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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魂师无删减全文

伊秋水y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者就是客,我点了点头。“你要弄个助财运的是吧?”“不,我之前想弄个助财运的,现在你给我纹一个旺桃花的,桃花运,懂不?”“纹的好了,我给你免一个月房租。”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就你?还想要桃花运?一个老头子想要桃花运,你想干什么呀?但这话我没敢说出来,而是笑着问道:“老爷子都这把岁数了,还想旺桃花呀?”“哎,这你别管,老头子怎么了?老头子就不能谈个恋爱泡个妞,追求自己的幸福啊,我之前是因为给人算命,犯了五弊三缺,现在我已经金盆洗手,我怕什么?”“少废话,赶紧给我弄。”“行吧。”来者即是客,我总不能把客人往外推吧。仔细想了想之后,我说我给你纹个狐狸吧。众所周知,狐狸狐媚,擅于迷惑勾引人心,魅力无穷,世人都骂狐狸精,可谁看到狐狸精不心动?当...

主角:李阳许静   更新:2025-01-20 2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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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许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刺魂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伊秋水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者就是客,我点了点头。“你要弄个助财运的是吧?”“不,我之前想弄个助财运的,现在你给我纹一个旺桃花的,桃花运,懂不?”“纹的好了,我给你免一个月房租。”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就你?还想要桃花运?一个老头子想要桃花运,你想干什么呀?但这话我没敢说出来,而是笑着问道:“老爷子都这把岁数了,还想旺桃花呀?”“哎,这你别管,老头子怎么了?老头子就不能谈个恋爱泡个妞,追求自己的幸福啊,我之前是因为给人算命,犯了五弊三缺,现在我已经金盆洗手,我怕什么?”“少废话,赶紧给我弄。”“行吧。”来者即是客,我总不能把客人往外推吧。仔细想了想之后,我说我给你纹个狐狸吧。众所周知,狐狸狐媚,擅于迷惑勾引人心,魅力无穷,世人都骂狐狸精,可谁看到狐狸精不心动?当...

《刺魂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来者就是客,我点了点头。

“你要弄个助财运的是吧?”

“不,我之前想弄个助财运的,现在你给我纹一个旺桃花的,桃花运,懂不?”

“纹的好了,我给你免一个月房租。”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就你?还想要桃花运?一个老头子想要桃花运,你想干什么呀?

但这话我没敢说出来,而是笑着问道:“老爷子都这把岁数了,还想旺桃花呀?”

“哎,这你别管,老头子怎么了?老头子就不能谈个恋爱泡个妞,追求自己的幸福啊,我之前是因为给人算命,犯了五弊三缺,现在我已经金盆洗手,我怕什么?”

“少废话,赶紧给我弄。”

“行吧。”

来者即是客,我总不能把客人往外推吧。

仔细想了想之后,我说我给你纹个狐狸吧。

众所周知,狐狸狐媚,擅于迷惑勾引人心,魅力无穷,世人都骂狐狸精,可谁看到狐狸精不心动?

当然这个狐狸精,不光是指女的,也指男的,狐狸也分公母,公狐狸纹到男人身上照样魅力无穷。

老头儿却摆着手说:“你可拉倒吧,狐狸那可是五大仙之一,灵性仅次于蛇,我可背不起来,也不想变成男狐狸精。”

“那啥,你就给我纹一个最简单的,对了,桃花,你就给我纹一朵桃花就行。”

桃花也能旺盛桃花运,张三鬼教我纹身的时候就详细的讲过,纹什么招什么,就跟吃什么补什么一个道理。

不过这桃花效果不大,跟狐狸没法比,但是呢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也不需要太旺盛的桃花,这桃花运太旺盛了,能把小姑娘给勾来,那就助纣为虐了。

刚才我说给他纹个狐狸也是开玩笑,这老头倒有自知之明。

于是,我让他趴在沙发上,脱去上衣,就开始给他纹身。

老头不停的嘟囔着,说我这屋子里太寒酸了,至少也得弄张纹身床啊,让客人趴在沙发上,这像什么样子?

他还说做生意嘛,讲究个门面,这里面得好好装修装修,舒适感极其重要。

我只能苦笑,心说我哪是做生意呀,我是为了解咒,被迫无奈才干这个而已。

我倒是想把这里装修装修,可没钱呢。

这桃花纹身比较简单,从画图到点线刺墨,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又一次感觉头晕眼花。

整个人处在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的状态中,纹身快完成的时候,感觉后背一阵灼热,像个火球一样,蔓延到了我的右手,隐约看到一点儿粉红色的光芒,嗖的一下就钻进老头背后的桃花纹身里了。

接着,我整个人就恢复了正常,这次我倒没有听到爷爷的咳嗽声和那个唱戏声,可能是时间比较短。

刺魂这东西,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琢磨不透,但我确定这里面门道多,邪门儿。

“好了。”我给老头涂了点消炎的药膏,拿了镜子让他看。

一朵粉红色的桃花,纹在一个枯树皮般的老头背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头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这么小一个纹身免你一个月房租,我亏了,当然,如果这招桃花的效果真的很霸道,那另当别论。”

“不过你这手艺太生疏了,一看就是个生瓜蛋子,纹身的过程中还不能保持清醒,生魂都有点散了,你可得小心点儿啊。”

我皱了皱眉,想问什么,老头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他一看来电号码,顿时兴奋的跳了起来。

“哎呀妈呀,这么管用?这刚纹上桃花,我的小乖乖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接了电话,也不避讳,就当着我的面,对电话那端的女人喊着小乖乖,亲爱的等一些肉麻的话。

我听了都觉得脸红。

“好嘞,小乖乖,那你在太湖公园等我,我马上到,嘿嘿。”老头挂了电话,一脸兴奋地在手机上亲了一下,抬脚就往外走。

我说道:“哎我说,你这桃花运若是旺盛了,可不能去祸害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也有禁忌,你......”

我没说完,那老头就不见了踪影,这把我给气的,小乖乖?他不会去祸害未成年啥的吧?那我就真的是助纣为虐了。

当然,桃花纹身虽小,里面也有桃魂,有灵性,有禁忌,他真要做了什么败坏道德的事儿,肯定落不到好。

嗨,算了,这是他的因果,我只管纹身拿钱,当然那钱是抵了一个月房租。

天已经大亮了,没有了睡意,我准备去吃点早点。

走到门外伸了个懒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转头却看到旁边门面房里,一个女人正探头盯着我。

原来是旁边按摩店的大姐,租的也是胡老头家的门面房,生意也不怎么好,好几次看到这大姐在店里玩手机打游戏。

见我发现了她,这大姐笑了笑走了出来。

她虽然看上去有三十来岁了,但这皮肤是真好,白白嫩嫩的,在保养上没少下功夫。

还有这身材,前凸后翘,此时又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把身材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

再加上烫成大波浪卷的头发,显得很洋气。

只要在后面看,多半以为是个小姑娘呢。

不过你就算再会保养,眼角的皱纹还是遮掩不住的,仔细看也还是能看出来她是位大姐。

这按摩店的门头招牌弄得很大,很显眼,只要进了这条街,准能一眼瞅见。

不过......一个女的做按摩生意,再加上她这身姿妖娆的模样,免不得让人往歪里想。

“哟,刚来的呀?”大姐一说话就带着一股子狐媚,一双大眼睛像小姑娘的眼睛似的忽闪忽闪的,直勾人魂。

我更加确定她这按摩生意绝不仅仅只是按摩那么简单。

这大姐像看稀罕物件儿一样,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遍,口中啧啧几声说道:“啧啧,年轻力壮,朝气蓬勃,是个好苗子,就是太瘦了,要是能吃胖点,再练出几块肌肉就更好了。”

说着朝我抛了个媚眼,问我叫什么姓什么?又是做什么生意的?

说实话,我最怕跟她这样的人打交道,我这血气方刚的,哪能受得了她这个狐媚劲儿。

但出于礼貌还是跟她打了个招呼,毕竟以后都是邻居,然后找个借口就想开溜,谁知她竟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凑了过来,问我这刺魂是干什么的?

“咳咳,就是,就是纹身啊。”

“呵,纹身啊,纹身就纹身呗,为啥叫刺魂呢?”

“呵呵,好听,图个顺口。”

“顺口?呵,刺魂还不如纹身顺口呢,嘻嘻,你叫李阳,巧了,我也姓李,咱俩还是一家呢。”

“我叫李思南,你可以叫我南姐。”她又朝我抛了个媚眼儿。

我心说这女人看上去俗媚,名字倒是挺好听。

“思南?好名字啊,呵呵,好名字。”

“你知道我这名字啥意思不?思南,谐音‘撕男’,手撕渣男。”

“啊?”我一脸意外。




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话锋一转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姓胡的那老东西,这几天老往你店里跑,没安啥好心,你防着他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房东啊?”

“是啊,那老头恶心的很,道德败坏,每次看到他,我都有一种拿锤子敲了他的冲动。”

我说你租的也是老头的房子,怎么那么恨他呀,他骚扰过你?

大姐摇摇头:“那倒没有,哎你真不知道?我跟你说,你知道他儿子是怎么死的吗?”

“这老家伙跟他儿媳妇有一腿,活活把他儿子气死了,然后他儿媳妇莫名其妙的也死了,全家都死绝了,就剩他自己。”

“啊?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更恶心的是,他把他儿子火化之后,打发到公墓里,可他儿媳妇的尸体,却一直放在他家里,这老东西可能有恋尸癖。”

“有一次我忘带钥匙,就直接上二楼找他要,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就看到他抱着他儿媳妇的尸体......”

大姐撇了撇嘴。

“真是变态,不过他儿媳妇的尸体这么长时间也不腐烂,谁知道那老东西用了什么方法?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好几次我都想报警了,他这是藏匿和凌辱尸首,犯法的。”

“可我毕竟租着他的房子,也不好把关系搞得太僵是吧?这事儿也跟我没太大关系,我就是看不惯。”

我有点吃惊,没想到房东老头竟是这样一个人,不过这大姐语气夸张,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没准是在逗我玩。

反正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爱在背后说人闲话,正打算找个借口开溜,她却又说道:“不过这老家伙倒有几分本事,听说以前是混阴行的,给人算命,是阴行的三大巨头之一。”

这话让我来了一点兴趣。

“阴行的三大巨头?”

“是啊,一个姓李,叫什么李老鬼,一个就是这房东老头,外号叫做偷天鬼,还有一个姓张......叫什么张......”

“张三鬼?”

“对对对,张三鬼。”

我愣住了,那老头外号叫偷天鬼,我爷爷是李老鬼,再加上张三鬼。

他们仨曾经是阴行三大巨头?真的假的?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我爷爷还有个外号叫李老鬼,更不知道我爷爷竟然是什么阴行三大巨头之一。

这一刻我意识到我爷爷的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身上的这个鬼脸,这个恶咒,那个唱戏的女人,真有这么简单?

爷爷恐怕瞒了我许多事儿。

我想起了奶奶的话,她说你爷爷隐瞒了很多事情不说,是为了你好,有些真相还得你自己去寻找。

见我发愣,那大姐拿娇嫩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然后这大姐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房东来。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回自己店里了。

对这大姐的话,我是不怎么信的,我觉得她对房东有偏见。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傍晚时分,房东胡老头竟然搂着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回来了。

他们俩勾肩搭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我惊得下巴壳都快掉下来了。

那女人看上去只有30多岁,穿着一条红色的紧身裙,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只是浓妆艳抹,显得俗气。

胡老头一口一个小乖乖小宝贝的叫着,搂着那女人就走进后院他住的屋里去了。

我心说我给他纹的那桃花纹身这么霸道?这老东西这么快就勾搭上女人了?

不过,看那女人浓妆艳抹的样子,也不像是正经人。

旁边按摩店的大姐又跑出来看热闹,盯着房东和那女人消失的背影,撇了撇嘴:“哟,老牛吃嫩草,真是恶心的紧呢。”

我心中不是滋味,有点后悔给老胡头纹身,但现在说啥也晚了。

心中郁闷,再加上也没什么客人,所以早早的就关了纹身店的门睡觉了。

结果睡着之后竟然又做梦,梦见当时我们去鬼楼里探险的情景,尤其是走到六楼时出现了那抹白光,白光里一个戏台子,十几个戏子轮番表演,突然涌出来一群凶神恶煞的村民,把那十几个戏子给杀了。

然后就听到一阵唱戏声,一个穿着青灰色戏服,画着旦角脸谱的女戏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边甩着水袖,一边凄凄哀哀的唱着。

可我就是看不清她的脸。

最后她那水袖打在我的脸上,我就醒了。

我惊魂未定,看了看表,还不到十二点。

完了完了,难道真像陆明说的,我也开始做噩梦了,不会也像那两个学哥一样,一个接一个死去吧?

我起床洗了把脸,情绪这才好了一些。

可想起梦中出现的那个女戏子,会不会跟当年那个在窑洞里被吃掉一半的女戏子是同一个呢?

心中不安,拿起手机给陆明打了个电话。

“不好意思啊兄弟,这么晚了打扰你。”

陆明似乎已经睡着,被我吵醒,声音里还带着慵懒。

“主要是想问问你,上次给你纹了身之后怎么样啦?”

“阳哥,你那个纹身可真管用啊,我这两天没再做噩梦,睡得可好了,身体感觉也轻了,还有,我胳膊上的那个戏子脸谱消失了。”

听了这话,我长松了口气,看来张三鬼没有夸大其词,这刺魂的效果确实很霸道。

不过想到我的情况,忍不住又苦笑了。

他不做噩梦了,我却开始做噩梦了。

但我并没有把做噩梦的事告诉陆明,怕吓着他。

“对了,陆明,你之前说咱们学校那块地方,以前是一个小村庄?”

“是啊,好久了,大概是民国时期,那里就是一个小村子,叫什么上元村。”

“那村子里那个戏台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戏台子是上元村的村民们搭建的,好像是请了一个戏班子唱大戏,所以就建了一个戏台子,不过......”

陆明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后来村里的人和戏班子不知道怎么着就起了冲突,打起来了,然后戏班子的十几个戏子都被村子里的人给杀了,是虐杀,可惨了。”

“再后来,村子里的村民们也突然消失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老邪门儿了。”

“那个戏台子,因为十几个戏子都被杀死在上面,血流的到处都是,所以那地方阴气一直很重,是最邪门的一个地方。”

我静静的听着。

“还有吗?”我问。

“阳哥,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毕竟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出来的。”

“陆明,你能不能再帮我打听打听,关于那帮戏子和那戏台子的事儿?越详细越好。”我说道。

“嗯,好,要想知道更详细的估计得去找退休的老校长,不过听说他被他儿子接走养病去了,不在本市。”

“对了,还有咱们学校以前的那个看门老头儿,都70多岁了,他应该知道实情,我去找找他,看能不能问出点啥。”

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陆明听出我语气不对,就问道:“阳哥,你没事吧?你是不是也开始做噩梦了?”

我说道:“暂时还不太严重,但我觉得必须把这事搞清楚。”

“行,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对了,你的纹身这么管用,我准备让小柔也纹一个,不过她这两天有事回老家了,等她回来我就带她去找你。”

“嗯,没问题。”




万没想到许静竟然会来这里。

几天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但看得出来,她见了我之后很高兴。

“我来看看你。”

我强压住心里的激动,强忍住要冲过去抱她的冲动。

不行,我不能再跟许静接触了,我身上有一张人脸,这是一个恶咒,会害死她的。

哪怕她来找我也不行。

可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正踌躇间,突然,苏雨柔的声音从纹身店里面传了过来:“喂,李阳,到底给我买衣服了没有?本小姐要起床了。”

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许静明显愣了一下。

“听说你退学之后在这里开了一家纹身店,这是你的店面吗?”

我顿觉不妙,但不习惯撒谎,所以点了点头。

这时,苏雨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李阳,你磨磨唧唧的干嘛?赶紧把衣服给我拿过来呀。”

许静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随后她抬手轻轻的把纹身店的门推开。

“静静。”我想阻拦,但已经晚了。

门刚一推开,就看到正对门的沙发上,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正用毯子胡乱的裹着半边身体,张牙舞爪的喊我的名字呢。

许静惊愕,她很快认出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她并称为南州师范大学校花的苏雨柔。

我的心都跳了出来,赶紧上前解释。

“静静,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她......她只是借宿在我这里。”

可没等我把话说完,苏雨柔就裹着毯子走了过来。

“哟,许大校花?怎么是你啊?你是来找李阳的吗?可你们俩已经分手了呀。”

许静没有说话,神情复杂的盯着苏雨柔那裸露出来的洁白的肌肤。

苏雨柔诡谲地一笑,故意扯着嗓子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昨晚上我跟李阳睡了,以后他是我的。”

我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狠狠的瞪了苏雨柔一眼。

“苏雨柔,你tmd别胡说。”

“怎么就胡说了?昨晚上我是不是睡在你店里?到现在还光着呢,怎么?吃完了就想赖账啊你?”

“你......”我气的七窍都快生烟了。

“怎么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呢?”

许静再也听不下去这污言秽语,转身就跑了出去。

完了完了,此刻我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我赶紧追了出去。

“静静,你别听那女人瞎说,不是那样的。”

前面街道处快速的驶来一辆黑色宝马车,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焦急的走到许静身边。

“哎呀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了?老爷说了,你不能一个人出来呀,更不能跟你之前的男朋友见面,你这......你这让老爷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着走呀,小姐,赶紧跟我回去吧。”

许静跑到了车边,在上车之前她转头看向我,眼里已经有了朦胧的泪珠。

她的脸上全是失望。

她咬了咬嘴唇,哽咽着声音说道:“是我错了,我以为你不是真的和我分手,只是因为出了什么事迫不得已,我错了,原来你和苏雨柔......”

“我和苏雨柔什么事都没有,昨天她只是......”

“我都看到了。”她打断了我的话,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

“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希望......希望你们幸福。”说完,她转身进了车子,车门将要关上。

我发疯般的扑过去,一把将车门拦住。

“静静,你误会我和苏雨柔,我可以不解释,但现在你听我说,还有一件事儿,是那个美人蛊......”

谁知不等我把话说完,那管家模样的人就把我推开,毫不客气的关上了车门。

车子很快发动了。

“静静,那个美人蛊,很危险,你听你我说,我得给你弄个纹身......”

可车子一溜烟的开远了,徒留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犹如疯癫一般。

我攥起了拳头,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脑壳,懊恼,悲伤,刺痛。

等我再次回到纹身店的时候,苏雨柔已经穿好了我买给她的衣服,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嘟囔道:“虽然是地摊货吧,好在本姑娘身材好,也能穿出大牌的感觉,李阳,你看,漂亮吧?”

“滚。”我从口中吐出一个字。

苏雨柔抬头,看到我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盯着她,随时可能会爆发,似乎也有点害怕了。

“干嘛呀?刚才是在跟许静开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滚......”我用尽全身力气化作了一个字,声嘶力竭。

苏雨柔再也不敢跟我磨叽,踩着高跟鞋仓皇逃窜。

我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此后一连两天我忐忑不安,还是放心不下许静,怕她真的中了那美人蛊,一想到她中蛊之后,会被控制着去天堂夜总会做那种事儿,我连杀人的心都有。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找许静,哪怕她现在误会我跟苏雨柔的关系不想见我,哪怕她老爹明令禁止我俩不许见面,我也得去。

于是,我打了一辆车,直接去了许静家的别墅。

但到了别墅门口,我并没有硬闯进去。

这豪门大户的戒备森严,光门口就有三个保安,硬闯不是办法。

最后我决定在那里蹲守,许国生和许静总有出门的时候。

我知道我有些冲动了,可没办法,凡是涉及到许静的我没法冷静。

我躲在一棵树的后面,静静的盯着别墅的门口,只可惜,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出来。

实在不行我就去学校找许静,反正她现在每天还要上学。

而就在这时,从别墅里终于走出了一个人。

但这个人不是许国生,也不是许静,而是那个独眼龙赵大师。

只见这人龙行虎步,目不斜视的从别墅区走出来,门口的保安都对他很客气,主动打开了门禁。

赵大师出了别墅,就朝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豪车走去。

我知道机会来了,就赶紧跑了过去。

“赵大师......”

赵大师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是你?小子,你还敢到这来?”




徐蕾是许静的闺蜜,一个很朴实和用功的女孩,可她死了,就在前几天,我听许静说,她是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上吊自杀了。

难道徐蕾的死是因为这美人蛊?

“苏雨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话刚说完,这女人突然间瘫倒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身上有蚂蚁在爬一样。

然后她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就朝着门外走。

“哎,你别走啊。”

“美人蛊发作了,我控制不住自己要去天堂夜总会,快拦住我,快拦住我呀,最好是拿绳子将我绑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这女人不像是装的,于是二话不说赶紧就把她拉了回来,谁知她就像毒瘾发作似的,挣脱我的手,就又要朝着门口跑,口中还不停的嚷着一句话:“我要去天堂夜总会,我要去天堂夜总会。”

我赶紧找了一根绳子将她拉回来之后,绑在了椅子上,随即又赶紧把纹身店的门给关上。

“苏雨柔,你到底怎么啦?”

“李阳,徐蕾之前就是像我一样中了美人蛊,一到了半夜就忍不住要跑去天堂夜总会,坐台。”

我吃了一惊。

之前学校里疯传,徐蕾半夜偷偷到夜总会坐台的事情,以至于她受不了这个压力,上吊自杀。

我和许静压根就不相信徐蕾会干这种事儿。

可现在听了苏雨柔的话,我如遭雷击。

徐蕾还真去夜总会里干那种事儿?是因为中了这美人蛊?

而接下来,苏雨柔又告诉我更多令人吃惊的事情。

她说,我们学校里的好几个女生接连中了美人蛊,凡是中了这蛊的人,就会变成勾人的狐狸精,一到了半夜,就不受控制的自己去天堂夜总会里坐台,而到了白天就会恢复正常。

就好像刚才的苏雨柔,疯了般的要去天堂夜总会,要不是我把她绑了起来,估计这会儿已经在那儿了。

之前徐蕾也是这样,她很痛苦,可她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自己被控制着晚上去夜总会做那种事情,她就羞愧的要死。

她的事很快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有人甚至向校长告状,让校长开除徐蕾这样败坏学校门风的学生。

徐蕾试着跟人解释,可没人相信,腿脚是长在你自己身上的,你若不愿意去做那种事儿,难道还有人逼着你不成?

徐蕾最终受不了压力,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上吊了。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蛊,学校里也不止她一个女生出现这种情况,就比如苏雨柔。

不过苏雨柔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事不对劲儿,所以辗转找了一个阴阳先生,结果那阴阳先生一眼就看出她是中了美人蛊,这种蛊很特殊也很厉害,他解不了,让苏雨柔另请高明。

苏雨柔心急如焚,花钱请了几个解蛊的人,可那些人都没什么真本事,忽悠人罢了,把苏雨柔气的都想直接去南洋或者泰国那边找解蛊师了,可要出国哪有那么容易啊?

她很害怕,怕自己去夜总会坐台的事,早晚也会被其他同学知道,到时候必定也会像徐蕾那样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她不敢住在学生宿舍了,搬了出来,今天晚上她是偶尔从这儿路过,看到我门外面摆着的门头招牌上写着能够驱邪,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硬生生地敲开了我的门。

“给我们下蛊的人有可能是天堂夜总会的人。”苏雨柔喘着气说道。

“你想啊,为什么我们中蛊之后,半夜都控制不住要去天堂夜总会呢?为啥不去别的地方呢?所以肯定是那里的人捣的鬼。”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

说是有一些不正规的娱乐场所,用下三滥的手段,控制强迫一些女大学生去他们那里卖身。

难道这个美人蛊,就是天堂夜总会控制女大学生去他们那里做小姐的一种方式?

这想想真是可怕。

如果这是这样的话,那得报警啊。

“报警管个屁用?我们是被下了蛊,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谁会相信?而且天堂夜总会的老板手眼通天,要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干这种事儿,下蛊控制女大学生去场子里卖身,这得多大的胆子才能干出这种事儿啊?”

“李阳,我现在难受死了,我感觉有1000只蛊虫在我身体里钻来钻去,好像只有和男人做那种事儿才能暂时缓解,可我真的不想再去夜总会做那种肮脏事儿了,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尽管之前很讨厌这女人,但现在她变成这样也着实是可怜。

“苏雨柔,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有一个月了。”

“啊?”我吃了一惊。

“这么说这一个月,你都在这蛊的控制下,每晚去天堂夜总会里......”

那得和多少男人做过那种事儿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一个月,每晚我被控制去夜总会,去了之后就会被安排进一个特殊的房间,专门服侍一个特殊的客人。”

“所以这一个月我只和那一个客人做过那种事儿。”

“其实徐蕾,还有其他那些中蛊的女孩,去了夜总会之后,也都只服侍那一个特殊客人罢了。”

听到这里我仿佛明白了。

“你是说,有人给你们下蛊,控制你们去天堂夜总会,只为了服侍那一个客人?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脸上戴着面具,身上很凉,像死人似的,每次都把我恶心的要死,可我被控制也没办法。”

“我真的受不了了,李阳,你到底能不能帮我?”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仔细的想了想,纹身的图案中倒是有一种是专门吞吃蛊虫的,不管是什么样的蛊都能吃得下。

于是我说到道:“你的事我应该可以解决,我可以给你纹一个纹身,叫做鬼头鸟,这种鸟长得有点像啄木鸟,嘴强直如凿,舌长而能伸缩,先端列生短钩,专吃各种蛊虫。”

“真的吗?那你快点给我弄啊。”




不过很快他就说起了正事儿。

他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他旁边的那位高人。

“赵大师,您好好看看,问题是不是出在这小子身上?”

那个所谓的赵大师就开始打量我。

我也打量着他,他穿着一身灰布长衫,面相清瘦,最有特点的是,他的一只眼睛上戴着眼罩,独眼龙。

但即便是戴着眼罩,另一只眼睛射出的光,也足以将我穿透。

突然,他看到了我那青紫色的右手,上前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惊声叫道:“鬼纹手?小子,你是什么人?”

这倒把我吓了一跳,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失败了。

他死死的盯着我:“鬼纹手?刺魂师?你是刺魂师?”

“不,不可能,刺魂师的传承已经断了百年,不可能。”

这老头一眼看出我是刺魂师,确实有些本事。

“没错,我是刺魂师。”

我的一句话,这位赵大师更加震惊。

“你,你真是刺魂师?你是姓范还是姓谢?”

“我姓李。”我说道。

“李?你姓李?不可能。”

“赵大师。”旁边的许国生叫了一声,显然他希望这位赵大师给他一个解释。

赵大师的手一松,我这才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赵大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双手背在了身后,很有派头的说道:“许总,没错了,小姐几日来连遭横祸,确实是这小子的原因。”

我心里一惊,果然和我有关,是因为我没有按照爷爷的遗嘱和小静分手去娶小翠,所以导致小静连遭意外。

可为什么会这样?

但这位赵大师可不会给我什么解释,他只冷冷的盯着我:“以后这小子绝对不能再跟小姐有任何的牵连,不然小姐会被他害死。”

许国生的脸色立刻变了。

“你和小静本来就不般配,如今你还有可能害死她,所以你自己识相点,离开小静,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这句话是命令,不容违抗的命令。

如果真是这样,不用他说,我也会主动离开小静,我不想把她害死。

“滚吧。”许国生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我,我能不能再见许静最后一面?”我说道。

许国生脸上露出愤怒。

“你真想把我女儿害死?”

旁边的赵大师却说道:“许总,让他和小姐见最后一面,这样小姐才会死心。”

他又看向我。

“去吧,小姐在楼上,小子,你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我点了点头,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走上楼梯之后,我听到许国生对那赵大师问道:“赵大师,什么是刺魂师?”

我推开二楼某间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许静正焦躁不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许静看到我,先是意外,然后是惊喜。

“你怎么来了?”她扑过来抱住了我。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我知道有些话必须要说。

“静静,对不起,以后我可能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许静愣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到底出什么事儿啦?我父亲说,这几天我连出意外是因为你?所以他把我软禁在家里,不许我出去,可是我不明白......”

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许静了。

我慢慢撕开了胸口的衣服。

如我所料,许静看到我心口处的人脸,吓得花容失色。

“这......这是......”

“这是一个诅咒,我老爸已经因为这个死掉了,现在轮到了我。”

“不过我比我老爸幸运一些,我爷爷已经帮我找到了解咒的方法,我必须按照他说的辍学,做一名刺魂师,并且娶一个叫小翠的女人。”

“什么?”许静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静静,我不想和你分手,可是我没办法,已经很明显了,是因为我身上的诅咒,连累到了你,甚至会害死你,所以我们必须分手。”

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就走,不给自己任何停留的时间。

“李阳......”许静喊住了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除了分手别无他法吗?我爸认识许多高人,或许......”

“没用。”我站在门口并没有回头。

她怔住了。

“忘了我吧,我也会忘了你,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我决然的离去,不顾许静在背后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不能心软,其实我心里比她还要难过。

我噔噔噔跑下楼梯的时候,客厅里的许国生和赵大师都看向了我。

听到许静痛哭的声音,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他们知道,我已经按照他们的意思冷血的和许静分了手。

我没看他们两个,直接朝着客厅门口走去,不过刚走到客厅门口,那所谓的赵大师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我转过头,看到赵大师用手捂住了戴眼罩的那只眼睛。

“赵大师你怎么了?”许国生颇感意外。

赵大师喘了口气,快速的从身上掏出一个新的眼罩。

“无妨,眼疾发作,换一个新的眼罩就没事了。”

本来我没在意,可当赵大师把眼上的眼罩摘下来,准备把新的眼罩换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那只眼睛。

他那只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剜掉的,只剩下了一个灰色的窟窿。

我心里一惊,赫然想起爷爷。

爷爷回来时他的一只眼睛也是如此,几乎跟眼前赵大师的眼睛一模一样,只剩下灰色的窟窿。

我立刻肯定了一件事,爷爷和赵大师的这只眼睛,是被同一个人用同一种方法变成这样的。

但我并没有多问,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许静的关系就这样划上了句号,心里觉得有些悲哀。

然后我去了学校,在校长和系主任惋惜的目光中,毅然决然的办理了退学手术。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一名大学生,也失去了我最爱的许静,而我要去做一名刺魂师,踏上艰难困惑的解咒之路

我的人生轨迹彻底被改变了。

我掏出手机给奶奶打了一个电话。

“奶奶,爷爷交代的三件事我已经完成了两件,这最后一件......你帮我张罗吧,我今天就回去,和小翠举办婚礼。”

我感觉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按照爷爷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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