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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凰妃

司徒若汐裴逸轩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三年前的一场血案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究竟是她选择遗忘还是有人精心策划……三年后,前世的灵魂进驻,一个个圈套让她在情爱中惊醒,当她再次忆起那火光冲天的血案场景之时,她毅然走上了复仇之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即使倾毁西元大地,她也誓要报灭门之仇。一把金龙匕首狠狠插入左胸,她说:“裴逸轩,我会手刃你,我要血染启云。”身后万丈深渊,她转身毫不犹豫跳下,她说,“我司徒若汐重生之日,便是你启云灭国之时。”她面带柔笑,轻抚微微隆起的肚子,她说,“对不起,娘不能留你……”血玉一出,神族相助,统一西元,指日可待,五国皇室皆...

主角:司徒若汐裴逸轩   更新:2023-08-08 0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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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若汐裴逸轩的美文同人小说《复仇凰妃》,由网络作家“司徒若汐裴逸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的一场血案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究竟是她选择遗忘还是有人精心策划……三年后,前世的灵魂进驻,一个个圈套让她在情爱中惊醒,当她再次忆起那火光冲天的血案场景之时,她毅然走上了复仇之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即使倾毁西元大地,她也誓要报灭门之仇。一把金龙匕首狠狠插入左胸,她说:“裴逸轩,我会手刃你,我要血染启云。”身后万丈深渊,她转身毫不犹豫跳下,她说,“我司徒若汐重生之日,便是你启云灭国之时。”她面带柔笑,轻抚微微隆起的肚子,她说,“对不起,娘不能留你……”血玉一出,神族相助,统一西元,指日可待,五国皇室皆...

《复仇凰妃》精彩片段

西元九九一年:
大红色的喜袍,大红色的喜帕,遮住了一张淡然的小脸。司徒子洛推开门,司徒若汐赶紧坐回,
“马上喜轿便来了,进了宫小心些。”司徒子洛淡淡说道。
“知道了。”喜帕下传来司徒若汐平静的声音。
司徒子洛还想开口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终是离开了。
进宫,承蒙皇恩,司徒若汐冷笑,
她不稀罕。
将军府大门,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大将军司徒宇一身绛红镶金长袍,气宇轩昂,正与夫人秦素儿在门口迎客。
今日,启云国皇上迎娶将军府二小姐司徒若汐,朝中大臣皆是携大礼前来恭贺。
只因皇上不肯等候两年之后的选秀大典,执意下聘明媒正娶将军府二小姐,入宫即为四妃之一。这可是皇恩啊,聪明人自是知道要靠哪边的!
正当众人恭贺时,司徒子洛走到司徒宇身侧,轻声道,
“爹,若汐不见了。”
司徒宇脸色一变,一瞬间便又恢复常色,到底是见过千军万马的人。
“各位,随意,夫人,好生招待着。”随后不疾不徐的面带笑容随司徒子洛离开。
等到了没有宾客的地方,两人的步子不约而同的加快了,
“怎么回事?”司徒宇一脸凝重,厉声问道。
“先前我去时,若汐还坐在那,可是后来有人来报,说是不见了。”司徒子洛尽量平静的复述。
“你可有去看过?”司徒宇说着不由加快了脚步。
“看过了,没有可疑。”司徒子洛先前已经去查探过,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司徒宇不再说话,直冲向司徒若汐的落居阁。
当他们进到落居阁时,便看到所有的侍卫、家丁、婢女通通跪在地上,还有喜袍、喜冠,
“跪着做什么?滚出去找!”司徒宇怒吼一声,吓得众人连忙称了声是,连忙跑出去了,司徒子洛也连忙跟着出去了。
司徒宇在殿内来回踱步,现下如何是好啊!
“爹!”终于院子里响起了声音,
“若汐。”司徒宇连忙冲出去,
“爹,是我,娘让我来找你。”司徒若忆脸色不是很好。
“恩,你先去,爹随后便来。”司徒宇一见是司徒若忆,有些失望,又转身往里走。
“爹,都找遍了,没有。”司徒子洛冲进落居阁,这才见到司徒若忆在,立即噤声。
“姐姐不见了?”司徒若忆大惊,这才意识到。
司徒宇和司徒子洛都不讲话,算是默认。
“老爷,夫人让奴才通知您,说是”这时随在若忆后头的李管家声音响起,李管家在落居阁院口,便被侍卫拦下了。
“知道了,回去与夫人说。”司徒宇沉声道,李管家只得悻悻的回去禀告了。
司徒宇紧抿着嘴唇,不动,也不说话。
“爹,这可如何是好?”司徒若忆有些害怕的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司徒宇仍旧那般,如何是好?他怎的回答?
众人脸色凝重,忽然,司徒若忆猛的抬起头,
“爹,不如让若忆”
“不行!”司徒宇一口回绝。
“爹,已经来不及了,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不如先让若忆去了再说。”司徒若忆急切的说,不顾司徒宇的回绝,
“不行,若忆,回前院去,”司徒宇还是一口拒绝了,
“爹~~~”司徒若忆不依不饶,
“休要胡闹。”司徒宇厉声斥道。
“爹,若忆所言不失为一个办法”
“子洛,连你也跟着胡闹。”司徒宇偏头对上司徒子洛。
“爹,先让若忆上轿,不公然损了皇家的颜面,找到若汐,再进宫请罪,求皇上网开一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倘若现下让皇上空着轿子回去,就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司徒子洛不顾司徒宇的反对,说到。
“对,哥说的对。”司徒若忆忙不迭在一边点头,司徒宇听罢
,倒是没有出声呵斥。
“爹,别再想了,来不及了!”司徒若忆催促到,
“爹”
“子洛,你带若忆出来,为父先行过去。”司徒宇一咬牙,说到,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说着便大跨步离开了。
剩下司徒若忆向着那红色的喜袍走去。
公元二十一世纪:
“姓宁,开头就是N,对照就是姓司徒。”宁然看着电脑上的图片,
《测一测你前世叫什么》,
“接下来的是生日,五月对照的是若,二十五号对照的是汐。”宁然嘴里念念有词,
“我前世叫司徒若汐,很美的名字呢!”宁然合上电脑,准备睡觉,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宁然伸了伸懒腰,盖上被子。
却不知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西元九九四年秋·启云·北疆】
宁然睁开双眼,有些吃力,怎么睡的这么不踏实!
“秋烟。”宁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她在说什么?
“小姐醒了?”秋烟端着洗漱的东西掀帘进去,
宁然看向那个穿着古装的女孩,她叫秋烟,她现在所处的是启云国北疆,一个上千年前的国家,她是启云国大将军司徒子洛的妹妹,她叫司徒若汐,可是,其他的,她记不起来了。
她叫司徒若汐,竟然叫司徒若汐!
“小姐,先洗漱吧!早膳秋烟已经备好了。”一边的秋烟见宁然不动,出声提醒。
“恩。”宁然点头,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做梦吗?到底是庄周梦蝶,亦或是碟梦庄周?
用过早膳,秋烟只觉得宁然好似有些心神不宁,一声不吭,端坐着也不知在想什么,便自作主张把月琴拿来,放到宁然身前,果然宁然稍稍回神,
“做什么?”宁然不解,望向秋烟。
“小姐睁着眼也不知想什么,奴婢自作主张,拿来了小姐的月琴。”
“撤了,我想再睡会儿。”宁然打断了秋烟的话,不顾秋烟的讶异,径自躺倒,秋烟只得拿着月琴掀帘出去了。
秋烟一走,宁然果断的闭上了眼,若是梦,该醒了。
这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宁然只是觉得肚子饿,终于,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看向那白色的营帐以及丝毫不马虎的闺房摆设。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环视四周,女儿家该有的摆设都有。
宁然起身,走向那个精致的梳妆台,察看了一番,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刀。
她无意识的伸出左手,锋利的刀锋划过食指。
“嘶~~~”一阵刺痛席卷而来,粘稠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宁然皱眉看着,心慢慢下沉。
“好疼啊。”她喃喃自语,看向铜镜中映衬着的白皙面容,这张脸,在方才的梦中,她见过,这张脸,就是司徒若汐。
司徒若汐!
“让我到这种地方也该给我个理由不是么?”
“作为前世的你,我已经受了这么多罪,你还不该过来承受一些吗?”
这就是两人唯一的两句对话,前世?宁然无力的牵扯嘴角,在她听来多么荒诞的字眼啊!
“呀~~~小姐,你流血了~~~”忽然秋烟咋起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宁然的思绪,
“小姐,怎么流血了呢?疼不疼呀?”秋烟上前一把抓住了宁然的手指,宁然被秋烟牵扯的疼的厉害,龇牙咧嘴的,想抽回手,无耐秋烟的力气却超乎她想象的大,
“小姐,怎的这般不小心呢?要是被将军知晓了,奴婢会被将军打死的。”秋烟还在一边抒发感情,
“你再不放手,本将军就真把你打死。”一道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
声音刚落,秋烟猛的扔掉手中死死攥紧的宁然的手,
《peng》一声响,宁然整个手掌好死不死的撞到梳妆台角落上,疼的宁然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快步走到宁然身边的司徒子洛,剑眉紧拧,毫不避讳的抓起若汐的手,余光瞄到一旁还未被收拾的剪刀,剪刀上还残留着滴滴血迹。
“怎的这么不小心?”司徒子洛说着,朝向一旁的秋烟,
宁然看不见司徒子洛的表情,却看到秋烟惶恐了跪到了地上,
“是我不小心的,与她无关。”宁然看罢,不得已出声,
“就你惯着,惯的这丫头愈发无法无天了。”司徒子洛敛去一脸的冷寒,状似无耐的看向宁然,
宁然垂着头,并没有回话,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哥哥,她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开口。
“空青,进来。”司徒子洛也不再多语,挥了挥手,示意秋烟起来,
门口一个着长衫的男子掀开帐帘走进来,将药箱打开,低垂着头,站在司徒子洛身侧,司徒子洛熟练的拿出布巾,药粉,快速的处理宁然的伤口。
司徒子洛全程没有抬头看那药箱一眼,却清楚的知道每一个东西摆放的位置,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为宁然处理伤口。
在战场上,受伤定是家常便饭的事。
宁然的心里暖暖的,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个司徒若汐附了魂之后,就有了那个女人的感知了。
“疼吗?”司徒子洛包扎好了,见宁然一动不动在沉思,出声问道,
“不疼。”宁然收回手,轻声答道。
“总是这么说。”司徒子洛念叨了一句,
“用膳吧,晚了。”
宁然点了点头,她饿了蛮久了。
后来秋烟去拿来了晚膳,到隔壁的营帐与司徒子洛一道吃的晚饭,吃完后,宁然就说要去休息了,司徒子洛也没反对,就由着宁然去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宁然也不要秋烟伺候,梳洗后,就让她退下了。
躺在厚实的绒毯上,宁然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这昂贵的天然皮毛,要思考的实在太多。
如今看来,这里的生活越来越真实,自己要是真的在这里,那么21世纪的自己呢?21世纪的自己还在么?如果死了,她妈妈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带大自己,她盘算着还有两年就可以毕业,然后找一份好工作,让妈妈不再这么辛苦,却没想到,竟是能发生这么荒谬的事。
闭上双眸,这一晚,注定辗转难眠。
不远不近的号角声响起,顺带着士兵操练的口号声,宁然辗转醒来,看着头顶装饰的豪华的帐篷,宁然也不愿意动。
掀帘进来察看的秋烟就看到自家小姐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头顶,
“小姐醒了吗?”她有些不敢确定的上前询问,
“恩”宁然应了声,翻身起来,从秋烟进来的时候她就知晓了,只是不愿意搭理她。
“小姐要用早膳了吗?”秋烟放开了些嗓子,又问,“将军呢?”
宁然拿起手边的衣服,想自己穿上,无耐这服饰太过复杂,抬头看向秋烟,就看到秋烟古怪的看着自己,方察觉自己失言,“我问哥哥去哪里了?”
“将军去巡查去了,吩咐秋烟好好照顾小姐。”秋烟这才回答,上前自然的为宁然穿衣服。
宁然点了点头,没再说话,那声哥哥叫的终究太过别扭。
梳洗完后,秋烟端来了准备好的早膳,宁然一边吃着,便一边在思索,没听说过,哥哥打仗还给带个妹妹的。
“哥哥出去巡查要多久回来?”
“约莫是要大半日的。”秋烟答道,
“恩。”宁然稍稍点头,还以为要出去好几天呢。
用过早膳,在帐篷内活动了一下身子,宁然就困了,昨夜几乎一晚未眠。
宁然说自己要睡觉,秋烟欣然应允,就出去了。
打着哈欠,宁然走到柔软舒适的裘绒榻上,脱去外服,盖上被子,听着外头士兵的口号声,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宁然睡到了很晚,北疆的天,黑的很早,所以宁然起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然昏暗了。
宁然不得不承认,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仍旧带着那份期许,她仍旧希望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有些真切,有些冗长的梦。
捏着还有些疼痛的食指,宁然环视着周围让她有些反感的华丽帐篷。
“什么?被伏击?何时的事?”帐帘外秋烟突然传来的讶异声,宁然听的真切。
“就今儿个的事,听说将军正好巡查是遇到了。”另一个士兵的声音回答。
宁然心下一顿,心头的焦急感自己无法解释,她掀开被子,拿起挂在一边的衣服,往身上一批,便掀开了帐帘。
“哥哥可有事?”
几乎没有给自己任何反应和犹豫的时间,宁然就冲了出去。
帐帘外头,司徒子洛正站在那个士兵身后,一脸讶异的看着宁然。
“我没事,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也不怕冻着。”司徒子洛见宁然也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率先回过神,嘴角浮现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走向宁然。
身后的士兵全数低垂下头,做到非礼勿视。
“我不冷。”宁然被司徒子洛拥着进了帐篷,才悻悻道。
“早晚天气都凉。”司徒子洛说着,将宁然身上的衣服脱下重新给她穿上。
“我自己来。”宁然有些别扭的,准备自己扣扣子。
司徒子洛也不反对,放开手站在一边看着,宁然低着头与那复杂的盘扣战斗着,手下不禁慌乱起来。
“我来吧,秋烟把你照顾的太过好了。”司徒子洛终于看不下去,上前几步,把宁然的手挥开,亲自为宁然扣盘扣。
“怎么今日又睡到这么晚?晚上该睡不着了。”司徒子洛一般认真的扣扣子,一般说到。
“不会,我很能睡的。”宁然条件反射的回答。
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又失言了,古代的人应该不会这样讲话吧!不过司徒子洛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宁然这样的语气,他似乎很是喜欢。
在北疆的日子,并不像宁然想象中的那样无趣和恐怖,有时她会与秋烟一道去周边看看,有时司徒子洛会领着她去溜溜马。
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有着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
只是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谁陪着,她身边总是跟着一队人保护着她,虽然她不习惯,但是她并没有反对,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别人带来任何的麻烦,即便是那么疼她的司徒子洛。
日子过的很是闲散,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些惊心动魄,好像是让她体验了一回古代之旅。
这么些天来,日日在号角声与士兵的操练口号声中醒来,如今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抱那一份梦幻般的期许了,心里,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的悄然带上了司徒若汐的淡然思绪。
宁然还是会时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这片大地上已经没有宁然了!
既是天定,她接受又何妨!
既是前世,她再次回首又何惧?
那时的她是这么想的!
“秋烟,我饿了。”司徒若汐起身,唤来秋烟,
“怎的又睡到这时才起,可是哪里又不适了?”伴随着一阵低沉的男声,司徒子洛跨入帐内,看向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司徒若汐。
“哥哥怎的进来了?”司徒若汐皱眉,娇嗔着,手下不慌不乱的整理衣衫,她吸取上次的教训,让秋烟教自己扣盘扣了。
“秋烟去备膳食了,哥哥怎的不能进来了,该看的小时候都看光了。”司徒子洛一脸无谓的说,说完还自个儿在那偷笑,走到若汐榻边坐下,身子前倾,亲自为若汐穿衣衫。
若汐抬头,今日司徒子洛的心情很好,
“又打胜仗了?”若汐知道即使自己会扣了,这个哥哥还是会帮自己扣的,索性便放开手,让司徒子洛代劳了。
“那帮柍国的蠢货还用出动我青卫军,真真是浪费。”司徒子洛颇有些不屑的说。
四十万青卫大军,司徒宇大将军一手创立。国人无不称道,敌人闻之丧胆,青卫军素来有着不败的战绩。这些记忆,就是原来的自己留给自己的。
“小姐,膳食备好了。”帐外传来秋烟的声音。
“恩。”若汐一听,应了声。秋烟便端着膳食进来了。
“奴婢参见将军。”秋烟进来对着司徒子洛行了个礼,司徒子洛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与司徒子洛相处的愈久,若汐就愈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爱,当真有个哥哥是挺好的。
若汐吃着膳食,习惯性的把菜里的青豆拨到一边,她不喜欢。
“若汐,都多大了,怎的还这般孩子习性?”司徒子洛看着司徒若汐的动作,不由轻皱剑眉。
“十九,哥哥不知晓?”说罢,司徒若汐非常认真的看了眼司徒子洛。
“自是知晓的”
“将军,都城来人了。”司徒子洛还想说下去,却被帐外的一个声音打断了。
“何事?”司徒子洛沉声说道,冷清的口气吓了身边的司徒若汐一跳,司徒子洛对着自己从来都是柔声细语,除了第一天到这里,自己将手划破了以外,若汐还从未听过司徒子洛这样的语气。
“皇上派人来送圣旨。”帐外那人回到。
司徒子洛回头看了眼司徒若汐,若汐了然,有些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披上件衣服,便跟着司徒子洛掀帘出去。
“镇北大将军司徒子洛听旨。”等众人下跪之后,拿着圣旨的人才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镇北大将军司徒子洛即日启程,返回启云城,呃,”手拿圣旨的人愣了一下,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几个身影,转而又道:“带上司徒若汐,钦此。”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子洛双手置于头顶,接过那个大人手中的圣旨,这才起身,身后,一干人等才敢起身。
“空青,领张大人下去歇息,好生招待着。”司徒子洛说完,看了眼那张大人,“是!”刚刚在门外禀报的侍卫这才走上前去。
“将军客气了,那下官先下去了。”张大人躬了躬身,便下去了。
司徒子洛拿着明黄的圣旨,与若汐一起回到帐内。
“为何特意吩咐带上我?”若汐重新执起筷子。
“进宫。”司徒子洛似有所料,随口到,“进宫?皇上选秀?”若汐一听,只得一个想法,她现下去选秀会不会老了点?
“自然不是,去年才选秀,皇上怕是还未腻呢!”司徒子洛调笑到。
“那是作甚?”那进宫做什么,她这个身份进进宫还能做什么?
司徒子洛看了眼司徒若汐,缓缓吐出两个字,“和亲。”
和亲?若汐一怔,她怎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再者她不是公主、郡主的,为什么去和亲?她一个镇北大将军的妹妹去和亲,这合适吗?这个皇帝是没有脑子还是太聪明了?
“过些日子,以锦国会派和亲使节来接你去以锦国,所以自是得呆在宫里的。”见司徒若汐不答话,司徒子洛继续说。
“圣旨上没有说。”司徒若汐有些奇怪,和亲一事对两个国家来说都是大事。
“密旨。”司徒子洛又道。
“皇帝没有妹妹了?”若汐撇嘴轻言。
司徒子洛听罢,看着若汐,一瞬不瞬。若汐抬头,对上司徒子洛有些哀痛的眸子,心莫名有些虚,最后还是司徒子洛率先别开了眼,若汐在心里暗暗舒了口气。输人不输阵,可不能让他看出自己虚心。
“还是忘不掉吗?”他的语气里满是悲伤。
若汐不明白,忘不掉什么?她现在除了一些零散的记忆,该不该忘的她都忘了,莫不是自己与皇帝的妹妹有什么过节吧!
“三年前谁都不想的,若汐,为何要选择遗忘来惩罚自己?”见若汐不说话,司徒子洛又道。若汐一听这话,算是明了些,原来她本来就失忆了,还是受了心理创伤,一时不知该作何想。
“哥哥舍得我去和亲吗?”若汐一转话题,问道,手下已经放掉筷子,一把挽住司徒子洛的手臂,“自是不舍,若汐不愿,那便不去了。”司徒子洛倒是不知若汐会突然撒起娇来,怔了怔神,但很快便恢复了。
这厢若汐反倒愣住了,自己不过是转个话题罢了,这哥哥不该苦口婆心的劝她,为了将军府一干人等的性命着想,不可胡闹,不可任性妄为吗?莫不是仗着这几十万大军就准备造反吧?
“那今晚我们得想想逃去哪里,北疆已经不安全了。”继而,司徒子洛非常认真的开始思考,好像真的要执行一般。
若汐听了嘴角直抽抽,还真当他有什么能耐呢!
“哥哥莫不是唬我呢么!”
“哪能,若汐不愿,哥哥绝不强求。”司徒子洛放下手中明黄的圣旨,很是认真的回答,
若汐怔了怔神,她不过是随口一说,真要去哪里,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又有何不一样呢?
这一片大地,即便是启云城的将军府,对她来说都是一样陌生的地方。
“那可不可以不吃青豆?”若汐一本正经的用筷子戳了戳被拨到一边的青豆。
“自是不可。”司徒子洛想都没想,一口拒绝。
“那便算了。”若汐也非常认真的作罢了。
哎,谁又知晓这青豆能有这么大的决策力呢?
北疆,顾名思义,在启云国的最北边,西邻柍国,南靠言殒国,三国接壤之地,自是纷争多起。
夕阳西下的北疆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美,这里的北疆与想象中的一样,沙尘漫天。披着披风,戴着帽子,若汐就这么看着挥洒余光的夕阳,一天就要这么过去了吗?
“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如此美的诗句,此时正应这美景。
“小姐在这里呢,小心让那沙迷了眼。”秋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秋烟,你说以锦国美吗?”若汐轻声问道。
“自是美的,西元大地,何处不美?”秋烟说着,脸上泛起一丝自豪之色。
西元大地,便是这个世界的统称,人们计时是用西元年算的,相当于我们现在用的日历。
传说当年西元大帝在神族——赤月族的帮助下,用十五年统一西元,然而统一后,赤月族在一天间消失,西元大帝却一改之前的勤俭,,荒淫无道,致使民不聊生,满目疮痍。各地有志之士纷纷起兵谋反,于是便成了后来五国分辖的局势。
西元元年,启云、以锦、莫临、言殒和柍五国皇帝立誓,自此五国互不侵犯。如今已是西元九九四年了。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知为何,若汐脑中竟闪过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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