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夏傅谨言的美文同人小说《说不出的我爱你》,由网络作家“我讨厌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车祸,毁掉所有爱情,傅谨言因为遗嘱娶了她,也因为遗嘱折磨她。他跟她说,苏夏,你不过是个哑巴,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苏夏无言,用手语告诉他,她爱他。可在这场半死不活的婚姻中,她终于还是失去了所有,没有了孩子,没有了爱情,也没有了生命。傅谨言悔过了,可她不在了。最后的时候,她说:若我不曾爱上你,应枉此生盼白头
《说不出的我爱你》精彩片段
大雨滂沱。
洛市旱了太久,雨水浸土就升腾起一道青灰色的烟幕,将傅谨言和眼前的墓碑包裹在其中。
苏夏撑伞从傅宅赶来,娇小的身子要费力踮脚,才能将伞送到他头顶。
“滚开!”他眼中嗜血的波浪翻滚,一把掀翻那把伞。
黑色雨伞落地,溅起泥水点点,弄脏了她白色的裙摆,苏夏却毫不在乎,上前去拉傅谨言的衣角。
雨太大了,就算傅谨言身体再强壮,也会淋病的。
他站得笔直,像是一栋雕塑,成千上万的雨滴击打他的身躯,却纹丝未动。
试了几次,苏夏无奈,只能挡在墓碑跟前去,阻隔他的视线,还未来得及伸手,就被傅谨言一把钳住了下巴,“苏夏,你是找死吗?你没资格管我!”
她怎么没有资格?她是傅谨言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坟下女人钦点的儿媳。
却连靠近这块墓碑的资格都没有吗?
见苏夏不走,傅谨言怒气更盛几分,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怎么,还想当着我妈妈的面再要得多一些吗?这次,你要什么呢?”
跟前女人并未回答,他骨节分明的手却已经毫不留情的撕开白色丝裙,苏夏惶恐,伸手去捂外泄的春光,雨水顺着白皙的皮肤滑入更深处。
“装什么,这不是你渴求的吗?结婚两年,你不是都渴求我碰你吗?现在我成全你,正好今天是结婚纪念日,让她看看,她选中的儿媳,到底多无耻,多卑鄙!”
毫无前戏的进入,她疼得呼吸凝滞,眼角泪水瞧不清,早就混着雨水渗入泥泞的地里。
她没有忘记,今天是她的结婚纪念日,也是他母亲的忌日。
两年前,她开车和傅谨言母亲一起上山求佛,刹车线被刻意剪断,意外发生车祸,她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傅母却就此长眠。所有矛头指向她,她就是杀人凶手,傅谨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可傅母的遗嘱里,却要求傅谨言娶了苏夏,可洛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苏柔才是他的心头爱。
尽管震惊万分,傅谨言还是因为爱母亲,点头答应。
苏夏就此苟活,也将自己送进了地狱,也成为苏柔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娶她,为的是这份遗嘱,也为折磨她,除了恨,没有其他感情。
人人都知她爱他,人人都知他爱她。爱她妹妹苏柔。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四肢渐凉,费力抬头去看墓碑上那个微笑的女人,却招惹来傅谨言更深的怒气。
“怎么样,满意吗,苏夏,说话啊,告诉我,你得到你想要了,是不是!”
天上炸雷突响,撕开重重云雾,短暂的照亮雨中苏夏的脸,她张着嘴,雨水落进去,是咸是涩,她品得出,说不出。
偏偏男人在等她回答,她不说,就越发大力的顶撞,要逼问出那个答案来!
任何的委屈她都只能如这雨水吞入腹中,费尽力气,也没有半点声音发出。
她要怎么回答,她压根就说不出话。
她是一个……哑巴!
这场情事要了她太多力气,身子被傅谨言翻来覆去,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而沉默不言的她又何曾不是个木偶?没有任何回应,傅谨言很快索然无味,毫不犹豫退出,扬长而去,剩她躺在泥地里被寒雨抽走最后一丝热气。
不知这场雨下了多久,雨停时苏夏费力起身,用破烂不堪又满是泥水的衣服裹住身子,踉跄往家走去。
她不敢奢求傅谨言会留下来送她一程,她是他眼中的恶人,得不到这种待遇。
天边翻起鱼肚白,苏夏才到家,却意外在玄关处瞧见一双银色高跟鞋,心中一沉,果然在客厅瞧见那个女人,苏柔。
苏柔正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那是她昨晚为结婚纪念日的晚餐。
“姐姐,你刚从墓园回来吧?要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谨言多恨你?还敢做烛光晚餐,还跑去墓园。”
那张精致的脸上藏不住的怨毒,目光似箭,要将跟前的苏夏杀死千百回!
“你到底还要这样缠着谨言多久?他压根就不爱你,你要是有点自觉性,就赶紧离婚吧,死撑着也没意思吧?”
苏夏死死咬着嘴唇,忍受着这些隔三差五的逼问,拳头握紧又松开。
她没办法和苏柔争辩什么,缓缓摇头,这是她的答案。
她不要。
她爱谨言,爱到甘愿在这场婚姻中将自己耗成干尸,万劫不复,也堆笑接受。
这不是苏夏第一次拒绝,但苏柔却比之前哪一次都生气,拍着桌前站起来,“凭什么?苏夏,我和谨言才是真正相爱的恋人,要不是因为那份破遗嘱,你能抢走我的位置吗?现在雀占鸠巢,你还这幅德行,你配吗!”
在一个哑巴跟前,她大可以说出世间最恶毒的话,因为苏夏没法反驳。
这是压倒性的胜利,她又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也快了,我会想办法让你们离婚的,你一个哑巴,以前斗不过我,将来也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她笑着,殷红的嘴唇似血盆大口,分外狰狞。
苏夏摇头,无心争辩什么,摇着头要朝着楼上走去,才两步,又被苏柔给拽回桌前,“知道这是事实,所以要躲到楼上去逃避现实吗?苏夏,你或许可以选择自己退出,还能输得好看点!”
“瞧瞧你做的晚餐,结婚两年,他有一次吃过吗?苏夏,你早就输得彻底!”
苏夏忍不住抬起头,还未做出手语,却已经被苏柔抱着猛地往桌子上一撞,烛台摇晃摔在地上,苏柔死死搂紧她的腰,脸上却已经湿泞一片。
“姐姐,求你不要,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你别这样!”
“柔儿!”玄关处传来傅谨言的声音,他大步上前,紧张的抱起苏柔,瞧着她梨花带雨,怒气更盛,“苏夏,你在干什么!”
苏柔如同受惊小鹿,瑟瑟躲在他怀中,“对不起,谨言,我不该来的,姐姐不欢迎我,刚才还想要蜡烛烧我头发。”
地上烛台的确刚刚熄灭,白色蜡油凝却,图案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苏夏,收起你的小心思,再敢越距,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傅谨言冷声甩下这句话,又满脸温柔扶着苏柔出去。
无人看见,苏夏身下,那一滩渐渐蔓延的血迹,腰间的叉子插进三公分,恰是刚才被她“烧头发”苏柔的杰作。
血迹从餐厅蔓延到浴室,苏夏瞧着镜子里苍白如纸的自己,死死咬住唇,发力拔出那把叉子,扔进乳白色的洗手池中,水很快冲刷进一切鲜红。
她明白,夏柔就是拿准了她不能说话辩解这点,就算是她露出腰间的伤来,也只会被傅谨言送上一句偷鸡不成蚀把米。
反正都被误会这么多年了,不是吗?
一切日子照常,苏夏在傅宅养伤,除去买菜,不曾外出半次,仿佛这个偌大的宅子是她豪华版的棺材,从生到死,都应该躺在里头。
不对,不是仿佛,是本来,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她的坟墓。
傅谨言未曾回来一次,他所有的行踪,苏夏只能靠着媒体得知,今天他和苏柔去了游乐场,明天他包下玫瑰园只为博美人一笑。
真好,她笑得眼角湿润,真是幸福美满的一对恋人。
倒是无人会想起,她这个正牌傅太太,在冰冷的傅宅孤独生活,一如她就算是苏家养女,也毫无存在的意义。
她蜷缩在地板上,想起五岁那年,苏家人将她从孤儿院领回家,指着打扮甜美的苏柔说,“以后,你就是她姐姐,你要帮助妹妹。”
于是苏夏帮着苏柔输了十八年的血,苏家看中的,只是她的熊猫血,她只是苏柔的抽血机!
一个月后,傅谨言的生日,洛市所有新闻媒体纷纷赶至,用闪光灯包围住苏柔和傅谨言,在媒体的见证下,苏柔送上自己去法国定制的手表,刻度由十一颗钻石镶嵌,最顶上,是她亲手打磨的黑曜石,独一无二,一生一世,只为傅谨言一人。
苏柔下重本为傅谨言庆生,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头条新闻,递上话筒问两人的事情,却偏偏又没眼力的记者张口,“傅总,请问你妻子送了什么作为礼物呢?”
苏柔脸色一黑,心中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还要笑着挽住傅谨言,“那你可能要去问我姐姐。”
她恨得要死,洛市所有人都知她和傅谨言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苏夏这个傅太太的身份,要她现在如同小三一般狼狈。
傅谨言同样不悦,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要提起苏夏那个女人?
因为这个小插曲,记者问答环节很快结束,宴会上,傅谨言一杯一杯灌自己酒,想要将心中的怒气压制下去。
尽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些什么。
临近半夜,他浑身酒气撞开卧室门,却瞧见还未入睡的苏夏,嘴角一扯,她这是在等他?
苏夏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起身扶他到床上,又拧了热毛巾要给他敷额头,却被傅谨言一把攥住手腕,质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点头,面上表情不见波澜,又用另一只手去扶正毛巾。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不给我送礼物,我的礼物呢,你准备没有?”傅谨言借着酒劲,像个要糖果的孩子,一声声的质问。
他伸出手去,等着接那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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