就把头仰到天上去了,天天来我眼前显摆她的新衣裙。起初每天都要早起种田这件事几乎让我觉得崩溃,天不亮就要搬起锄头,一干就是大半天,回来吃两口饭就又要出去。想偷懒的话到了嘴边,父亲和母亲在饭桌上忧愁今年收成估计不好,他们两个年事不高,但已经因为长年累月的劳作生出了细纹。这几...

主角:李若若黎清歌   更新:2024-11-07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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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若若黎清歌的女频言情小说《弑神系统全局》,由网络作家“官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越了,在这个穿越大军横行的年代,我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准备在这个陌生时代好好一展身手。都穿越了,我没准就是那个小说女主呢!可是事实总是给我予以致命的打击。别的女主穿越不是皇宫妃嫔,就是京城贵女,再者就是江湖门派的大师姐小师妹,再不济也有个拿得出手的家庭。但是——我看着简陋低矮的房屋,还未开垦的农田,镇上最富有的一家也就是城东李家。不过是家中有点小生意而已,那个李若若就把头仰到天上去了,天天来我眼前显摆她的新衣裙。起初每天都要早起种田这件事几乎让我觉得崩溃,天不亮就要搬起锄头,一干就是大半天,回来吃两口饭就又要出去。想偷懒的话到了嘴边,父亲和母亲在饭桌上忧愁今年收成估计不好,他们两个年事不高,但已经因为长年累月的劳作生出了细纹。这几...

《弑神系统全局》精彩片段

我穿越了,在这个穿越大军横行的年代,我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准备在这个陌生时代好好一展身手。

都穿越了,我没准就是那个小说女主呢!

可是事实总是给我予以致命的打击。

别的女主穿越不是皇宫妃嫔,就是京城贵女,再者就是江湖门派的大师姐小师妹,再不济也有个拿得出手的家庭。

但是——我看着简陋低矮的房屋,还未开垦的农田,镇上最富有的一家也就是城东李家。

不过是家中有点小生意而已,那个李若若就把头仰到天上去了,天天来我眼前显摆她的新衣裙。

起初每天都要早起种田这件事几乎让我觉得崩溃,天不亮就要搬起锄头,一干就是大半天,回来吃两口饭就又要出去。

想偷懒的话到了嘴边,父亲和母亲在饭桌上忧愁今年收成估计不好,他们两个年事不高,但已经因为长年累月的劳作生出了细纹。

这几亩田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唯一收入来源了,若是务不好农,来年一家人的吃喝都是问题。

他们没有过多讨论这件事,似乎是怕我多想,笑盈盈地将桌上仅有的一块肉夹到我的碗中,嘱咐我多吃些。

我小口小口地咬着肉,从前在现代的时候,这么点肉我根本看不上,但是此刻我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美味的东西。

因为我从前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亲情。

在这个贫苦的家庭里,我第一次拥有了亲人的爱。

他们的爱紧紧包裹着我,我忽然就觉得其实眼前的困苦都不算什么。

不就是种田文吗!

看我怎么带领父亲母亲发家致富,到时候一天换八套裙子在李若若面前显摆!

正当我壮志凌云准备回忆一下种田文里是如何起步的时,偶然间抬头看向东边最高的一座山,猛然愣住了半晌。

“娘!”

我急切地呼唤着母亲,叫她来看看那空中是不是有人在打架?!


灵世宗第十八届收徒大典上,迎来开宗第二位仅用一炷香便通过迷雾幽冥阵的人。

来人什么武器都没有,手上仅有一根像是从地上捡来的桃枝,但普通的桃枝在那人手中却似一柄无上灵剑一般,一剑破开阵眼。

刹那间迷雾尽散,一身素衣从中缓缓走出,身若青松般直挺,顶着狂风一步步走进山门,面色如水,就连见了几位长老和掌门都面不改色,沉稳的心性更引得他们的好奇和欣赏。

我不动声色地环视一圈,不卑不亢地作揖行礼,俯身的一瞬间,脑中的电子音适时响起。

“滴,恭喜宿主首位通过阵法,奖励修为增加十个点,极品冰灵根。”

我垂眸盖住眼底的欣喜,谦卑恭敬地走到一边等待其余人进门,暗自平缓呼吸,忍受着衣衫下一片片伤痛。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系统给我的能力都是有要求的,若我方才没有第一个过阵,又或者直接淘汰,那些给予我的能力便会顷刻收回,我会重新沦为没有任何灵力的人,连山门都摸不到。

决定绑定弑神系统的那天,我并未有多高兴,我已不再是从前只看得到片面的人了,血淋淋的教训摆在我面前。

果然不出我所料,弑神系统能够改变我的体质,能够打通我的奇经八脉,但这些全都有前提,每一次我都需要完成高于能力范围的任务。

譬如这次收徒大典,我必须、也一定要成为灵世宗第一个通过阵法的弟子,惊艳众人,我才能获得相应的奖励。

这更像是一盘赌局,赌我敢不敢向前继续走。

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我身后已无路可退。

我拜别李若若,彼时她也打算离开镇子,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取下头上的珠钗,素净的模样显得成熟不少。

我不曾问过她去何方,她也不曾问我归何处,我们只是轻轻抱了抱对方。

“保重。”

从前最爱扯头花的两位小娘子一夜间成长不少,相背离去的身影皆带着几分决绝之意。

宿主,最后一次确定是否绑定弑神系统。

“确定。”

我以身入此局,便是不破不立,不死不休。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强忍皱眉的表情没有躲过那些修行之人,见我始终一言不发,不由得更加高看我几眼。

能沉下心,忍住伤痛,又有如此天赋,灵世宗百年都出不了这样一个天才,就算是上一次仅用一炷香通过的黎清歌也并未有这样的耐性。

这种想法在我测出极品冰灵根后到达了极点,我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香饽饽一样被虎视眈眈。

于是乎待到收徒大典正式开始,几位长老都为了拉拢我入门下抢破了头,一个个都将自己屋里头的好东西摆出来,唯有座上的掌门眸色平淡,似乎并未对我这样出众的天赋所震撼。

不过众人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毕竟他手下已经出了一位绝世奇才黎清歌。

但听见我原是昌宁镇一位农户家的女儿时,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正色地直起身。

“居然只是一位农户的孩子,真是天降奇才啊。”

“这样的天赋不可白白浪费了。”

他们交头接耳,都在为此感到惊讶,毕竟近来弟子大多都是富足之家出来的孩子,所拥有的资源更多,接触到的灵器机缘更多,也就有更多的可能入仙门。

我就像是野草丛里突然长出来的一棵青松,突兀地生在贫瘠荒芜之地上。

这也似乎能够印证为什么别人手中最次级的也有一柄铁剑,但我却只拿着一截桃枝。

我的出身就比别人低了一级,其余弟子好像能够用此来填补自己的不足,看向我的目光皆都带着一种怜悯嘲笑。

我微微侧头,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由轻轻勾起唇角,这些人显然还未曾悟出一个道理——修道之路上,出身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进了仙门,能够决定一切的,就是实力。

我抬起头,先是俯身谢过各位长老的抬爱,而后便冲着高座之上的掌门跪下,微微垂下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野心。

“恳请掌门收下弟子!”

众人哗然,纷纷朝高座之上的掌门看去,满头银发的掌门盯着我思索了片刻,那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将我剖析干净。

他轻轻抬起手,在空中掐了一个诀,飞快地蹙了蹙眉,这一微小的表情便引得一众人思索,大多是认为他不会再多收一个徒弟,纷纷开口向我抛来橄榄枝。

“你叫什么名字?”

掌门开口,一切又立刻归于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转动,千言万语都收在一双双恨不得瞪出来的眼睛中。

“弟子沈轻雨。”

我抬头,就见高座上的掌门一步步走下来,他大约已有千岁,但面上却丝毫不见老态,唯有那双看尽世间因果的眼眸窥不到其中深意。

他在我面前站定,我额间滴落下一滴冷汗,只觉得周身空气变得越发稀薄,不得不控制急促的呼吸,肩头一下子变得沉重万分。

我强撑着,哪怕冷汗浸透了素衣,发丝黏在脸颊上,挺直的背脊颤抖到下一秒就要被折断的模样,我依旧看着他,全凭一股意志——我要做他座下的第二位奇才。

我要让黎清歌和冥炎知道,卑微如蝼蚁也有不折的脊梁。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致的威压下,我连喘息都是一种奢望,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直到我眼前发黑,咬破了唇角,丝丝鲜血渗出。

“好,那你便是我尘淮之的第二位徒弟。”

我松了口气,因得威压我身上的伤口尽数崩裂开,几乎将素衣染成红绸,听见旁人倒吸一口凉气,只是扫了一眼身上的伤口便利落地给掌门磕了三个响头,生怕他反悔。

原以为他方才所举是为了测试弟子的忍耐性,但几位长老古怪的脸色告诉我显然不是这样,至少在他上一次收徒的时候,他没有对黎清歌这样做过。

我成为尘淮之徒弟的第二夜,便被叫到他的书房中,才踏进去房门便被一阵强风给关上。

“你入灵世宗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怔住,转身对上他的视线,一时间动弹不得。

尘淮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之中,眸光凌冽。

“你身上的执念太深,若是强行修炼,必遭反噬。”

尘淮之起身,那股熟悉的威压又重新出现,不过比收徒大典上还要强大,强大到我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跪倒,猛地咳出一大滩鲜血来,四肢百骸都生出剧痛。

“为了、苍生。”

尘淮之面不改色,毕竟谁入仙门都说是为了苍生,但谁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感觉到身上的威压又重几分,我已无力支撑身子,又是一大滩鲜血从口中涌出,脑中电子音急切地响起。

滴滴滴,宿主性命值大幅度降低!

警告警告!

尘淮之竟然对我动了杀心,我心中顿觉不妙,以他的修为来说定是能窥见我的心思,所以面对他时我不能有半点虚言。

“为了昌宁镇惨死的百姓,我要亲手杀了作恶的魔族。”

这话不假,尘淮之收回了我身上的威压,我便知道我这是赌对了——尘淮之是知道冥炎为了黎清歌屠了镇子的事。

因他徒弟犯下的孽,他这个师父也不能逃脱。

视线里出现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我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握住,尘淮之将我扶起来,看向我的眼神依旧平静,但却有几分悔意在其中。

滴——宿主取得尘淮之信任,奖励修为十个点。

我垂首擦去唇角的血丝,才入灵世宗两日,身上的伤口不断,这副赌来的身躯被造作得破损不堪,但我心中却是感到快意十足。

我这一步棋,走对了,那接下来就是正面对上黎清歌的时候了。


母亲觉得我大惊小怪,语气平静地回我。

“那不就是神仙打架吗?

一年都能看到个两三回。”

我高高举起的手指颤抖起来,所以其实,这是个修仙世界啊?!

据说修仙界一颗灵丹值千金呢,这可比种田快多了!

霎时间我就转变了念头,与其守着几亩田,倒不如拼一拼修仙之路,最低也能混个筑基期吧。

可是还没等我打听到宗门在何处时,那些天上打架的神仙却找上门了。

他们不是来挖掘旷世奇才的,而是来屠镇子的。

魔族屠杀镇子的时候,我正捧着新出的话本子看到女主因魔尊被逐出师门,看得我津津有味。

可下一秒,镇外突然涌进一群不速之客,身躯高大威猛,手持刀剑,见人便杀。

霎时间,整条主街上尽是百姓四处逃窜的身影,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凡人的腿脚哪里比得上魔族,有的甚至徒手用魔力掏出了凡人的心脏,血淋淋的脏器被肆意揉捏,又似是嫌弃它不够年轻,转头扔在尘土中,被人践踏成泥。

我手中的本子落地,周身掠过无数逃命的人,但我却似是被定身一般,怔怔地看着主街上那具被掏了心脏的尸体——那是我的便宜爹,他手上还拿着给我买的烙饼。

那是对极好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斥责过我,就算我偶尔睡过头没有去田里,他也不会说什么,还会在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朵田埂上新开的小花。

这样好的父亲,家中还有他的妻儿在等他,可是现在却已经成为一具没有声息的尸体——甚至连尸身都不是完整的。

“走啊!”

有人拽了我一把,我猛地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随着人四散奔逃。

我不知方才是谁唤醒我,下意识跟着前头一身桃红衣裙的女子跑着,待寻到合适的藏匿之所,我才发现竟是平日里同我最不对付的李家姑娘拉了我一把。

此刻我们像两只受惊的小兽一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外头的惨叫声停,不断有人倒下,血腥味蔓延了整个镇子。

我捂着李若若的耳朵,她也捂着我的,生死面前,所有芥蒂都烟消云散。

我透过门缝向外望去,瞳孔骤缩,入目之景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人间烈狱。

屠杀终于停止,镇上已无人烟。

我看见一位俊美妖孽的男人款步走出,他眉眼间尽是阴鸷,淡淡地扫视一圈,一把掐住了侍从抓到的老伯,那老伯年事已高,被生生提起来,面色涨红。

看清老伯面孔的一瞬,我便极力将李若若按在怀里。

男人似乎是在等什么,终于一道女声的出现让他面上有了几分笑意。

“住手!

冥炎,你还要杀多少人!”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飞身而来,通体透着不染尘埃的高洁之息,她眼含悲悯愤恨,提剑直指那俊美的男人。

“你终于来了。”

男人轻笑,那老伯恍若他手中玩物,任其摧残。

我听见他们的谈话,意识到着便是男女主角,仙门小师妹黎清歌和魔尊冥炎。

如若只看他们对立,那便是一番虐恋,可加上周身的情景只叫我心惊——他们的情爱是架在普通百姓的尸首上的。

李若若捂着我的耳朵瑟瑟发抖,她捂得紧,除了开头两句,其余我什么都没听见,只看见黎清歌声泪俱下,但那剑却迟迟没有落下。

最终,冥炎猛地收紧手,老伯顿时气绝,而黎清歌也妥协般走向冥炎。

她的背影萧瑟令人怜爱,被冥炎拥入怀中。

可我不懂,若是她真的心存大义,那方才她是有机会救下老伯的。

难道说,我们这些凡人在他们仙门中人的眼里也是不值一提的吗?

待到众魔散去,我和李若若才从废墟里踉跄地爬出来,看着被鲜血洗刷的镇子,李若若张了张嘴,身形一晃,崩溃地扑向那位老伯——那是她的爷爷。

我跌跌撞撞地跪在我那便宜爹的尸首旁,颤抖着将他还紧紧攥着的烙饼取下来,那烙饼还带着几分温热,定是他揣在怀里护着的。

虽说我是穿越而来,但在这里生活数栽,早就将他看作自己至亲之人。

尸首心口处的血洞看得我克制不住地发抖,是痛,是恨。

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踉跄地跑回家中,那间我曾经嫌弃过的,后来又十分依赖的低矮房屋,现下被鲜血洗礼。

我那每日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母亲,死不瞑目,衣衫褴褛,腹部一道贯穿伤口正汩汩涌血。

只一眼,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颤颤巍巍地爬过去,只能轻轻地合上她的眼睛。

我原以为我重新拥有了亲情,却没想到竟转瞬即逝。

我又什么都没有了,好似我天生就不该拥有美好一样。

这下我才知道,在这本修仙文里,我不过是泥尘一样的凡人。

为什么,我们这座小镇上的百姓做错了什么?

我们虽是凡人,但难道我们就不配活下去吗?

难道凡人,就只能在仙魔之间苟延残喘地活着,在面临绝境时,俯身求仙门庇护。

可仙门好像也没有正眼瞧过我们。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是滔天的恨意,恨到毁天灭地。

我和李若若在镇外荒郊葬了所有死去的人,大抵是悲痛到了极点,我们面无表情,麻木地立碑、跪拜。

待到第二日天光微亮,我同她跪在一众土坟前,身后的镇子已然没了从前的人声鼎沸,面前漫山遍野的墓碑皆是死去的百姓。

“李若若,”我开口,平静地外表下眼藏着烈火般的欲望,“我们杀了他们吧。”

大约是我这个年头实在惊世骇俗——一介凡人竟妄图杀了仙魔,连风都在刹那间顿了顿。

我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凡人也有凡人的反抗。

良久,我听见身旁人回了一句“好。”

我偏头看去,向来骄纵的李若若已经没有平时的任性,她衣衫破旧,浑身血污——那都是搬尸体留下的,但眼神却亮得发烫。

耳边骤然卷起狂风,似是在替死去的人鸣不平,而后猛地平息。

我看见眼前事物刹那间停滞下来,万籁俱静中,我听见电子音的声响。

“滴——检测到凡人宿主觉醒,是否绑定弑神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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