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边的水杯，认真地沾湿棉签，然后直直盯着他。
李程的下巴不受控地慢慢滑出来，蠕动嘴唇，想说什么。
女孩的棉签已经碰了上来，他屏住气，把肚子里咕噜咕噜翻滚的话咽了回去。
只能僵硬着让女孩动作，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
“过几天我要转学，你要跟我走吗？”
“什……什么？”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乱飘的眼睛终于震惊地落在女孩身上。
“下周日中午，这个医院的门口，就是这个时间和地点。”
“怎么样？”
女孩边认真摆弄着棉签，边询问地看着他。
“可是……我……你……”
孟意安静地看着他，一面带着温和的纵容，一面带着不羁的野性。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也安静地看着她。
被坚硬的外壳密闭地保护在里面的勇气，因为主人的允许，一点点一点点偷偷地跑出来。
“好。”
她是骗子的话，也没有关系。
……
“嗤。”
孟意把手上的烟蒂丟到脚边，那里已经有至少四五根一样被燃尽的条状物。
顶着宽大的星空，女孩背上地上厚重的背包，迈开脚步。
娇小的身影离医院越来越远。
她走到喷着烟火的小摊店，坐下，准备先解决自己的肚子问题。
“老板，要一碗素面。”
埋头苦干的店主抬头看到座位上的女孩，怔愣几秒，才应回去。
“哦……好。”
面很快就被端上来，孟意迅速把它解决掉，空荡的肚子终于有了温和的食感。
看到二维码，她拿出手机走过去。“多少钱？”
老板的旁边还蹲着一个不大的小孩，玩着硬纸坐出来的玩具车。
听到声音，小孩立马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