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媆媆。”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你偷看……”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那是你的小名?”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傅京辞轻轻咬了—...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
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
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
……
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
“媆媆。”
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
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
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
“你偷看……”
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
“那是你的小名?”
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
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
傅京辞轻轻咬了—下景稚的耳垂,惹得怀里娇人更加害羞。
“是小名.....”
景稚回答着,但却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真的要被傅京辞弄哭了。
让她—次又—次的溺水—般,害怕却又刺激。
“怎么没和我说过?”
从来没和他提过,她还有这样娇软的小名。
媆,柔美好貌之意,古同“嫩”,景稚人如其名,全身都软得和豆腐似的。
要不是自己侄女忽然发了条消息弹了出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名竟是这般。
“你没有问我……唔……”
景稚话还没说完,傅京辞就吻了上来。
如同夜里他忽然来了—样猝不及防,抚摸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般。
景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每—次出声都像是在故意催促着什么。
不—会儿傅京辞便将她抱了起来。
拥有喘息机会的景稚粗沉地喘了几下,傅京辞浑身炽热得与火炉—般。
“媆媆.....”
“嗯......”
在床上的每—次呼喊声都含着克制之意。
傅京辞生怕他不克制—些,景稚可能就欲死欲活了。
但即便是这样,几次过后他也难以克制。
就像是要景稚的命—般。
......
景稚有些后悔自己白天还期待傅京辞会来。
她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傅京辞的怀里时,傅京辞似是没影响—般继续玩弄。
好不容易停下了。
景稚的声音气若游丝。
“可不可以歇—会?”
傅京辞将景稚锁骨处的发丝抚开,“嗯”了—声。
景稚沉沉的舒了—口气,—两分钟后,傅京辞又开始了。
今夜,无眠。
翌日傅京辞依旧是很早走的。
等景稚起来后,檀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吃早饭时,景稚没说话。
檀竹笑盈盈问:“小姐是在想先生吗?”
“嗯?没、我没有啊……”景稚慌忙地咬了—口剥好的鸡蛋。
檀竹:“但是我看先生还挺舍不得走的呢。”
“嗯?他怎么了?”景稚放下鸡蛋,看着檀竹。
檀竹笑了—下,说:“早上走的时候,还看着房门愣了—会儿神,要不是拙言提醒了他,恐怕还要看—会儿呢。”
“是么.....”景稚若有所思。
檀竹点点头:“听说先生是出了名的稳重自持,但我感觉先生每次见到您都会等不及。”
“咳咳咳……”
景稚差点噎到,猛咳了几下。
檀竹见状立刻倒水给景稚。
景稚喝了—大口水才缓过来,又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准备去学校。
这回檀竹没有跟来,景稚觉得自己老让檀竹跟着去学校太麻烦了,又有些张扬,便没让檀竹继续跟着了。
景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准备早点休息。
但她一出来,只见傅京辞正坐在她的床边。
他看着她的目光依旧如上位者,但仔细瞧又有些许不同。
和上午与她热吻后的眼神有些相似,眼底都缠绕着几分灼热的情丝…
“傅先生来找您的情妇?”
景稚身上裹着浴巾,裹得很胡乱,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裹浴巾。
而且她不喜欢胸前勒得太紧,所以随意又胡乱地裹了一下,没走两步,就要散开。
但她生得娇美,这样显得她像一只刚化成人的九尾狐,学着女人娇憨地裹浴巾。
“你比之前胆大了许多。”
傅京辞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伸手将景稚揽到腿上坐着。
“要吹头发?”
“嗯,要吹。”
闻言,傅京辞将景稚盘在发丝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长发如一条条美杜莎的墨蛇卷落而下,他把发簪放到一旁首饰盒上后,伸手把玩了下景稚的湿发。
她的发丝像砚台里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着玉一般光泽的手就这样把玩着。
“傍晚朋友问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
傅京辞漫不经心地说着。
景稚抬眸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抚了上去。
妲己刚为人时也尚且保留着动物的灵性与好奇,景稚那双又纯又媚的眼充满了探索欲。
她的指尖刚轻轻触碰到喉结。
傅京辞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什么问题啊?”景稚问。
傅京辞极其克制地沉喘了一下,没说话。
傍晚,他与好友在鸿禧华府用餐,随意的聊了一些近况后,好友忽然问:“你最近没有新宠?”
“新、宠?原来我还有旧宠?”傅京辞玩味地道。
好友失笑地摇摇头,“忘了,那位对你而言根本不算。”
“我这里……最近有两个不错。”好友说着,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五官精致气质幽兰的女人。
傅京辞看了一眼,没说话,再没有任何一个眼神施舍过去了。
上流圈内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傅九爷不要的东西太多了,鲜少有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别的贵人公子不说话是代表默认,傅九爷不说话,便是东西不好。
不必他亲自开口,这些人自会察言观色。
只是好友不解,他寻觅了这么久的宝贝,身边多少好友问他要,他不舍得,本想着能送个让傅京辞满意的“礼物”,却还是没用。
好友不解也没多问。
傅京辞回来后,去书房处理了下事,原是要休息的,但忽然家里还有只勾人的妖精,也不知是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进了她的房。
……
“头发不算湿。”
“昂?唔……”
景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傅京辞便吻上了她的唇。
大手在腰间的力气加重了,傅京辞的呼吸也无法克制的加重。
浴巾毫不犹豫地散开,景稚不紧不慢地拉住,让浴巾不要掉下去。
可又有什么用呢?
身体的缠绵让浴巾很快掉下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景稚已经感受到了触摸带来的异样感受。
傅京辞这次依旧是等到景稚呼吸不过来时候才松开的,吻结束后,她呼吸着,胸口的起伏让傅京辞第一次感受到了驱动力。
景稚在傅京辞深吻时就已经感觉到他胯间的突兀越来越大,她拉了下往下掉的浴巾。
可哪想,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再裹上,将这只九尾狐抱着放置在了床上。
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
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
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
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
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
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
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
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
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些,窃窃私语一般逐一介绍道:
“你刚来,可能不清楚,傅、沈、宋、江四大家族,主宾位的是商时序公子,他是宋家的子弟,为什么不姓宋,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副宾位的是江家的子弟,周淙也公子,我倒是知晓他为什么不姓江。”
“为什么吖?”
“因为他么.....他是外孙,母亲是江家的,父亲是南城周家的,不过他在江家地位并不低。”
“平常他才是坐在主宾位的那个,但他随性温和,又和商公子关系向来要好,商公子与他不分那么多。”
景稚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两位公子。
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商时序的正脸,一双桃花眼却疏离淡漠,浸染了些许高不可攀感。
但他的嘴角始终有一抹淡笑,西装领带挺阔,衬得他衣冠楚楚,五官出挑得让人觉得他要是不继承家产便可以去内娱发展。
而周淙也虽只能看到侧脸,但高挺的鼻梁和凌冽的下颌给人一种不羁少爷的架势,随性温和看不出,倒是让人感觉是霸王龙一般难以驯服的少爷。
可偏偏他的手腕处还缠着一串古董奇楠沉香念珠,不像是崇佛倒像是有意亵渎。
“还有副主座上的公子,他是沈家的子弟,沈砚知公子,你别看他面上言笑温和,可最不好惹的就是他了。”
“别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世家来的千金,但凡招惹了他,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产了,以前有个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儿,下场可惨了。”
阮凌曦说着讪讪地摇了摇头,“而且沈家的公子都不好惹。”
沈砚知么,景稚其实在网络上看到过有人描述过这位公子,和其他两位公子一样,都是相貌出挑得很有自己韵味的公子。
尤其他的喉结下还有一颗隐晦又勾人的朱砂痣。
他给人的感觉是倒是随性温和的,但从刚才被叫走的小官儿那件事可以看出,他做事滴水不漏。
所有人哪怕是很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心思细腻得令人发寒,而且出手果断冷漠。
“那主座的那位先生呢?”景稚侧首看向阮凌曦。
“他……”阮凌曦说着眼中划过一丝忌惮。
“他是傅家的公子,傅京辞,但你对他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景稚不解,“为什么?”
阮凌曦摊了摊手,“这么说吧,整个度假区虽说是傅家的产业,但实际上太平海纳集团下每份产业都有不同的最大股东,这个度假区只是傅公子手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份资产,他的身家超千亿不止,年仅三十,但京圈都称他为财阀。”
阮凌曦微眯了下眼,“而且他的背景深不可测,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不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对象。”
身家超千亿的财阀大佬,就连在景稚眼里已经很可怕的沈砚知,阮凌曦也只是用不好惹来形容,而阮凌曦却说傅京辞是可怕。
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不能打他的主意。
景稚转眸看向主座,男人在外貌上天赋异禀,西式骨相中式皮相,鼻梁高挺、下颌精俏、睫毛密长,生得一双深情眼但偏偏眼神矜怛淡漠,透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仅仅是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西装革履下的灵魂是被资本供养大的。
虽一句话未说,但身上有一种能压得别人难以转圜的主动权,掌控着整个局宴。
景稚眨巴了一下眼,“他多高啊?”
阮凌曦摇了摇头,“全网只能搜到他的名字和在家族里的排行,其余信息全部被低调隐藏了,就连我们也都被强行制止在网上泄露他的信息,所以没人知道他身高的具体数字。”
景稚忽然想到在包厢大门口的一幕,傅京辞经过她时似乎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多,这样一看,至少一米九!
好高啊……
“着迷了?”阮凌曦轻轻推了推景稚。
景稚半敛双目,睫羽微颤,不轻不重地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阮凌曦戏谑地看着景稚,“他可是被称为京圈纣王的男人。”
“为什么是京圈纣王?”
“我也只是听闻,听说这四大家族的子弟中,他的出身有如天潢贵胄,不仅在外貌上天赋异禀,手段也是,擅于运筹帷幄,狠戾无情。”
“但举手投足对于女人来说处处都透着性张力,恨不得被他玩儿死在床上,只可惜能被他看上的恐怕只有妲己那样的美人。”
景稚闻言缓缓侧目观察着傅京辞,灯光恰好打在傅京辞高挺的鼻梁上,他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脱掉,边上有一位男小官儿立刻敬慎地接过外套。
恰好这时,他的指尖勾住领带轻扯了一下。
傅京辞的手指修长,清白如玉,但手背蜿蜒的青筋直至小手臂,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如果抓床单的话……应该很勾人。
阮凌曦忽然看向景稚,好奇问:“听说你是珅大的学生,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学校是不是挺多男生追你的啊?”
景稚收回目光,柔声细调地道:“我没计算过.....”
阮凌曦盈盈一笑,“看你和妲己似的,肯定很多人追。”
景稚莞尔,眨眼时卷翘密长的睫毛微动,盈滢的灵狐眼像含了秋水又纯又媚。
***
暮色渐浓,酒店的灯光柔和得让人沉醉。
茶酒司小官儿将泡好的茶与醒好的酒逐一斟给每位公子,完毕后便回到隔间等待。
五人待在隔间里,其余三人因为不喜欢景稚则离得她远远的,只有阮凌曦靠近着景稚。
过了一会儿包厢内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一档直播,这是上面吩咐的。
直播的内容是北城最大最权威的拍卖集团荣嘉的拍卖会。
景稚以前刷微博时看到过热搜。
最近一场春季拍卖会,荣嘉竟然将一座清朝时期的贝勒府以13亿的价格拍卖了出去。
这座贝勒府原是传下来的私人宅,可惜这其中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么好的宅子也变卖了。
沈砚知开始还在和周淙也闲聊,这会儿却朝主座看去,淡笑着问:“上次贝勒府我没和你抢,这次你得让让我了吧?”
贝勒府?
景稚看向傅京辞,心想不会荣嘉那座13亿的贝勒府不会是他拍下来的吧?
而傅京辞只是从容淡定地应了一句:“这可说不好。”
沈砚知问:“你这次拿了多少预算?”
这时,边上的小官儿探手呈上来一支烟。
傅京辞微微低头将烟咬在嘴里,小官儿手里拿着打火机原本要点火,但却被他轻巧地拿了过去。
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被拨动,很轻巧的一下,火苗肃燃起来。
位高权重的男人淡定自若地点了根烟,轻轻吁了一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并不急于回答。
副宾位的周淙也戏谑地看向沈砚知,调侃道:“问出了预算,你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的预算加上去?”
景稚闻言,看向直播时切到正在打电话竞拍的职业代拍人,心知这是富人的一种游戏罢了。
一些有钱的富人,对于不想到场的拍卖会,他们会选择电话竞拍。
更有钱的,则是向自己的委托代拍师设置一个价格,不用到场,不用接电话,只等待结果。
直播内现在竞拍的是一座明朝的古典中式园林住宅,竞拍价已经达到了8.6亿。
这时有人开价:8.8亿。
周淙也忽然看向了主宾位上的商时序,“你不是也参与竞拍了么?”
商时序给了周淙也一个怪异的眼神,“你恐怕听错了,我有一座了还要什么?”
周淙也听后咂了一下舌,右手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沈砚知闲聊般地问:“他之前还特意说了不参与这次竞拍,你最近心思都飘哪儿去了?”
“我么.....”周淙也欲言又止,似乎在想什么。
这时,傅京辞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细白烟管下的烟灰,“看来我三妹妹给你带来不少困扰。”
“她?她太乖了,静得和这座宅子一样。”周淙也摇了摇红酒杯,“天生制我。”
此时直播中,又有人开价:9亿。
傅京辞眸中沉静如水,矜贵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仿若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很快,竞价最后以10.6亿敲定。
傅京辞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红酒。
沈砚知眼中浮现几分遗憾。
“我输了。”
继而,他问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准备了多少预算吧?”
傅京辞不紧不慢道:“不多,20个。”
沈砚知失笑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朝傅京辞优雅地敬了一下。
其余的人则为主座上的男人拍下了喜欢的宅子而祝贺起兴。
忽然,沈砚知朝隔间这边看来,他盯着景稚,还冲她招了一下手。
“那个最漂亮的,你过来倒酒。”
景稚瞳孔微缩,眼底浮现一丝紧张。
应该不是叫她吧?
她微微后退一步,给阮凌曦让路。
没想到这时沈砚知又说了一句:“别退,就是你。”
闻言,景稚的呼吸变慢,警惕着众人的注视。
但无疑,连主座上的男人都注意到了她。
哥伦比亚无油顶级祖母绿嵌揽尖形钻石项链,1.3亿。
天然珍珠钻石镶红宝石水滴吊坠款满钻项链,7000万。
盛世玲珑珍珠紫色翡翠耳坠,1800万。
古董金镶玉珐琅项链,1.2亿。
.....
加起来—共6.2亿。
很有意义的成交价。
去掉—个亿,就是……
景稚微挑细眉,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嘛……这些她努力—辈子可能都买不到的贵重物品,她真的能心安理得收下?
景稚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会儿,开心是开心的,但又有些许不安与焦虑。
她原本以为自己看见这些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激动到大哭,事实上并没有。
反倒是心里的自卑加上了—道城防。
人人都说傅京辞可怕,多少美人的尊严被他用上位者的姿态践踏到碎了—地。
他是资本圈最可怕的恶魔。
唯独,景稚不是这样认为的。
即便她与他耳鬓厮磨时用来催动情欲的—个游戏,他看似不会在乎,实则已经记在了心里。
而景稚,—个生长在泥泽里的妖精,遇见过许多糟糕的人和事,人类最恶劣的脾性她也见过。
欺辱她的,谩骂她的,瞧不起她的,想要将她毁了的,这些恶人她都见过。
可是……
自从遇见傅京辞后……
这个生在资本圈顶端的男人。
不仅没有伤害过她,还给了她许多她从未享有过的。
她忽然理解了当初在澄溪时阮凌曦说的话了。
阮凌曦说:“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也行。”
是啊,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都能受到人上人的待遇。
“先生真的很宠小姐呢~”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满脸笑意地看着景稚。
“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景稚往后靠在沙发上,“在京洛,有关他的传闻,是怎样的?”
檀竹:“先生啊~听说先生以前不近女色,年仅三十便成了傅家的掌权者,被称为财阀中的财阀,不少千金贵女为之着迷。”
“这么厉害?”
“不仅如此,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对外人狠戾冷漠,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没谁敢得罪他。”
“那……还有呢?”
“还有……他很可怕。”
“可怕?”
“是的,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最近,就连闻声资本都快要被他搞死了。”
景稚听到闻声资本,忽然想起来了这个集团。
闻声资本可以说是互联网行业的先锋级别资本,只是近两年忽然开始没落。
外界都说闻声资本不行了,却没想到……这是傅京辞所为。
“檀竹,你知道先生喜欢什么吗?对什么感兴趣吗?”景稚忽然问。
“啊?这个……”檀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不是我寡知,整个北城恐怕也没人知道先生喜欢什么。”
“为什么?”景稚不解。
“嗯……我猜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物倘若让人知晓了喜好,也就多了—分被人拿捏的可能。”檀竹认真分析道。
“先生这样的上位者……恐怕也会千方百计藏匿自己的喜好。”
“藏匿喜好吗?”景稚眼中浮现几分失落,“我还想着,他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也送个礼物给他呢~”
“既然这样……小姐为何不直接问先生喜欢什么?”檀竹道,“旁人他未必会说,但先生宠小姐,或许就说了。”
“他很宠我吗?”
景稚看向檀竹,眼里的笑意很淡。
“至少在我看来真的很宠呢~”
“那只能说明—件事了。”
“什么事啊?”
景稚将电脑合上,不疾不徐地道:
“傅先生的蛊……真的很厉害。”
***
戏台子上,昆曲名旦董正娴正唱着那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
拙言走后,鹿芩也走了,一时间室内就剩下她们四个。
景稚对她们一脸歉意地道:“你们坐……坐下说。”
三人坐在景稚床边,纷纷看着景稚。
“你以前因为长得太漂亮被针对过吗?”小官儿洛柔问道。
景稚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
洛柔看向其他两人,最后又看向景稚,道:“那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被吓到了。”
阮凌曦道:“我也知道了。”
另一个小官儿楚遥好奇地看向两人,问:“是想到了那些被欺负的瞬间才会吓到的吗?”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把头垂得十分低。
此时洛柔忽然拉住了景稚的手,景稚抬眸看向她,眼中满是意外。
洛柔愤愤道:“你不要害怕那些回忆,以后你也不要害怕别人的针对。我们长得漂亮,天生就容易遭到嫉妒,但你不能害怕别人的嫉妒。”
洛柔说的时候眼中有着景稚从来没在自己眼里看见过的坚韧感,这种勇敢带动了景稚的心绪,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很崇拜洛柔。
“对啊,她之前还和我分享过她上学时被针对的事呢,那些女孩子合起伙来欺负她,把她那像你一样漂亮的长发给剪成稀巴烂的不说,还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吓唬她。”楚遥说着不敢想象地摇了摇头。
景稚听到这些事很惊讶,同时也用意想不到的眼神看着洛柔,“那、那后来呢?”
洛柔说:“后来我毕业了,参加了海选,做了小官儿,挣了不少钱,回学校遇见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想言语侮辱我,我就用我自己赚的钱雇了几个保镖,当天我挨个去找她们,把她们吓得直和我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洛柔说到这,四人听着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我还录了视频,要是她们敢找我麻烦,我就把视频做成礼物挨个寄给她们的亲朋好友,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和精力。”洛柔翘了翘嘴,眼中透着一种温柔与坚韧。
这时楚遥也说道:“你真的不用怕她们,我那会儿呢其实也有人想要针对我,但是我脾气臭,有人骂我,我骂回去,有人想欺负我,我说什么也要欺负回去,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那样对我了。”
“你们好勇敢,我要向你们学习。”景稚说着,看着她们的眼神透着一种崇拜。
阮凌曦道:“你当然得学习,你太漂亮了,肯定会有很多是非,你得保护好自己。”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句保护好自己戳动了景稚的心,她忽然鼻尖犯酸,眼圈红红的似是要哭了出来。
阮凌曦立刻抱了抱景稚,“你不要哭哦,你可以向傅先生哭,嘻嘻~”
阮凌曦松开景稚时冲她坏笑了一下。
景稚被安慰后也没那么想哭了,反而问道:“怎么这样说?”
洛柔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傅先生身边的拙言是用景小姐来称呼你的,你没察觉什么不对劲么?”
景稚偏了偏头,虽有不解,但也并不是毫无察觉。
“平常他不这样称呼大家么?”
“不......”阮凌曦道。
景稚摇摇头,坦白道:“其实我和傅先生连一句话的交涉都没有。”
“或许有眼神交涉呢?”阮凌曦对景稚挑了挑眉。
景稚看着阮凌曦神采飞扬的样子,眨巴了下眼,依旧坦白道:“没有。”
“那好吧。”阮凌曦摊了摊手,“万一他有呢。”
“我们这样想太多……”景稚咽了一下口水,“万一是误会,就会很尴尬。”
此话一出,三人对视一眼后,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又看了下时间,不早了,索性也不盘问了,都上床休息了。
这晚景稚有些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以为自己会和以前一样做噩梦,谁知入睡后却睡得很香。
翌日,所有闹钟挨个地响,景稚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她看着叫她起床的阮凌曦,感谢道:“谢谢你啊凌曦,我昨天没睡好,早上又睡死了。”
阮凌曦吐了一口牙膏沫,笑道:“你昨晚没睡好?在想傅先生啊?”
“不是啊。”景稚急着解释。
阮凌曦一脸我都明白的表情:“他确实很有魅力。”
景稚哎呀一声,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了,干脆不解释了,一屁股坐到床上发呆去了。
她心想,就算傅先生是有魅力,但她又不是梦女,怎么会因为见了一次面,就做了关于那个人的梦?
***
往常要是有会议,小官儿们需得早起些准备准备,但这次这些公子们似是侧重于度假来了,除了中午与晚上的饭局以外,倒是没什么要早起做准备的。
景稚听说今日十点集合就可以,所以一大早起床去了洗衣店。
在洗衣店路过一辆劳斯莱斯时她还特地走近照了一下车镜,借着日光看到自己确实没有生黑眼圈后,她就放心了。
回园区路上,景稚在想心事,身后传来一声:“景小姐——”
她没理。
然后那人又叫了一句:“景稚!”
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就见沈砚知坐在一辆劳斯莱斯的后座上冲她招手。
“沈先生。”景稚莞尔一笑,站在原地看着劳斯莱斯在她身边停下。
沈砚知微笑看着她,十分温和地解释道:“叫你名字你才应。”
景稚好奇地看了眼车内,主驾驶的人她没见过,但年龄看上去有四十岁,估计是司机。
昨天不小心碰到他的周淙也并没有在,反而是商时序坐在副驾驶,冲她儒雅一笑:“景小姐,昨天不好意思,我替淙也转达对你的歉意。”
景稚摇了摇头:“ 没事,我还要谢谢他和我的上司解释清楚。”
“应该的,不用谢。”
紧接着,她的目光转到了坐在后座左边的男人身上,她和他对视时,手里的包差点都要吓掉了。
她微微颔首,一对远山眉浮起好看的弧度。
“景小姐。”
低沉地声音传入景稚耳中,她缓缓抬眸,小心又谨慎地回应道:“傅先生。”
烈日炎炎,她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并没有出什么汗,反倒是皮肤变得通透白皙,还夹带着一些绯红,有一种带有生命力的诱惑感。
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不轻不重的笑,绅士且沉稳地问:“今天身体还好吗?”
景稚放下眼帘,不容察觉地倒吸一口冷气,道:“多谢傅先生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傅京辞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然后收回了看景稚的目光。
景稚悄悄抬起睫羽,白日偷窃似的小心又谨慎的观摩着傅京辞的侧脸。
这时沈砚知开口了,他问道:“景小姐这是去上班?”
景稚收回目光,将鬓边碎发挽在耳后:“是的,您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这里有两份宴会邀请函给你。”
“昂?我.....”
没等景稚说完,沈砚知眼疾手快的直接从车窗伸出了手,把几张温泉票塞她包里了。
然后,“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语毕,劳斯莱斯从景稚身边开过。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这辆劳斯莱斯有点眼熟……
“呀!”景稚捂着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衬衫忘记还给他了!”
刚才多么好的机会啊。
她伸手在额上遮了一下阳,见劳斯莱斯已没了影,又环顾了下四周。
人流越来越大,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时候不早了。
她转念一想,衬衫还是晚点亲自送过去有诚意一些。
云姬是个手快的人,平常人打扮需要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打扮,云姬半个小时内可以按照她想要的风格来帮她决定穿搭和化妆做造型。
她是去上学的,弄得太花里胡哨的反而累赘,所以只要打扮得干净爽朗就好了。
她给云姬看了一下衣柜,大大方方地微笑道:
“都是一些简单的衣服。”
云姬说:“不影响,人好看的话哪怕是一件T恤都可以穿得明媚风情。”
说着,云姬给她挑了一套T恤加收腰短裤。
只是很简单的一套穿搭,但丰腴挺翘的身段,让她穿出了一种雪山灵狐的纯欲气息。
在头发上云姬给她做了点小心思,高马尾可以扎得很饱满,而且两鬓的碎发稍微卷了一下,给人一种更加明媚娇娆的感觉。
妆容上就更加简单了,一双眼睛明媚动人,云姬只给她挑了个适合的唇釉,还原她身上的欲态感。
“您的唇色和樱桃红一样,给人气色很好的感觉,这时候就不需要涂口红,涂一点无色唇釉就好了。”云姬笑盈盈地道。
“吃完早饭涂吧。”景稚道。
她不喜欢带着口红或者唇釉吃东西,毕竟吃下去的多少都有点害处。
而且听说这些物质涂多了会造成唇周黑,那样显老。
整个别墅里,除了先生以外,当然都对她唯命是从。
她说怎样,那自然是要怎样才行。
……
一大早小官儿从厨房端好了早餐。
她是南方人喜欢喝粥,早上厨房给她熬的是白粥,加了两个水煮蛋和一碟秘制酸菜。
吃完她准备出门,车驶小官儿安宜为她开车门。
这辆车是傅京辞给她准备的,福特E350保姆车。
她喜欢这辆车,坐着宽敞舒服。
上学其实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需要动脑,她以前经常一天下来很疲惫,以后回去路上可以舒服一些了。
***
珅大距离江都华府并不远,车行17分钟就可以到。
车行驶10分钟左右就出了别墅区。
大概是因为今天开学,来珅大上学的也有不少富人家的千金少爷,所以万福路这一片特别拥堵。
也基本可以判断坐豪车在万福路路过的学生都是江都华府那一片的。
而万福路一条街可以说是资本才有资格去逛的街,周边开的店铺都是国内外奢品大牌的店。
以前景稚偶尔来这边走走,大概是因为总是一个人,所以有时候连进那些店里面逛逛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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