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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

小小螺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时好紧握着双手,指甲嵌入肉中,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冷静。“江怀,你说清楚!”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她一直关注余州战事,根本没有激烈凶险的情况传来,她的父兄怎么就战败殉国了。“姑娘,北狄夜袭余州,大帅下令迎敌,对方不敌逃走,沈将军听说北狄三皇子在碎云台,他为了替您报仇,带着五百精骑追击上去,大帅得知之后,便追去找将军,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在碎云台设了陷阱,大帅和将军……全都战死了。”江怀哽咽说完,嚎啕大哭。沈时好心口一阵绞痛,脚下踉跄,“穷寇莫追,我父亲和兄长一直是这么教我的,他们怎么会去追逃兵,北狄三皇子……北狄三皇子怎么可能带兵攻打余州,不可能。”江怀哭道,“姑娘,消息已经传到宫里,已经有旨意到沈家了。”“去沈家!”沈时好想到家里的...

主角:周序川沈时好   更新:2024-12-16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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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序川沈时好的其他类型小说《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由网络作家“小小螺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时好紧握着双手,指甲嵌入肉中,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冷静。“江怀,你说清楚!”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她一直关注余州战事,根本没有激烈凶险的情况传来,她的父兄怎么就战败殉国了。“姑娘,北狄夜袭余州,大帅下令迎敌,对方不敌逃走,沈将军听说北狄三皇子在碎云台,他为了替您报仇,带着五百精骑追击上去,大帅得知之后,便追去找将军,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在碎云台设了陷阱,大帅和将军……全都战死了。”江怀哽咽说完,嚎啕大哭。沈时好心口一阵绞痛,脚下踉跄,“穷寇莫追,我父亲和兄长一直是这么教我的,他们怎么会去追逃兵,北狄三皇子……北狄三皇子怎么可能带兵攻打余州,不可能。”江怀哭道,“姑娘,消息已经传到宫里,已经有旨意到沈家了。”“去沈家!”沈时好想到家里的...

《休夫后,全京城贵公子都求她再嫁周序川沈时好》精彩片段


沈时好紧握着双手,指甲嵌入肉中,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冷静。

“江怀,你说清楚!”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她一直关注余州战事,根本没有激烈凶险的情况传来,她的父兄怎么就战败殉国了。

“姑娘,北狄夜袭余州,大帅下令迎敌,对方不敌逃走,沈将军听说北狄三皇子在碎云台,他为了替您报仇,带着五百精骑追击上去,大帅得知之后,便追去找将军,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在碎云台设了陷阱,大帅和将军……全都战死了。”江怀哽咽说完,嚎啕大哭。

沈时好心口一阵绞痛,脚下踉跄,“穷寇莫追,我父亲和兄长一直是这么教我的,他们怎么会去追逃兵,北狄三皇子……北狄三皇子怎么可能带兵攻打余州,不可能。”

江怀哭道,“姑娘,消息已经传到宫里,已经有旨意到沈家了。”

“去沈家!”沈时好想到家里的母亲和妹妹,她们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受不住的。

沈时好赶到沈家的时候,宫里的太监已经宣完旨意,追封沈云峰为镇国公,沈修则为骠骑将军,而且根据前线传来的消息,百里峰尸体遍地,已经找不到沈家父子的尸首。

沈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家里上下一片凄然。

“先扶夫人回去,请大夫过来,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许挂上白幡。”沈时好转头看向沈真真,“真真,母亲晕倒了,需要你照顾她。”

沈真真脸色发白,听到沈时好的话,轻轻地点头,“爹和大哥他们……真的……”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父亲和大哥就这么死了。”沈时好眼睛通红,太多蹊跷她想不明白了,她要去问个明白。

“沈时好,你要去哪里?”李屿恒骑着马赶来,正好看到坐上马背的沈时好,立刻上前拦住她。

宁远侯就跟在后面,目光沉重地看着沈时好,“儿媳,你要节哀顺变,沈帅和沈将军不幸殉国,朝廷上下都很伤心。”

“我要去见皇上。”沈时好冷声说。

宁远侯微微眯眼,“儿媳,不要胡闹,你一介女流,在家好好为父兄守丧,其他一应事情都有阿恒去处理。”

“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皇上的。”李屿恒皱眉说。

沈时好低眸冰凉地看了李屿恒一眼,手中马绳一抽,策马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李屿恒震惊地看着沈时好的背影,他居然不知道,沈时好的骑术居然这么好?

“简直是胡来!”宁远侯呵斥,他转头对李屿恒道,“现在沈家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留下好好照看,沈家军如今在余州群龙无首,只看定王能不能说服皇上,让你去接管余州了。”

作为沈云峰的女婿,由李屿恒去接管沈家军,再合适不过了。

李屿恒此时心中也万分悲痛,但想到孤苦无依的沈真真现在肯定很难受,他挺直腰板,“父亲,我留下帮岳母准备丧仪。”

“这是应该的。”宁远侯颔首,“不过,等沈时好回来,你还是要跟她好好说一说,她现在是我们李家媳,有些事情还是要更多考虑到我们李家。”

李屿恒心虚地低下头,他还不敢将与沈时好和离的事告诉父亲,“我知道,父亲,我会跟她说的。”

这时候和沈时好和离……只怕全上京的人都要骂他忘恩负义


“后面有人跟着我们。”离开城里一段路,周序川虽然没回头,却也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跟着。

沈时好轻轻颔首,“看来有些人是真不放心我们啊。”

“前面大约一里路的地方有小路,两旁都是密林,后面的人不好躲藏,我们走小路甩开他们。”周序川说。

“你以前来过这里?”沈时好诧异他对余州的熟悉。

她果然是对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小时候,父亲带我来余州拜见过沈元帅。”周序川沉声说,“金城离余州也不是很远。”

沈时好更是惊讶,“啊,那我应该是见过你的吧。”

“我小时候比较调皮,与我父亲相处得不是很好,他就把我扔到沈家军,想要沈元帅练一练我,我偷偷跑出军营,躲到林子里,还不小心被蛇咬了。”

“……”沈时好脑海里闪过一幕久远的画面,她小时候好像在离军营不远的树林里救过一个男孩,也就十来岁的样子。

被一条毒蛇咬到小腿,嘴唇都发黑了,她那时候是去打猎练箭术的,就顺便为那个男孩吸了毒,还用药草给他包扎了,可她到底年少无知,回去没多久就一直肚子疼,大夫说她用嘴吸毒很危险,幸好及时回去,不然她小命就搭上了。

因为这事,大哥还差点揍她一顿。

“是你!”沈时好惊呼。

周序川俊脸爬上可疑的红晕,“你,你想起来了?”

“我还真是没想到会是你。”沈时好很惊讶,“你当时怎么说自己住城里,早说是军营的,我就把你送回去了。”

那不是太丢人了吗?

偷跑出来还被蛇咬了,最后救他的还是个年纪比他小的姑娘。

“可我后来去军营没见过你啊。”沈时好说。

周序川道,“回去没多久,舅舅就派人把我接回上京了。”

沈时好缓了片刻才想起他的舅舅是皇上。

对了,她有听说过,北山侯跟长公主似乎感情不太好,两人如今分隔两地,长公主不肯见北山侯,对儿子也是很淡漠。

周序川在宫里长大是有原因的,他的父母与他都不亲。

“你怎么不早说呢。”沈时好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在上京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周序川低声说,那时她应该刚回去没多久,他在街上见到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还在犹豫要怎么跟她开口,就听到她与李屿恒定亲的消息。

沈时好笑说,“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周序川回头看一眼,他折了两束树枝,绑在两人的马腿,这样树叶就能将他们的脚印给抹去了。

等后面的人跟了上来,却已经失去他们的踪迹。

“人呢?这里有两条路,我们往哪边去?”两个黑衣人在分岔路犹豫。

“这边有被人毁去脚印的痕迹,他们肯定是走这边。”其中一个黑衣人说。

“走。”

“这不是去碎云台的路啊。”

“你怎么知道他们去碎云台,主子让我们跟着,我们跟着就行了。”


沈时好和周序川终于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碎云台。

碎云台的地理位置奇特,易守难攻,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与北狄的战争中,每次都能够将北狄挡在碎云台。

“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过大战过的样子。”周序川皱眉说。

两边山石有刀剑痕迹,但岁月已久,不是最近才留下的。

沈时好面色沉静,她仔细地检查一花一草,又趴在山峰往下看。

“李骁说,父亲和大哥是在山崖下找到的,而且被野兽啃食过。”沈时好微微眯眼,“你看,这崖下是奇形怪石,山林甚少,野兽一般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出没。”

周序川点头,“我下去看看。”

沈时好说,“你看到那些刀痕没有,你知道北狄军用的是什么兵器吗?他们多数用的是弯刀,可这些刀痕并非弯刀留下的,还有这些弩箭打出来的洞……是我们自己锦国的弩弓。”

“你肯定吗?”周序川问。

“我跟北狄交过几次手,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兵器。”沈时好急声说。

周序川抚摸山石上的刀痕,“如果不是北狄军,那会是谁?”

沈时好轻轻摇头,“我不知道,要同时对付我父亲和大哥,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除非……”

“除非对方是自己人,而且深得你父兄的信任,杀得你父兄和其他官兵措手不及。”周序川沉声地说出她心中的猜测。

这是最可怕的猜测。

沈时好闭了闭眼,“如果这是这样,锦国太危险了。”

北狄军最忌惮的就是沈家军,如果沈家军这么轻易就被自己人毁了,北狄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周序川沉声说,“一定要查出来,不管对方是谁,为了自己的私利权欲,不惜杀害锦国保卫国土的将士,此人就算将来登上高位,也不会善待百姓的。”

“想要将这个人引出来,只有一个办法。”沈时好说,这么大的局,算计她的婚事,以她的手去陷害父亲和大哥,不就是想要沈家军吗?

他们的沈家军,不是那么容易就落入旁人手中的。

周序川问,“什么办法?”

沈时好对他一笑,“先到山下去看一看。”

两人互相帮忙到了山崖下,沈时好更确定这里不会出现野兽,如果有野兽在这里出没,必然有其他动物的残骸,但这里什么都没有,连野兽的脚印都没出现。

父亲和大哥没有死,那他们会去哪里?

他们一定是发现什么,所以才没有再出现的。

“周大人,我要立刻回将军府。”沈时好说。

周序川没问她原因,只是点了点头,“好。”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在第二天清晨赶回余州城里,沈时好直奔沈云峰的书房。

不一会儿,得知消息的李骁就立刻赶来了。

被周序川拦在门外。

“沈姑娘去查到什么了,这么快回来?”李骁急忙问。

周序川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李骁捏紧了拳头,“周世子,你这样拦着我,不太好吧。”

“不是拦着你,只是,还要等其他人。”周序川说。

“等谁?”李骁皱眉问。

谭铨和其他副将大步走来,“等我们!”


沈时好还想留妹妹在家中住多几日,但见过李夫人之后,沈真真一刻都不想多留,让丫环将她的东西拾掇了,立刻就要离开沈家。

“那姐姐过两日回家去找你,带你出去玩。”沈时好说,又让人往沈真真的箱子里放了一套红宝石头面,是她从来都没戴过的。

沈真真眨了眨眼,“这么贵重的首饰,姐姐怎么都给我了?”

“我不爱穿戴这些,我们真真长得好看,自然是好好打扮的。”沈时好含笑道。

“这些……都是姐姐的嫁妆,还是阿恒给你买的呢?”沈真真眼底藏着一抹幽光,拿起一个红宝石耳坠比划着。

沈时好怔了怔,笑着道,“这是父亲给我买的,等父亲回来了,也会给真真买的。”

“父亲对姐姐真好呢。”沈真真低眸看着一匣子的首饰,心想沈时好如此大方,想来她的嫁妆应该有不少这样的东西吧,给她这点东西就要她感恩戴德了。

要不是她自小被拐走,父亲肯定会最疼爱她,这些东西本该就是她的。

沈时好轻抚她的鬓角,“父亲知道你回来,定会十分高兴,到时候只会更疼爱你。”

“嗯。”沈真真又看了一眼匣子,带着丫环风风光光地回去了。

沈夫人早就在等她,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她没欺负你吧,你前脚去李家,我就没心安过的。”

“娘,我挺好的。”沈真真一脸落寞,嘴角的笑看起来很勉强。

“真真,你实话告诉娘,在李家是不是受委屈了?”沈夫人严肃地问,一副只要沈真真点头,她就要去跟沈时好拼命的神情。

沈真真靠在沈夫人的肩膀上,幽幽地说,“我觉得姐姐过得真好,李夫人待她如女儿,对我虽然谈不上冷漠,但也没有那么热络,还有阿恒……”

“真真,你跟阿恒认识多久了?”沈夫人突然想起一直问的疑惑,当初李屿恒说遇到一个长得和沈时好很相似的女子,怀疑就是沈家另外的女儿,这次李屿恒将真真带回来,她才发现,李屿恒跟沈真真的熟稔程度不仅仅是只见过一面。

“我和阿恒其实在两年前就见过了,娘,若是我能够早点回来,是不是……是不是嫁给阿恒的人就是我了?”沈真真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

沈夫人闻言大骇,她果然没看错,真真和李屿恒早就有情了。

“我可怜的女儿。”沈夫人悲从心来,搂着女儿落泪,“委屈你了,委屈你了。”

“娘亲,我跟阿恒还有可能吗?”沈真真怯弱地问。

沈夫人不知怎么回答,她自然是不同意小女儿屈身为妾室的,可长女已经是李屿恒的妻子了,除非……除非沈时好不再是李家妇。

“你就非他不嫁吗?”沈夫人问,她亏欠女儿太多了,若是这辈子还不能让女儿嫁给心爱的人,她死了也不瞑目。

沈真真轻轻地点头,“是,阿恒说他心里只有我,直到现在……都还没跟姐姐圆房。”

“什么?”沈夫人大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另一边沈家,李屿恒铁青着脸从上房出来,他今日受了太大的刺激,定王妃的话让他惊涛骇浪,回到家里又被李夫人训斥一顿,要求他尽早与沈时好生下一儿半女。

他现在是什么?卖身求荣吗?

来到西正院,他一看到沈时好的脸,心中更是生出逆反的厌恶感。

“世子爷,若你真的喜欢外面那位,那就将她纳进府里,我并非容不得他人的。”沈时好看到李屿恒眼中的嫌恶,神色同样淡淡的,再也不想像之前那般讨好他了。


上京。

定王拿到从余州传来的密信,他嘴角微微一勾,看向坐在对面的宁远侯,“沈氏在驿站被不明山贼抢掠杀害,宁远侯,你要节哀。”

宁远侯嘴角上扬,“那真是很可惜了,本来沈氏还算当得起李家主妇之位的。”

“沈云峰父子一死,沈家军就群龙无首,本王明日已经让人上奏皇上,让你暂时接管沈家军,能不能将这些虎狼之师变成我们的人,就靠岳父了。”定王淡声说。

“王爷放心,沈家军中已经有我的人,只要将沈云峰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了,沈家军的威名就彻底不存在,到时候我们就能解散沈家军,将这些精兵变成王爷手中的剑。”

定王说,“此事要做成并不容易,有件事本王想起来就心中不安。”

宁远侯抚着胡须,“您是觉得皇上会让沈时好前往余州一事有问题吗?”

“皇上是不是也怀疑碎云台一战有蹊跷,否则怎么会让沈时好去余州,会不会……沈时好和周序川只是障眼法,背地里偷偷指派其他人暗中调查?”这是定王最大的忧虑。

“这……不会的,若真有人进去余州,我们的人会立刻回禀的。”宁远侯说。

定王沉沉地点头,“但愿如此。”

“听说最近玙恒跟沈家二姑娘走得很近。”

宁远侯说,“王爷有所不知,沈家二姑娘自幼走失,恰好几年前玙恒遇到,前阵子就将她带了回来,正因如此,沈夫人和这位沈家二姑娘对玙恒全心信任,倒是对沈时好颇有意见,母女之间间隙很大。”

“玙恒还真是风流多情。”定王笑了笑,“能够让沈夫人母女信任他,对我们也是有好处。”

“我也是这么想的。”宁远侯和定王相视一笑。

此时,沈家依旧笼罩在悲伤之中。

失去丈夫和儿子的沈夫人整日以泪洗面,只是丧事一直没有举办,沈夫人的娘家崔家终于坐不住,崔老太爷亲自上门来询问缘由。

“还不都是沈时好!”沈夫人语气难掩怨恨地说了原因,“父亲,您要替我做主,如今元帅去了,沈时好已经完全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娇娇这么做自然有她的原因,既然她有主意,那就按照她说的做。”崔老太爷说道,他了解外孙女,不是冲动莽撞的人。

沈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连您都向着那丫头,她胡作非为,不让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入土为安,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你对娇娇偏见太大了!”崔老太爷皱眉,“当初真真走失,跟娇娇并无关系,她也只是个孩子。”

“她就是故意的,自小她就心眼多,还恶毒狭隘,她根本就是生来克沈家的。”沈夫人尖声叫道。

“够了!”崔老太爷觉得女儿快要魔怔,“既然她是奉命前往余州,你就不要多生是非,免得被皇上怪责。”

崔老太爷站了起来要离开,走到门边又转过头,“我听说,真真落水被李屿恒救了?”

沈夫人眼神微闪,“那也是凑巧,还幸亏有玙恒,不然……”

“姐夫和妻妹走得太近,传出去很好听吗?”崔老太爷沉声问,“如今还是丧期!”

难道真真最近又出去见李屿恒了?

沈夫人勉强地笑说,“我会约束真真,她对玙恒就是……感激。”

崔老太爷轻轻摇头,“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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