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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团长夫人要逃跑结局+番外

银色平安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楚江篱拿着自己剩下的钱,跑去集市上买了个箱子,她的行李得从现在就开始收拾了。她喜滋滋拎着行李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段靳严半跪在苏豆蔻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玉镯子。“豆蔻,这是我们家里祖传的镯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今天我就把这个镯子给你。”楚江篱知道这个镯子,这是段靳严祖上传下来的玉镯子,说是要给他们家的儿媳妇传下去,上一世楚江篱跟段靳严要了一辈子,他只说这是妈妈留给他的念想,说什么都不给。可今天他却半跪在苏豆蔻面前,亲手给她带上了镯子。苏豆蔻满脸都是激动,眼泪又攀上了眼眶。“靳严哥,谢谢你!”“这个镯子好漂亮,我喜欢这个镯子!”说完直接伸手环住了段靳严的腰,抬着头看着段靳严的脸庞。段靳严一开始还有些僵硬,随后也伸出了手抱住了苏...

主角:段靳严苏豆蔻   更新:2024-12-25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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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靳严苏豆蔻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团长夫人要逃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银色平安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楚江篱拿着自己剩下的钱,跑去集市上买了个箱子,她的行李得从现在就开始收拾了。她喜滋滋拎着行李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段靳严半跪在苏豆蔻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玉镯子。“豆蔻,这是我们家里祖传的镯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今天我就把这个镯子给你。”楚江篱知道这个镯子,这是段靳严祖上传下来的玉镯子,说是要给他们家的儿媳妇传下去,上一世楚江篱跟段靳严要了一辈子,他只说这是妈妈留给他的念想,说什么都不给。可今天他却半跪在苏豆蔻面前,亲手给她带上了镯子。苏豆蔻满脸都是激动,眼泪又攀上了眼眶。“靳严哥,谢谢你!”“这个镯子好漂亮,我喜欢这个镯子!”说完直接伸手环住了段靳严的腰,抬着头看着段靳严的脸庞。段靳严一开始还有些僵硬,随后也伸出了手抱住了苏...

《重生八零,团长夫人要逃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楚江篱拿着自己剩下的钱,跑去集市上买了个箱子,她的行李得从现在就开始收拾了。

她喜滋滋拎着行李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段靳严半跪在苏豆蔻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玉镯子。

“豆蔻,这是我们家里祖传的镯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今天我就把这个镯子给你。”

楚江篱知道这个镯子,这是段靳严祖上传下来的玉镯子,说是要给他们家的儿媳妇传下去,上一世楚江篱跟段靳严要了一辈子,他只说这是妈妈留给他的念想,说什么都不给。

可今天他却半跪在苏豆蔻面前,亲手给她带上了镯子。

苏豆蔻满脸都是激动,眼泪又攀上了眼眶。

“靳严哥,谢谢你!”

“这个镯子好漂亮,我喜欢这个镯子!”

说完直接伸手环住了段靳严的腰,抬着头看着段靳严的脸庞。

段靳严一开始还有些僵硬,随后也伸出了手抱住了苏豆蔻的肩膀,目光相对。

“豆蔻....”

说着段靳严的嘴唇越来越低,两人的脸颊越来越近,楚江篱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有些失神撞上了门。

楚江篱一下摔倒在了两人面前,手里还紧握着箱子。

段靳严回头看到楚江篱赶紧放开怀中的苏豆蔻,想要扶起地上的楚江篱。

“不用你扶!别在这跟我假惺惺的!”

两辈子的委屈瞬间爆发了出来:

“段靳严,你跟我在这装什么装!”

“你要是喜欢苏豆蔻,咱们去离婚,打离婚报告,我也不说你什么,还敬你是条汉子,可是你呢?”

“一边瞒着我一边和苏豆蔻卿卿我我难舍难分,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瞒着我,你要把我折磨死才算是吗?”

“你今天把事情说清楚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段靳严看着有些癫狂的楚江篱,紧紧皱着眉,还是想上前将楚江篱扶起来。

“江篱,你先起来,我们起来聊好不好?”

“我可以跟你解释,我们毕竟是认证过的夫妻啊!”

可还没等他上前,身后突然有了一阵闷响。

苏豆蔻用头撞着眼前的桌子,砰砰作响。

段靳严一惊冲上前去止住了苏豆蔻,心疼地苛责她:

“豆蔻,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要撞头?”

苏豆蔻眼泪缓缓流下,脸上却挂起了微笑。

“靳严哥,我知道这都是我不好,是我要的太多了,是我喜欢你,我对不起江篱姐。”

说着转头看向楚江篱:

“江篱姐,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问题,这就当我对你磕的头吧,对不起!”

“我也没脸再在你们家呆下去了,靳严哥,我不想让你为难,等我给你磕头之后,我一会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你这行李箱也是特意给我买的吧。”

还没等楚江篱说话,她父母却从一旁的屋子里出来,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听到了苏豆蔻说的话。

楚父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上来一巴掌扇在了楚江篱的脸上。

“妈的,你这个小白眼狼,你还想把豆蔻逼走,这么久的相处你就没有一点念旧情,整天就想着怎么害人家!”

说罢又是一巴掌扇在楚江篱脸上,她的左脸几乎肉眼可见的高高肿起。

“我告诉你楚江篱,你别以为你跟了我姓你就能欺负豆蔻,是人家爹救了我,是她爹给了我一条命,我就把苏豆蔻当亲女儿看!”

“今天要不然你跪下给苏豆蔻磕三个响头还回去,要不然你就赶紧给我滚出这个家!”

苏豆蔻还装模作样的拉着楚父的手。

“您别生气,江篱姐也是一时性急!”

一句话,直接将她变成了一个完美受害者,毕竟楚父不知道刚才抓奸的事。

知道事情全貌的人只剩下了段靳严一个。

楚江篱静静地望向段靳严,她在等他说话,等他一个反应,他到底会怎么抉择。

段靳严只是坐在苏豆蔻身边扶着她,低着头不说话。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楚江篱看着眼前齐刷刷仇视她的父母,突然乐了一下。

“那好,我走。”




上一世楚江篱以为只要好好跟着段靳严,就能得到幸福。

她放弃了自己的一切,梦想,热爱,还有自我,全心全意的爱着段靳严。

可段靳严却没有珍惜,拼命喜欢着楚家收养的孤女苏豆蔻,就连楚家的父母也爱护着她。

甚至愿意让段靳严和苏豆蔻生下一个孩子,在苏豆蔻生病时拿走楚江篱的眼角膜给她。

楚江篱就在黑暗和痛苦中渐渐死去。

再睁眼,楚江篱回到了80年代,她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露出了微笑。

这一世,她要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

982年,楚江篱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站在邮局前,手里拿着一封信。

“楚江篱同志,感谢你邮寄来的设计图,经武装部和研究院共同商议,决定将您聘请为海军装备研究院研究员,我们已经派遣人员前去海城,三日后即将抵达,希望您做好准备!”

楚江篱看着信上的红封和军徽,脸上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重生回来两个月,总算是有点好消息了。”

“就趁这最后三天和海城好好告别一下吧,也和这一家人彻底说再见!”

她将信仔细地藏进了自己的怀里,确保没有被其他人看见,随后转身走出了邮局。

邮局门口,一辆自行车停在那里,一个穿着军装的帅气青年站在一旁,如同一颗挺拔的松树。

看到楚江篱之后,脸上带起了笑容,快步走了上去,抓住了楚江篱的手。

“怎么样,阿篱,豆蔻的高考成绩下来没?”

楚江篱看着眼前满脸期待的男人,眼神中只剩下冷漠,声音也不免带上些冷淡:

“段靳严,你要是这么担心苏豆蔻你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呢?”

段靳严皱了皱眉,他不喜欢楚江篱这种冷淡的语气,语气里带上了些愤怒:

“你现在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吃枪药了吗?”

楚江篱蔑视地看了一眼段靳严,冷笑了一声说道:

“我为什么不敢,毛主席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凭什么不敢这么跟你说话,还是说你觉得毛主席说的不对?”

楚江篱今天很不一样,段靳严却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

楚江篱没有给他回嘴的机会,说罢就大步向家走去,段靳严留在原地咬了咬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表。

眼看就6点了,苏豆蔻马上就要下课了,他还要去接苏豆蔻,也转身离开了。

楚江篱走在路上,看着身边穿着蓝灰色或者军绿色工装的工人们骑着二八大杠从身边驶过,路旁的人们推着车大声叫喊着卖菜,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虽然她已经重生两个月了,但是现在仍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江篱摸了摸自己衣服,确认那封信还在自己的怀中,长叹了一口气。

她刚刚回到982年的时候,赶紧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画出了一份重型燃气轮机设计图递交给了国家,而直到今天她才收到了回信。

幸好,她的等待是值得的。

“楚江篱!你干什么去了!”

她正在路上走着,一个洪亮的男声突然叫住了楚江篱。

她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瞬间皱起了眉头。

那是她的父亲,一旁还有两人仿佛没有看见她,只是站在肉铺前低声说着话,不时露出一点笑声。

楚江篱假装没有看到三人,想加快脚步离开,却被楚父一把抓住。

“江篱啊,我今天出门没有带够钱,正好豆蔻想买点东西,你借爸爸一点好不好?”

楚父脸上带着笑容手却已经伸向了楚江篱的皮夹。

楚江篱只想赶紧离开,她低声不语准备数出几张纸币递给楚父,尽管这是她自己一个人靠着打零工攒下来的钱,每一分都是她的血汗钱。

“哎呀,江篱啊,不要那么小气嘛,豆蔻怎么来说也是算你的妹妹,你就给她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楚江篱看了他们一眼:“这是我打工赚来的,我要自己留一点。”

楚父有些为难,看了苏豆蔻一眼,后者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装出委屈的样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啦能自己赚钱啦,不过也要照顾家里人对吧,就当是给爸爸用了好嘛?”

一边说着一边拿走了楚江篱攒了许久的钱和各种票据,转身满脸带笑的递到了苏豆蔻手里。

“豆蔻,现在钱够了,一会我们还能有钱去逛逛街,你不是说想要那个白裙子来的,我们一会买完肉就过去!”

她知道那件白裙子,挂在县城最好的成衣店里,每次她路过的时候,都要好好看上一会,却一直不舍得买,跟父母要钱,父母也只是说等等再等等。

可是昨天苏豆蔻说要那件白裙子,今天他们两个就要去买,用的还是楚江篱的钱

楚江篱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挣得钱被楚父随意的放到了苏豆蔻手里,而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挑衅般的对她晃了晃手。

而苏豆蔻手指间闪耀的点点光辉几乎晃瞎了楚江篱,好一会她才定睛看了过去。

是一枚银制的戒指。

是楚江篱送给段靳严的结婚戒指。




第二天一大早,楚江篱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站在了火车站门口,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干脆就没有买票。

只是拿一瓶橙子汽水站在火车站门前摇着扇子。

虽然已经入秋,但是海城的天气还是十分的热,楚江篱又生怕别人认出来自己,用头巾把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

研究院和武装部派来的人,想来应该是军人吧?

楚江篱的目光扫视,在火车站进进出出的人群中寻找着军人样貌的人。

可是直到中午还是没有看到。

“不是说今天到吗,这怎么回事?”

楚江篱还在疑惑,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江篱,江篱,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是楚父的声音。

楚江篱僵硬的转过头去一看,楚家父母和苏豆蔻段靳严四人站在了离她不远处。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楚父一下子就认出了楚江篱的样子,哪怕她把自己用头巾裹得四不像。

楚父上来抓住了楚江篱的手,眼神热切:

“江篱,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早上去旅店那里,房东说你拎着行李就要走了,我们才赶紧来火车站找你,幸亏你还没走!”

说完客套话,楚母贴近了楚江篱的耳朵说:

“闺女啊,医生说豆蔻还没有好利索,昨天据说你们两个又起了矛盾,她现在还是有些时候经常昏迷,所以我们想让你跟豆蔻好好道个歉,道个歉就行。”

楚江篱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指节用力到发白。

“为什么要我道歉,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楚父看着楚江篱,眼神中带了些怒意,但是语气还是罕见的温柔。

“哎呀都是一家人吗,你说一句道歉就好了,都是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豆蔻不是生病了嘛,你就照顾照顾她吧!”

照顾她?道歉?

可明明是苏豆蔻伤害了楚江篱,又凭什么要她给苏豆蔻道歉呢?

楚江篱什么都没做错,她好好当着她的妻子当着她的女儿,竭心竭力的帮助着父母和段靳严,是苏豆蔻不停地制造麻烦,动辄要买东西生病去医院。

可是现在道歉的不是作妖的人,而是一直安安稳稳的楚江篱。

或许上一世的楚江篱就答应了,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一样了。

她不再需要依靠着谁生活了。

楚江篱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一行四人,声音洪亮。

“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自己亲爹亲妈让原配给小三道歉的!”

“还我给她道歉,我们是一家人?谁跟你们一家人?”

楚江篱还想说,楚父却已经高高扬起了手。

啪!

她差点被一巴掌直接抽晕在了地上,楚父原本就是钢厂的工人力气十足,更加上刚才是含怒一击,楚江篱有些天旋地转。

但是她的嘴依旧不肯松劲,仿佛要把前后两世所有的怨气全都爆发出来。

“打我,你也就会打我了,明明我是你亲生女儿,自从苏豆蔻来了之后你什么都向着她,吃饭带她不带我,想着给她买东西想不着给我买,她开口我连自己住的屋子都得给她!”

“我的钱,我的尊严,现在连我的丈夫你们都要给她,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们的亲生女儿!”

“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心病,你要我跪下给这个和我丈夫睡觉当面嘲讽我的女人道歉.....”

楚父听不下去了,指着楚江篱满脸都是愤怒。

“闭嘴,你给我闭嘴!”

抬手又是一巴掌,楚江篱抬着头,眼神中全是嘲讽。

“怎么样,你打死我,你厉害你打死我!”

“也对,我楚江篱的楚不是你的楚,苏豆蔻才是你亲女儿,你才不在乎我,对吗?”

楚父彻底暴怒了,抽出来腰间的皮带高高举起。

“好你个楚江篱,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省的你连你爹都不知道是谁!”

此刻的楚江篱还在挣扎:“我看是你这个老糊涂,不知道谁是你亲生女儿!”

楚父抡圆了胳膊就要抽在楚江篱身上,刚要动作却被一个手抓住了。

“停手,解放军!”




过了许久,一行四人才从门外回来。

父母在苏豆蔻和段靳严两人身后,看着二人微笑着连连点头。

而苏豆蔻则大胆地牵着段靳严的手,满脸通红,仿佛一对刚被父母认同的小情侣。

楚江篱看着这一行四人,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反正楚江篱马上就要离开了,他们想做什么就任由他们做去。

她不在乎了。

苏豆蔻和段靳严站在门前迟迟没有进去,两人牵着手对视着,苏豆蔻紧紧盯着段靳严,而段靳严的目光却时不时飘向楚江篱房间的方向。

苏豆蔻眼神热切,满脸都是红晕,她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看着段靳严,说道:

“靳严哥,我想....我想,你能亲我一口!”

段靳严脸上立刻露出了震惊,不过他的手还是紧紧抓着苏豆蔻没有松开。

苏豆蔻又凑上了一步,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楚江篱的房间。

“靳严哥,你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的!”

说罢,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比不过江篱姐,我比不上她,可我就这么一个念想!”

苏豆蔻眼神里的泪水越来越多,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段靳严。

“靳严哥,我求求你,亲我一下好吗?”

段靳严眼神在苏豆蔻和楚江篱房间中不断地切换着,脸色变换不定。

在某一秒,他突然叹了一口气决定了下来,将苏豆蔻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后,俩人的脸上都只剩下了红晕和喜色。

段靳严说:

“我决定了,跟从我的内心。”

“我喜欢你,豆蔻,我喜欢你!”

楚江篱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看完了全程,而她的父母也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相拥,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她早就下定决心要跟这四个人彻底撇清关系,可是当她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的心却还是跟被千万把刀剑穿插过一样,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楚江篱感到窒息。

她趴在桌子上,心脏的疼痛,让她没有力气去呼吸,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她爱了十年的丈夫,在组织面前宣誓过的丈夫,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丈夫,就这样轻易地对别人说了喜欢。

在他们处理完一切之后,一行四人走进了屋门。

段靳严眼神始终追随着楚江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了愧疚,他率先开口说道,语气里带上了些温柔:

“江篱,刚才豆蔻一时兴起说要出去吃饭,我们就陪她出去吃了顿饭,就没有叫你。”

“你还没吃吧,我给你带回来一点,你凑合吃一口。”

楚江篱看都没看段靳严,只是捂着自己的心口看书,语气有些苍白和冷淡:

“谢谢,我吃过了。”

那话语中的冷淡不像是一个妻子对自己的丈夫说的话。

段靳严脸上露出了尴尬,手里的袋子不知道放在那里,可是楚家父母却不高兴了起来。

“哼,我就跟你说吧段靳严,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饿着,我就跟你说不用拿回来吧!”

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阴阳怪气。

“江篱,我们是忘记叫上你了,但是这不是给你带回来饭菜了嘛,别那么大小姐脾气,吃一口嘛!”

忘记叫了?

那时三人见面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件事,还不是想要只带着苏豆蔻去吃而已。

楚江篱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捂着自己的胸口看书,只不过她捂的更紧了。

距离研究所来人,还有三天。




听着楚江篱的话,段靳严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听懂,旋即又拥抱了上来。

“怎么会呢,江篱,你才是我的妻子!”

楚江篱拼命推开了段靳严,用手撕开了他的领口,指着从锁骨蔓延向小腹的吻痕。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告诉我!”

“你身上那股苏豆蔻的味道快要把我淹死了,你还说你们两个没有做过?我要不要把这句话讲给苏豆蔻听,听听她怎么说?”

一听到苏豆蔻三个字,段靳严一瞬间慌乱了,退后了一步对她说道:

“别,别告诉苏豆蔻,求你了!”

楚江篱看着眼前段靳严的样子,有些想笑,怎么搞得她自己像是一个知三当三的情人一样,明明她才是段靳严真正的妻子。

段靳严嗫嚅着说:

“只是豆蔻说,她这辈子不想别的,不求能嫁给我,只想有一个孩子,她希望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一时没忍住,就......”

哪怕楚江篱心里早有准备,再听到消息的这一刻还是差点崩溃了。

心中那道刚刚愈合的疤痕,再一次被如洪水一般的疼痛冲破,冲的七零八落。

楚江篱现在就想一巴掌扇在段靳严脸上,大声的怒骂他,可是她却已经生不出骂人的力气了。

她一下坐在床上看着段靳严。

“你走吧。”

“对不起,楚江篱我.....”

“走!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

段靳严听着楚江篱的话,低着头离开了旅馆,屋子里只剩下苏豆蔻一个人,品尝着疼痛的味道。

她没有了心情去观赏月亮,只是躺在床上默默的流泪。

或许只有远离这里,她才能够慢慢地好起来吧。

距离研究院来人只剩下了一天。

楚江篱还剩下最后一点东西没有收拾,就是她自己画的图纸,她从小就对这些充满工业美感的机械和装置倍感兴趣。

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的底线,她可以放弃别的一切,但是这个图纸她绝不可能放弃。

这是她唯一的爱好,也是唯一证明楚江篱就是楚江篱的东西,而不是什么部长夫人不是什么楚家孩子。

每一次父母和段靳严要丢掉这些图纸的时候,楚江篱都会一反常态的做出疯狂反击的样子,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会去动这些图纸了。

楚江篱愿意对父母和段靳严宽容一点,但不代表她没有底线,上一世她被研究所邀请过无数次,却全都被段靳严用各种理由给拒绝了,其实只是为了让楚江篱呆在家里。

她忍受了这些事情,她愿意为了段靳严为了自己的爱,牺牲自我发展的机会,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为此失去自我。

如果失去了这些图纸,她就真的失去自我了。

可是当楚江篱回到家的时候,还没走进自己的屋子里,里边却传出了淫靡的声音。

她透过窗户的缝隙看过去,却看到了两个赤裸裸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

段靳严抱着苏豆蔻压在了桌上,苏豆蔻的双腿紧紧缠着段靳严的腰。

不知道是不是段靳严发现了什么,他流着汗对苏豆蔻说着:

“豆蔻,我们去你屋子床上吧,这里多凉啊!”

“而且这些图纸都是楚江篱的宝贝,要是她生气了怎么办?”

苏豆蔻满脸红晕,还在持续兴奋着。

“不...不要,家里...只有这个桌子够大。”

“这样....这样,会更容易怀孕。还有....靳严哥,起码在这个时候,只想着我,好不好?”

又是一阵欢爱,结束后两人一齐躺在了床上,苏豆蔻甜蜜地抱住了段靳严精壮的身体低声说道:

“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可以让他叫你爸爸吗?”

段靳严没有犹豫,侧身亲了苏豆蔻一口,温柔地说:

“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养的,那是我的孩子。”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楚江篱心中化作了一道重锤,狠狠锤在了她心上。

脚下一个踉跄,失手推开了房门。

“谁,是谁?”




楚江篱说罢,转身离开了家,拎着空箱子向外走去。

也不管他们在身后究竟是辱骂还是哀求,她都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

她花钱租了一间还不错的小旅馆,房东人很好知道她出来没带洗漱用具,还特意帮她买了一套新的。

楚江篱躺在小床上,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月亮。

她翘着脚,静静看着窗外只剩一半的月亮,心里从未如此的平静过。

什么段靳严,什么苏豆蔻,什么父母,全都被楚江篱抛到了脑后,她此刻的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一种来自于能够完完全全掌握自己命运的满足感。

这种淡淡的满足和平静丝丝缕缕地围绕着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缓缓睡了过去。

距离研究所来人,还有两天。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听到外边闹了起来。

“快叫她出来,赶紧的!”

“那是我的女儿,我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别说这种屁话!”

“你再不出来,我立刻就上去找你了!”

拥挤的楼道里段靳严和楚家父母三人站在房东的面前,想要进去,但房东只是坐在大铁门后边说什么都不开门。

楚父看着坐着抽烟的房东,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告诉你,楚江篱是我女儿,我想去找她还轮不到你做主,我就要把她带走,谁都拦不住我!”

房东坐着弹了弹烟灰,不屑地抬了抬头,说道:

“呵,瞧给你厉害的,该谁都拦不住你,这铁门你进来试试?”

“你女儿那也是人,人家想干嘛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昨天人家小姑娘大半夜出来租房子都不回家,你这个爹怎么当的?”

楚父气得满脸通红,抓着大铁门却什么也干不了。

段靳严看着这样子不行,上去拉住了楚父,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递给了房东。

“房东同志你好,我是解放军团长,这次确实是为了找我的妻子,也就是这位老同志的女儿,希望你能够通融一下。”

解放军在人民心中的地位还是足够份量的,房东看着军官证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门。

段靳严刚道谢要进去,房东却拉住了他:

“团长同志,你还是好好对自己的妻子吧,我昨天看她过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泪痕,守好国也要护好自己的家呀。”

说完房东,抽着烟走向了后院,段靳严站在楼道里愣了一会,不知道想了什么,脚步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一会段靳严打开了楚江篱的门,楚江篱此刻才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换好衣服。

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怎么了,段靳严同志,你还有空来找我,你这年假休个没完没了是吧?”

段靳严皱了皱眉头,要是按他以往对楚江篱的暴脾气,此时已经开始质问上了,但是今天却没有。

他低着头对楚江篱,声音没有了在部队里雷厉风行的劲:

“江篱,昨天...豆蔻进医院了,一直昏迷不醒,医生看了说是心病,得用心药医。”

“所以,我想请你去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楚父从身后走了出来。

“楚江篱,你现在赶紧去医院,乖乖听话,现在豆跟我走,去好好和豆蔻道个歉。”

给苏豆蔻道歉?

楚江篱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段靳严和楚父。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是苏豆蔻抢走了她所有的东西,现在还想要抢走她的丈夫,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却想让楚江篱给苏豆蔻道歉。

“不,我不可能给苏豆蔻道歉,就算你们把我绑过去,我也不会说上一个字!”

听着楚江篱说的话,楚父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严肃。

“江篱,那你就别怪爸爸了!”




几个人上去将楚江篱按在地绑了起来,但是她依旧不说一句话,也不愿意吭一声。

楚父看着她实在是嘴硬,直接将她绑走扛到了大街上,楚江篱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段靳严。

平日里脊背挺直的段靳严,不停地躲避着楚江篱的目光,哪怕她的目光里只剩下空洞和绝望,他也不敢抬头去看。

直到被扛到了医院后,楚父才把楚江篱放在地上。

她刚才被强制绑起来的时候,额头磕到了地上,现下已是红肿一片,额头碰到冰冷地面的一瞬间,快要晕死过去的楚江篱猛地清醒了起来。

楚父语气罕见的温柔对她说:

“江篱啊,豆蔻真的昏迷了医生说了,就是急火攻心,你给豆蔻好好道个歉,她不是那会撞了两下桌子吗,你给她磕两个头,就当还给她了,好不好?”

楚江篱跪在地上想挣扎着起身,却被楚父楚母按着,怎么都动不了。

一旁的段靳严闭上了眼睛,却也不说一句话。

楚父看着苏豆蔻昏迷的样子,心疼坏了,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揪起了楚江篱的头发,狠狠地向地上撞去。

“江篱,你别怪爸爸心狠!”

一连十个响头,楚江篱的额头直接被磕出了血来。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向这里看了过来,楚江篱也被楚父揪着头发到了苏豆蔻面前。

“说吧,给豆蔻道个歉。”

楚江篱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段靳严,这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团长,此刻低着头不敢往前看,不敢触及楚江篱的目光。

她看向床上躺着的苏豆蔻,发现明明眩晕的苏豆蔻嘴角却在不停地颤抖,好像是她想要笑但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

可是楚父没有看到,他看着楚江篱依旧皱着眉头。

“江篱,快和豆蔻道歉,不然我这个当父亲的真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了。”

楚父说着就扬起了手。

得亏一旁的医生眼疾手快,拉住了楚父的动作,要不然就按着楚父的手劲,这一巴掌下来真不知道楚江篱会怎么样。

“好了,好了这位老同志,你女儿已经醒了,你再这么打她,会出人命的!”

楚父一听赶紧凑到了床前,那刚才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段靳严也赶紧凑到了床前,抓住了苏豆蔻的手。

苏豆蔻一听医生的话,知道自己已经装不下去了,装作昏迷刚醒的样子开口说话。

“我..我这是,怎么了?”

当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楚江篱接过刚才说话的医生递过来的纱布和酒精,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医院。

她在路上走着,步伐踉跄,头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继续走下去,但是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去。

等回家收拾了一些东西之后,又重新回到了小旅馆。

她低着头打开门走了进去,却一下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上。

楚江篱抬头看去,是段靳严。

他脱下了那个几乎片刻不离身的军装,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看上去要比军装平静亲和了些许,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温柔。

“楚江篱,我想和你一起睡一晚!”

楚江篱看着段靳严有些诧异,上一世段靳严到死都没有动过她一次,直到被欺辱至死的时候,她还依旧是个处女。

真不知道那个扬言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苏豆蔻的段靳严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楚江篱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可段靳严却已经忍耐不住了。

他走上前去,不容分说的把楚江篱紧紧地抱进了怀里,不管楚江篱是否愿意。

两世了,楚江篱都忘记了上一次被段靳严拥抱是什么时候来。

她的鼻子紧紧贴着段靳严的脖颈,一股明媚的女子香气从段靳严冒了出来,她记得这种味道,那是苏豆蔻身上雪花膏的味道。

借着月光,楚江篱看到了段靳严身上的吻痕,坚实性感的锁骨上布满了吻痕,吻痕一路向下,直到.....

一种令人厌烦的恶心感立刻包裹住了楚江篱,她连忙将段靳严推开。

眼神冷漠看着段靳严,语气比工厂里的硝冰还冷。

“段靳严,你是不是和苏豆蔻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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