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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全局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翊凤眸不露痕迹的划过对面席位。这些年,他虽在边关,身边多多少少也出现过女人,而北疆女子相比中原女子,性子更豪放,他见识过奔放热烈的,可像她这般大胆有手段的,却从来没有过……回过神来的陆晚,自是将那些嗤笑之言听得清楚,兰草气得红了眼睛,可她却毫不将这些嗤笑放在心里,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也未抬……宴席过半,丫鬟兰英悄悄进来,俯在陆晚耳边低语两句,陆晚听后,眸光往对面一扫,果然看到李睿身边的随从遇安从侧门进来,避开众人,将一张纸条偷偷交到了李睿手里。接到纸条后,李睿眉头不觉蹙紧,不由自主的朝陆晚这边看过来。陆晚假装低头摆弄着青瓷玉盘里的芙蓉糕,李睿踌躇片刻,起身离席去了。他一走,陆晚搀着兰草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陪我去园子里醒...

主角:陆晚李翊   更新:2024-11-21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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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全局》,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翊凤眸不露痕迹的划过对面席位。这些年,他虽在边关,身边多多少少也出现过女人,而北疆女子相比中原女子,性子更豪放,他见识过奔放热烈的,可像她这般大胆有手段的,却从来没有过……回过神来的陆晚,自是将那些嗤笑之言听得清楚,兰草气得红了眼睛,可她却毫不将这些嗤笑放在心里,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也未抬……宴席过半,丫鬟兰英悄悄进来,俯在陆晚耳边低语两句,陆晚听后,眸光往对面一扫,果然看到李睿身边的随从遇安从侧门进来,避开众人,将一张纸条偷偷交到了李睿手里。接到纸条后,李睿眉头不觉蹙紧,不由自主的朝陆晚这边看过来。陆晚假装低头摆弄着青瓷玉盘里的芙蓉糕,李睿踌躇片刻,起身离席去了。他一走,陆晚搀着兰草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陪我去园子里醒...

《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全局》精彩片段


李翊凤眸不露痕迹的划过对面席位。

这些年,他虽在边关,身边多多少少也出现过女人,而北疆女子相比中原女子,性子更豪放,他见识过奔放热烈的,可像她这般大胆有手段的,却从来没有过……

回过神来的陆晚,自是将那些嗤笑之言听得清楚,兰草气得红了眼睛,可她却毫不将这些嗤笑放在心里,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也未抬……

宴席过半,丫鬟兰英悄悄进来,俯在陆晚耳边低语两句,陆晚听后,眸光往对面一扫,果然看到李睿身边的随从遇安从侧门进来,避开众人,将一张纸条偷偷交到了李睿手里。

接到纸条后,李睿眉头不觉蹙紧,不由自主的朝陆晚这边看过来。

陆晚假装低头摆弄着青瓷玉盘里的芙蓉糕,李睿踌躇片刻,起身离席去了。

他一走,陆晚搀着兰草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陪我去园子里醒醒酒。”

一出门,兰英急声禀道:“小姐所料不假,那沈鸢就是个不安分的,禁足期间竟敢私自出门、不知悔改……我亲眼见到她戴着斗篷出门,让丫头给睿王传信,如今人就在花园东面的假山洞里……”

沈鸢是陆家嫡母叶氏的亲外甥女,自小因早产,体弱多病,送到上京治病,一直住在镇国公府,被叶氏当成亲生女儿养着。

虽有叶氏宠她,可沈鸢很是谨小慎微,从不在镇国公府里冒尖,每天乖巧的守在叶氏身边,恪守本份。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的表姑娘,却早已与李睿私下暗渡陈仓。

前世,在李睿正式到府上下聘后不久,李睿就拉着沈鸢的手到她面前坦白,说沈鸢肚子里已怀了他的骨肉,要先她一步娶进府里去,免得肚子渐大,惹人笑话。

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怕心里难受之极,在陆家与睿王的双压下,也只能被迫答应了。

重活一世,她岂会如他们所愿?

双眸凝上了一层寒霜,陆晚朝花园方向冷冷一瞥,冷嗤道:“我们去瞧瞧。俗话说,眼见为实,捉奸捉双——免得冤枉了他们。”

夜色深浓,后花园里一片寂静,偶闻几声虫鸣声。

兰英一路领着陆晚过去,待行到一处假山石堆外,三人放缓脚步,慢慢靠近。

为了掩人耳目,李睿让遇安守在供客人歇息的厢房外,做出他因醉酒不支,在厢房休息的假象。

谁能又想到,人品高洁、白日里还在斥责翊王不检点的睿王,此刻在狭窄阴湿的假山石洞里与沈鸢行苟且之事。

两人动静很大,李睿借着酒劲、又知此时众人皆在前厅宴席上,无人来此,所以放纵得很。

而沈鸢,自李睿与她最瞧不上眼的陆晚订下婚约后,嫉妒心让她发狂,再加上因上次争执,她被罚禁足,她誓要报复陆晚,所以卖力的讨好李睿,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腰间的大手离开,纵使此时她双脚已踩着水底的沙石,陆晚还是害怕,想也没想,一把拽住他的手。

“殿下,我……”

手被拉住,李翊回头睨着她:“邀本王共浴?”

陆晚脸庞刺热,缓缓松开他的手,紧张道:“你……你先别上岸……”

那怕他在旁边守着,她心里的恐惧感也会平息许多。

李翊不置可否,可到底没有上岸去。

陆晚艰难的在水里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开始搓洗满身的泥浆。

她脱下布帽,一头浓密的乌发如海藻般委顿而下,荡在水波里。

她侧过身子,将乌发拢至一侧,揉搓着上面沾到的泥浆。

另一侧的耳朵露出来,早已绯红一片,一路红至耳根。

李翊目光一瞬不移的落在她身上,明目张胆。

陆晚洗干净脸上的泥污,再洗脖子。

因着她的动作,水波轻轻荡漾起来。哪怕是这样细微的波动,也让她恐慌增加。

而男人滚烫的目光,似要将她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心口擂鼓一般怦怦直跳,陆晚想尽快洗完上岸去,奈何泥浆渗成衣裳布料里,洗了一层,又渗出一层泥水来,怎么也洗不尽似的。

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的线条轮廓勾勒得越发清晰明了。

李翊的呼吸不觉粗重起来,眼前全是那个雨夜的马车里,她一身湿漉地勾着他的脖子,对他喃呢轻语:“这样……表哥会不会高兴些?”

就是她那一下,让他赔上了一个辛苦安插进陆家的暗探……

“啪……”的一声,涧里一群追逐嬉戏的鲤鱼跃出水面,激起浪花,惊动一旁蹲守觅食的几只鹈鹕,它们迅速从高空直扎进水里,追着群鲤不放。

水下闹腾,激荡起水波,陆晚一个站立不稳,被冲得往后跌。

李翊长臂一伸,将她捞里怀里……

立夏时节,气温日渐升高,但山涧里的水还是触肌生凉。

可男人的身上似点了一盆火,滚烫灼人。

他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扯断她的腰带,那一身碍眼的衣裳就被他甩飞出去老远,刚好吓飞了那几只不肯罢休的鹈鹕,也让那群闹腾的鱼安静下来。

水涧里恢复安静,静到陆晚能清晰的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这回……怎么算?”

他幽深的眸子里情欲翻滚,沉沉看着她,手掌一寸一寸极缓的勾画着她身体的轮廓,哑着嗓音问她。

她动不得,逃不掉,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慌乱看向他,嘴唇嚅动,想说些阻止他的话,可不等话出口,双唇已被封上……

等一切再次恢复平静,日头已升到头顶,李翊抱着人上岸,那匹黑马背上驮了一个包袱等在岸上,李翊抖开包袱,里面是一大一小两套干净的衣裳鞋袜。

陆晚被太阳光刺得睁开了眼睛,李翊将她放到一旁,将衣裳扔给她。

她抖着双手穿好衣裳,心里凌乱如麻。

“先回营地,用完晌午饭,再派长亭送你回城。”

李翊早她一步穿戴好,骑在马上等她。

陆晚看了一眼送衣裳来的黑马,朝它走去。

刚要抬腿跨上马蹬陆晚一个没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翊朝那黑马吁了一声,那黑马顿时前腿跪地,乖巧的伏下背,让陆晚上去。

陆晚再次震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灵性的马。

她神情间的诧异落入李翊的眼中,他心情甚好,“它叫踏风,若你喜欢它,就将它送给你。”

陆晚没理会他,催着踏风往前走。


此言正中大长公主心意,她不由越发满意起来,点头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你姨娘供奉所需银两,全由府里支出,明日我就派人去办实此事。”

陆晚又是千恩万谢,大长公主又额外赏了她好些东西,派金嬷嬷亲自送她回去……

回到青槐阁,堪堪一进门,陆晚双脚一软,身子止不住往地上滑去。

今日一天过得太过凶险,先是陆继中,再到兰贵妃,后又是李翊,到方才的大长公主,一个比一个难缠,一关比一个关凶险,她身心俱疲,身子早已支撑不住,强撑着一口气才回到屋里。

“阿晚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可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

惊愕抬头,李睿站在她面前,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可眸底却冷色沉沉。

陆晚心头一窒……

稳住心神,陆晚扶着门框站起身,笑道:“表哥怎么来了?”

李睿盯着她,嘴角带笑,却没有一丝到达眼底。

“此番你立下大功,救了四弟一命,我是他兄长,岂能不来谢你?”

说是谢她,可声音却冰凉一片,没有温度。

其实,在知道那日船上大火和刺客是冲着李翊去的后,陆晚就怀疑过李睿。

手足相残这样的事,他不是做不出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他派的人,他也不想看到李翊好。

李翊一死,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没了,东宫之位于他,如囊中取物,轻而易得。

可偏偏她救了李翊。

陆晚心中冷然,面上露出懊恼的神情,低声埋怨道:“表哥……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李睿意有所指道:“怎么?这当中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这短短一日内,李睿心里的猜忌,如洪水过境一般,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他万万没想到两人之间竟发生过这样的事,而李翊不但不遮掩,还堂而皇之的替她向父皇邀赏。

越想,他越觉得两人关系非同寻常,甚至暧昧不清。

想到这里,李睿呼吸不觉沉重起来,搁在桌沿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突起。

陆晚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她怯生生的望着他,恳求道:“这件事,我只同表哥说,表哥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睿朝她安抚一笑,“我绝不告诉第三人。”

说罢,他拉着她坐到身边,贴到她的耳边亲密私语:“就当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如何?”

刺鼻的龙涎香再次袭来,陆晚娇羞的侧过身子,道:“那日我在内舱歇息,兰草替我去向船家要晕船的药,后面船上着火了,我见兰草没回,就去找她,不想刚好碰到受伤的翊王殿下……”

“他让我帮他拔后背的镖,我哪里敢?他见我不肯,竟拦住我不让我走,威胁我说,如果不帮他,就让我也死在那里……”

“可等我帮他拔完镖,他竟抛下我独自逃命走了……”

说到这里,陆晚眼圈红了,“同是兄弟,表哥多磊落的一个人,可那翊王竟这样……若不是后面我被船家所救,只怕再也见不到表哥你了。”

听到这里,李睿脸色稍稍好转,陆晚的说法,倒是符合李翊的作风。

但他心里还有疑问。

“既然是他逼你做的,那他为何又要向父皇替你求赏赐?”

“我哪里知道?不过我进宫时,金嬷嬷教我,让我在见到皇上时,不要赏赐,只替陆家求情,我照做了,没想到皇上真的答应了。”

她装作毫不知情,李睿却从她的话里听出意味来。

李翊这么做,明摆着就是故意送人情给陆家,好趁机拉拢与陆家的关系。


没得惹人笑话。

她神情中流露出的嘲讽意味,悉数落入李翊的眼中,此刻眼前的女人,又露出尖利的齿爪,恢复成原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

世人皆道他冷血无情,他却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狠角色。

幽深的双眸折射着瘆人的寒光,李翊勾唇冷冷一笑,朝她勾手,“过来。”

陆晚警觉的往后一退,“你要干嘛?”

李翊双眸阴沉沉的盯着她不放,慑人的气势向她压来,陆晚心口一颤,双腿不听使唤的朝他走了过去。

“上来!”

他瞟了眼身侧,示意她上榻。

陆晚全身绷紧,没有动。

见此,李翊似乎失去了耐心,竟不顾背后的伤,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襟,像拎鸡崽一般,将她拽上榻。

身子紧跟着将她压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唇上一痛,他竟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一下子蔓到了嘴里。

陆晚吃痛挣扎,可不等她回神,脖子上一凉,他竟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朝着她的脖子又咬了下去。

“唔……”陆晚痛得呻吟出声。

这一口他咬得更狠,仿佛一个吸血鬼,要咬开她的血管,将她吸食干净。

陆晚又痛又怕,拼命去推开他,“你疯了!”

就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若是被人闯进来,一切都完了!

她挣扎得更厉害,撕扯间,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

李翊却不管不顾,抹了把嘴上的血渍,冷冷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勾起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脑子一片轰鸣……

陆晚回到府里,天已落黑。

她先回房涂上一层口脂,遮住嘴上的伤口,再去上院回话。

上院的婆子将她领到上房门口,也不替她叫门,只让她在门口先候着。

陆晚堪堪站定,屋里传来金嬷嬷的声音。

“……国公爷虽答应了二小姐,可依老奴看,他只怕不是真的答应她。可二小姐此番救了翊王,在皇上和贵妃面前得了脸,以她的性子,只怕会闹将起来。公主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办?”

大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那孟氏骨头都化成为灰了,那有抬一个死人做平妻的,岂不惹人笑话?”

“若二丫头是个懂事,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安心待嫁做她的睿王妃才是正经。毕竟,咱们镇国公府才是她的依靠,以后她的许多事,还得靠咱们替她出头,她不会傻到与咱们撕破脸皮的。”

大长公主将‘咱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要让门外的陆晚知道,撇开镇国公府不说,单是她大长公主的身份,就足以成为她的靠山,也是她违抗不了的。

陆晚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神情平淡,一丝意外都没有。

重活一世,这里每个人的嘴脸她早已看透,也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所以并不稀奇。

所谓的百年世家,其实早就从内里烂透了。既然他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就休怪她无情无义了……

敛眸掩下里面的锋芒,陆晚挑起帘子进到屋里,依礼向大长公主请安。

仿佛方才这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长公主迭声命金嬷嬷搬来绣凳,让陆晚坐到她近前。

这是陆晚第一次离大长公主这么近。

这个位置,从来都是陆佑宁或是陆承裕的。

甚至沈鸢都坐过这个位置,唯独她没有过。


了却了两桩大事,这晚却是陆晚重生以来,没有被梦魇缠身、安稳睡着的一晚……

翌日醒来,陆晚吩咐了兰英一些事后,就带着兰草去上院了。

上院是大长公主的住所,是整个镇国公府最尊贵的地方,陆晚与睿王没有定下亲事之前,这里是禁止她踏足的地方。

她到时,叶氏与一双儿女已经到了,叶氏已服侍大长公主用完早膳,正细细向她回禀寿宴的诸般事宜。

关于寿宴,叶氏操办得隆重周全,大长公主很满意。

陆晚上前请安,尔后在下首落座,准备像往常一样,挨个半盏茶时间再离开。

“婢女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府里闹哄哄的。”

堪堪坐定,陆晚就听到大长公主在问陆承裕。

原来,昨日管事奉命去找被李翊临幸的婢女,原以为一寻便着,却没想到,管事将昨日在厢房侍候的婢女一一寻问过后,竟无一人认下这份恩宠……

陆承裕不由着急,翊王为人阴晴不定,万一哪天他突然兴起,问他要人,他交不出人怎么办?

所以今日一早,陆承裕亲自将厢房的丫鬟一一询查,动静闹大了,就传进了大长公主的耳中……

见大长公主问起,陆承裕不敢隐瞒,将李翊在厢房临幸了府上婢女的事,一一同祖母说了。

“……祖母,这个婢子既被翊王临幸过,自是不能再让她在咱们府上当差,所以孙儿着急将她找出来,奈何无人承认……”

陆晚低头默默刮着茶沫子,心里‘咯噔’一沉。

“如此倒是奇怪,以往有这样的事,不都是忙着招认,趁机飞上枝头成凤凰么?”

叶氏听完,深感不解。

大长公主听陆承裕说完,眉头微蹙,不由朝嫡孙女陆佑宁看过去。

昨日皇上来府上,大长公主听皇上言语间对翊王多是赞赏之意,大有要传位于这位四皇子的意思,不禁心思微动,立马想到了空缺的翊王妃之位和自己待字闺中的嫡孙女陆佑宁。

散席后,大长公主就同陆佑宁谈及了此事,提点她以后要多多找机会亲近翊王。

可陆佑宁素爱风度翩翩、温柔文雅的俊公子,对李翊这种常年混迹军营的粗鲁莽夫根本瞧不上。

大长公主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让她答应愿意同他试一试,可没想到,李翊竟胡作非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在府上白日宣淫,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搞得人尽皆知。

这下,只怕孙女越发不肯答应了。

果然,陆佑宁听了后,脸色立马黑了下去,低声唾骂了一句。

陆晚离她近,听她在骂‘狗男女’,她佯装没听见,低头喝着茶。

一旁陆承裕听到叶氏的话,皱眉道:“估摸是翊王一时酒后兴起,要了个长相粗陋的,清醒后,见那婢女不堪入眼,就给了她些钱财好处,威逼她不准相认。”

闻言,陆晚眼前不禁浮现李翊扔给她银绽子时的嫌恶样子,倒是被陆承裕说中了。

姜还是老的辣,大长公主道:“凡事做过必留痕迹,你让李管事找几个有经验的嬷嬷,去丫鬟房里瞧瞧,说不准就找到人了。”

陆承裕反应过来,顿时面上一喜,立刻应下告退。

见时候差不多了,陆晚也起身向大长公主告退。

一旁的陆佑宁瞧着她的侧影,突然开口:“陆晚,昨日晌午我在东厢后院小路上瞧见过你,那个时辰,你去那里干什么?”

不等陆晚回答,她捂住胸口惊愕道:“难不成,与翊王厢房私通的那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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