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身离开会场。
公司离着这里很近，十分钟后，我回到自己曾经的办公室。
一个月前，我和沈烟就因为与郑楠合作的事情大吵一架。
沈烟让我看不惯就离开，我在气头上直接写了辞职，沈烟二话不说签字。
从那天起，我就离开了公司，直到今天才回来。
正好一个月，正好可以办理离职手续。
途径技术部，看到里面的人忙着热火朝天，我没有迟疑，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家拿着女儿的骨灰，拎着行李箱，留下女儿的死亡通知书，以及我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离开居住了十年，再也不会回来的家。
去机场的路上，收到沈烟打来的电话。
“楚明，你在哪？你怎么走了？”
“我……我没有签约，我相信你不会出卖公司的。”
我一怔。
今晚的架势，郑楠不可能会放过趁火打劫的机会。
但，已经与我无关了。
“沈烟，你多久没回家了呢？”
沈烟的笑声传来，“原来你在家里等我，我这就回去。”
我没解释，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后，沈烟打来电话。
按时间来算，她应该看到桌子上的东西。
我挂断。
她契而不舍的打来，就像女儿车祸那天，我契而不舍的给她拨打。
我每次摁了挂断。
她发来信息。
“球球呢？我不信她死了！”
“不可能的，楚明，你让我看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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