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千一百块。对于一个月拿三四十块钱工资的人而言,这钱不少。可一想到这是林建业拿命换来的钱,这钱就不算多了。毕竟,命能用钱来衡量的吗?“除了一次性抚恤金外,建业母亲沈穗同志还有林小满是烈属,回头会给你们办理优待证,往后在就医、出行时都能享受优待。”“林小满是林建业同志唯一的子女,日后在升学方面,我们会加以照顾。”将这些待遇都说清楚后,刘武军这才说道:“按照规定,沈穗同志是烈士配偶,将分配到50%的抚恤金,建业母亲和林小满分别分配30%和20%。”这并非刘武军第一次主持这种事情,但过去几乎没有婆家人要霸占抚恤金,一般都会把自己那部分让渡出来,让烈士遗孀好好抚养孩子。林家人错了吗?没错。他们也只是想要得到合法权益而已。可法理之外尚有人情在...
《烈士遗孀重生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千一百块。
对于一个月拿三四十块钱工资的人而言,这钱不少。
可一想到这是林建业拿命换来的钱,这钱就不算多了。
毕竟,命能用钱来衡量的吗?
“除了一次性抚恤金外,建业母亲沈穗同志还有林小满是烈属,回头会给你们办理优待证,往后在就医、出行时都能享受优待。”
“林小满是林建业同志唯一的子女,日后在升学方面,我们会加以照顾。”
将这些待遇都说清楚后,刘武军这才说道:“按照规定,沈穗同志是烈士配偶,将分配到50%的抚恤金,建业母亲和林小满分别分配30%和20%。”
这并非刘武军第一次主持这种事情,但过去几乎没有婆家人要霸占抚恤金,一般都会把自己那部分让渡出来,让烈士遗孀好好抚养孩子。
林家人错了吗?
没错。
他们也只是想要得到合法权益而已。
可法理之外尚有人情在。
林家人,可不就是在欺负人?
“沈穗同志是林小满的监护人,所以属于林小满的20%将交由沈穗同志,建业母亲拿到三百三十块钱。两位都听明白了吧?”
沈穗正要点头,忽然间听到林红兵的讶异声,“怎么这么少?”
年轻的姑娘脸上透着不满。
那一瞬间,沈穗觉得火气蹿上了天灵盖。
她再也没忍住,一巴掌扇在了林红兵脸上。
打得林红兵猝不及防,重心不稳踉跄了两步,险些跌倒在地。
还没等林红兵站稳,沈穗那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那是你哥拿命换来的钱,你哥一条命!”
要不是刘武军他们拦着,沈穗定是要扑到林红兵面前,撕破那张脸。
“林家人咋这样,林建业那么好个人,家里人没一个好的。”
“可不是咋的,还嫌钱少,这说的是不是人话呀?”
“林家这娘几个,真不当人。”
邻里们的议论声传来,林家母子脸上都挂不住。
都怪林红兵,情急之下说出这话来让人抓住把柄。
但脱口而出的话,才是真心话。
谁都懂这个道理。
现在就算想找补,也难了。
饶是林母活了一把岁数,如今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关键时刻林家老二林建国站了出来,“领导同志您误会了,我们也不是非要这笔钱。我大哥去了大家都乱了阵脚,脑子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在说些啥。”
林建国赔笑道:“大哥死了,大嫂和孩子是最艰难的,这笔钱就留给孩子好了,麻烦大嫂好好照顾小满,也算对得起我哥了。”
刘武军听到这话脸色稍缓,这说得还像是句人话。
林红兵听到这话不满,三百多块钱呢。
凭啥不要?
然而她还没开口,就被林建平捂住了嘴。
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刘武军懒得搭理林家那个小闺女,正要开口敲定这事,忽的听人说道:“这钱太烫手了,我不能要。”
说话的不是沈穗,又是谁?
林老二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林母压根没反应过来。
今天这事跟她预期的完全不同。
工作没到手,钱大打折扣,更别说这房子了。
她也不知道老二为什么做主不要这笔钱。
更不明白,为何沈穗反倒是推脱了。
只是看老二的脸色不是很好,林母猛然间明白了点什么。
看沈穗的眼神都透着恨。
“过去我能一个人照顾小满长大,现在也不缺这三百三十块钱,既然是该婆婆你拿的,那你拿走就好了,省得回头再说是你们养大了小满。”
“都过去了,你还年轻,等回头有机会再找个。”孟东梅才不信沈穗会守着呢,虽说两人初次见面聊这个并不合适。
她随口一提没再深入。
沈穗也笑了笑。
来到图书馆上班的第一天,无事发生。
就跟孟东梅说的一样,人少。
一整天没人来图书馆还书借书,十分清静。
倒是回到家,有些闹腾,邻居们关心她新工作如何。
沈穗敷衍着回答,“还行,我还在适应。”
她说话时揉了揉额角,一副疲惫模样。
邻居们也没再拦着人,原本微妙的心情此刻有些幸灾乐祸——
“这新工作,也没那么轻松嘛。”
邻居们可怜沈穗险些被婆家吃绝户,会选择帮她喊人来主持公道。
可转念想到沈穗落了个钱多事少的工作,有点心里不平衡也是人之常情。
凭啥我累死累活一个月挣那么点,你就能落个这么好的工作?
烈属得到妥善安置是国家政策又如何,他们就是不平衡啊。
不能因为这就说他们是坏人。
人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都再正常不过。
邻里之间能少麻烦就尽可能的减少麻烦。
再怎么说,这些人也不会去机关小学打听个究竟。
沈穗演戏敷衍过去,省了不少麻烦。
开门回家,她关上门跟小满仔细交代,“不要跟人说妈妈的新工作,知道吗?”
小满点头,“知道啦,可妈妈我想吃瓜子。”
沈穗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小心吃出瓜子牙哟小朋友。”
小满不懂什么是瓜子牙,就抱住妈妈的胳膊。
也不说话,就撒娇耍无赖。
“那每天只能吃一把。”沈穗拿孩子没办法,“另外要每天认真刷牙。还有……”
沈穗想了想,“妈妈上班的时候你就认真看连环画书,不能乱跑知不知道?”
小满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眼巴巴看着沈穗回来买的那包炒瓜子。
伸出自己的小手手,嘴里软绵绵的喊着,“妈妈。”
谁能拒绝这样软萌的女儿呢?
沈穗心软了。
她之前竟然没发现,自家闺女还是个小馋猫。
馋点怎么了?
就该多吃点、吃好点。
养得白白胖胖的可人。
“那你剥开吃,妈妈去做饭。”
小满连连点头。
才三岁的女孩手小小的一只,压根抓不住那一把瓜子。
只能让沈穗放在桌上,她轻巧的一蹦,坐在凳子上认真的剥瓜子。
沈穗瞧了两眼,这才去做晚饭。
昨天做的土豆丝饼小满很喜欢吃,沈穗也觉得味道不错。
打算再做一次。
不过这次还有点不一样,沈穗下班后去了趟自由市场,买了点猪肉。
晚间的猪肉不算顶新鲜,不过也还好。
没肥肉也不要紧,她就是要瘦肉。
肉切成了细细的丁,搅和到面里。
小满不能吃鸡蛋,但营养也得跟上。
沈穗打算明天问问,机关小学这边是不是订牛奶,如果可以的话就在学校订一份牛奶,让小满喝。
不行那就只能在家里订了。
“小沈你这又做好吃的呢,香的熏人。”
沈穗看着倚在厨房门框上的老陈媳妇,笑了笑,“随便做点。”
老陈媳妇伸头往里看。
不知道她这是打算怎么捣腾。
但看到那切得薄薄的肉片,她有些好奇。
也不走,就在那里盯着看。
沈穗假装没看到这人,忙自己的事情。
肉丁土豆丝饼,饼子在锅里煎的时候,周围放着肉片。
锅铲不好弄,沈穗就拿筷子翻。
五月的天逐渐黑得晚了起来,加上这会儿厨房开着灯。
香菜是灵魂,她这个不爱吃芫荽的人,如今都觉得这竟然挺好吃。
“哦,你是说那个呀,我不忙的,我又不是孟东梅。”靳敏随口说道。
又觉得这话好像味儿不对,靳敏补充道:“孟姐在倒腾东西做点小买卖,不过我这人懒,不爱折腾。”
偶尔会帮老邓跑个腿。
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窝在家里,听留声机播放唱片,跟着学学舞蹈。
“你想学舞蹈吗?我会拉丁和交际舞,到时候都可以教你。”
最近靳敏在学探戈,可惜老邓不配合,她的学习进度不算快。
但快不快的其实也无所谓。
日子是一天天过的,靳敏学这些也都是为了打发时间。
要是沈穗学的话,她就有舞伴了。
倒也不错。
靳敏想着把沈穗拉下水,“学吧,还有小满可以跟着一起学。”
小满当即挥舞着小胳膊,“一起学。”
沈穗哭笑不得,“我可没这艺术细……天赋,你别闹了。”
“嗨,又不让你去表演,学这个打发时间嘛,而且还能锻炼身体。”靳敏什么鬼话都扯了出来。
其实这话是老邓说的。
带了点颜色。
当然她不解释,沈穗也不知道。
毕竟她刚死了男人。
就这样,靳敏的话题一下子从吃饭转移到跳舞上面。
甚至饭后还拉着沈穗来了一段。
“别怕踩脚,多踩几次就习惯了。”
沈穗低头看了眼,“你踩着我的脚了靳敏同志。”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靳敏一脸的歉意。
欢快的声音从正房传出来。
老陈媳妇神色十分不自然,她做梦也没想到,沈穗请来家里做客的竟然是同事,还是女的。
她才换了工作几天啊,咋就跟同事关系这么好了。
而且那个同事打扮的跟她们这些妇女都不一样。
波浪卷的头发,还不是黑的,发尾有点泛黄。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这样。
穿着的粉色的皮革裙子,特别耀眼。
看起来特张扬一女的,跟沈穗说说笑笑的不要太爽朗。
她刚才好像还听见说要给沈穗钱。
同事给什么钱啊。
难不成是来找沈穗办事的?
要不咋还拎着那大包小包的东西。
虽然没拆开包装纸,但光是闻味道就有绿豆糕、桃酥、鸡蛋糕。
更别提她还看到了一大袋奶糖,一兜子水蜜桃。
同事之间来往要拿那么多东西吗?
怎么看都不像啊。
估计就是来找沈穗办事的,沈穗那新工作不是在什么机关小学嘛。
老陈媳妇忽然间反应过来,“机关小学是不是教得好呀?”
老陈正在吃晚饭。
白面汤里面加了一把面条,就着咸菜吃,这样就不用吃馒头了。
毕竟能省一点是一点。
“不知道。”老陈呲溜着面条,转身捞了一颗蒜头,剥了几瓣丢进碗里。
老陈媳妇瞪了他一眼,“问你啥都不知道,咱儿子上学的事咋办,你还是不是他爹呀?”
“我不是,那你告诉我谁是?”
老陈媳妇被气得胸口疼,倏地起身推门出去,然后就看到沈穗跟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屋里出来。
是送人离开。
老陈媳妇迟疑了下,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儿,伸头看沈穗总算出现在门口,连忙小跑几步过去,“小沈,小沈,问你个事儿。”
说着就开口道:“你在那个机关小学干啥工作呀?能把你侄儿送进去读书不?”
沈穗被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侄儿给吓了一跳。
她跟娘家这些年没联系。
本来嘛,她就不想掺和这事,偏生姓汪的拿今年的先进个人评选来诱她。
杨春华没出息,毕竟那不止是荣誉,还有一笔奖金呢。
沉默被人打破,“这个沈穗倒是挺聪明的。”
杨春华:“……”听起来不像夸赞。
但她该说什么好呢。
汪主任笑了笑,“滑不留手,看起来不像是刚死了男人。”
杨春华:“……”
林建业的烈士都评上了,还能作假?
省里、市里的报纸都上了第一版的。
这话也太刻薄了点。
汪主任问道:“她跟她男人感情不好?”
没等杨春华开口又自顾的说道:“也是,军婚嘛两地分居,能有啥感情?要不你说,我给她介绍个对象咋样?”
杨春华觉得自己脑袋轰隆隆的响。
隐约间听到汪主任的声音,“这样,你这两天找她约一下,约这个周末好了,到时候安排见见。”
她再也忍不住怒气,“你以为给猪配种呢,你想咋整忌讳咋整,你这么乐意配,自己配去吧!”
“她上来就用今年的先进个人拿捏我,我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就带她来找你了。”
杨春华愤怒离开后,寻摸到了沈穗家。
她觉得得把这事给沈穗说清楚。
“我一开始就不该答应她,刚才又没跟她说好话,她要是只记我的仇也就罢了,我就怕她回头找你的麻烦。”
一想到汪锦萍不算多心胸宽广的人,杨春华就心里头躁得慌。
她真没想到会这样。
汪锦萍在厂宣办耀武扬威久了,就没把别人当人看。
沈穗把水杯往杨春华面前推了推,“喝点水消消气,我知道她来找我啥事。”
沈穗没跟这位汪主任正式打过交道,但也知道那是个眼高于顶的人。
如今来找她,不过是因为她在机关小学上班。
想着帮忙牵个线。
“别说我压根没这能耐,就算有,我也不会帮她的。”沈穗说的直白,“我现在又不在纺织厂上班了,她手伸不了那么长,要不然也不会来找我这个小人物帮忙了。”
杨春华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大喘气,“那就好那就好。她要真找你麻烦,你就去厂里哭!”
没错,就这样。
“咱们小人物不要脸,她可是厂宣办的主任,要面子的很!”
沈穗看着越说越来劲的人,忍不住笑道:“成,她要来找我麻烦,我也不给她留面子。”
杨春华放心离开。
沈穗要送她,刚走到院子中间就被孙明诚喊住了,“小沈,你等下过来下,咱把事合计下。”
“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杨春华连忙让沈穗去忙。
沈穗也没客气。
孙明诚喊她是说房子的事。
“房产手续我今天跟武装部的同志一起去办了,房管所那边再走个过场,估摸着后天就能办好,不过我还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下。”
沈穗就站在孙明诚的房门口,两条腿都在门槛外,“啥事你说。”
“我这边出国的手续还没办好,估计还得再耽误一阵子才能走,所以这房子我还没法子腾出来给你。”
“不过你放心,这房租我该给多少就给多少。”
沈穗被这话逗乐,“行。”
现在这也算是攻守易形了。
“等证件办妥了,到时候我再跟他们说。”孙明诚是个负责的人,“你要想收租那就商量着继续,不想的话我想法子解决。”
西厢房住了三户,东厢房一户。
四户加起来房租还不到十块钱。
沈穗如今不缺这十块钱,只是要继续这么热闹住着,还是要个清净。
又或者,是打算留给林红兵他们用。
不管如何,他们没得逞。
走到菜市场出口时,沈穗看到了有个卖蘑菇的小摊。
确切的说是平菇。
沈穗停下来问价钱。
“这是咱自家种的,两毛一斤。”
跟蒜苔一个价,比市场定价便宜五分钱。
沈穗看了眼手里的油瓶,蹲下挑选。
摊主十分热情,“这个用青椒一炒,吃着跟肉似的,好吃得很。”
又不是肉,怎么可能跟肉似的。
沈穗笑了笑,“那你卖两毛一斤岂不是亏了?”
摊主笑容一凝,神色讪讪,“妹子你这闺女长得可真好看。”
白白净净的,跟瓷娃娃似的。
沈穗听到这话笑了笑,也多提醒了一句,“明天是周末,你早晨过来的话,这蘑菇能卖得快一些。”
周末对于城里人是不一样的。
这年头还没有旅游的概念,周末更偏向于休息清理。
家庭大扫除里里外外收拾一通,晾晾晒晒。
厨房里忙活一番,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过去六天辛勤工作的自己。
周末的菜市场都是热闹的,而且为了买到最新鲜的菜,城里的居民往往一大早就来菜市场采购。
这些都是沈穗的经验之谈。
她毕竟在晏城生活了将近四年。
“晓得了晓得了。”蘑菇称重后,摊主抹去零头要了沈穗三毛钱,又给她往布兜里塞了一大朵。
“妹子你觉得好吃就跟邻居说说,俺家种的多,还能再便宜点儿。”
沈穗点了点头,“好,也祝你生意兴隆。”
摊主听到这话乐呵,城里人就不一样,说话文绉绉的。
他这点小本买卖,哪称得上生意呀。
再去看,那小媳妇已经带着孩子走远了。
沈穗回到家已经六点半,四合院里演奏着锅碗瓢盆的交响曲。
不时响起女人抱怨男人,孩子被训斥的声音。
往家门口去,正好看到胖乎乎的前房东端着碗筷从堂屋出来,“哟,小沈回来了呀?吃了没?”
沈穗冲人笑了笑,“还没呢。”
“那赶紧做点吃的,别饿着孩子。”
沈穗利落应下,回到家让小满去玩新买的九连环,她等着孙明诚从厨房出来,这才去厨房忙活。
孙明诚是个利落人,用完厨房就会收拾的干干净净。
不像之前六户一块用厨房,总有人把厨房弄得脏脏的,用完的锅不刷,灶台上有污水不擦干净,地上有烂菜叶子、土豆地瓜皮就那么黏在地上。
真是应了那句三个和尚没水吃的俗语。
沈穗也是干净人,用完就会擦洗的干净。
打了一小盆水先洗早就择好的蘑菇,然后在把土豆洗了一遍。
没削皮刀,用筷子棱给土豆削皮。
这是人民群众在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十分方便有用。
今天沈穗做土豆丝饼。
没有用萝卜擦来弄,选择刀切。
用萝卜擦子擦出来的土豆丝,总不是个味儿,沈穗也不知道什么原理。
上辈子她给那位姜教授做保姆时,有跟姜教授讨论过这个问题。
姜教授从营养方面做出了解释。
大概就是擦的土豆丝淀粉流失的多,味道不足了。
沈穗当时就感慨,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啥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土豆丝简单清洗后,沈穗抓了把面粉和成糊糊。
挖了一勺放到锅里后,用锅铲压的平又圆。
香味从厨房溢出去,钻进了隔壁住着的老陈一家鼻孔里。
老陈媳妇啧了一声,“沈穗这又开始做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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