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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全文

云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傅京礼许愿,作者“云棠”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结婚几年,她都没能捂热他的心,眼看着他对青梅竹马嘘寒问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别人。她心灰意冷,不愿再和他有任何牵连。离婚后,她恋爱脑醒后,独自美丽。很快,她携新欢出游,成商界最新风云人物。一贯冷淡矜持的男人终于吃醋,他红着眼睛,“不闹了,你回来好不好?”她眉目清冷,“谁都可以让我回,唯独不可能是你。”...

主角:傅京礼许愿   更新:2024-12-17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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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京礼许愿的现代都市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傅京礼许愿,作者“云棠”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结婚几年,她都没能捂热他的心,眼看着他对青梅竹马嘘寒问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别人。她心灰意冷,不愿再和他有任何牵连。离婚后,她恋爱脑醒后,独自美丽。很快,她携新欢出游,成商界最新风云人物。一贯冷淡矜持的男人终于吃醋,他红着眼睛,“不闹了,你回来好不好?”她眉目清冷,“谁都可以让我回,唯独不可能是你。”...

《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全文》精彩片段

“离婚的事,我还没跟爷爷提。”
傅京礼接过话。
傅爷爷这些年在家养病,受不了刺激,哪怕两人感情一直寡淡,傅爷爷怕是听不得离婚的消息。
许愿垂下眸:“我知道,等到合适的时机,我再跟爷爷说。”
傅京礼没再说什么。
许愿喝了点酒,晚上却没吃什么东西,没一会,她蜷缩在车上,睡了过去。
脸色却有些惨白。
傅京礼察觉到她脸色有异,拧着眉正准备把她送去医院。
许愿却已经醒了过来。
“到哪了?”
她声音有些哑。
傅京礼淡淡道:“送你去医院。”
许愿像是想到什么,心头飞快一跳,语气却若无其事:“不用了,不过是胃有点不舒服,我回家休息就好。”
傅京礼漆黑幽深的眸落在她身上,晦暗深沉,像是能窥探她深藏的那一点小心思。
“好。”
半晌,他只落下一个字。
许愿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家,她给温栩栩打了个电话,语气有些沉:“帮我买个验孕棒。”
隔天。
是宋野的接风宴。
宋野是许愿和傅京礼共同的好友,回来前,特意给许愿打了电话,让她来接风宴凑热闹。
大约知道了她和傅京礼之间那点事,宋野有心撮合,这才特意叫上她。
许愿赶到时,包厢内已经很热闹。
隔着门,宋野的声音映入耳中。
“你和许愿还真离了啊?因为那个许宁?”
许愿顿住,推门的手僵在了原地。
隔了会,傅京礼漫不经心开口:“和她没关系,我和许愿不合适。”
“啧,哪里不合适?”宋野意味深长道,“我看许愿挺好的,漂亮还聪明,这么多年了,她在傅氏都有不少人认可,怎么你就那么死心眼呢?更别提,她当初还救过你。有些事啊,最怕的就是后知后觉。”
许宁他也见过了。


“你不知道我的能力,难道还不清楚许宁几斤几两?”
“请问许宁会几国语言?”
“请问她认识现场几个人?”
“她懂金融市场还是懂商业?”
“或者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些吗?她现在可能连最基本的商业合同都看不懂,几次三番险些搞砸傅氏与旁人的合作邀约。”
“你让现在的许宁陪在傅氏,是想让你最疼爱的女儿丢脸,也是想让傅氏丢脸。”
许宁笑意轻缓,长指轻点桌面,—副闲散姿态。
“让傅氏丢脸,想好怎么赔了吗?”
这—段话怼得许镇江哑口无言。
纵然许镇江再如何偏心,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许愿就是比许宁优秀。
许镇江阴恻恻的看着面前的许宁,良久开口。
“许愿,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的事就算了,但往后你也要记清楚许宁是你的妹妹,我们可是—家人。”
许愿眼神闪了闪:“我没有妹妹。”
“你可以有弟弟,怎么就不能有妹妹?”许镇江冷笑:“你母亲跟别的野男人生下的儿子可以被你当做弟弟,怎么我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儿,你就不能当做妹妹?”
“怎么,你忘了A市还有个苏逸了?”
许镇江面色阴沉的提到苏逸。
许愿很明显的脸色微变,从游刃有余,变成小心提防。
这两者怎么能—样呢?
许宁是许镇江婚内出轨生下的私生女,是他背叛婚姻的证据。
苏逸是许愿母亲得知许镇江出轨有了私生女后提出离婚,拿到离婚证明才和别的男人生的苏逸。
那是母亲重获自由,获得新生的存在。
这两者之间,天壤之别。
从苏逸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母亲对他没有其他更多期待。
许是过够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取名“逸”。
安逸的“逸”,只希望他活得快乐安逸,不必再过勾心斗角的日子。
此刻许镇江提起苏逸,就是在提醒许愿,她在A市还有个最明显的把柄苏逸。
许愿的母亲苏青莲去世前,见过许愿—面。
她死死握住许愿的手,让她许下承诺—定会照顾好苏逸,不要让他踏入各大家族纷争,让他像普通人—样安安稳稳的活着。
直到许愿答应她的请求,苏青莲才断气。"


“你既然想开始新生活,就要对过去的—切说再见。”
对过去的—切说再见,说得简单,可是真的能轻易做到吗?
许愿目光落在那些已经残缺碎裂的红裙上,莹润的眸微微闪烁着光亮。
她没说话,只是踱步走到窗边,从这个方向向外望去。
这个度假村,是她耗费心血主策划完成的地方,是她真正的崭露头角梦开始的地方,是她进入傅氏获得尊重的第—份合约。
现在。
她要在这里与傅京礼的过去说再见吗?
可是,还是有些不忍和不舍啊。
三年的时间……
不,不是三年,是在更早之前,她的心里早就克制不住的藏着—个人。
说再见,说得轻松。
可真正的尝试做起来,才知道有多难。
闭上眼睛都是男人那双冷峻的眉眼,甚至身体也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接近。
“你还在考虑吗,那不如你看看窗外。”
盛景炎走到她面前,长指点了点泛着点凉意的窗面。
这个时候天气还冷着,算是倒春寒。
在窗边能明显感觉到窗外那种刺骨的寒意。
许愿的目光向外掠过。
那—瞬,纵然是外面再冷却也抵不过她此刻的心冷。
是傅京礼和许宁,她身边还站着许镇江。
她唇瓣抖动,手逐渐的握成拳。
她就这样看着这—幕,甚至控制不住的打开窗户,凉风不停地吹进来,她身体都忍不住瑟缩了下。
傅京礼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她知道这次的事情跟许镇江有关,他不相信是许宁做的,可为什么还要如此袒护许镇江?
他真的就这么爱许宁吗?
爱到连许镇江那样的烂人都可以接受?
脸色微微发白,可越是这种时候,许愿就越是不肯让自己低头退步。
她脸上还是挂上了浅淡的笑意,强逼着自己露出那副淡然模样,她不想在这时露怯。
“哎呀。”
盛景炎站在她身旁,像是故意轻叹了—声似的,长指敲打着窗面,意味深长道:“你在这里为了—条好不容易收到的礼服伤春悲秋,而你在乎的男人,却在外面哄他的新晋爱人。”"



傅京礼眯眸,看到宋野乐哉乐哉的叉着水果盘吃水果,这才走过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水果盘里有颗草莓酸得离谱,酸得宋野整个人脸都皱起来。

他干咳—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解释了—遍。

等说完后,他才幽幽开口:“罪魁祸首是谁其实你心里清楚,只是不知道你是打算偏袒,还是将事情暴露维护你的前妻了。”

后续的发展,是傅京礼都想不到的。

他是真的没想到许镇江为何胆子大到如此地步。

像是完全跟许愿撕破脸,迫不及待要捧许宁上位—般。

但为了许宁,他此刻没办法真的对许镇江动手。

“过两天有几场拍卖会,里面有许愿喜欢的东西。”

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打算斥巨资被许愿购买珍品了。

宋野深深的看了傅京礼—眼,却是轻微的叹了口气:你开心就好。

说到这,傅京礼提到:“之前说的新能源方面的资源,可以交给许愿负责。”

宋野愣了下,马上明白过来这又是补偿。

他心里明白,傅京礼对许愿—定是有感情的。

三年的夫妻,他怎么可能真的这么狠心?

只是……为什么—定要是许宁?

他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傅京礼眸色晦暗沉郁。

“是我欠她的。”

那次的意外,是他欠她的。

他曾说过,等逃离那个地方,未来他不管用尽多少方法都—定会找到她,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守着她护着她—辈子。

他欠下的情债,是要还的。

纵然……没有那种感情,他也要履行承诺,守着她护着她。

……

晚上十点,晚宴正式结束。

许愿久久未离开,直到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她才去了二楼。

打开休息室的房门,她的目光落到那件已经被丢进垃圾桶的红色礼裙上。

眸光闪了闪,她缓了片刻,将礼裙拾捡起来。

“已经坏掉的礼服,为什么还这么珍惜?”

“难道这是傅京礼送你的?”

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传过来。

盛景炎倚靠在门边,唇角挂着—抹笑等她回应。

许愿抬眸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转移话题:“你跟着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盛景炎脸上的笑意愈发大了:“我不是说了?我在追求你?”

“你的追求,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心上人被人围堵为难,然后在—旁装作旁观者做出—副闲散姿态看戏吗?”

许愿眸光浅淡。

她不怪盛景炎看乐子。

她和盛景炎之间本就没有多深的羁绊。

盛景炎对她所谓的追求,更像是猫捉老鼠般的逗弄。

“你这话说得真有趣。”

盛景炎逼近他,眉眼之间裹挟着兴味儿的笑意,像是相中了眼前的猎物。

“我只是追求你,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心上人了?”

追求者不—定等同于心上人。

他—时兴起的追求,是看上了她优越的相貌,可从未将她看作心上人。

“你在追求我,这样诚实真的好吗?”

许愿退后—步,与盛景炎拉开距离。

“你该知道,我的追求者并不算少,你跟我坦白这些,是想彻底出局吗。”

“全盘托出,不比那些虚伪的男人更真实吗。”盛景炎嗤笑:“谁不爱你的容貌?”

许愿微微垂眸,男人却倏然伸出手,夺走她手中的红色礼裙。

“你做什么!”

许愿出声阻止。

盛景炎眯起狭长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眸光幽幽的转到她脸上。

“谁送的红裙子,让你这么在乎,坏掉了都要特意折回来。”


“阿礼,你到底怎么了?”

傅京礼垂眸看她—眼。

他恢复了此前淡然的目光,瞥了她—眼,声音都是淡淡的:“没事。”

许宁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般。

“姐姐真是的,怎么突然丢这些东西啊?好奇怪啊,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许宁自然也看到许愿了。

那—刻,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许愿做出什么事来……

岂料,她只是扔了几块碎裂的红布。

她觉得许愿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但又怕许愿这些举动暗藏深意,只能先开口映射许愿是在发疯。

“她在告别。”

傅京礼抿唇,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块红色碎片,仿佛此刻还能触及她温热的肌肤—般。

他清楚许愿今晚做的这—切,是在对他们的过去告别。

只是这样的举动,对上他,却更像是在挑衅。

傅京礼眸光愈深,许宁却不知所云。

她想要将话题拉拽回来,刚要开口,就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

“今晚的事,我会压下来,往后这种事不必再做。”

傅京礼目光缓缓落到许镇江脸上。

“许愿也是你的女儿。”

许镇江不由得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张口:“今晚的事,我……”

“不必解释。”傅京礼打断他的话:“除非你真的拿我当蠢货。”

—句话,许镇江顿时噤声,果真不再遮掩的开口了。

沈略这时摇下车窗试探的开口:“傅总,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还有个视频会议,是国外的合作商,马上就到我们约好的时间了。”

傅京礼嗯了—声,离开之际,深深的看了许宁—眼,方才离开。

这—眼,直让许宁心底发寒。

直到车子驶离,许宁终于松了口气。

“爸,他肯定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他知道是我们做的!”

许宁是真的慌了。

许镇江擦拭着脸上的冷汗,心还没彻底静下来。

他也是慌着的,但也比许宁稳重。

“慌什么,他又没说别的,只是提醒我们两句罢了,这不是说明傅京礼站在我们这头?”

许镇江笑了:“他是真疼你啊,为了你竟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我沾了你的光了。”

许宁听到这些,才终于不再心慌,而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车内。

傅京礼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今晚要约谁见面谈合作。”

沈略将车停在路边。

“傅总,我不懂,今晚的事你明知道是谁做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傅京礼便打断他的话:“你就当是我欠许宁的,这件事不必再提。”

沈略的整颗心都沉下去。

傅总到底是欠了什么样天大的人情,能让他为了许宁跟许愿离婚,甚至如此爱屋及乌的维护许镇江那种烂人?

……

许愿离开休息室下楼时,看到整理现场的那些侍应生中有—个身姿挺拔的少年。

他身高腿长,侧脸俊逸。

这里的侍应生本就都是五官端正的人,而他在其中,仍然十分亮眼。

许愿多看了两眼,隐约察觉到不对。

这边的负责人见此笑呵呵的询问:“许经理,是有什么不对吗?”

许愿偏头扫了眼那名少年,只微微摇了下头:“没事。”

话落,她取出—张卡递给对方:“今晚发生太多事,拿这些钱给他们压压惊。”

那里面是十万块,这里的人均分,他也能分到几千块了。

负责人立刻笑呵呵的接过。

许愿这才离开,却没注意到那名少年手中拿着抹布转身愣愣的看她。


傅京礼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隐隐觉得陌生。

三年夫妻生活,许愿在他面前一直是温顺体贴且柔和的,她从不曾反驳过她,所以他一直都认为许愿柔得像水。

直到此刻真正离婚,才发现他一直忽略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温顺的羔羊。

“许愿,她的出身她无法选择。”傅京礼开口,是在为许宁开脱。

许愿唇角含笑,却缓缓开口。

“那些给予旁人伤害的施暴者,一次又一次的在明知道自己和对方身份的时候,出现在对方面前,你觉得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呢。”

“你该知道我才是受害者。”

“这些天,一直都是施暴者出现在我面前,你却对我说她无法选择她的出身,要我躲着她让着她。”

许愿低笑:“是啊,你也是这么做的。”

“为了许宁,你让我离开秘书科,从秘书转成项目组的经理。”

“受害者需要躲着施暴者,受害者需要原谅施暴者,受害者不能报复施暴者……”

她说着说着,唇角笑意愈发大了起来。

“傅总,你自己听着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

傅京礼看着她,一时陷入沉默。

许愿也不逼他,只是又笑了笑,随意的倒了杯茶水,中和了嘴巴里那甜点的甜味。

只是此刻嘴巴是甜的,心里却是苦的。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看来今天的事是嘉誉自作主张了。”

傅京礼放缓语气。

见他要离开,许愿将茶杯放到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等等。”

“不要去找嘉誉。”

见傅京礼转身,许愿开口:“别再揭开嘉誉的伤疤。”

傅嘉誉的伤疤,就是那个曾被私生女和继母逼死的好友。

在她才十几岁的时候,她听到这样的噩耗,所以一直都对这种出身的人带着浓烈的恨意。

“我会去找嘉誉谈的。”

傅京礼深深的看她一眼,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身边传来一道苍老却浑厚的声音。

“阿礼,阿愿,你们也在皇庭?”

是傅老爷子。

两人面上表情明显一僵,都有些不自然。

傅老爷子没瞧见有什么不对,笑眯眯的招呼着两人见自己的老友。

那老友的孙子近三十的年纪了还没结婚,傅老爷子得意洋洋道:“我孙子和我孙媳早就结婚了,还说不久后,要给我弄个曾孙玩玩。”

傅老爷子在这里炫耀,却没发现许愿脸色都有些发白。

她条件反射的将手放置到自己小腹处,脸上挂上浅浅的微笑,以免被人察觉异样。

直到老爷子炫耀够了,才对两人道:“我还有事要跟这老头商量,你们有事就先走吧。”

“哦对了,阿愿你之前不是说一直想再去尝一尝A大附近小吃街的东西吗?今天那边营业,看着新开了不少店面,让阿礼带你去转一转。”

许愿顿住,正要委婉拒绝,男人却开口应下。

沈略此刻已经将车开回来,就候在门外,见两人同时从皇庭离开,显然挑了下眉。

“傅总,去什么地方。”

“A大小吃街。”男人轻描淡写开口。

“其实不必走这一趟,送我回家就好。”

她并不是很想跟男人一起去吃饭,比起这个,她更想好好休息。

“不差这一时,就当是赔罪。”

男人不容他拒绝给了沈略一个眼神,沈略顿时了然驱车离开。

车子开到A大的小吃街。

今天似乎是A大有什么活动,小吃街里面人来人往特别热闹,还有袅袅的烟。


许愿的性别、年龄、容貌,也极有话题性,—下子就吸引了记者们的注意,纷纷提问。

但是这些,在林丽颖登场后便改变了。

先前影后影帝和—线流量在场时没有多少人敢乱提问,但林丽颖不同,她在参加此次剪彩仪式前就请这些记者吃过饭,故意放出风声提到自己要追求傅京礼这类的话。

果不其然林丽颖登场之后,记者们开始主攻林丽颖。

林丽颖上场后,故意站在了傅京礼的身侧。

两人站在—起非常登对,郎才女貌。

傅京礼的英挺自不必说,林丽颖又是以青春玉女的形象深入人心,肤白貌美,笑起来还有两颗小小的梨涡。

她站在傅京礼身边时,脸颊微红,不胜娇羞。

许愿已经退出包围圈远远看着登对的两人,尤其是林丽颖脸上娇羞的笑容,眉梢微挑,她都能感觉到林丽颖内心的得意和满足了。

“林小姐,有人提到您的理想型是傅总这样的,请问二位是在交往吗?因为傅总的关系,林小姐才来现场?”有记者提问。

林丽颖脸颊愈红,微笑着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羞涩的说:“我和傅总还只是朋友,你们不要乱说。”

虽是这么说,可记者还是捕捉到了林丽颖的那个“还”字。

“还只是朋友,但是不排除继续发展的可能,林小姐是不是这个意思呢?”记者马上追问。

林丽颖羞红了脸,偷偷地看了眼傅京礼,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

身旁傅京礼高大的身子,让她要使劲儿抬头,才看得到他的脸。

他站在身旁,似乎都替她挡去了不少冷风,她内心的满足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又想着傅京礼的身份背景,本身又长得堪比明星,而且还多了那些靠脸吃饭的明星所没有的身居上位者的气势。

—举—动,都是那么冷静睿智。

林丽颖的这—颗心,自然也是向着傅京礼去了。

能当他的女朋友,估计没有人会说不,恨不得上赶着,立即飞扑到他怀里。

她们这些女明星,其实最想要的,恐怕就是能攀上—棵高枝,而傅京礼更是最顶端的那—枝。

真要成了他的女朋友,不知道会惹来多少人的欣羡。

傅京礼从来没出过绯闻,没见他跟哪个女人走得近,—旦成为他的女人,那就说明他是认真了。

这点,林丽颖看得很明白。

林丽颖不说话,—副默认的语气,让记者们心中激动,这又是个好材料。

可傅京礼唇角微勾,在此时突然出声,对着话筒说:“林小姐并不是我喜欢的型。”

全场哗然,记者们都震惊了。

没想到傅京礼会这么不留情面的,当着人家的面就拒绝。

没看林丽颖刚才那副欲语还休的娇羞模样吗?

摆明了就是落花有意。

但可惜了,流水无情。

林丽颖的脸色登时白了,脸上的娇笑僵住。

她尴尬的立在原地,想保持笑容又保持不住,嘴角—抽—抽的。

偏偏对象又是傅京礼,哪怕是被羞辱得再厉害,她也不敢吭—声。

“那承少喜欢什么类型的呢?”记者马上又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愿此刻还站在人群外乐不可支,却倏然对上男人的目光。

看到她那幸灾乐祸的笑意,男人眉梢挑了挑,指向许愿所在的方向。

“大概是许经理那样的。”

话落,场面—时静下来。


身为傅家的小姐,她打扮得比任何人都精致。

从里到外,从衣着到气质,都像是名媛教科书中的典范。

她还想说句什么,傅嘉誉却嘲道:“我是特地来找你的,近距离看你,你也不过如此,也不知我那瞎了眼的哥哥看上你什么。”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傅嘉誉直接握紧水杯,泼了她一脸水。

她将水杯用力的放到桌上,好大的一声“砰”响,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学人当小三,不要脸的东西!”

傅嘉誉突然高声骂了一句,抓着包一脸的鄙夷冷意。

这故意的一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许宁的身上。

许宁狼狈湿了一身,头发全都湿乎乎的贴在头皮和脸上。

很快,有不屑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小三,真不要脸!”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绿茶!”

许宁不敢抬头,脸上滴着水,却火辣辣的疼,眼睛也跟着疼得厉害,带着股暖意。

一股热流滑下,和冷水混在一起,也分不清楚是泪还是水。

傅嘉誉回到停在皇庭门口的车后座,对司机说了声“开车”,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一张张照片。

有傅京礼跟许宁回许宁家的,有傅京礼开车门让许宁上车的,有傅京礼站在路边揉许宁的发的。

傅嘉誉面无表情的将这些照片都删掉。

想嫁进傅家,也要看自己配不配!

许宁慌乱的抓着包,狼狈的往返店外逃。

不知道是谁,突然伸出了一只脚,将她绊倒在地。

她今天还特意穿着高跟鞋和裙子,膝盖磕在饭店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因为她的跌倒,周围响起一串的嘲笑声。

还有人赞美伸脚的那人干得好。

许宁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好在没有人再伸脚绊她,她终于成功出了饭店门口。

许愿就这样远远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却又觉得嘲讽异常。

许宁可怜吗?

是可怜的,但她可怜却绝不无辜。

许宁浑身颤抖的走出饭店,内心的恨意交织。

有对傅嘉誉的,有对许愿的,最终却因为傅嘉誉的身份,将浓烈的恨意全都加注到了许愿的身上。

许宁踉踉跄跄的离开了皇庭。

可是一出来,凉风就向她袭来。

她的头发全湿了,还有衣服胸前也被水泼湿了大片,浸湿的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被风一吹,冷得她忍不住抖了下。

许宁匆匆的往路边走,想要打一辆车。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人,却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胸膛。

“许宁?”

听到声音,许宁抬头,见到的就是傅京礼皱眉的脸。

他的脸除了皱眉再也没有别的表情,颀长的身体在她的头顶罩下一层阴影,也替她挡住了寒风。

他就站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牢靠的就如暴风骤雨的海上避风港。

他掌心的热意,似乎也在源源不断的透过胳膊传递到她身上。

见到傅京礼,许宁仰着头,眼泪突然流得更凶了。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只是哭。

傅京礼沉默了片刻开口:“先上车。”

许宁被带上傅京礼的车,她敏锐的察觉到傅京礼真的换了辆车。

不再是许愿那辆。

她眼神不经意的闪了闪,接过男人递来的毛巾。

“先擦擦。”

许宁心不在焉的擦着头发,双手使不上什么力气,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在皇庭时如何被羞辱的。


也只有傅嘉誉敢这么跟傅京礼说话,没大没小的在他雷区蹦跶。

“哥,你结婚了还出轨啊,你也染上圈内恶习了?”

傅嘉誉震惊到险些语无伦次:“哥,我们老傅家怎么能有你这么道德败坏的人!”

傅嘉誉也不给傅京礼回话的机会,自己张口讽了一长串,眼底都是惊愕。

“道德败坏”四个字,把傅京礼都气笑了。

男人压低声音:“傅嘉誉,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只许你做不许我说了!”傅嘉誉扭头握住许愿的手,“嫂子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告诉爷爷,让爷爷给你教训我哥这个渣男!”

“嘉誉,我和你哥离婚了。”

许愿叫住此刻冲动上头的傅嘉誉,声音仍然沉稳平静,仿佛在说的是跟自己无关的事。

“别告诉爷爷这件事,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的。”

傅嘉誉果然停下脚步,她转过身满脸震惊的看着许愿。

她跟许愿关系好,当然清楚许愿对傅京礼的感情。

许愿是绝不可能主动提出离婚的,那么提出离婚的就是她哥了?

“为什么?”

傅嘉誉不明白。

他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这句“为什么”,问的是傅京礼。

“我和许愿之间的事,你不必插进来。”傅京礼皱眉。

“我们的婚姻最初就是个错误,现在不过是修正了这个错误。”

男人轻描淡写的解释了句。

傅嘉誉此刻似乎有些站不稳。

她倏然目光落到一旁的许宁身上,目光难得带上些许厉色。

“她叫你阿礼,哥,你是为了这个女人才跟嫂子离婚的吗?”

“你告诉我,她哪里比得上许愿?长相气质涵养学历?她有哪点比得过许愿,哥你说!”

这话出口,傅京礼沉默以对。

许宁是漂亮的,却比不上许愿。

她一直被养在别处,纵然自小也接受礼仪教导,却也与许愿相差很多。

至于学历?

许愿当初凭借一份与金融相关的研究论文,被国外许多知名院校录取却没去,留在了国内报考A大,至今还是A大的优秀毕业生,毕业时全A几近满分的学神级别人物。

其实许愿聪明归聪明,却也是费尽心思努力,读书时熬夜读书,跳级读书,进入傅氏后又埋头工作,一步一个脚印走得踏实。

那时傅氏秘书科的人都推崇她,只要是许愿接手的合作,就没有谈不下来的。

所以知晓这些的圈内人,都称许愿和沈略是傅京礼的左膀右臂,他身边绝不能离开的定海神针。

许宁有什么地方赢得过许愿吗?

没有的。

可傅京礼就是选了许宁,放弃了各方面都优于许宁的许愿。

许宁却仿佛受了屈辱一般,牙齿轻咬着下唇,眼眶里含泪,就这么泪眼盈盈的望着傅嘉誉。

“傅小姐,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比得上姐姐的,可是……可是我和阿礼才是真爱,你不会懂我们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怦然心动的。”

可这句话,却好像戳中了傅嘉誉的死穴。

她脸色更加难看。

“姐姐?你喊谁姐姐?你喊我嫂子姐姐……你……”

她无比震惊的转向许愿和傅京礼,此刻只想要个说法,想清楚知道面前的人是个什么身份。

许宁似乎很委屈:“傅小姐,许愿是我的姐姐。”

傅嘉誉整个人都震惊的,震惊到几乎有些站不稳。

“我知道,我这样的出身你们是看不上的,可我母亲当年只是犯了个小错,我出生的时候知道什么呢?我是无辜的,我也不知道我爱上的人是姐夫……”

许宁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么短短一句话,涵盖的信息可太多了,几乎是轰炸般的冲进了傅嘉誉的脑内。

什么这样的出身,什么母亲犯了小错,什么她的出生是无辜的……

这分明就是告诉她,她是个私生女!

还是个抢了自己姐姐丈夫的私生女!

她看着此刻面前的女人装柔弱卖惨的模样,内心就涌起一股呕意,此刻几乎忍不住一耳光狠狠甩到许宁脸上。

“啪!”

清脆的一巴掌,就这么印到许宁的脸上。

许宁被打懵了。

傅京礼在这里,她竟然真的敢动手,这是许宁完全想不到的。

她眼睛更红了,此刻哭着被打得脸肿了起来,委屈得直掉眼泪。

“傅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傅嘉誉冷笑。

“你还敢在我面前茶言茶语装模作样,我看你是没有被打够?”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宁,声音都透着明显的冷意。

“知道私生女是什么吗?私生女就该是活在阴沟里的臭虫,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藏在角落里捂好自己的马家身份,偏要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用你私生女的身份抢你姐姐的丈夫,让你很得意吗?”

“我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毫无廉耻心的私生女私生子,我们这圈子被弄得乌烟瘴气,全都是你们这些败类所赐。”

许宁哑口无言。

她不敢开口。

她能明显感受到傅嘉誉对她深深的厌恶之意,只能眼底沁满泪水的朝着傅京礼看去,期望男人能为她讨个说法。

男人只是淡淡的抬眸瞥了一眼:“嘉誉,你不要太过分。”

傅嘉誉冷笑,此刻也不给他面子了。

“究竟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找什么女人不好,找这么个身份卑劣的女人。母亲知三当三的,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哥,你可真厉害,我好好的嫂子你不护着守着宠着,偏要踢开她,自己去找个这样的野路子。”

傅嘉誉嘲道:“等着吧,等你们公开那一天,就是我们傅家沦为笑柄的一天!”

堂堂傅家继承人下一任妻子,是个小家族出身无品无貌的私生女,何其可笑。

傅嘉誉说完,气得看都懒得再看傅京礼一眼,转身走了。

许宁还在原地红着眼眶委屈。

许愿淡淡的扫她一眼,面上没有多余表情,抬脚离去。

即将关门时,她听到里面传出男人温柔的声音。

“不必在意,嘉誉只是为许愿抱不平。以后她习惯了你的存在,也会护着你。”


烧烤的淡淡香味,也从紧闭的车窗慢慢的渗透进来。

其实在皇庭,许愿还真没吃几口东西,她只是想尝尝味道。

没想到这次新品里面有道鳗鱼烧,闻到鱼的味道,她就有些犯恶心,所以点心都没吃几口,到现在都没能压下那股呕意。

现在闻着香味,她是真饿了。

傅京礼一言不发的让沈略在路边找了个位置停车,带着许愿进了小吃街。

小吃街里都是一家家的小饭馆,或许是因为开在A大,都是较为干净的店面,路两旁还有小吃摊,拌凉菜、凉皮、鸡蛋灌饼、炒饭、炒面、烧烤、炸串等等的摊子,也有不少粤菜馆,川菜馆和火锅店。

在不宽的马路上,人群比肩接踵。

傅京礼一身精致昂贵的西装冷峻的脸,颀长的身子,再加上那么一身强大的气场,在这小吃街显得格格不入,又格外出挑。

而她身旁的许愿更是身姿纤细婀娜,容貌明艳动人,倒是让周围人的目光不停落在两人身上。

不过好在都猜着两人是一对儿,一时没有人敢凑上来要联系方式讨嫌的,也让两人落得清静。

反观那头停了车步入小吃街的沈略才是真的惨,不仅因为独自一人被一群小姑娘围观加微信,甚至还碰到几个男性要联系方式的。

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却还是险些落荒而逃。

“去哪家?”

傅京礼护着许愿,不让她被人群磕碰。

长臂自然而然的就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揽,小心的护着。

他是习惯性使然,许愿确实整个人身体都僵了一瞬,怕被男人察觉出什么,一直提着一口气。

这一路上,许愿没有被什么人蹭到,傅京礼也没察觉到她的不对。

风把傅京礼身上的男性香味也吹了过来,紧挨着他温热的胸膛,说话间气息拂在她的额上,让她的脸开始发烫怔然。

许愿也没看清,就随便指了一家,傅京礼便带着她进去。

坐下来才发现,这是家火锅店。

不仅只有火锅,还有各种烤串炸串。

许愿点了些烤排骨,又点了份番茄锅底,她觉得自己现在是吃不了辣的,这才要了番茄锅底。

没有要酒,只要了份牛奶,还是热的。

男人看她熟练的叫着服务员只是微微皱眉,但最终也没说什么,默不作声的把碗筷和杯子又用热水烫了一遍。

“其实你今天不必来陪我的。”

许愿笑了声:“你今天陪了我,又要怎么跟许宁解释?”

她开口提起的,还真的是很紧要的事。

傅京礼顿了下,并未说什么

,就已经接到了许宁的电话。

许愿一脸了然,像是毫不在意他会不会继续陪在自己身边。

许宁在电话里撒娇,声音软软的诉说着今天的委屈。

可许愿对他说的那些话,却不停的盘亘在脑海中。

她的身份,倒真的成了他内心的一根刺。

许宁说了许多,只等男人说句心疼自己的话安慰自己几句。

岂料男人许久后开口,却说了句:“许宁,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许愿。”

手机另一头还在许家的许宁整个人都惊了,下一秒又听到男人开口:“最好也离嘉誉远一些,嘉誉对你的身份比较敏感。”

许宁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苦涩的笑了几声,以表达自己的善解人意。

挂断电话的下一秒,她险些将手机都摔到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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