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在沈安安娇软的身子上喘息,就趴在沈安安胸口一副餍足神色。
突然间,外头一阵喧闹,伴随着嘈杂话语声,沈安安的房门也被推拍的直响。
“着火了,夫人,着火了,赶紧起来啊!”
陆逊看到门外有火光,顿时大惊,直接披了衣裳,拽起沈安安。
“安安,着火了,我们快走!”
沈安安双腿打颤,衣裳也才堪堪掩住身体,就被陆逊拉着冲出了门。
后院的浓烟已经冒到前头来,家中的奴仆都跑到了前院,陆逊跟沈安安一跑出来,就对上了街坊。
“这是谁啊,不是说她男人外出经商了吗?”
“这模样,是刚完事吧,该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你们胡说,这就是我夫君。”沈安安听到街邻议论,连忙解释道。
“这男的好像哪里见过啊!”
陆逊猛地一惊,下意识就要遮住脸,但随即又坦然道:“诸位乡邻,我与夫人小别胜新婚,倒是让诸位看了笑话。”
两人都只着了里衣,站在屋外,凉风一吹,沈安安便打了个寒颤。
“安安,你受凉了。”陆逊将沈安安拥入怀里,再是朗声道:“诸位乡邻,我二人出来的急,能否借件衣裳。”
陆逊的坦然,还有那种面对家宅付之一炬也丝毫不心疼的模样,倒是让周围乡邻大为改观。
“还真的是沈氏的夫君,这等临危不乱的气度,着实让人佩服啊!”
“对对,都是乡亲,夜里凉,先穿衣裳吧。”
陆逊听着邻居们话锋的转变,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白日里母亲说了让沈安安进陆家给孩子启蒙的时候,他晚上便以兵部还有事同江暖告了别来了这边。
他还让自己的随从先回去,明日直接到这边接自己去兵部去上工。
他的安安,永远都让他食髓知味啊!
“陆大人!”猛然间,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声。
陆逊也是下意识般抬头,心里更是一惊。
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地块,离陆家甚远,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多年来,他也以行商为借口长期不在,所以,不应该啊!
只夜色晦暗,相聚一起的人又多,陆逊一时也看不到是谁在喊他。
“安安,你听到了吗?”
陆逊听到问沈安安。
“逊哥,怎么办,这宅子还能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