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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全文

轻书浅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清浅走近作为人证的小翠,揪住她衣领,沉声问道:“你果真看见了春杏往二妹妹屋里的香炉里下媚药?”“是……是。”小翠避开徐清浅的视线,声音发虚。因为慌乱太过,小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东西。徐清浅松开人,退开了些保持距离:“既然如此,那就传春杏来问个清楚吧。我不过是让她给二妹妹传个话说我不大舒服,就不去二妹妹院子里喝茶了。”“结果这丫头不仅不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跑去将世子请到妹妹院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去传春杏!”苏氏扬声吩咐。春杏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人,一会儿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番,春杏定然会将事情都认下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反水,这贱人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无法再为自己洗清冤屈。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这贱人就必须把这个...

主角:徐清浅萧承旭   更新:2024-12-17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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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清浅萧承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全文》,由网络作家“轻书浅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清浅走近作为人证的小翠,揪住她衣领,沉声问道:“你果真看见了春杏往二妹妹屋里的香炉里下媚药?”“是……是。”小翠避开徐清浅的视线,声音发虚。因为慌乱太过,小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东西。徐清浅松开人,退开了些保持距离:“既然如此,那就传春杏来问个清楚吧。我不过是让她给二妹妹传个话说我不大舒服,就不去二妹妹院子里喝茶了。”“结果这丫头不仅不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跑去将世子请到妹妹院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来人,去传春杏!”苏氏扬声吩咐。春杏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人,一会儿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番,春杏定然会将事情都认下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反水,这贱人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无法再为自己洗清冤屈。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这贱人就必须把这个...

《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全文》精彩片段


徐清浅走近作为人证的小翠,揪住她衣领,沉声问道:“你果真看见了春杏往二妹妹屋里的香炉里下媚药?”

“是……是。”小翠避开徐清浅的视线,声音发虚。

因为慌乱太过,小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东西。

徐清浅松开人,退开了些保持距离:

“既然如此,那就传春杏来问个清楚吧。我不过是让她给二妹妹传个话说我不大舒服,就不去二妹妹院子里喝茶了。”

“结果这丫头不仅不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跑去将世子请到妹妹院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去传春杏!”苏氏扬声吩咐。

春杏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人,一会儿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番,春杏定然会将事情都认下来。

自己的贴身丫鬟反水,这贱人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无法再为自己洗清冤屈。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这贱人就必须把这个罪过认下来,将靖安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给清容让出来。

“启禀夫人,没有找到春杏。”

“徐清浅,是你把春杏藏起来了?”苏氏开口就向徐清浅问罪。

徐清浅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摇了摇头平稳道:“之前我命春杏去二妹妹的院子传话,直到我离开院子春杏也没有回来。园子里你们都找过了吗?”

下人点头,“府里都找遍了,也没看到春杏。”

事情眼看着陷入了僵局。

徐清容却突然开口了,“那就搜屋子吧,药既然是春杏下的,那她的屋子里定然还有剩余。”

“二妹妹,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先不要下定论的好。我不过让春杏去给你传个话人就不见了,我还说是你把她藏了起来,栽赃陷害她来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徐清容捏紧了拳头,这个贱人,今日在屋子里被林世子毁了清白、被靖安侯府厌恶的本该是她。

但当时她为了计划更隐蔽,将院子里的下人都支走了。

毕竟她只是想让靖安侯府厌恶徐清浅,别让她好过,并不是想破坏这门能攀上三皇子的婚事。

现在知道此事的就只有自己主仆和徐清浅以及春杏。

看如今这情形,徐清浅是不会承认最先是她在屋子里的。

不过没关系,为了锤死徐清浅给林世子下药,她还有其他准备。

虽然不知道这贱人把春杏弄到哪里去了,但是只要从春杏的屋子里搜出媚药,这贱人就辩无可辩。

“多说无益,直接搜屋子吧。”

两刻钟后,搜屋子的下人回来了,冲着上首的苏氏和侯夫人摇了摇头。

“不可能!”徐清容尖叫起来。

她分明让人在春杏的枕头底下放了媚药,那么明显的地方怎么可能搜不出来。

“夫人,平远伯和伯夫人来了。”

不止平远伯温仁和其夫人,就连靖安侯也在家主徐正的陪同下来到了花厅。

“这是在闹什么,你是怎么管家的?”

徐正的声音透着不满和威严,也不管有外人在,便训斥苏氏。

他正和靖安侯在前院书房议事,突然有人传平远伯夫妇前来,又有小厮通传后院闹起来了。

二女儿还和大女儿的未婚夫因媚药滚在了一起,简直是伤风败俗。

“老爷,这事……”

被当众呵斥,苏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稳着声音将事情说了。

温夫人早已经心疼的将红着眼的徐清浅揽进了怀里,听苏氏说完,不客气道:


看见来人,徐清浅眼泪立时流的更凶了,脸色苍白身似蒲柳,仿佛风一吹就能倒,声音更是低不可闻,伤心至极,“父亲。”

“快,快去请大夫。”

徐正焦急的吩咐人请大夫,苏氏硬凹出来的担忧中藏着些许遗憾。

怎么死的就不是这个贱人呢?

若是这贱人死了就什么都解决了,她也不用担任何责任。

徐正进去看过后立刻又出来,烦心的吩咐道:“还不快派人把尸体处理了。”

苏氏面上却满是惊疑,怎么死的偏偏是她买通的那两个粗使丫鬟?

徐清浅是真的被惊吓过度吗?

苏氏怀疑的看着正安静让大夫把脉的徐清浅,越发觉得事有蹊跷。

“徐大人,徐夫人,大姑娘是惊吓过度。待老夫开些安神的药,休息一些时日便好。”

见大夫去一边写药方了,苏氏才看着徐清浅问道:“清浅,怎么死的是两个粗使丫鬟。粗使丫鬟不是只能在院子里伺候,不能进厅堂吗?”

“姑娘有意抬举彩云和秋月,这才给她们机会让她们上茶,谁知林世子竟是为了二姑娘来杀大姑娘的。她们忠心耿耿,奋不顾身的挡在姑娘面前,这才惨死。”

春桃说罢,垂下头悲伤痛哭,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好丫头,戏不错。

徐清浅在心中给春桃竖大拇指。

“你胡说什么,这事和容儿有什么关系。”苏氏怒斥。

“怎么没有关系?林世子亲口所说是为了二姑娘,还威胁我们姑娘不许收回先夫人留给姑娘的嫁妆。说要把这些东西都给二姑娘,还让我们姑娘去给二姑娘道歉。”

“那是先夫人留给我们姑娘的嫁妆,还回来是天经地义,二姑娘竟然让林世子用身份和暴力来逼迫我们姑娘。”

“堂堂侯府世子竟慷他人之慨来威逼我们姑娘!”

苏氏见春桃字字句句将徐清容也拉进来,愤怒难当,“你有什么证……”

话未说完,苏氏就住了嘴,心中暗恼说错了话。

揽云院中全是徐清浅的人,当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人又是真的死了。

春桃却没放过,“夫人是说证据吗?当时在场的丫鬟皆能证明,那两个可怜小丫鬟的尸体也能证明。”

“而且若非有人告知,林世子怎么会知道此事?老爷可是今日才承诺将先夫人的嫁妆归还大姑娘的。”

“够了,闭嘴!”徐正恼火怒斥。

苏氏接到徐正望过来的不满目光,心下一颤,“老爷……”

“行了!”徐正不耐烦的打断她,看着躺在床上装虚弱的徐清浅,“清浅你好好休息,你放心,此事为父定为你主持公道。你母亲的嫁妆产业也会一点不少的全交还给你。”

“多谢父亲,明日大舅舅给清浅准备的账房先生们就会过来,到时便交接吧。”夜长梦多。

徐正微滞,清浅这是连他都不信了。

“好,就依你。”徐正有些艰难道。

人都躺着了,徐清浅一时犯懒也懒得起来了,干脆闭眼浅眠一会儿。

再睁眼天色已经暗了,床边趴着一个小脑袋,也压着手臂睡着了。

看着可爱乖巧的弟弟,徐清浅轻笑起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软发。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

徐子默便是被这脚步声吵醒了,见徐清浅已经睁眼,忙问道:“姐姐,你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春桃她们没告诉你我没事吗?”徐清浅温柔浅笑。

徐子默有些不好意思,“春桃姐姐说了。”


以为她只是性子骄纵好胜了些,人并不坏。

因此前世才没有防备,被徐清容轻易下药毁了清白,就算嫁到靖安侯府也是被磋磨,无一天好日子可过。

徐清浅凑近徐清容耳边,声音低低的,“二妹妹,自作自受的感觉如何?”

“你,贱人,你敢算计我!”徐清容气疯了,抬手就想扇过去。

徐清浅一把抓住她的手,又道:“二妹妹觉得,父亲和靖安侯府会不会退了我和世子的婚事,让你嫁过去呢?听说妹妹一边勾引世子,一边还肖想三皇子,如今失了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进三皇子府啊?”

徐清容心中慌乱,母亲跟她说过,这贱人和林世子的婚约不仅仅是圣旨赐婚,还有朝堂上的考量。

到时身为徐清浅妹妹的她说不定能借着这门婚事攀上三皇子,哪怕能进三皇子府做个侧妃。

待日后三皇子登基,她再如何也能得个妃位。

若是肚子争气生下皇子,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所以她哪怕是算计徐清浅失贞也是选的世子,目的只是让靖安侯府厌弃徐清浅,让她就算嫁进侯府也没好日子过。

所谓勾引也只是不想世子看上徐清浅、待她好而已,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事无成的林长青。

但现在她失贞于世子,不仅无法再进三皇子府,若是侯府不肯和徐清浅退婚让出正妻位置,那她该怎么办?

看着眼神飘忽不定,逐渐慌张的徐清容,徐清浅淡淡一笑,甩开徐清容的手便漫步离开了。

她前世被磋磨了这么多年,最后拼尽全力也只是拉了一个林长青陪葬。

其他仇人虽然最后也死了,但终究不是自己动的手,总归是不得劲的。

如今重来一次,她要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徐清浅刚回到自己院子便浑身虚软下来。

“姑娘,您怎么了?”春桃急忙将人扶到软榻上,触摸到徐清浅的手,更是惊呼不已,“姑娘,您的手怎么这么烫?”

徐清浅忍着身子的燥热,“春桃,去准备一桶凉水。”

这媚药实在太过霸道,幸好她去花厅之前先浇了自己几壶凉水,不然可能还撑不到现在。

在冷水里足足泡了两刻钟,徐清浅才觉得身上的燥热彻底退去。

温夫人进来时就看到外甥女浑身都在打冷颤。

“这是怎么了?怎么手也这么冰?”

温夫人握着外甥女的手,急的就要让春桃去找大夫。

徐清浅赶紧阻止,“我没事大舅母,前边怎么样,父亲和靖安侯府打算怎么安置二妹妹?”

温夫人轻嗤了一声,讥讽道:“你和林世子是圣旨赐婚,还能如何?难不成你那个父亲和林侯爷还能拿着你二妹妹给自己下药失贞的事,去请皇上退了你和林世子的婚事不成?你那个二妹妹为妾室,待你进门后再从小门抬过去。”

“我那个继母的父亲可是御史,官职不低,她也愿意?”

“不愿意又能如何?咱们家还是伯爵府呢,难不成他们敢委屈你?”

温夫人拿过一边的薄毯,将徐清浅整个裹起来,又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今日是怎么回事?突然传信让我和你大舅舅来为你主持公道,结果却是你那二妹妹和林世子通奸。”

“今日那屋里的人,本该是我。”徐清浅沉眉。

温夫人一惊,“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林世子本就有婚约,你那二妹妹为何还要算计你?”


萧承旭轻笑一声,“而且外祖父在生前有建立一股势力,用于调查周边国家的情况,父皇想要这股势力。”

想往敌国安插探子并不容易,他外祖父也是用了大半辈子才将这股势力建起来的。

他是皇后嫡长子,当朝太子,又是镇国公的外孙。

若是不出意外,外祖父会将这股势力交到他手里。

十年前他咬死了不知这支势力的存在,但父皇依旧不放心。

毕竟那时他都十岁了,是懂事的年纪。

父皇做不出杀害亲生儿子的事,又贪图这支隐藏的势力,便只能将他看得紧些。

虽然不知徐家这位大姑娘为何要投靠他,但他确实需要一个帮他联络旧部的人。

十年了,他无法再等下去了。

“那上次那些帮我传流言的三教九流……”

萧承旭点头,“是我这些年偷偷调回来和培养的,只是父皇盯得紧,事情做的极其缓慢。”

“除了市井,重要人家的府邸也有些人手。只是我实在不得自由,又没有金钱支持,到如今也没几人爬到重要位置。”

不论是安插人手、培养能力还是养手下的人,都是需要大量金钱的。

他偏偏什么都没有,也亏得外祖父留下的人忠诚度高,不然早就各自散了。

听罢,徐清浅更加钦佩眼前的人。

前世在这样的绝境下,萧承旭都能不动声色的缓慢经营,成为最后的赢家,当真是足智多谋。

同时徐清浅也格外庆幸现在就投靠了此人,雪中送炭可比锦上添花更加珍贵。

而且他还如此信任自己,这才是最难得的。

“殿下放心,我们很快就有钱了,我一定能帮殿下将势力发展的更加壮大。”徐清浅承诺道。

徐清浅在心中暗暗盘算,即将拿到手的四百多万两,能暂时解决这批势力目前的困境。

藏于市井的三教九流收集消息所需的花费,各个府邸的人占据关键位置的打点,以及藏于边境深山的数千私兵的吃穿武器。

至于以后,母亲的嫁妆产业已经收回,再加上平远伯府在生意上的相助。

日后自是会有源源不断的财富流进来。

如此看来,前景一片大好。

“你在想什么?”萧承旭的询问打断了徐清浅的憧憬。

徐清浅回神,将自己的打算说了。

萧承旭却没有这么乐观,“你确定这笔钱你留得住?”

不说徐正,光是林长青如此为她撑腰,帮她拿回产业钱财,也并非是没有打算的。

徐清浅温温一笑,话语却是十足的自信,“殿下放心,回到我手里的东西,除非我自己愿意,没有人能抢走分毫。”

前世是她蠢,一切以男人为先,以陪衬依附来要求自己。

太过顺其自然,丝毫不懂保护自己,不知为自己做打算。

步步退让,次次忍耐。

最终被人逼到绝境,再挣扎不得,唯死解脱。

这次不会了,与其期待别人的良心,不如自己强大起来。

她要让任何人都不敢忽视她,更不敢动她。

萧承旭却没有徐清浅这么乐观的心态,而且……

“那是你的私人财产,实在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萧承旭语气有些迟疑。

这一大笔钱确实能让那支势力瞬间起死回生,但是徐清浅能在他如此绝境下投靠他,帮他联络。

避免外祖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瓦解,他已经很感激了。


“姑娘,您眯一会儿吧,到家了奴婢叫您。”春桃看着揉眼睛的徐清浅,轻声道。

姑娘今日在平远伯府哭的太多了,如今眼圈还有些红。

徐清浅摇了摇头,掀开车帘向外瞧去。

马车正经过闹市区,车外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敲定了子默的事,接下来就该慢慢清算她和徐家、靖安侯府的仇了。

要如何不动声色的收拾了这些人,而不牵连自己和弟弟、甚至是平远伯府呢?

徐清浅有些头疼,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先解除了和林长青的婚事。

然后让自己和弟弟都脱离徐家,如此就算徐家日后出事也清算不到自己姐弟身上。

还有母亲的嫁妆,父亲本是寒门子弟,全靠娶了母亲才在上京城有了一席之地,又是靠着外祖家的帮助才置办了许多产业。

却在母亲刚去世就扶正了贵妾苏氏为正,将母亲的嫁妆也一并交给了苏氏打理。

前世苏氏将母亲的大半嫁妆都充给了徐清容。

这次可不能便宜了她,不管是徐家还是苏氏母女,用了母亲的都得还回来。

“哎姑娘,您看,那不是夫人吗?”春杏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铺子,“玲珑轩?奴婢记得这个铺子是先夫人嫁妆里的。”

徐清浅看过去,那边苏氏和旁边的一位夫人不知说了什么,刚好侧过脸来。

正是苏氏和她的母亲苏御史的夫人,两人说说笑笑的踏进了玲珑轩。

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既然是母亲的嫁妆铺子,春桃,我们去挑几样喜欢的首饰。”

徐清浅带着春桃踏入玲珑轩时,苏氏母女已经上了二楼的雅间。

穿统一浅碧裙装的女伙计恭敬热情的迎上来,“欢迎贵客光临,这一楼饰品稍显普通,您可需要去二楼雅间挑选?”

这个姑娘穿着看似素净,却都是暗含乾坤的极品料子。

还有这通身的气派,一看便不是普通的身份。

若非世家高门,是养不出这样的气质的。

“也好。”徐清浅轻轻颔首,跟着上了二楼。

刚坐定,便有侍女上了清香扑鼻的茶来。

然后在另一个女伙计的带领下,进来一排小厮,手上各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比一楼的物品更加珍贵精致的首饰钗环。

不过小半个时辰,徐清浅就挑选了十几样饰品,其中还有一整套东珠镶金头面,样样精美无比,华贵非凡。

当然,价格也甚是喜人。

女伙计嘴角的笑意越发真诚,热情洋溢的领着挑选完东西的徐清浅下楼。

“贵客,您挑选的东西总价十二万七千三百两。我们掌柜的做主给您抹了零,您只需支付十二万七千两即可,请问您是现在付款还是我们派人到您府上结账?”

玲珑阁生意极好,一楼的客人此刻也极多,听到这个价格都倒吸一口凉气。

玲珑阁的东西皆是做工精良、用料很足的珍品,就算是权贵富裕人家,至多也就买个几万两便算是极奢侈的了。

这位姑娘竟一下子买了十几万两,这家里得富裕成什么样!

徐清浅惊讶看着向她报价的女伙计,“你说,让我给钱?”

女伙计一愣,随即皱了皱眉,脸上笑都僵硬了一瞬,“姑娘,买东西给钱,天经地义。”

“这不是我家的店吗?”徐清浅朝四周看了一圈,满脸不解。

“什么?”女伙计一时没明白徐清浅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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