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才有人注意倒在地上的我:“锦心仙子怎么流血了。”
有人催着程颐快来看看我,程颐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云瑶过来扶起了我。
刚刚那一撞,金罗伞的伞骨将我的手扎穿了。
程颐随意施了个法术,抱怨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个破伞伤了手。”
他的眼睛却是一点没看我,只是死死盯着那边的云瑶。
他早就忘了,这伞是他亲手给我做的,唯独伞骨用了三界最坚硬的金刚竹。
金刚竹万年不腐,他说这代表他对我的情比金坚。
我淡漠地收回手:“不劳你关心。”
他也没在意,却看见那边被应渊拉起手的云瑶哭了起来。
他一下子甩开我的手,冲过去挡在云瑶面前:“应渊,你还是不是男人!”
云瑶却是毫不领情,哭着把他推开:“谁要你管,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
“你们一个个,嘴上都说着我是心里的唯一,又和那个女人拉拉扯扯的。”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瞟向了我。
我和应渊的纠葛,没有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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