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慕清宇露出一丝笑颜,叶婉清才停了手。
酒一入喉,就如同岩浆一般滚入胃肠,我顿时像烧红的烙铁一般灼热起来。
挣扎间,有酒液洒了我全身,被冬衣吸了个干净。
寒风一吹,我只感觉又冷又热,犹如置身双重炼狱。
叶婉清手一松,我重重倒在地上。
太医被放了进来,在小皇帝哭到嘶哑的催促下,急忙给我喂了药。
酒劲被压了下去,我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我费力抬起毫无力气的手,抹去小皇帝的泪:“陛下,您如今是九五之尊,不能如此孩子气了。”
席位里的大臣都垂着眼,可我知道他们眼里都是讥讽和嘲笑。
往日与我交好的世家公子讥笑着出声:“还有力气在陛下面前装可怜,怀安王说得不错,他说饮不得酒都是装的。”
太医脸色不善,想说什么,又在孟初瑶警告的眼神里闭了嘴。
叶婉清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陛下,那个畜生就是在演戏。”
“您赶紧回皇座去,怀安王的册封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
侍卫在两人的示意下,强行将小皇帝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