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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诱控!大将军的掌中娇总想逃子菡凌菀菀结局+番外

我吃超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时辰后,凌菀菀终于醒了。墨以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旁边的,她只看见男人牵着她手,连坐着小憩都身板端正笔直。“将军,你要不要到床上睡。”凌菀菀凑近小声说。没得到回应,她挪动受伤的左脚下了床,准备偷偷出去。“别乱走。”墨以峥猛的睁眼。“邱绍说了,要修养至少半月才可恢复,你要去哪我抱你。”“不用,这多麻烦。”拒绝是没用的,墨大将军说完就抱起了她,放到木椅上。“我已让子菡和宋祁去凌府报平安,至少等你好起来再继续走仪式成亲。”凌菀菀这才注意到房间内布局变化不少,红当当的装饰一溜烟儿排开,风铃悬挂床帘,还蛮好看。墨以峥神色过于认真,她生起了逗弄的歪念头。“推迟成亲你就不怕我跑掉。”“你试试。”男人成功上钩,恶狠狠咬牙:“那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也...

主角:子菡凌菀菀   更新:2024-12-09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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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子菡凌菀菀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诱控!大将军的掌中娇总想逃子菡凌菀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吃超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时辰后,凌菀菀终于醒了。墨以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旁边的,她只看见男人牵着她手,连坐着小憩都身板端正笔直。“将军,你要不要到床上睡。”凌菀菀凑近小声说。没得到回应,她挪动受伤的左脚下了床,准备偷偷出去。“别乱走。”墨以峥猛的睁眼。“邱绍说了,要修养至少半月才可恢复,你要去哪我抱你。”“不用,这多麻烦。”拒绝是没用的,墨大将军说完就抱起了她,放到木椅上。“我已让子菡和宋祁去凌府报平安,至少等你好起来再继续走仪式成亲。”凌菀菀这才注意到房间内布局变化不少,红当当的装饰一溜烟儿排开,风铃悬挂床帘,还蛮好看。墨以峥神色过于认真,她生起了逗弄的歪念头。“推迟成亲你就不怕我跑掉。”“你试试。”男人成功上钩,恶狠狠咬牙:“那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也...

《步步诱控!大将军的掌中娇总想逃子菡凌菀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两个时辰后,凌菀菀终于醒了。

墨以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旁边的,她只看见男人牵着她手,连坐着小憩都身板端正笔直。

“将军,你要不要到床上睡。”

凌菀菀凑近小声说。

没得到回应,她挪动受伤的左脚下了床,准备偷偷出去。

“别乱走。”墨以峥猛的睁眼。

“邱绍说了,要修养至少半月才可恢复,你要去哪我抱你。”

“不用,这多麻烦。”

拒绝是没用的,墨大将军说完就抱起了她,放到木椅上。

“我已让子菡和宋祁去凌府报平安,至少等你好起来再继续走仪式成亲。”

凌菀菀这才注意到房间内布局变化不少,红当当的装饰一溜烟儿排开,风铃悬挂床帘,还蛮好看。

墨以峥神色过于认真,她生起了逗弄的歪念头。

“推迟成亲你就不怕我跑掉。”

“你试试。”男人成功上钩,恶狠狠咬牙:“那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凌菀菀才不怕他。

不知为何,墨以峥在她心中初印象那份压迫和可怕渐渐淡化,她竟然会有即使说气话,他也绝对不真生气的自信念头。

“我饿了。”凌菀菀努努嘴,示意让去找点好吃的回来。

“在这等我。”

墨以峥走出飞羽殿,恰好碰到温烨磊。

对方汇报了压下去侍卫情况,说是慕真如亲自开口要替他去凌府通信,至于那封字迹恐怕是早前就安排临摹好的。

温烨磊说完,试探性问:“将军,留吗。”

以他推断,今天必有人会死在禁房内。

可墨以峥回头看了眼却道:“这段时间府中不宜死人,晦气,打断条腿扔到外面吧。”

“明白。”

邱绍正在膳房中盯紧炖药。

墨以峥进来亲自下令点了几道凌菀菀爱吃的点心甜品,强调清淡为主。

等药一同做好了,才端着回到殿内。

某人伤了腿还不闲着,到处转溜,此刻就在书架边一本本翻看。

大都是军事理论或史书记载,文字密密麻麻,看一眼便头疼。

凌菀菀嫌弃的塞回去,抬头发现最高层放了个木质小盒子,还上了锁。

她小心踮起右脚,努力伸长手,无奈身高有限。

墨以峥走过来,立在旁边看了足足五分钟,才上前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我就随便看......”凌菀菀窘迫的转头,忽然噤了声。

墨以峥几乎整个人贴紧着她。

手臂轻松举到最高层,在书架与身体之间自动形成空间,将自己禁锢在内。

他垂了眼,眼尾蕴含笑意,倒映女孩呆愣面孔。

怀中温度似乎比平日还要热,能瞧见喉结滚动,划过性感弧度。

“凌菀菀,看我做什么。”

“谁看你!”凌菀菀回过神来,娇羞成怒。“少自恋了。”

一把推开他,跳着脚往桌边去。

她也不晓得气什么,用筷子戳破芝麻汤圆,塞进嘴里。

墨以峥心情甚好,悠然自在坐她身旁,要什么就递什么,服务体贴到位。

吃饱了,凌菀菀气也过去了。

想到一整天下来最大的困惑,她问道:“所以慕真如是王妃那边的人?”

“嗯。还记得皇后说她有点眼熟吗,应当是在王彩辰身边见过。是我疏忽,让人招歌姬入府时没有检查清楚。”

“也,也不怪你啦。”

你已经帮我够多了。

凌菀菀翘起左腿:“那什么彩辰是不想我做将军夫人么。”

这个问题问到了墨以峥也没有头绪的点上。

按道理王氏忌惮他手中掌权实力,应该高兴他取了个平凡女子,为何忽然又插手阻止。


风景虽美,在他眼中都不及凌菀菀半分。

“喜欢的话,我命人在这修建一座避暑山庄,你有空随时可以来。”

凌菀菀听得咂舌。“将军,你说的话好像霸总。”

“霸总是什么意思。”

“就是形容大将军您这样高大威猛的人。”

墨以峥手指在某人太阳穴上轻点,嘴边笑意却不减。“少看野书。”

两人沿着湖边慢慢散步,独留马匹在树下吃草。

凌菀菀觉得可惜,如此美景,在古代竟然没能有设备可以拍下来作为纪念。

忽然,她发现了前面小山坡上有几个年轻女孩在作画。

“你等我一下!”凌菀菀回头让墨以峥别动,自己则一瘸一拐的往那边走去。

没过多久,收获到几张纸回来和一盒颜料。

“那儿有块石头,去坐下。”

墨以峥没动,低头瞧着凌菀菀撸起袖子架势:“要做什么。”

“叫你去就去,这么磨叽。”

“......”

被训斥的墨大将军觉得很没面子,可也听从命令,板着脸过去坐下。

凌菀菀随身都会带着炭笔,以防有用。

她掏出来,在纸上稍作比划,很快勾勒出大致轮廓。

颜料借的不多,颜色也只有几种,好在适合此情此景色调。

不过十来分钟,就完成了一幅简易的山水画,画中男子挺拔俊俏,长发随风扬起。

“呐,送你的,就当谢谢你带我来这啦。”

墨以峥接过,上上下下看了许久。

“作画水平不错,有一点水平。”

“什么才有一点水平。”凌菀菀不高兴了,好歹她平面画图考试次次拿A的好吗。

“不喜欢就算,还给我。”

她伸手就抢,墨以峥眼尾晕染得逞的笑意,反应迅速的把画纸举高。

凌菀菀跳又跳不得,不跳又够不着,两颊鼓成小河豚。

“墨以峥!”

她忿忿举起拐杖,朝男人的脚击去。

墨以峥似乎料到了提前反应,导致凌菀菀用力过猛没稳住,整个人扑向他胸膛。

两人齐齐往后倒去。

慌乱之际,墨以峥也记得护住怀中人脑袋,借力在地上翻滚两圈停下。

把自己当作肉垫,只确保她没摔着。

“将军,你没事吧。”

凌菀菀吓得不轻,甚至忘了起来,就趴在男人身上询问。

墨以峥装模作样的抬起手,捂着后脑勺呻吟:“有石头。”

“我看看!”

凌菀菀扒开乱草,果然看见几颗鹅卵石。

好在形状圆润,没有锋利的锐角磕碰。

以防万一撞击后有颅内出血的情况,她商量道:“要不回去让邱大夫检查下。”

“别乱动,我躺会就行。”

凌菀菀也就真不敢动了,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趴在了墨以峥身上,稍微低头鼻尖就能碰到他的脸。

而他宽厚的手掌按在腰背处,顺着一点点往上,跟哄小孩似的轻拍。

凌菀菀局促极了要调整姿势,可稍微动一下某人就喊疼,害她最后干脆认命的躺在对方怀中,藏起燥热的脸蛋。

该说不说,隔着几层衣裳,墨以峥的肌肉形状也能清晰感受。

地上的草磨蹭皮肤好痒。

更痒的是心底滋长的怪意,努力破出新生般猛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草地上躺到几乎睡着,路过挑担子的婆婆叫醒他们。

“娃儿,要冰糖水不?”

“要的婆婆!”凌菀菀舔舔有些干裂的唇瓣,小馋猫附身。

墨以峥二话不说抱着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婆婆,来两碗。”

成功得到解热甜品的凌菀菀没见多高兴。

墨以峥根本就屁事没有,竟然骗她陪他在地上抱了那么久!


“什么事。”墨以峥不悦,语气很不好。

宋祁顿了顿。“是王浮。”

“呵,来得比我预料早,真猴急。”

“他是谁呀?”

“王彩辰亲父。你好好休息,在阁里不要出来。”

墨以峥直起身,要随同宋祁一块过去。

凌菀菀却不乐意了。“我要跟你一起,这事我也算当事人,他要敢找茬,我就骂他!”

男人实在拗不过,最终只好同意。

三人到达燕语堂,外头一圈陌生面孔,人人腰间佩剑。

王浮则一身紫衣馆袍,长发束进华帽间,约莫四十来岁年纪,面相瞧着就坏里坏气。

听闻脚步声,他斜眼扫过来,将茶杯啪的放桌上。

“墨将军,抱歉了哈,这么早来打扰,你也知道老臣我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到这什么目的,将军心里也清楚!”

王浮不兜圈子,直入主题。

相比之下,墨以峥倒显得悠闲,拉开椅子先让凌菀菀坐下,自己再理理衣服落座。

“前几日圣上赐了我一匹西域糕点,听说王大人没分到,恐怕是很想来尝尝罢。”

“墨以峥!”

王浮虽然岁数大,却根本没对面的后辈沉得住气。

“彩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你竟然趁我不在闯入我府邸,掳走我的人!”

“你的人?”墨以峥轻蔑一笑。

“既然是王大人的人,怎会出现在我府中做歌姬?王妃当着我的面在将军府保送慕真如离开,踩在我头上挑衅,这笔账当如何算。”

王浮被问住,脸僵了僵。

他没找到理由辩解,继而看到旁边凌菀菀,双眸眯起。

好一个漂亮小姑娘,难怪连墨以峥都迷了心窍。

“许是慕真如私底下与凌小姐有结怨,许是她自己个人感情用事,但堂堂圣上爱妃被当朝将军如此羞辱,实在离谱!”

“我没让她一同填命已足够宽容。”

“大胆!”

王浮气得胸膛起伏,包围着的下属立刻拔剑而立。

刷的一片整齐,凌菀菀也不禁小小吓一跳。

墨以峥余光捕捉到她往后缩的身子,原本还淡然的脸瞬间涌起戾意。

不需要说任何一句话,宋祁起身,立刻从四面八方跳出无数将军府守卫。

拿剑的、举弓的、穿戴盔甲的,数量远远胜于对方。

轻松碾压。

王浮再生气,意识到不能冲动,嘴抿紧成线。

按照他对墨以峥的了解,这个二十四岁小子简直是个疯子!

之前有人陷害他,在朝堂上举报给圣上,结果墨以峥手腕一挥。

直接砍下了那人头颅,举着一边任由血下淌,一边展开证据自证。

谁都不敢担保,他会没胆量在将军府上杀了自己。

想到这,王浮气势减去一半。

“墨将军,我可是朝堂重臣,你这样算无礼不尊。”

“重臣也好,王妃也罢。”墨以峥轻轻舔舐上唇,一步一步逼近。

他身高要更壮更大,气势凛然。

“我没有告到圣上面前已算仁慈,王大人却大动干戈来将军府闹事,到底谁无礼不尊?”

“......墨以峥,走着瞧。”

王浮脸色青白交接,重重转身,命令手下收起兵器。

他以为墨以峥会作出同等让步,可走了几米出去,那些将军府守卫依然拔剑相对。

“杀。”

一字轻飘飘落地,男人同时转身把凌菀菀搂入怀中,用衣裳挡住她视线。

是箭划过空中凛冽的声响,伴随此起彼伏的低吼与脚步声,长剑凌乱。

“王大人,别说本将没提前警告。下次再随意闯入将军府挑事,下场不止如此。”


墨以峥一拳捶在柱上,顿时鲜血渗出。

“将军,你救救小姐吧,小姐去了秋山那么久,要回来早该回了。”

“她是从哪儿出发的。”

“凌府后门,上的一辆车夫的车。”

墨以峥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拼命压下汹涌的怒意。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凌菀菀,她绝不能有事。

等解决好了,他一定会让慕真如用命来赔罪。

至于王彩辰,王氏从始至终都把他当肉中钉,要想整个掀翻铲除,他会慢慢来折磨。

“听着,宋祁,立刻派人到凌府后门搜查每辆马车,半个时辰内我要结果。”

“还有,把昨天我吩咐去传话的侍卫带去禁房。”

“......好好伺候。”

-

凌菀菀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

她迷迷糊糊间闻到鲜血的腥味,有鸟儿叫声在附近环绕,稍微动一下,身子便如针扎般疼痛。

“靠......我这是穿回去了,还是没有。”

凌菀菀咧着嘴用尽力气睁开眼,发现自己横挂在了斜坡上。

也许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个穿越女以这种方式死去,对比各种言情剧狗血小说来说实在太荒唐,于是派了块凸起的大石头抵住她双脚,又有数根枝条挂住了她的衣裳,最终得以停了下来。

她轻轻挪动,发现脚踝处疼得最厉害,应当是崴了脚。

至于其他地方,整体来说虽有十几处大大小小伤口,从流血伤势来看也还算好。

看这太阳高度,应该已经过了中午时间。

从被推下斜坡到苏醒,竟然过了这么久。

“墨以峥,有人要害我,你死哪去了。”

凌菀菀首先想到某人,不禁又委屈又生气。

稍微理清下思路便能得知今天就是个局,要么慕真如伪造字迹传了假消息,要么有人提前埋伏,在墨以峥来之前先对自己下手。

她深深呼气,调整好发力点,先抓住旁边的石块努力半蹲起身。

斜坡算不上太陡峭,可存在二次下滑的危险。

等待救援不如靠自己先爬上去。

凌菀菀在大学学过紧急救援相关的训练课程,曾经还跟朋友到孤岛上玩过探险。

她找到了相对平缓的一块地,坐下后撕掉衣裳布料,包住受伤脚踝止住血。

再寻到支撑力足够的粗木棍,身体慢慢向前倾着走。

还好滚落的距离不远,只是身上带伤,所以花了好些时间才回到掉下去的位置。

台阶依然是那条台阶,肇事者早就不见踪影。

那只小土猫竟然还在路边树下,见到凌菀菀喵喵叫着跑过来,反复绕着她转。

“你个小家伙,我可被你害惨咯。”

女孩蹲下来,手指在小猫鼻尖轻点。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似乎来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赶。

凌菀菀下意识想到会是墨以峥,心中低落复杂情绪散去,眸中落入亮光。

“我在这!”

她起身跑了几步,太着急都忘记自己脚踝受了伤。

墨以峥一路上肉眼可见从未有过的慌乱,曾经冷静自持的作风此刻半点影子见不着。

他听到呼喊声,当即跳下马向前冲去。

“菀菀!菀菀!”

当看到女孩熟悉身影,高大男人高悬的心才彻底回落,后知后觉指尖发抖。

尤其在看清凌菀菀身上的伤,巴掌大的小脸沾了不少泥土,却还努力笑着告诉他没事。

“我来迟了,菀菀。”

墨以峥轻轻抚上那张脸,几个时辰未见,这刻的想念如大海涨潮,久久不灭。


赐婚?!

凌菀菀缩在容初瑶身后,眯起眼打量马上那男子,总觉得越看越眼熟。

老爷不在,大夫人唐柔就是最大的主。

她上前两步问宣读的士兵:“这位大人,莫非皇上相中的凌府小姐,是三小姐凌白薇......”

“非也;是凌府四小姐,凌菀菀!”

话音刚落,唐柔嘴角笑意僵在脸上。

所有人惊愕的目光纷纷投向容初瑶那方。

凌菀菀自己也是没反应过来,身子抖了抖,倏地再次抬眸看向马背上的男人。

四目相对,这双眼睛......是他?

奶奶的吻,看架势还真是个将军啊。

容初瑶最先回过神来,当场跪倒在地,手举过头顶请罪:“菀菀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且性子顽劣。墨将军地位高贵,立业有功,乃万人敬仰的镇国大将军,区区民女实在无能配上墨氏!还请皇上撤回圣旨!”

当众之下如此贬低自己亲生女儿,实在是叫人唏嘘。

但凌菀菀却很清楚知道容初瑶是在保她,故意把她说的一文不值,好让墨以峥拒绝掉这门亲事。

于是她也乖乖低头罚站着,表现出“我确实跟我娘说得一个样”。

凌菀菀今日身披翠水薄烟纱,下身一席同色系百花裙,银色腰带裹紧细腰,衬得皮肤愈加白嫩可人。

那双纤纤玉手垂落,因为紧张而时不时握紧又松开,着实有趣。

墨以峥高居马背之上,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女孩。

忽的翻身下马,将头盔取下单手夹着,大步朝她走去。

容初瑶想冒死拦着,但被唐柔命人拉起制止。

说实话,墨以峥长得甚是好看。

身材高大健硕,一看搁现代就是个自律的运动型,且五官雕刻精致俊朗,比例无可挑剔。

今日和昨日不同,战袍替代华丽锦服,从里到外威严的气质更迷死一众娇软女子。

包括凌菀菀,即使头低着眼睛看地板,感受到男人步步逼近时也忍不住心跳加快。

“凌菀菀。”

“到!”凌菀菀一紧张,下意识跟军训被教官喊名字似的站直。

墨以峥绷着的嘴角轻扯,好像低笑了声。

“临时受命需要出城三天,本将先让皇上下了诏书,三日后待吾归来,再亲自到府向你提亲。”

墨以峥掏出一枚牌令,上面篆刻着单个「墨」字。

“这是将军府上令牌,你拿着,这几日有事可随时出入将军府内。”

凌菀菀哪里敢接,慌忙摆手要说NO,墨以峥却顺着直接扣住她纤细的指尖捏了捏,将令牌强硬放置在手心。

他稍稍矮下身子,贴在凌菀菀耳侧沉声道:“听话等我。”

随后利落的转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一声有力的“驾”,骏马掉头自士兵分开让出的通道扬长而去。

而凌菀菀握紧了那沉甸甸的令牌,心中五味杂陈。

浩浩荡荡的三层士兵跟随墨以峥脚步快速离去,凌府大门前很快冷清下来,看戏的全都散了。

这一大早上经历了这么件大事情,唐柔下令今日任何人都不得出府,全部在内院等老爷回来再议。

凌菀菀上前扶着容初瑶,看她原本气色温润的脸庞此刻嘴唇煞白:“娘,你没事吧?”

她到这儿一个多月了,真心亲近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子菡,另一人便是面前名义上的亲母。

想到方才容初瑶大胆跪地抗旨,凌菀菀鼻子酸酸的。“娘,是我连累你了。”

“你这话说得,做娘亲的怎么会嫌弃自己儿女连累?娘方才那样说实属无奈,只是在担心你怎会惹来这门亲事,怕是往后的日子......唉。”

“那墨将军真这么可怕么。”

“岂止可怕,将军府里的水深不见底,与皇室沾上关系的女子,就没几个过得自由太平。”

整整个把时辰,凌菀菀都在听容初瑶讲着墨以峥的身世。

他并非皇亲出身,生父是与皇帝有生死之交的结拜兄弟,在宁国还未建国之前一直跟随效力皇上,可惜无法亲眼看到国泰民安的繁华景象,在墨以峥出生后第二年便战死在边疆。

皇帝封号之际,当即将墨氏立为开国功臣,册封墨以峥生父墨淮为上将,世世代代享受与皇室同等甚至更高的待遇。

且在墨以峥的母亲因病离世后第二年,就将他接进皇宫里当亲儿子般抚养,准许他十四岁就带兵出征,年纪轻轻一身功绩,掌握大半江山领土的军权,人人望而畏之。

“墨以峥继承他爹的能力,却比他爹更狠绝嗜血,杀人如麻,毫无感情可言。”

“加上他并非皇室血脉却掌握重权,深受皇上偏爱,你说得多少人忌惮他权力,企图将他铲除干净。”

想想也是,凌菀菀在见到墨以峥的第一眼,首先就被他凛然的压迫感吓住。

这样的人年二十四就已闻名内外,凌驾于皇族之上,心机绝不简单。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被选上赐亲,凌府再大再富裕,也不过区区陵城商贾之户罢了。

傍晚时分,凌弘回府,听闻皇上赐亲一事后冷着脸将凌菀菀喊来正堂。

“跪下!”

下人铺上柔软蒲团,女孩乖巧双膝跪下,水灵的双眼满是无辜。

“你说你整日就知道往府外跑,好了,跑出个烂摊子来了,人将军要你,你说你怎么推拒!”

“我想这未必不是好事。”唐柔坐于正房位置,语气阴阳怪调:“菀菀也已及笄,最多过个两年终须嫁人,如今能得皇恩,不失为一桩美事。何况她脾性顽劣,能让皇室的人调教几番,也省的凌府上下头疼。”

“美事?你看她那样,从小就不爱学女红不爱做正事,要真当了将军府夫人迟早完蛋!”

凌弘背着手走来走去,不住的叹气,叹得侧位落座的容初瑶也忧心忡忡。

唐柔依然温言劝说:“老爷,咱往好处想,或许墨将军便是瞧中了菀菀与众不同呢?难道我们真要违抗圣意么。”

此话说到关键,凌菀菀抬眼瞅着那女人阴谋得逞的斜睨,知道她心里巴不得自己快从府上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可她就偏偏不从。

这大好的富家小姐还没享受够呢,她才不要稀里糊涂困在将军府,过着条条框框规矩多多的皇室生活。

历史书都有讲,勾心斗角的权势放在哪个朝代都最可怖了。

于是凌菀菀神色严肃,一字一顿道:“父亲,这门亲事,必须退!”

“既然是女儿惹出来的烂摊子,三日后,我会亲自登门将军府,向墨将军言明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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