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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无删减全文

大唐彦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嘴角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那泼皮面色痛苦狰狞。这一幕来的太快,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周围其余几名泼皮也被这突然的狠厉给吓懵了。“呜呜,你们站着作甚……”“敢上来?我现在捅死他,动一个看看?”陈宁依旧在笑,说最温柔的话,做最狠的事。少顷。外面蜂拥来了一群开封府衙役。这群泼皮仿佛见到救星,高呼道:“大老爷,你快管管呀!这有个歹人行凶,快给他抓起来呀!”啪!李纲反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对身后三名弓箭手道:“门关好。”这一下子,所有泼皮都吓懵了,所有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什么情况啊?官商勾结你早说啊!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你说了我们也不敢来了呀!后门院落内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然后就听到几名弓弩手厉声道:“这里县衙罩着,去告诉你地面上的兄...

主角:陈宁李清照   更新:2024-11-14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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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宁李清照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唐彦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嘴角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那泼皮面色痛苦狰狞。这一幕来的太快,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周围其余几名泼皮也被这突然的狠厉给吓懵了。“呜呜,你们站着作甚……”“敢上来?我现在捅死他,动一个看看?”陈宁依旧在笑,说最温柔的话,做最狠的事。少顷。外面蜂拥来了一群开封府衙役。这群泼皮仿佛见到救星,高呼道:“大老爷,你快管管呀!这有个歹人行凶,快给他抓起来呀!”啪!李纲反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对身后三名弓箭手道:“门关好。”这一下子,所有泼皮都吓懵了,所有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什么情况啊?官商勾结你早说啊!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你说了我们也不敢来了呀!后门院落内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然后就听到几名弓弩手厉声道:“这里县衙罩着,去告诉你地面上的兄...

《大宋:第一才子陈宁李清照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嘴角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那泼皮面色痛苦狰狞。

这一幕来的太快,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周围其余几名泼皮也被这突然的狠厉给吓懵了。

“呜呜,你们站着作甚……”

“敢上来?我现在捅死他,动一个看看?”陈宁依旧在笑,说最温柔的话,做最狠的事。

少顷。

外面蜂拥来了一群开封府衙役。

这群泼皮仿佛见到救星,高呼道:“大老爷,你快管管呀!这有个歹人行凶,快给他抓起来呀!”

啪!

李纲反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对身后三名弓箭手道:“门关好。”

这一下子,所有泼皮都吓懵了,所有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什么情况啊?

官商勾结你早说啊!

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你说了我们也不敢来了呀!

后门院落内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

然后就听到几名弓弩手厉声道:“这里县衙罩着,去告诉你地面上的兄弟,下次来这惹事,老子让你们在开封府混不下去,信不?”

泼皮们捂着脸,连滚带爬的离开‘红颜’铺子,走时还不忘对陈宁和陆红鹿道歉。

陆红鹿惊愕的捂住嘴巴,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陈宁,一肚子的疑惑却不知怎么开口。

陈宁笑着对李纲拱手,道:“多谢李大人,后院喝口茶?”

“好!”

李纲也不客套,跟着陈宁朝后院走去。。

陈宁轻声对呆在一旁的陆红鹿,道:“准备一副‘太真红玉膏’,和一副‘采馨花素’。”

“嗯。”

陆红鹿轻轻点头。

……

红颜铺子前临梁门大街,后倚汴水支流。

后院的窗子被打开,汴水的河水特有清腥味飘来,倒是别有一番沁人心脾的味道。

“福建,李纲。”李纲拱手自我正式介绍。

“咏春,叶问。”陈宁脱口道。

李纲:“……”

陈宁尴尬的挠挠头,道:“抱歉,开封,陈宁。”

李纲这才微微点头。

陈宁一边给李纲斟茶,一边打量着这名未来的名相、抗金名将、主战派代表。

李纲年纪不大,今年才不过十七八岁,只是有些少年老成,看起来像二三十岁的样子。

“案子破了?”

陈宁端茶敬李纲,“方才的事,多谢李大人了。”

李纲笑着道:“不妨事,举手之劳,本官特意来感谢你的。”

“案子破了,多亏陈兄。”

案子破了不至于让李纲登门拜访,若他想感谢,找人随便送点东西来便行了。

恐怕这桩案子还会牵扯到李纲的仕途。

李纲是个实在人,也没隐瞒,对陈宁道:“我缺功绩,我并非进士科出身,尚未考中进士。”

“三年前庆幸跟随父亲去了延安,抗西夏有功,家父推荐我来了开封府就职。”

李纲口中的父亲是经略延安安抚司勾当公事李夔,也是宋神宗时期参知政事吕惠卿(王安石手下二号人物)的嫡系。

“在开封府三年时间,依旧还是一名九品芝麻官。”

“这桩命案破了,我便有了一定的政绩,可以朝上挪一挪,所以特来感谢陈兄一番。”

很显然,他也是一名官二代,现在李纲的父亲在朝中为大宗正丞。

有了这份功勋,李纲的父亲便能动用关系将李纲朝上挪一挪。

陈宁很好奇,问李纲道:“李兄,按理说你父亲在朝为官,你怎么……”

李纲微笑着喝口茶,道:“为什么三年了我还是个九品官?”

陈宁笑道:“算了,不方便就当我没问,我就是有些好奇。”

李纲道:“没什么不方便的,因为我父亲不想随便走开封府的关系。”

“新帝刚登基,朝政不稳,开封府内有两个派系,我父亲不想随意站队,就不能出面去干扰开封府事。”


“再说了,你那娘子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人家没嫌弃你有过婚事你还不偷着乐?”

“还什么读书人啊,你莫自欺欺人了,你小子五年前就开始发解了,考了两次了,屁都没摸着,五婶算是看出来了,你压根就不是啥读书的料。”

“你爹娘留给你的那点钱也快败坏光了吧?入赘进去你又不吃亏,这么天大的好事轮着你了,你倒不开心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五婶好歹和自家父母也有交情,又一把年纪了,陈宁不好动手。

不然他真想一拳捶死这个老东西!

句句没有狠话,却句句朝陈宁心窝子里捅刀子啊这老不死的!

之前陈宁对自身情况还不了解,原来老子已经考过两次科考了?

转念一想,这些事红鹿姐应该知晓吧?

可她从没提过,也没有像五婶这样伤陈宁的自尊,依旧每天给自己鼓励,都这样了,陈宁对她说要钱买科举书,她依旧义无反顾。

陈宁心中微微有些暖洋洋的。

陈宁摇头道:“算了,这个福我不要了,五婶你找别人吧。”

五婶嘿了一声,道:“臭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

“好么,就算你不听五婶的话,也该为你家那大姨子着想吧?”

“她对你不差吧?”

陈宁道:“这管红鹿姐什么事?”

五婶道:“你知道那小妮子为什么不愿出门么?”

“邻里邻居哪个不是在说闲话?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那些软刀子你听不到,那小妮子听的清清楚楚的呢。”

“她心里啥滋味?外面人怎么说她?”

陈宁道:“怎么说?”

“还能咋说?荡妇,勾人精,反正闲言闲语的传的厉害的紧。”

操!

陈宁道:“谁说的?看我不把他们脸撕烂!”

“有用么?”五婶淡淡的道,“撕烂了,人家心里还说。”

“五婶为你好,再说了,人家都未必能看上你,你就去见个面吃个饭咋了你了?”

陈宁道:“好!”

五婶:“……”

刚才你小子还义正言辞,这会又这么爽利了?

“那好,五婶安排,明中午白矾楼见。”

陈宁嗯了一声,目送五婶离去。

他兀自轻叹口气,这些事他其实压根一点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原来红鹿姐承担了这么多。

他一直认为红鹿姐性格内敛所以才不愿意出门。

原来外面的人一直在说她,一直在无情鞭挞着她的自尊。

她从没告诉过陈宁,从来都默默承受。

陈宁心里不是滋味。

之所以答应五婶,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彻底给红鹿姐洗白,不能让她在默默的蒙受委屈。

果然在什么朝代都一样,无聊的人最喜欢在背后闲言碎语。

陈宁呆站在庭院内许久,然后才牵着白马出门,朝大相国寺金石社那边走去。

……

牛行街,这里地处马行街东,相对马行街来说,稍偏。

杨家府邸坐落于此。

“放肆!”

开封府巡院推司曹司官杨方真此时正在训斥自家长女。

“踏马的,你要气死老夫?和哪个野男人睡了觉你都不清楚,现在老子托人给你找个赘婿,你却嫌弃上了。”

“你有资格嫌弃吗?”

“明天跟老子去白矾楼见见,差不多就定下来!”

金石社。

陈宁将马匹拴好。

“宁哥儿,你来啦?”

“来找清照姐吗?”

宁佩雅热情的对陈宁打着招呼,“你等等啊,我去叫清照姐。”

少顷,李清照扭着小蛮腰走了出来,白了一眼陈宁,道:“干啥?”

陈宁轻叹道:“有件事要你帮忙。”

李清照一下子可就不困了,忙道:“快说!什么事!”


“我蔡仍第一个不服!”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爹在朝中有没有关系!在京师违法乱纪就是不行!”

“看蔡某人不干死你!”

赵明诚人都傻了,抱着头哭嚷着道:“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踏马轻点!”

“呜呜,大哥,你打错人了吧,我们无冤无仇的。”

赵明诚身边的几名家丁作势要上来打蔡仍,蔡仍身后家丁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敢动?”

“尚书左丞蔡卞大人家的长公子,你们动个手试一试?”

赵明诚身旁的小厮愣住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陈宁鼓掌,甚至还装做啜泣的样子,道:“谢谢,谢谢蔡公子。”

“蔡公子为我们平民百姓当家做主,实乃大大的好人啊!”

蔡仍轻轻挥手:“小事,莫怕,有我蔡某人在,没人敢在汴京脚下为非作歹,欺负平民!”

挥起来的手,狠狠一拳落下,打到赵明诚左脸上。

“让你欺负百姓!”

“让你为非作歹!”

“让你嚣张跋扈!”

“没人治你了是吧?”

赵明诚歇斯底里的嚎叫:“我们无……”

砰!

“无冤!”

砰砰!

赵明诚想说,我们无冤无仇,你踏马干啥呀,上来就打,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

可他压根开不了口啊。

才说一句话就被揍,才说一句话就被揍,一拳下来整个人飘飘欲仙,他是太学生是读书人,那里是蔡仍这种不学无术二代的对手。

“有种让我起来!”

赵明诚高呼。

“来啊!你起来!”

赵明诚起来了,一拳朝蔡仍攻去,蔡仍反应更快,一拳迅猛的将赵明诚击倒,笔挺的躺在地上。

按照武林传统规矩,点到为止,我这一掌,已经到你鼻子前了,这,已经说明我赢了。

很快,很快啊,他一个左勾拳右蹬腿就朝我打来,我说小伙子,你练过没有?

他说马老师……不对,他说赵老师,我没练过……年轻人!你不讲武德啊!

蔡仍和赵明诚都走了,门前恢复安宁。

陈宁笑了笑,然后重新推开院门。

陆红鹿从门扉偷看外面的情况,见陈宁没事后,才赶紧出来,道:“宁哥儿,你没事吧?”

陈宁摇头:“没事。”

陆红鹿道:“方才怎么回事呀?”

陈宁哦了一声,道:“没事儿了,放心吧,以后也不会有麻烦。”

蔡仍不敢说是为了公报私仇,赵明诚更不敢多说什么。

双方都理亏。

赵明诚会认为陈宁有蔡家做后台,蔡仍也不认识陈宁。

至于那晚庆春楼的声音,当时蔡仍都喝醉了,哪里能辨别?

陈宁笑着对陆红鹿道:“红鹿姐,我们去梁门大街那儿,准备开业吧。”

“好!”

陈宁将所有包裹放在白马上,问陆红鹿道:“红鹿姐,你要不要上去骑?”

“不要。”

主要马儿对她来说太金贵了,舍不得,让它拉货就行了。

陈宁讪讪笑了笑,然后道:“好吧,走。”

两人牵着马匹,朝梁门大街尽头走去。

陈宁将马匹在后门拴好,然后才将货物搬运进铺子。

陆红鹿穿着围裙,端着水盆走到门面前厅,仔仔细细的将各个角落都打扫拭擦着。

陈宁也拿着扫帚开始在房间内打扫着。

这是两人第一次创业,干的非常卖力。

陈宁扫好地后,又拿着拖把开始拖地,不一会儿木制地板便光滑起来。

陆红鹿蹲在地上认真的拿着抹布擦干。

旋即陆红鹿又站在凳子上将柜子上方擦拭干净。

凳子有些摇晃,陆红鹿惊声叫了一下,陈宁赶紧去搀住她。

“红鹿姐,你没事儿吧。”

陆红鹿红着脸:“没,没事,宁哥儿你……放手。”


陆红鹿家中是经商的,对商业有特殊的嗅觉。

她也一直在观察市场,看看市场上缺少什么,一来她没有原始资金,二来最近她在市场上看不到经营什么有潜力。

她们的原始资金本就不多,陆红鹿不敢冒险。

若是亏了,以后供养陈宁的科考钱就没了。

陈宁笑道:“试一试,总归要走出去的,况且我们这些钱存不持久,后面还有许多事要花销,若没稳定的进项来源,日后总归有麻烦。”

“红鹿姐,我们总要走出第一步,不要怕失败,以前没钱的时候也是过日子,现在有了一些钱财怎么还畏首畏尾了起来呢?”

陆红鹿被陈宁这一番话打动了,确实如此,最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大不了亏了一些后,就及时收手便是。

既然如此,陆红鹿便不在多说,她道:“那明日我随宁哥儿去找进货货源再找一找店铺。”

陈宁笑道:“谁说我要用别人的东西了?”

“啊?”

陆红鹿惊讶的道:“那宁哥儿你打算……”

陈宁道:“自己搞!”

翌日一早,清晨,阳光明媚。

陈宁昨晚看了很久的书。

自从在李大才女身上捡到文字精通后,陈宁现在已经可以熟识隶书,昨晚他在陆红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责任。

是需要好好刻苦读书了。

也幸好现在距离科举的时间还很长,他从最起初的开始看起,认真的看孔孟经典,逐字逐句的理解圣人言语的字句意思。

陆红鹿早起,陈宁还在睡。

陆红鹿叫了三次,陈宁都没起来,直到陆红鹿做好了早餐。

“宁哥儿,别赖床了,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都叫了你三遍了。”

卧槽!

我硬的起来!怎么硬不起来!

陈宁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忙不迭道:“起来了起来了,红鹿姐我起了。”

“喔,刷牙洗脸来吃饭吧。”

“好。”

陈宁窸窸窣窣的拾掇好,便和陆红鹿一起吃了早饭,旋即便一起出门去。

一个上午,陈宁和路红鹿都在寻找合适的商铺。

最终两人在梁门大街的尽头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铺子。

这里地段不算太繁华,但也有人流量,最为主要的,其他地方的商铺价格都高的离谱。

陈宁想过宋朝汴京的房价会高,但没想过会这么高。

若你在州桥附近盘下一间一百平的铺子,最少需要上千贯,折算后世的价格,就接近百万了。

就算租赁,一个月的租金也在五十贯左右。

很显然陈宁和陆红鹿租不起。

梁门大街相对比较偏一些,就在这里,盘下一间铺子也需要五十余贯。

最终陈宁还是打算租赁,按一个月五贯钱租赁,签订好契约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陈宁便带着陆红鹿在周围饭馆吃了饭。

“红鹿姐,你在这儿等我啊,别乱走,我去买点原材料。”

陆红鹿祖籍不在汴京,她来汴京投奔陈宁也才几个月时间,她对汴京人生地不熟。

寻常她也很少出门,顶多就是在附近走一走,陈宁怕她迷路,所以让她就在这等着。

去购买面膜的原材料可能还要跑一段路程,陈宁就不让陆红鹿跟着自己受苦了。

早知道把家中马儿牵来了,还能驮点东西。

算了,现在再回去一趟也麻烦。

陈宁早就想好了要制作什么。

没错,就是明朝红极一时的‘太真红玉膏’,这种面脂一直贯穿整个明朝,无论是宫廷还是民间,都受到女子的很大赞誉,足可见其对女子的吸引力有多强。


清早,暮霭沉沉,今日天空有些阴沉。

陈宁坐在书房读书,陆红鹿坐在门前绣着衣衫。

陈宁对陆红鹿说过,现在家里存钱快有百两银了,让她歇息歇息,享受一下。

陆红鹿拒绝了,她说这些钱是意外之财,迟早会花光,家里还是要有稳定的进项才行。

红鹿姐是真的人间清醒。

陈宁没有再阻止陆红鹿,坐在厢房的书桌前看着书。

窗柩被推开,院落内一株株桃花、杏花交替,沁人心脾。

这些自然都是陆红鹿精心呵护的,说能让陈宁看书时变的心情开怀。

“宁哥儿,我出去一趟。”

陆红鹿草草说了一句,便出门了,也不知做什么去。

陈宁百无聊赖的坐在书桌前。

这几天他买了一些科考的资料丛书,也大概了解了宋朝的科举制度。

宋朝的科举,几乎是沿袭唐制,不过最为重要的依旧是进士科。

抛开了明朝的秀才试,宋朝科举第一关便是在秋天的发解,也是至关重要的第一关。

宋时的科举大概能分为四个阶段,大概是宋初、王安石改革、元佑新法与绍圣新政、靖康以后与南宋之制。

时下正值第三阶段。

元丰八年三月,宋神宗病逝,哲宗幼立,高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召旧党司马光为宰相,尽罢新法。在科举考试内容方面,则罢试律义而加试诗赋,进士科分两类,一是专试经义,一是经义兼诗赋。

熙宁二年开始,社会各行业都可参加科考,换句话说,在宋初的工商不可参加科考被罢黜。

不过宋朝的科举也有限制,凡“隐匿丧服尝犯刑”、“亏孝弟有状”、“两犯法经赎”、“为乡里害”、“父祖犯十恶”,则不得参加科举,大大限制了读书人的德行。

这一次的考试定在明年秋八月,考试共三天分三场 , 第一场是大经义三道,《论语》、《孟子》义各一道;第二场是诗、赋各一首,有时候也考词;第三场是子史论一首,时务策一道。

陈宁头皮发麻,第二场的诗赋他没问题,可抄。

第一场和第三场,纯属抓瞎。

要是韩相公和赵官家现在知道他们交口称赞的‘大才’之人,现在还在为科举发愁,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其实陈宁早就觉得自己不是科考的料了,前身之所以努力,是因为要用这个借口骗大姨子的钱。

现在陈宁其实也可以不用科考,安稳的过日子也不错。

但他知道大姨子之所以这么无条件支持自己科考的原因所在。

因为她的家人还在南疆受苦,她唯一的希望就在自己的妹夫陈宁身上,只要陈宁能高中,能做官,那她南疆受苦的家人,迟早有一天能回来。

陈宁看了一会儿论语……然后他放弃了。

隶书整不明白,很多词语看了半天都是连看带猜,虽然少数隶书他还能整明白,这在后世就是繁体字嘛。

但多数陈宁都没有接触。

头晕。

陈宁放下《论语》,背着手出门去了。

……

金梁大街中断。

陈宁百无聊赖的走着,前方迎面来了几名女子。

李清照和金石社的几名女子研究了好几天的马嵬坡银箔,小有成就。

今日便出来聚餐放松。

晦气!

才出门就碰到这家伙。

李清照冲陈宁翻了个大白眼。

陈宁耸耸肩,今日心情不佳,甚至都懒得在李大才女身上捡属性。

两人擦肩而过,李清照本打算若无其事的离去,权当不认识。

宁佩雅赶紧拉着李清照,道:“清照姐,姐夫……”

什么姐夫?

哪有你姐夫……额。

李清照有些抓狂,怎么哪里都能遇到这家伙,烦死啦。

昨天才在金石社面前吹了牛皮,现在就若无其事的装出不认识陈宁,这牛皮不是吹炸了吗?

最让李清照抓狂的是——她爹还在派人洞察她的动向。

“陈……宁哥儿。”

卧槽!

陈宁头皮发麻,呆怔的看了一眼李清照,道:“你今天没吃药?”

你!

淡定,不气。

李清照泛起一个美美哒的笑容,圆扇轻摇,娇嗔道:“讨厌。”

陈宁:?

“你吃错药了?怎么忽然这么骚?”

我骚你大爷!王八蛋!

李清照低声道:“附和我一下,做我相好的人。”

“什么?!”

陈宁惊声高呼,连连后退。

李清照周围的金石社女子们看的一脸迷茫,低声窃窃私语道:“清照姐是不是骗我们啊?”

“是呀,这哪里像是中意之人?”

“莫非清照姐……单相思?”

李清照听到这些女子的议论,又怕他们会在李恪非派来的‘奸细’面前胡言乱语。

她们不知道,李清照可是最清楚她爹谨慎稳重的脾性。

按照李恪非那性子,一定会安插人进入金石社掌握李清照的一举一动,就确定一下这死丫头有没有骗他。

李清照扭着柳腰走到陈宁面前,低声道:“我都说了,附和一下,你又不会吃亏,我给你钱还不行?”

“一百文。”

陈宁蹙眉,翻着白眼,道:“这不行!这可是关乎我名誉的大事!”

“得加钱!”

李清照:“……”

她深吸一口气,嫣然一笑:“好的,三百文。”

“可。”

陈宁笑容满面,道:“清照妹子,这么巧呀?”

李清照:你大爷,你变脸至于这么快么?

李清照招手对身后宁佩雅几名女子道:“快过来,宁哥儿要请我们吃饭呢。”

陈宁:“我没钱请。”

李清照道:“我知道,不要你花钱,你烦不烦!”

等宁佩雅几人走来后,李清照又泛出一副笑容,道:“走吧,想吃什么尽管说。”

陈宁豪迈的道:“樊楼吧!都自家人,不要和我客气!”

李清照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挑汴京最贵的吃?我付钱?

“好噢!”

宁佩雅激动的拍着手掌,竖起拇指对陈宁道:“宁哥儿,你真大方!”

陈宁笑着道:“好说好说,莫要和我客气,去樊楼随便点,我请客!”

陈宁拍了拍胸膛,李清照气的牙齿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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