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您在找一个人。”孟婧说，“一个三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人。”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是的，我想起来了。三年前，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个项目的最初构想者，在一次意外中...
“您想把他的意识找回来。”孟婧说，“但您忘记了一件事：意识一旦数字化，就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它会生长，会变异，会...复制。”
我看向实验舱。在某个角度，玻璃反射出我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笑。
“还有一件事。”审计员说，“我们在源代码里发现了一个定时程序。如果我没算错，它将在24小时后启动。”
“程序的名字，叫量子纠缠。”
5
96小时前，项目组分裂了。
“这是谋杀！”我拍着实验数据，“你们打算用这个技术复制人的意识，却不管被复制者的死活！”
实验室里一片死寂。十二名核心研究员分列两旁，目光闪烁。
“林总监，您太感情用事了。”陈南摇头，“意识上传技术能让人类跨越生死的界限，这难道不是您最初的梦想吗？”
“代价呢？”我冷笑，“告诉他们实验的成功率！”
孟婧低着头没说话。她手中的平板显示着触目惊心的数字：12次人体实验，50%的受试者出现精神分裂，30%陷入永久性昏迷。
“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陈南语气平静，“更何况，他们都签了知情协议。”
“放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协议上说这是脑电波研究，而不是...”
“而不是把他们的意识碎片化，然后重组成我们想要的形态？”孟婧突然开口，“林总，您不也在做同样的事吗？”
实验室陷入死寂。
“你什么意思？”
“您真的不记得了吗？”她递给我一份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