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慕栀谢司礼的女频言情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全文》,由网络作家“椰味可乐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秦岁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在胡说些什么?”秦岁雅比谁都知道叶慕栀有多喜欢谢司礼。否则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付了五年的谢奶奶的医药费?又怎么会在一次次被谢司礼冷脸排斥之后,仍旧无怨无悔的跟在他的身后?可现在,叶慕栀居然主动来找她,说要撮合她和谢司礼?听见她的质疑,叶慕栀摇了摇头,“我没有胡说,我是诚心诚意和你讲和的,你不用再费功夫陷害我,我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很快就会离开谢司礼,你不用把我当成情敌。”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秦岁雅却还是不信,只疑心会有什么陷阱。叶慕栀也不在乎她信不信,她只付诸行动。第二天,她便在谢司礼准备出门时拦下了他,递给了他一张环球影城的票,“我买了两张今天晚上环球影城的票,你陪我一起去吧。”“我最近都要忙项目……...
《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全文》精彩片段
闻言,秦岁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岁雅比谁都知道叶慕栀有多喜欢谢司礼。
否则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付了五年的谢奶奶的医药费?
又怎么会在一次次被谢司礼冷脸排斥之后,仍旧无怨无悔的跟在他的身后?
可现在,叶慕栀居然主动来找她,说要撮合她和谢司礼?
听见她的质疑,叶慕栀摇了摇头,“我没有胡说,我是诚心诚意和你讲和的,你不用再费功夫陷害我,我没有多长时间了,我很快就会离开谢司礼,你不用把我当成情敌。”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秦岁雅却还是不信,只疑心会有什么陷阱。
叶慕栀也不在乎她信不信,她只付诸行动。
第二天,她便在谢司礼准备出门时拦下了他,递给了他一张环球影城的票,
“我买了两张今天晚上环球影城的票,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最近都要忙项目……”他眉目冷淡,拒绝的话刚刚出口便被她打断,“当初交易的时候说过,除了每日一上床,你还不可以拒绝我的任何请求。”
短短一句话,将谢司礼所有的拒绝都堵了回去,他皱着眉接过票,离开的脚步却不由提了速。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叶慕栀才拿起手机找到秦岁雅的号码,拨了出去。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谁也没有寒暄,她也直接开门见山。
“刚寄过去的票,你收到了吧?另一张票我给谢司礼了,你今天打扮得漂亮点,和他好好提升一下感情。”
秦岁雅也没想到,叶慕栀居然是真的准备撮合她和谢司礼,她半信半疑的嗯了一声,在叶慕栀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又突然开口。
“你为什么要帮我?”
问题通过手机传入叶慕栀的耳中,她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只要按照我们说好的那样,我撮合你们,你别再陷害我就行。”
电话挂断,她看着手机渐渐熄灭的屏幕出神,脑海中却又回想起刚刚秦岁雅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没有帮秦岁雅,她真正想帮的,是她自己,更何况谢司礼真正喜欢的人,本就是秦岁雅。
她只是让原本的剧情加快,
同时,也给自己留一条生路而已。
天色完全暗沉下来的时候,叶慕栀收到了秦岁雅发来的消息。
是他们的合照。
照片里秦岁雅看着镜头,谢司礼看着秦岁雅,他的眼中藏满了柔情与宠溺,是和她单独相处时,她永远看不见的表情。
在一起五年,她提过无数次想和他有一张合照,可每次他的回答都是,我不喜欢拍照。
原来在面对喜欢的人时,这种原则,是可以被打破的。
她接着往下翻看照片,被中间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看背景是在餐厅,他的前方是已经剥好了壳的虾肉和一大堆虾壳。
回想起在一起的这些年里,每一次吃虾都是她剥好了虾肉放到他的碗里,而他从来都没有替她剥过。
看着这些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温情,她沉默了许久,才编辑了一行文字发了出去。
“不错,很般配。”
穆梓身形骤然一僵,收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都能听到快要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他已经看到了她的脸,此刻没有只接下定论,怕也是因为那是的确见到了属于“叶慕栀”的尸身,所以此时才不太敢确定,她究竟真的就是叶慕栀,还是只是一个长相相似的陌生人吧。
既如此,她也得保持镇定,才能不加深他的猜疑。
想到这里,穆梓沉默了许久,才头也不抬的打着哈哈,“先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搭讪方式真的很土。”
“没有,我没有搭讪过别人。”
谢司礼的回答没有任何犹疑,就像是急着想要证明些什么,她满心只想着如何赶紧将他送走,倒是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一个劲的赶着人,
无奈,他只能先退一步。
“那老板,你明天开门吗?”
见他不再步步紧逼,穆梓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她怕躲得太过明显让他察觉,可若不躲,如此相似的两张脸,他都追到了这里,又必定会起疑,
左思右想片刻后,她才选择了一个比较折中的回答,
“看心情吧,最近学生放假,来穆色的顾客也不多,不一定会开门。”
明明是婉拒的话,可落到了谢司礼的耳中,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暗示的话一般,又自顾自的开口,
“老板的意思是,如果顾客多就会开门?”
听他这句话,穆梓忍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抬头瞥了他一眼,又飞速低头,“先生如果真的很想喝酒的话,附近的清吧和酒吧都很多,可能别的地方也会有,不用守着穆色的。”
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谢司礼会变得如此……粘人?
她藏下心中的纳罕,也不敢多嘴去问,他却仍旧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回答,直到他无奈点了点头,他才带着满脸笑意离开。
穆梓实在不懂他突然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见他的声音消失,才重新掏出手机给叶父叶母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栀栀,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谢司礼找到我这里来了,爸妈,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他变了很多?”穆梓揉了揉眉心,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觉得头疼不已,
叶父叶母却沉默了一会,才有些迟疑地开口问起她当年突然说要假死的原因,
时隔五年,父母再次问起,她想了想,还是没有隐瞒,将觉醒的事只当做一个梦说了一遍,
起初最初叶父叶母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不是因为谢司礼穷,也没有觉得他配不上,
只是那时他们谢司礼,心中便只有一个想法,他不爱叶慕栀,叶慕栀的强求最终必定是要受苦的。
可她是他们精心娇养长大的女儿,他们又怎么舍得看见了最后的结局还让她受苦。
只是那时她太过固执,认定了谢司礼便不肯放手,不撞南墙不回头,后来,她也真的撞了南墙,发现父母说的是对的。
如今,他们的态度却又发生了转变。
“栀栀,这些年来我们也算是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了如今这一步,我们能感觉到他是喜欢你的,如果只是一个梦的话,不如你回来吧。”
叶母的话音刚落,叶父的声音也紧接着响起,“对啊栀栀,而且你不是也说了他找过去了么,都五年了,那你回来,我们一起陪你度过这个劫,好不好?”
沉默了许久之后,叶慕栀终于再次开口,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抱歉,我以为你会喜欢。”
她的道歉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心中的怒火彻底点燃,“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他冷冷丢下这一句话,带着极低的气压转身离开了卧房。
叶慕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隐隐明白了什么。
也是,他现在还是她的人,以他的人品和原则,就算他再喜欢秦岁雅也不会和她发生什么。
好在,还有三天,一切就结束了。
眼看着离开的日子就快要到了,叶慕栀将别墅里和谢司礼有关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丢的丢,烧的烧,全都处理了个干净。
从她收集的他大学时的各种演讲辩论照,到她给谢司礼买的各种情侣款水杯,拖鞋,睡衣,以及她为他求来的平安符,
每一件东西,都是她喜欢谢司礼的证明。
烧到最后,是她写给他的情书。
她一封一封往火里丢着情书,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到了从前,
其实最开始叶慕栀是正常追求谢司礼的,还曾花了整整三月的时间,写了九十九封情书,只是每一封情书最后的结局,都是被他拒绝。
后来,她看到他因为医药费为难,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这样既能让他接受帮助,她自己也能够夙愿以偿。
或许真的是她做错了吧,真爱是用钱买不到的,小说里也曾说过,男主谢司礼唯爱他的女主秦岁雅。
想到这里,叶慕栀再无留恋,将手中最后一封情书也丢入了火中。
大门倏地被打开,谢司礼刚好回来,一眼便看见了被她丢进火中烧掉的彩色信封,他没有看过那里面的内容,却对那信封无比眼熟。
是她曾经送到他面前,却全都被他拒绝的情书。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质问的话未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
叶慕栀透过熊熊燃烧的火光看着谢司礼呆愣住的脸,心底有些莫名其妙,但片刻后,还是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烧东西。这些东西都没用了,就烧了。”
谢司礼心头有些发慌,他能感觉到这段时间叶慕栀的变化,还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明明不想与她争锋相对,可话出口时,却又开始变得不饶人起来,
“是,你想要的都得到了,这些东西自然没用了。”
以前谢司礼也没少嘲讽过叶慕栀,每次她总是会很难过,可这一次,她的心底居然只剩下了平静。
“很快就会结束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谢司礼只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他没有继续停留,也没有再管她烧的那些东西,径直上楼去了书房。
叶慕栀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看着火焰将最后一封情书也全部烧成了灰烬,失去了可燃物支撑的火焰便再也嚣张不起来,最后湮灭在尘土里。
谢司礼,从今往后,忘掉这段屈辱的回忆,忘记我这个恶毒女配,
你和我,都重新开始崭新的人生吧。
叶慕栀的尸身被叶父叶母带去火化,骨灰盒却被谢司礼半路劫走,
起初叶父叶母也去闹过,可他不愿放手,每次争执的最后,都会以他的一句“想要拿走骨灰盒,除非我死”结束。
谢司礼搬出了曾经和叶慕栀一起住的那栋别墅,清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别墅里和他们曾经回忆有关的东西的全都消失不见了。
再联系起最后那段时间叶慕栀的异常,虽然最后叶慕栀的死被警方定义为了失足落海,可他却固执的认为,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
所以她才会拒绝和自己的亲近,才会想要把自己推给秦岁雅,才会清理掉和他有关的回忆吧。
卧室里,谢司礼怀中抱着骨灰盒,脚边是一地或立着或倒着的酒瓶,
他眼中是无尽的悲伤与悔意,还有些对自己的嘲讽。
叶慕栀明明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那样明显,为什么他竟然会对此一无所觉?
又一口烈酒下肚,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体里蔓延开来,他伸手抚摸着骨灰盒的纹路,闭上双眼,她带笑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慕栀……”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卧室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灯光在门开的瞬间照射进暗沉的卧室,刺眼的光线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抬头看向前方,
从外而来的身影在看清房间里的模样后,脚步顿时惊慌起来,踩着酒瓶江的缝隙冲到他的面前,试图拿走他怀里的骨灰盒,想要扶他起身。
“司礼哥!”
惊呼声让他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侧身避过了她的手,将骨灰盒牢牢护在了自己怀中。
他眼中的警惕让秦岁雅心中一痛,可看着他变得憔悴不已的面庞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声音不由又软了下来,
“司礼哥,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先把盒子放下,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眸子动了动,终于正眼看向秦岁雅,他声音平静,她却从中听到了一丝质问的意味,“你也知道对不对?”
知道叶慕栀早就决定离开了,却将他瞒在鼓里。
秦岁雅被他问得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瞬间就变了脸色,
她面露委屈,一脸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的模样,“司礼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是慕栀姐自己找上了我,说要与我合作……”
“合作?什么合作?”
谢司礼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凛冽的目光直直射向秦岁雅,她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眼神,抓着他的手都不知觉松了开来。
最后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中,声音带着哭腔,将当初的事如实招来,
说到最后,她还不忘替自己求饶几句,“司礼哥,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可后来我真的没有再针对过她,司礼哥,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她强求来的,你又不喜欢她,如今她死了,你终于可以自由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他的手便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她的?”
秦岁雅被吓得两眼通红,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不多时,便蓄起了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了他的手上,烫得他的手忽的一僵,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良久,他背过身去藏起眼底的冷意,“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谢司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哭自己的心里竟也会跟着抽疼,可他很清楚,他不爱她。
否则,他刚刚绝对不会对她出手。
可就像从前他总会因她而失去理智,一次次为了她忽略叶慕栀一样,就像他其实也没有每一次都要与叶慕栀争锋相对,可话说出口时,却又不由自主变换了意思,
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所言所行。
直到叶慕栀死了,蒙在他心底的那块纱布揭开,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更加难以理解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
那一刻,一种虚假的荒诞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穆梓最终还是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女配觉醒听起来的确太过荒谬,叶父叶母不相信她,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至于谢司礼爱她?她并不相信。
他们在一起整整六年,但凡她从谢司礼的身上感受到过一丝的爱意,或许那时她就不会选择假死脱身,
而现在,他没有和他命定的女主在一起,而是选择一直守着她的骨灰,他们便说他是爱她的,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她的假死脱离轨道,终有一天又还是会回到他的正轨中去呢?
这一晚穆梓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色亮起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已经到了下午。
不知道为何,这一觉她竟然睡得格外的好,好到她的记忆都像是刚刚从梦境中醒来而一片混沌,让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她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记忆才终于重新归位,她匆匆起了床赶去清吧时,谢司礼果然已经等在了清吧之外。
但门外也不止是他,还有一些过去的熟客也等在门外。
按理来说前些天她说过这几天可能不会营业之后,他们应该不会过来,就算来人,也只会又零星几个,可此刻,他们不仅来了,还来得如此齐全,大堆小堆聚集在了他的身边,
不用猜穆梓都知道,肯定是谢司礼叫来的。
谢司礼一眼便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穆梓,阴沉着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上前,语气中颇有些意味深长,“老板,你果然还是来了。”
看见谢司礼的那一刻,穆梓忽然愣了一下,刚刚整理好的记忆又混乱成了一片,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下一秒,却又恢复了正常。
依次和其他的客人打过招呼之后,她才拿出钥匙去开门,推门往里走时,见他立马就又跟了过来,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她都已经选择了离开,给他和他的小青梅腾了位子,他不好好待在国内和秦岁雅在一起,跑来她这里是做什么?
店内很快就变得热闹了起来,穆梓一边调着客人需要的酒,一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和情绪赶到有些莫名。
很奇怪,自从谢司礼出现之后,她的记忆好像开始混乱了起来,某一个瞬间,她竟然有种她不再是她的感觉。
好在那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但最终,穆梓还是确定了这些变化的源头,
谢司礼。
他在吧台前坐下,要了和昨天一样的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并不难调,很快,她就将调好的酒放在了他的面前,“先生,你的酒。”
他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直直的盯着她,突然开口,“我叫谢司礼。”
“好的,谢先生。”穆梓神色如常,仿佛真的与他素不相识,只点了点头。
她的反应却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谢司礼只身一人赶来C国之前,便已经调查过她了。
他是在一个月前察觉了叶家的不对劲,除了最初见到尸身的时候,他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丧女的心痛。
起初她还以为他们只是将悲痛藏在了心底,直到他发现叶家的资金这五年来一直有一笔转向海外的汇款,调查之后才发现,叶家似乎隐藏了一个很大的秘密。
穆梓,叶慕栀。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形,差不多的年纪,一个消失后,另一个人才突然出现,如果只有一点相似还能算作是巧合,可太多的相似凑在一起,那便只剩下了最不可能的答案,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笃定。
“栀栀,你到底想躲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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