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只是我的气话,柳梢我也已经说过了,我和她分手,我和她不过各取所需,我只想和你解决问题,我也只想和你有未来,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就可以去复婚!”
太逆天的言论了,
我都害怕他下一句会告诉我,之前对我做那些事情的不是他。
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其实没有多用力,但他的身子却因此晃了晃。
“陈冰洋,你是不是失忆了?你当着我的面和柳梢上床,给我说只认她是唯一的妻子,还有那个孩子,是你叫我去打掉的吧?”
“你不会给我说,你也跟我一样去打针了,做这些都是不得已的?
况且我之前问过你,你不是挺无所谓的吗,现在装成这样给谁看啊?”
陈冰洋猛然瞪大双眼,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是不是药效还没过?!舒橙,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
他摇着头,像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不敢接受眼前的一切。
“不是你给我说你最爱我了吗?谁同意你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可以解释的,我都可以解释的,我只是害怕,我怕你因为钱才说喜欢我,我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面。”
我伸手给了他一耳光,重重一声响,在空旷的走廊甚至还起了回音。
我真的听不下去了,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
受到伤害的人是我,但他还能冠冕堂皇的在受害者身上找借口。
“谁给你说我最爱你了?我现在没有打针,你大可以把医生叫来问问是不是我的真心话,你这种样子,哪里值得我喜欢?”
他死死盯着我,嘴里一直在重复着“我不信”,
企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异样,手中的纸张已经被他捏得变形。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他这样,那么这世上所有的爱情都将黯淡无光。
不过是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