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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爷他又又被骗了种!宋宁贾无景前文+后续

菠萝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罢了。”我一向都是能屈能伸的主儿,笑嘻嘻道:“我现在当娘了,也不好总是男装示人。”于是,我换上女装梳着妇人发髻,同时也恢复我的本名——贾无景。海外热带产品对内陆地区的人来讲最是稀奇,物以稀为贵,故此我将大多数货物运到内陆地区卖给富贵人家。除了一车珍珠和几车珊瑚让镖局押送去京城外,其他很快被我卖光。路过中原地区,不巧遇到旱灾,大片大片的田地颗粒无收,老百姓们不得不颠簸流离出逃求生。我掏了一千两银子,让洛城的小掌柜雇上十几个妇人每天熬粥施粥,直到旱情结束为止。接着,我转身到洛城郊外的别院歇下,打算过两天启程去京城。老爹已经上了年纪,加上这两年多来心宽体越胖,已经没法继续走商。儿子还小,暂时受不住长期颠簸,故此我让护卫送他们回老家住上一...

主角:宋宁贾无景   更新:2024-11-26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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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宁贾无景的女频言情小说《宁王爷他又又被骗了种!宋宁贾无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罢了。”我一向都是能屈能伸的主儿,笑嘻嘻道:“我现在当娘了,也不好总是男装示人。”于是,我换上女装梳着妇人发髻,同时也恢复我的本名——贾无景。海外热带产品对内陆地区的人来讲最是稀奇,物以稀为贵,故此我将大多数货物运到内陆地区卖给富贵人家。除了一车珍珠和几车珊瑚让镖局押送去京城外,其他很快被我卖光。路过中原地区,不巧遇到旱灾,大片大片的田地颗粒无收,老百姓们不得不颠簸流离出逃求生。我掏了一千两银子,让洛城的小掌柜雇上十几个妇人每天熬粥施粥,直到旱情结束为止。接着,我转身到洛城郊外的别院歇下,打算过两天启程去京城。老爹已经上了年纪,加上这两年多来心宽体越胖,已经没法继续走商。儿子还小,暂时受不住长期颠簸,故此我让护卫送他们回老家住上一...

《宁王爷他又又被骗了种!宋宁贾无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罢了。”我一向都是能屈能伸的主儿,笑嘻嘻道:“我现在当娘了,也不好总是男装示人。”
于是,我换上女装梳着妇人发髻,同时也恢复我的本名——贾无景。
海外热带产品对内陆地区的人来讲最是稀奇,物以稀为贵,故此我将大多数货物运到内陆地区卖给富贵人家。
除了一车珍珠和几车珊瑚让镖局押送去京城外,其他很快被我卖光。
路过中原地区,不巧遇到旱灾,大片大片的田地颗粒无收,老百姓们不得不颠簸流离出逃求生。
我掏了一千两银子,让洛城的小掌柜雇上十几个妇人每天熬粥施粥,直到旱情结束为止。
接着,我转身到洛城郊外的别院歇下,打算过两天启程去京城。
老爹已经上了年纪,加上这两年多来心宽体越胖,已经没法继续走商。
儿子还小,暂时受不住长期颠簸,故此我让护卫送他们回老家住上一段时间。 等我把京城的珍珠和稀奇玩意卖掉,就回去跟他们汇合。
不料第二天中午,别院的小总管匆匆来报。
“主子,外头突然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人自称是洛城太守刘大人。刘大人说,朝廷派了宁王爷下来赈灾,听说主子慷慨布粥拯救百姓,特意过来相叙一番。”
我“哦?”了一声,见身旁便是楼台,干脆踏步爬上去。
只见人马并不多,但马高人壮,身上穿着皆是朝廷御林军独有的银色盔甲,远远望去威风凛凛。
倏地,为首骑着雪白彪悍大马的男子吸引了我的眸光!
那人颀长挺拔,穿着青色劲装,墨发高束,通身高贵气派,看着颇为眼熟。
这时,他似乎察觉到打量的目光,优雅偏头看来。
下一刻,我吓得差点儿从围栏摔下去!
“小心!”身后的春草堪堪扶住我,惊呼:“主子,你要跳下去做甚?!”
我慌里慌张坐好,深呼吸几下。
刚才那人——冤家呀!
莫非他是洛城太守刘大人?
宁?
宋宁?
宋国宁王?
我扶住额头,无力吸气又吸气。
“如果真是宁王,那我恐怕真得跳下去......”
随后,我麻利让春草去取一万两银票过来。
“管家,你跟刘大人说,我是孀居寡妇,不习惯见男宾。另外,我舟车劳顿数月,此时卧在病榻无法起身,还请他们恕罪。感谢宁王殿下和刘大人的厚爱,也感恩他们为灾情辛苦奔走。我们‘全德商行’愿捐一万两银子,尽一点绵薄之力,希望洛城早日脱离困境。”
管家答好,快步奔出去。
一会儿后,大门外的马蹄声哒哒远去。
我颤颤巍巍问:“那坐在白马上的年轻男子......是宁王殿下?”
管家有些不明所以,仍点点头。
“......不错。刚才老奴听到刘大人对他行礼,喊他‘宁王殿下’。主子,宁王殿下便是当今圣上最小的胞弟,享亲王爵位。据说他能文善武,深得圣上恩宠——”
“行!别说了!”我打断他,连忙道:“马上收拾行李!快!取近道去京城!快!”
于是,我们一行人匆匆驾车离开洛城。
到了京城后,我顾不得歇脚,风尘仆仆赶去镖局领回珍珠珊瑚和两车稀奇玩意,随后放出风声火速卖货。
为了赶时间,我不惜降价低卖,引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达官贵人和商家。
我不敢露面,让掌柜能赚则赚,不能赚则保底价,必须在半个月来卖完。
顺顺利利卖了十二三天,我让春草安排女婢们开始收拾行囊。
“另外,准备快船沿运河南下,明日一早便起航。”
春草答好,随后道:“主子,老爷交待过奴婢说京城这边有趣的小玩具多,让奴婢每款各买一些带回去逗小少爷玩。”
“行。”我一边拨着算盘,头也不抬,“你去账房取些银两出去买。”
春草出门去了。
直到晌午时分,她才大包小包气喘吁吁回来。
片刻后,门口的护卫抱拳禀报。
“主子,春草姑娘回来的时候被两个男子跟踪,对方行迹很隐蔽。”
我挑眉问:“有没有反跟踪回去?”
“跟了。”护卫答:“暂时还没回音。”
我招来春草问:“你出外的时候可有遇过可疑之人?”
“没有啊!”春草一脸无辜:“我看到有趣的就买,前前后后买了好几条街。”
我想了想,问:“哪些街?”
春草答:“平顺街、永福街、平安街......额,其他就记不住了。”
永福街?
我直觉有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别再出门,麻利收拾行囊南下。
一会儿后,护卫匆匆来报。
“主子,我们的人跟了回去,发现对方最后进了永福街宁王府的后门。”
我:“......”!!!
我焦急得来回踱步,最终决定不能太被动,得把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中。
“春草!麻利喊林掌柜过来!快!”
一会儿后,梳着少女发髻,穿着朴素布裙的我在春草的陪同下出门,来到永福街宁王府大门外。
春草上前问守门侍卫:“请问大哥,这里可是宁王府?”
侍卫皱眉沉声:“是。 闲杂人等不许乱闯,退开去!”
春草怯怯道:“我家小姐想寻一位名叫‘小宁’的二等侍卫。”
侍卫听到“小宁”二字,立刻打了一个激灵,看了看春草,又看了看我,随后火速将我们请进府里。
片刻后,大管家迎了出来,若有所思打量我。
“不知小姐你是......?”
我腼腆笑了笑,低声:“奴家姓甄,乃江浙人士。跟宋宁公子曾是旧识......家中出了变故,故此不远千里特来拜访。”
大管家“哦哦!”点头,随即温和客套拱了拱手。
“小姐请入内歇脚。王爷刚刚回城,目前正在宫中......宋——宋公子很快便能回府。”
接着,侍女端来好茶和美味点心。
我温声答谢,问:“美人姐姐,可否来一杯清水?奴家喝不惯香茗。”
春草莫名其妙瞥了我一眼,很快又埋下脑袋。
侍女毕恭毕敬答好,转身端来一杯温水。
我虽不是绝世佳人,但五官极耐看,打小腰包鼓鼓闯荡江湖,故此眉眼间比普通女子多一份自信和开朗,气质也明亮大方。
小姑娘被我一阵胡夸,很快就被我给俘获了,一搭一搭陪我聊起来。
小姑娘没什么城府,在我不着痕迹的夸奖中,很快将宁王府里里外外的事情不知不觉说了七八成。
当我听到宁王至今未婚,没妾侍也没夫人或通房,暗自心花怒放!
儿子,娘当初果真没看错你爹呀!
我正乐滋滋想着,门外突然传来奔跑脚步声,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便听到一声怒吼!
“来人!将她给我绑起来!”
只见灿烂阳光下,一位身穿蟒袍的贵气英俊男子器宇轩昂奔来,浓密剑眉皱着,俊脸暗沉怒气冲冲。
三年前的翩翩少年变了,眉眼间多了岁月沉淀的沉稳,五官越发俊朗凌厉。
我心里砰砰然!
我儿子他爹真俊呐!
岂料,几个侍卫模样的男子突然鱼贯冲进来,瞬间将我和春草团团包围!


宁王爷失踪了!
不料三个月后,他竟平安无虞回了京城。
别人问他上哪儿去了,他闭口不谈,还冷着脸不搭理人。
直到他最敬爱的皇兄问他,他才支吾答:“被人......骗了。”
陛下惊讶问:“骗了什么?”
宁王爷咬牙切齿:“......种。”
三年后,宁王爷又被骗了。
过了几年,宁王爷又又被骗了。
宁王爷恨得牙痒痒:“臣弟是想着......以后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
————
山脚下,小山庄
早春时期,草长莺飞,绿意侵遍天地间的每一角落,春意盎然。
我翘着二郎腿,一边慢悠悠吃着花饼,一边欣赏水榭外的美景。
“阿景,过了年你都十八了!”老爹哭丧着胖乎乎的圆脸,没好气问:“再这么蹉跎下去,很快就会变成老姑娘!为父再问你一句——入赘还是嫁人?”
我淡定吃着,懒洋洋答:“都不要。”
老爹吹胡子瞪眼:“二选一,没得不要!”
我耸耸肩:“不想选。”
老爹又气又无奈,在水榭里来回踱步。
“咱们在这儿落脚两个月,附近十里八乡的媒婆都跑断了腿。你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那你究竟要一个咋样的呀?天上的神仙?水里的龙皇子?你呀呀呀!气煞我也!”
我气定神闲吃完,轻拍手中的饼屑。
“我也问您一句——为何要嫁人?我三岁就跟你走南闯北,五岁能双手拨算盘,八岁能赚得比你多。如今我在各地银庄已攒了银子几十万两,足够有滋有味活一辈子。我不需要靠男人养呀!”
老爹“额”了一声,答不上来,好半晌憋出一句。
“咱家就你一个女儿......乖宝贝,还得靠你延续咱们贾家血脉呀!”
我耸耸肩:“这有何难?放心,包我身上。只要您别来烦我,我十年内能生上好几个!”
老爹满脸狐疑:“你——你说说你呀!什么话都敢说!哪有一点儿女孩子的娇羞模样!我真后悔将你打小当成男娃养!你——你找谁生?啊?你有心仪之人了?啊?谁呀?”
我随手往下方的绿湖指去,“天上的神仙有些远,就水里的龙皇子吧。”
老爹气得翻白眼,拂袖离去。
我优雅起身,拉了拉身上的长袍,转身要去账房——倏地,远处上游一抹异样的白色吸引我的注意!
只见清澈河流中,一位白衣少年攀在一根孤木上,双眼紧闭,脸被河水冻得煞白。
“哎哟!还真有龙皇子!”我惊慌喊:“来人!有人落水了!速速救人!”
傍晚时分,我在账房敲着算盘,听到门口的丫头春草和夏荷在低低窃笑。
我伸伸懒腰,问:“笑什么呢?”
春草满脸娇羞:“主子,你今天救下的那位小公子模样可真俊!”
夏荷双手捧脸,双眼冒光。
“主子,你男装的模样是挺俊的,但架不住人家那气质,那模样和那身段——简直是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
我笑骂:“没出息!”
不料,当看到昏迷不醒的英俊貌美少年郎时,我更加没出息,盯着人家一看就好半晌。
“那个......大夫怎么说?”
一旁照顾的小厮答:“主子莫担心。大夫说了,这位公子并没有溺水,多半是从高处坠落伤了脑袋,所以暂时昏迷不醒。只需休息两天,醒来就没大碍了。”
我的眼睛挪不开,问:“可有任何身份凭证?腰牌或身帖?”
小厮示意少年那硬邦邦的细腰,答:“只有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玉坠,别无其他。”
我好不容易将视线移到那玉坠上,发现其成色特殊,品相极佳,暗自猜想他多半出身不凡。
第三天,小俊哥醒了,对我这位救命恩人感激不已。
我微笑拱手:“在下姓甄,名景,乃江浙人士。”
小俊哥器宇轩昂给我行礼,自我介绍姓宋名宁,今年十七岁,京城人士。
他出外游学不巧跟同伴走散,本想乘木舟沿水路南下,岂料不熟悉地形在瀑布口坠崖,迷糊中抱住了一根浮木,随后便失去意识。
我留他在府里休养,陪他下棋聊天,作画写诗,很快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老爹来了,后方又跟着浩浩荡荡一大群媒婆。
我扶额叹气。
老爹赔笑连连,解释:“乖女儿,爹听你的,不让你招赘也不让你嫁人。我让她们给你找一个顶顶俊俏的男儿,只要你怀上孩子,便可得黄金一百两自由离去。”
一众媒婆叽叽喳喳围着我介绍,把我的耳膜差点儿吵破!
我丢出去十几颗金豆子后,四周总算清静下来。
老爹以为我之前又是在骗他,干脆一哭二闹三上吊。
看着他两百多斤的大身板压坏了两张凳子后,不得已又换成大圆桌,坚持非上吊不可,我直觉太阳穴突突痛着。
“爹,女儿心中已有人选。”
于是,老爹屁颠屁颠跑去看宋宁,拉着他热情唠嗑,只差没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个一清二楚。
宋宁虽有些不明所以,仍礼貌一一作答。
那天晚上,老爹屁颠屁颠跑回来。
“乖女儿,那小子忒不错!又高又俊,又能文能武,还不曾娶妻纳妾,最关键是家里人丁非常兴旺。他说他有好几个哥哥和姐姐,一个个都子嗣繁茂。他铁定也不会差!就他了!就他!”
我也很心动,不过更多的是忐忑。
“性格单纯了些,但看得出他只是历练不足,并不是能力不够。另外,他是极有原则的人,万一他家注重子嗣血脉,不肯孩子归咱们。那该如何是好?”
老爹想了想,转身又跑出去,随后耷拉着大胖脸回来。
“我试探那小子说要给他说亲,他立刻就拒绝了,说他的婚事得长辈做主,还说他们家最注重血统传承......”
我无奈罢罢手,道:“哪怕我愿意嫁,人家也不要。他家注重血脉传承,多半是京城大户人家,肯定不可能让咱们如愿。”
老爹为了乖孙,咬牙直接豁出去。
“反正这儿附近的人都以为咱们姓‘甄’,直接给他使点儿小手段,成事后将这山庄赠予他作为补偿。咱们下个月要顺水路出海,一年半载不用回来。任他掘地三尺,他也寻不到你呀。”
我很心动,但想起宋宁那纯净如鹿的眼神,禁不住有些犹豫。


那天晚上,我的梦里尽是宋宁颀长英挺的身影。
大清早,春草跑来禀报。
“主子,宋公子说他要向你请辞,明日他得寻他的朋友去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傍晚,我特意备下丰盛的酒席为他践行。
宋宁眸光深切看着我,说颇舍不得与我分开。
我暗自嘀咕:“舍不得?那你干嘛还要走?”
宋宁从腰间取下那晶莹剔透的玉坠送我,让我去北方走商时,务必要去京城寻他。
我心不在焉问:“上哪儿找?”
宋宁眼睛微闪,答:“去永福街的宁王府。我是府里的二等侍卫,自幼在府中长大,人人都认得我。来日只需说找‘小宁’,立刻就会有人带你来寻我。”
我闷闷低声:“人生苦短。我只要今朝,不想来日。”
宋宁哈哈笑了,举起酒杯。
“那咱们先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甄兄,请!”
我心一横,掏出经商时从胡人手中买来的“三日梦”。
“宋兄,听说这酒极奇特,喝下能醉人三天三夜。”
宋宁惊喜问:“真的假的?闻着味道极醇极香!”
我摇头:“我没尝过,就这么一小瓶,足足要三百多——哎!你别喝那么大口!”
不愧是三百多两买来的稀罕玩意,宋宁彻底醉了,搂着我哼哼唱着将军令。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猿意马亲上去。
他却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很快从被动换为主动,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三日里,他时而清醒,时而醉眼迷糊,一直缠着我不放手。
“甄甄......你为何骗我?”他突然开口。
我累得昏昏欲睡,没好气道:“图你的种......骗你生娃,知道不?”
第三天傍晚,早已收拾妥当的老爹领着一众下人等待在渡口。
我在宋宁身边留下一沓银票和山庄的地契,麻利上船逃之夭夭。
出海行商路途遥远,风险极高,也极平淡无聊,但我和老爹早已习惯。
沿着河道南下,直奔出海口,随后一路往南,到了马来国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刚刚下岸,老爹就拉着我满城找最好的医馆。
一阵叽里咕噜后,老爹麻利让异国大夫给我看诊,又不停示意我的小腹。
“老爷!”一旁的夏荷看不下去,低声:“咱们小姐肯定是怀上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呀?”
老爹嘿嘿赔笑,乐颠颠解释:“还是让正经大夫瞅瞅看,省得出了啥岔子。”
老大夫嘀哩咕噜问了一通,我用流利的当地语回答。
接着,老大夫抚须笑了笑,对老爹点头又点头。
老爹“哎哟喂!”激动得手舞足蹈,随即对着老天拜了又拜,“咱们老贾家总算有后了!乖女儿,你要当娘亲了!我要当祖父了!哈哈!”
夏荷低声提醒:“老爷......您是外祖父。”
“不管!”老爹傲娇道:“反正是我乖女儿生的,就是我们老贾家的!跟那姓宋的小子没关系!什么外不外!”
我抚着小腹笑嘻嘻:“对嘛!孩子是咱们家的。”
种骗来了,孩子怀上了,补偿也给了。
宋兄,从此咱们一别两宽,愿永不再见啦!
......
岁月如梭,我在忙碌收货中生下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娃,取名“贾亦真”。
老爹一边哈哈笑,一边哭得稀里哗啦,抱着娃娃不肯松手。
我也很开心,不过很快我就开心不起来了。
养娃带娃的日子忙碌得差点儿逼疯人,吓得我将儿子丢给老爹和春草她们,换上男装赚钱去了。
可怜春草和夏荷还没当过娘,就过上了惨兮兮的带娃生活。
我嘴上虽然嫌弃万分,但分离不到两天就开始想那可爱胖乎乎的臭小子,只能麻利结束买卖回去。
一年后,从大陆运出来的五十多船货物一一卖了出去,赚得盆满钵满。
我懒洋洋休息了大半年,见儿子已经能叽里咕噜说当地的两三种外语,才慢悠悠安排备货回国。
儿子张望茫茫大海,好奇问:“娘亲,我为何没有爹爹?”
我毫不犹豫答:“他死了。为国捐躯英年早逝,是一位伟大的民族大英雄。你以后要以他为荣,更要为他骄傲!”
儿子红着眼睛,哽咽问:“我爹爹叫什么名字?”
“额......”我迟疑起来。
儿子可爱的小脸满是狐疑,问:“娘亲,你是不是把我爹的名字给忘了?那他长得如何模样?”
我呵呵,呵呵赔笑:“时间太久了些......突然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儿子失望叹气,转身问夏荷去了。
夏荷支吾答:“是一名公子哥,长得极英俊。等你长大些,你照照镜子就能知晓他长什么样。”
在海上兜兜转转行驶了两个月,几十艘大货船总算平安顺利靠岸。
老爹和儿子都憋坏了,将事情一概抛给我,乐颠颠牵起大胖孙子逛街去了。
“主子!主子!”我还没下船,一直负责陆上买卖的大掌柜惊慌失措跑下来,“主子,我给你的飞鸽传信可曾收到?”
我摇头:“没有,这一趟跑的海岛多,地方杂乱,一次飞鸽传信都不曾收到。”
大掌柜一听差点儿哭了,着急得抖手又跺脚。
“我猜也是如此,不然你也不可能一直没回信。主子,不好了啊!你——你被通缉了!”
我:“......”!!!
大掌柜解释:“老朽也不知是何缘故,自你们出海三个月后,各地城门都贴上通缉令,重赏一百两黄金抓捕叫“甄景”的年轻男子,上面的画像竟跟你有七八分相似。”
我很茫然,疑惑问:“我在陆上从不曾犯法犯罪,何来的通缉令?可有说甄景犯过何罪?”
大掌柜答:“......坑蒙拐骗,骗财骗色。”
我:“???”
出外走商我皆是用真名,住宿歇脚一般用假名。
我什么时候骗过财色?我竟毫不知情!
大掌柜谨慎叮嘱:“主子,为了安全期间,你——你恐怕不能做男子打扮,更不能用假名了。”
我有些不甘,道:“何处官府通缉甄景的?我要用重金聘一位状师为我伸冤辩解。”
“朝廷。”大掌柜缩了缩脖子,低声:“主子,咱们的生意这些年越做越大,指不定是树大招风。万一朝廷一个不高兴,偌大的家业恐怕会顷刻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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