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敏陈昆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重生1996,嫁给那个卖鱼的》,由网络作家“紫水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1996,嫁给那个卖鱼的》,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主角是赵敏陈昆,是著名作者“紫水金”打造的,故事梗概:的钱掏出来放在餐桌上,八张黑色的百元大钞,外加些许零钱映入眼帘,看得赵敏瞪圆双目。自从跟了陈昆,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八张百元大钞,和一些零钱放在一起,形成的视觉冲击力,冲击的她心颤连连。“这些全是卖鱼挣得钱?”“嗯呐!”陈昆点点头,“家里的剩货,今天全甩光了!挣了八十一块钱。并且还接了将近五百斤的冻带鱼,和两百多斤的草鱼订单。”......
《短篇小说重生1996,嫁给那个卖鱼的》精彩片段
凌晨三点,从睡梦中醒来的陈昆,小心翼翼将手从赵敏脑袋下抽出来,轻轻的在她额头亲了亲,抬手抚顺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看着她红润的俏脸,陈昆心头升起一股久违的温情。
“老天爷给了我一次重新爱你的机会,你这辈子就休想逃出我手掌心。”
“阿敏相信我,你家男人不是个孬种。”
他掀开棉被下床穿衣洗漱,然后来到楼下的柴火间。
这间租房自带的仓库大概有十五²,放了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之外。剩余空间被一台小型制氧机,和三个泡沫箱占了。
关掉还在运作的制氧机,陈昆看着几个泡沫箱内,无精打采的草鱼和鲫鱼。
这些病怏怏的渔获,是他昨天没卖出去的。
除了这十条草鱼,二十条鲫鱼。市场的公中冷藏库,还有几百斤冻带鱼。
把这些鱼搬到脚踏三轮车的后斗,陈昆推着车子出了仓库,锁好门前往市场。
南方的冬天冷风刺骨,就像刮骨刀,一阵风一刀,吹得脸疼骨头僵硬。
在这个许多人还躲在被窝的凌晨,西营里市场已经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喧嚣。
北门,陈昆拿着条子先从公中的冷藏库,把那些冻带鱼取出来后,推着车子来到摊位前。
两米长一米高的水泥台,每月租金是三十五块钱,一年交一次。
把车后斗的货卸下来,逐一摆放到摊位上后,陈昆扯着嗓门喊起来。
“走过路过的老板们,请暂停一下你们高贵的脚步,移动你们美丽的眼睛,瞧一瞧小弟摊位上的货。”
“今天这里的带鱼,每斤只要两块八!买十斤,送一条鲫鱼。”
以前他不敢像别人那样吆喝,每次出摊把东西摆好后,就坐在摊位后杵着,也不懂得招呼客人,所以生意自然差。
今天他一开口,边上的小贩惊了。
路过的二道贩子们,也是一脸诧异。
某个跟陈昆做过几次生意的二道贩子,走到摊位前调笑了句:“不得了啊!闷葫芦终于开了腔,这是铁树要开花!”
陈昆从兜里掏出一包两块钱的红梅香烟,递了一支过去:“老哥,来几斤?”
“带鱼真卖两块八啊?”中年人接过香烟后,有点不信的问。
带鱼进货价,一斤是两块五,市场这边所有鱼贩子,统一价格是三块钱。鲫鱼每斤进价一块五毛。
假如陈昆每斤带鱼卖两块八,十斤送一条鲫鱼,这个价位还是有赚的。
“我都这样说了,还能弄虚作假啊?”陈昆拍了拍胸膛,“老哥把我这摊上的货全包圆,这些鲫鱼不算你钱。”
中年人双目瞪圆,“那你可就亏大喽!”
“我亏不要紧,老哥能挣到钱才重要。”陈昆笑了笑。
中年人听到他这话,笑着点燃香烟:“就冲你这话,这些我全包了。”
他们这些二道贩子,从市场买货,转头卖给酒店,赚得就是个中间差价。
源头货价格越便宜,他们的利润就越高。
如今有便宜可占,谁愿意错过?
所以确定陈昆没开玩笑后,那些停在摊位前,专做水产生意的二道贩子,纷纷开口囔囔起来。
“凭什么你包圆?老子也要。给我来一百斤带鱼,五条草鱼!”
“我也一样...”
中年人听到这些同行的声音,眯着眼睛抽烟没开口,可目光却落在陈昆身上。
“各位先听我说...”陈昆吼了声,把所有人震得闭口后,他掏出香烟挨个递了一支过去,然后笑着抱拳。
“承蒙各位捧老弟这场子,但做人不可言而无信。既然我事先答应卖给黄老板,那么这交易只能忠于他一人。”
“其他没买到货的老板也别急,从明天开始小弟这里的货统一这个价,您各位有需要可以事先在我这下单预定。”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再开口囔囔。
毕竟陈昆这事办的无可挑剔,加上他长得虎背熊腰人高马大,就算心有怨言的人也不敢开口找茬啊!
“陈老板,我明天要五十斤带鱼。”
有一个带头,其他二道贩子也纷纷开腔:“给我准备三十斤。”
“我也一样...”
看着这些争先恐后下单的二道贩子,周围其他鱼贩子羡慕嫉妒又有点恨意。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陈昆,今天竟然这么能说会道。
还搞了个买十送一,把客户全吸引到他那边。
‘妈的!你这样搞,我们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让他们学陈昆一样搞?这些人还真舍不得。
虽然送的是鲫鱼,可那每斤也要一块五毛啊!
狗东西!这是在扰乱市场价格啊!
越想越气,看向陈昆的眼神也带着恶意。
上辈子刀口舔血的陈昆,感知力相当敏锐。
感应到这些同行的恶意后,他虎目微微眯了下,随之继续招呼客户。
“别急,一个个说!”陈昆拿出本子和笔,记下他们所需的斤两和电话号码。
十分钟后,送走所有二道贩子,陈昆开始过秤打包。
“带鱼总共三百零二斤出头,零头给您抹掉。草鱼二十六斤,每斤一块八毛...”陈昆边说边开单据。
“鲫鱼是赠送的,我就不进单子里了。”
黄老板笑着点头,“总共多少钱?”
“带鱼840,草鱼46.8算46吧!总共886块钱,这个数字吉利,祝黄老板发发发!”陈昆把单据递过去。
是人就爱听好话,嘴巴甜一点,能换来别人三分笑颜。
黄老板这种精明的商人同样不例外,“就冲你这话,我给你再添两块钱。三个八,发发发!”
“多谢老板!祝老板顺风顺水顺财神,财源滚滚进家门。”陈昆抱拳。
这一通吉利话,哄得黄老板眉开眼笑,直言以后就从他这拿货。
对于这种承诺,陈昆并没放在心上。
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承诺,生意人注重的是利益。除非他可以不断给对方输送利益,否则承诺就是个屁。
结完账,帮黄老板把货搬到市场外后,陈昆回来收摊。然后买了些肉菜,蹬着三轮车回家。
路上,陈昆算着今天这笔买卖挣了多少钱?
鲫鱼十二斤亏了十八块钱,但是带鱼三百斤,每斤三毛钱利润,挣了九十块钱。
外加草鱼每斤两毛利润的九块两毛,这些货总共挣了八十一块钱。
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借此吸引了一批客户。
接下来要做的是,继续让利稳住这些客户,然后鱼档再逐步增加新品种。
陈昆的打算很简单,一步一步蚕食市场的客户资源,以此为下一步‘开水产店’铺垫。
回到家,赵敏已经起床在做早饭。
看到他回来,赵敏连忙走出厨房,拿起暖水瓶给他倒了杯开水,“先喝杯水暖暖身子,稀饭还要等一会。”
她并没有问他生意怎样。
按照以前的经验,陈昆这么早回来,鱼档的生意肯定没好到哪去。
然而当她从他手里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打开看到里面的三肋排骨和一只猪蹄,以及蔬菜后,赵敏瞪了他一眼。
“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吗?”
这年头,一斤猪肉3.5块钱左右,排骨和猪蹄大概在4块钱。
她掂了掂两袋肉的重量,粗略估算这些至少要四十块钱左右。
这可把她心疼的,真想狠狠抽这糙汉子一巴掌。
“我今天挣钱了。”
“你挣个鸡吧钱!”赵敏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咬了咬红唇说:“家里什么条件,你心里没点数吗?退了去,想吃肉就买点五花肉回来,够你自己吃就行。”
看她那心疼样,陈昆惭愧又无奈,“真挣钱了!”
他把兜里的钱掏出来放在餐桌上,八张黑色的百元大钞,外加些许零钱映入眼帘,看得赵敏瞪圆双目。
自从跟了陈昆,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八张百元大钞,和一些零钱放在一起,形成的视觉冲击力,冲击的她心颤连连。
“这些全是卖鱼挣得钱?”
“嗯呐!”陈昆点点头,“家里的剩货,今天全甩光了!挣了八十一块钱。并且还接了将近五百斤的冻带鱼,和两百多斤的草鱼订单。”
听完他这话,赵敏一脸难以置信,“你这话让我感觉像是在做梦!”
以前,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一天也就卖个三四十斤冻带鱼,外加几条草鱼鲫鱼。
这在赵敏看来,已经是陈昆走大运了。
可现在呢?
糙汉子竟然告诉她,只用了一个小时,就甩卖掉家里剩下的几百斤鱼,并且还接了七八百斤的订单。
这种生意就算是做梦,她都不敢这样梦!
“你个虎娘们!”陈昆气笑了,放下手里的水杯,他拉开羽绒服的链子,从内兜掏出记事本。
“自己看,我炒菜去。”
赵敏拿过本子,站在原地翻看。
看着那一页页订单和电话号码,再看饭桌上那些钱,她双手隐隐有点颤抖。
“是真的,卖鱼昆时来运转了!”
如果每天都可以挣八十块钱,一个月就是两千四百块...那该多好啊!
她放下记事本,扶了扶眼镜,然后走进厨房。看着他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赵敏缓缓走过去,抱住他粗壮的熊腰。
“老公,转过来,我给你点鼓励。”
下沙村的村民祖辈靠打鱼卫生,青瓦白墙的瓦片房连成一排排,村里的黄泥土路坑坑洼洼。
车子放在村口,走在乡间小路上,望着两边炊烟袅袅的斑驳老旧瓦片房,陈昆心情格外轻松。
顺着记忆中的画面,他一路来到村尾。站在一栋三层洋楼的院门前,陈昆抬手在半掩的铁门上敲了几下。
“老乡,有人在家吗?”
“谁啊?”一道娇娇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女孩步入陈昆视线。
女孩年约十八,芳华正茂的她美如一朵娇花。
看着站在院门口,壮如狗熊一样的英俊男人,王翠花目露一抹戒备。
“你找谁?”
眼前这张熟悉且陌生的脸,一度让陈昆精神恍惚。
如果他今天没有出现在这,按照王翠花的人生轨迹,一个月后她家将会因赌支离破碎。
而她为了替父还债将会进入红楼,然后一步步成为头牌,接着遇见陈昆,最后替他挡刀惨死...
往事一幕幕在心头浮现,陈昆眼神也柔了几分:“我姓陈名昆,是西营里的一个水产商,今天来找你阿爸谈合作。”
王翠花眼前一亮,可随之又沉下脸:“他死了,你想找他就烧纸吧!”
听着她怨恨的语气,陈昆却不觉得奇怪,甚至心里充满怜柔。
王翠花的人生极为坎坷,她从一出生就未曾享受过父爱。
重男轻女的王铁柱经常骂她是赔钱货,有时候输了钱回家,还会动手打王翠花泄气。
如果不是她妈护着,王翠花恐怕难以活到今天。
她怨恨王铁柱,但也极为尊重她母亲。
陈昆曾经问过她,既然这么恨王铁柱,又为什么愿意卖身为他还债?
王翠花当时回了他一句:‘他是畜生,但我是人。我无法做到六亲不认,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还赌债卖掉我妈。’
在没有遇到陈昆之前,母亲是王翠花唯一的暖阳。
所以她说:‘总要有一个人下地狱,只要我妈能活下去,这个人可以是我。’
想到这,陈昆心生怜惜:“其实找你也是一样的。”
这句话让王翠花心中警铃大作:“找我干什么?”
“别紧张!”陈昆笑容满面:“听说你养海鲜的技术很好?”
提及养鱼这事,王翠花眼中有光,眉宇间扬起一抹自信。可她却没有回应陈昆,依旧满目警惕地盯着他。
陈昆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需要一个养殖大师,你同样需要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考虑清楚,然后联系我。”
王翠花迟疑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接过这张名片。
陈昆心情轻松许多,他最怕这个倔强的女孩拒绝。真要那样的话,陈昆只能用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了。
临走前,陈昆留下这样一句话:“没人可以选择出生,但却可以选择未来要走的路。”
“你是个聪明且善良的女孩,值得有一把伞为你遮风挡雨。”
善良美丽...王翠花怔怔站在家门口,望着陈昆渐渐消失的背影,她眼神恍惚。
“这就是被人夸奖和认可的感觉吗?”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她十八年来从未感受过的。
生在这个家庭,能吃饱饭活着已经相当奢侈。她只求每天能少挨一顿打,少被骂几句就行,从不敢奢求其它。
在她思绪起伏间,巷口传来脚步声。
熟悉的脚步惊得王翠花一跳,她满面恐慌的掩上门,疾步穿过院子。
可就在她即将进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暴戾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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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这样...赵敏点点头,目光再次看向餐桌上的两样饰品,眼里有了动容。
“你说得对。”
“但是靠外物撑起来的面子,不就相当于空中楼阁吗?”
陈昆笑着拿起盒子里的白金项链,轻柔的帮她戴上:“空中楼阁是没有支撑点,所以才会岌岌可危。”
“但你有我在背后撑着,何需怕会坍塌?”
“相信你家男人的挣钱能力,我们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绝不会回到从前那种穷困潦倒的生活。”
冷冰冰的金属贴在肌肤上,所产生的触感并未让赵敏不舒服,因为陈昆这句话给予了她暖意。
她摸着那块指甲盖大小,嵌着一粒小钻石的心形吊坠,拇指在表面摩挲几下。
“我从不敢想,有一天可以戴上这种高档项链。”
一股愧疚从陈昆心头升起,抱紧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很抱歉,是我无能,没有做到当初对你的承诺。我...”
他话还没说完,赵敏回头堵住了他的嘴。
吻到即将窒息,赵敏喘着气松开他嘴唇。
女人红着脸,眼里噙满爱意:“我的男人并不无能,他是个非常努力且有担当的男子汉。”
“不管是从前,还是未来,你都是我赵敏的骄傲。”
和她情意绵绵的目光对视,陈昆缓缓低下头,噙住她唇瓣吮了几下,抵在她额头,两人鼻尖触碰。
“我想c你。”
赵敏拿起首饰盒的玉镯子:“帮我戴上,今晚你就是我的王。”
这是要玩角色扮演?
陈昆迫不及待的把玉镯子套进她手腕,抱起赵敏往卧室走去。
“陛下,先洗澡呀。”
“朕不想洗。”
“可臣妾今天买了个大浴桶耶!还想着跟陛下来个鸳鸯浴呢。”
陈昆立马改变路线,抱着她直奔洗手间。
第二天。
赵敏没能起来。
主要是昨晚太劳累。
凌晨两点半,陈昆神清气爽的出摊。
忙活到五点,卖了百多斤冻鱼和活鱼后,陈昆把收摊的活交给陈龙他们几个,拎着钱回到家做饭。
赵敏醒来已经是早晨六点,看了看身上的吻痕,回想陈昆昨夜的疯狂,她伸了个懒腰,红唇含着丝丝笑意。
“原来他喜欢这调调呀。”
她又在他身上发掘了一个兴趣点。
若有所思的坐在床上思考片刻,赵敏起床穿衣,摸了摸手腕的镯子,和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她眉目间洋溢着幸福。
这是他第一次送她的礼物。
她很喜欢。
只是想到这两样东西,花了两万五千块钱,赵敏还是有点心疼,连忙弯腰把床底那个啤酒箱拽出。
当看到里面满满一箱钞票,她疼痛的心才好受些。
“接下来要省点花了!”
想了一会儿,赵敏决定从店铺的装修入手节俭:“这么多年的同学,给我优惠点不过分吧?”
“别怪我小气,实在是我家太需要钱了。”
“等我以后手头宽松了,再补偿你一点咯!”
她喃喃自语片刻,把那箱子钱推回床底用布盖好,这才开始换被单床套。
昨夜风雨骤急,染湿了被子。
看着上面脏兮兮的,赵敏面露回味。
那种感觉真的很赞!
另一边,陈昆忙完市场的生意,开车来到交易所。
今天是验收成果的日子,林默珠和小蝶早已在这等他。
看到陈昆出现,林默珠面露微笑,眼里同样带着一抹雀跃:“陈先生,现在清仓卖出吗?”
“再等等...”陈昆走到一台空置的电脑前,示意小蝶登陆账号。
看着后台显示的金额,平静的脸上泛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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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这句话,林默珠挂断通话。萦绕在她眉目间的杀气,也随之荡然无存,转换成无限柔情。
“陈先生的消息比我想象的还要灵通啊!”
陈昆弹了弹烟灰:“我只是恰好在连江那边碰上了张少强,又巧合得知他想买下海沟村那片滩涂,借此推算出金门集团有意染指地产业的意图。”
林默珠单手拄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单靠这两点就能推敲出张家的目的,陈先生的智慧非我能及。”
“你呀!这张嘴真能哄人。”陈昆笑了笑:“说正事,沟海村那片金沙湾我想拿下来,你有没有好建议?”
“建议而不是办法,也就是说陈先生心里对此已经有了对策咯?”看他笑而不语,林默珠继续说。
“既然陈先生有意考验我,默珠理当好好表现。”
她沉吟片刻,伸出两根手指:“一是从当地入手,以集体利益为核心,跟沟海村捆绑在一起,不给张家反应的机会,快速拿下金沙湾这片区域。”
“二是从私人角度出发,借各方力量施压,迫使沟海村让出这片土地。”
“但这样一来,速度相对会慢很多,并且还会给张家搞事的机会。”
如果是她个人,林默珠更倾向第一种方式。
让沟海村用地皮入股,只享有分红权,不具备管理权。这样虽然每年需要分出不少利润,但在这块地建成的产业,安全方面将会更有保证。
但凡有人想要搞破坏,面对的将会是整个沟海村。纵使是张家,恐怕也没这个魄力,敢与整个沟海村为敌!
而这恰恰也是陈昆的想法,他满目欣赏的看着林默珠,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规划。
当他说完,林默珠满面惊讶:“把沟海村开发成旅游景点,你这野心很让我震精!”
再加上度假山庄和养鱼场,海产品加工厂,食品公司...这需要投入的资金大到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陈昆掐灭烟头:“只要能力和野心相匹配,再大的计划也能完成。”
“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南山投资公司公司成立后,立即以公司名义接触沟海村的村长。”
“这将会是我们公司投资的第一个实体产业,至于钱的事,你大可不必担心。”
林默珠还真不担心钱,只要那五支股票的收益真如陈昆预料的相同,完全可以撑起他的野心。
再有一点就是,这件事一旦成功,必能狠狠恶心张家父子一次。
这么一想,林默珠点头一笑:“这事交给我,不过我想带上赵敏。”
陈昆一眼就看穿她心思:“你想培养她?”
“我们两人一起当你的贤内助,你将如虎添翼。”林默珠笑着说。
陈昆欣慰地点点头,他忽然有点庆幸,林默珠生在林家这种家庭。以至于她的思想跟很多女人不同,可以接受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唯一让陈昆担心的是赵敏,别看她性格大大咧咧,可对爱情却极为忠贞。
让她把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分享,这相当于是杀了她啊!
陈昆有点恐慌:“这事不急,没有我的允许,你绝不可以挑明。”
“放心,我可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只要陈昆心里有她,林默珠就有足够的耐心磨破赵敏的心理防御,让她和自己情同姐妹。
她办事,陈昆放心。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一起坐车来到银银行。
林默珠先往陈昆账户转了五百万,并且以挂靠在红楼的方式办理了支票本。
在酒店大厅等了十几分钟,招标会开始了。所有在场的商贩信心满满的走进招标会场。
二十间店铺,百多人争抢。究竟会花落谁家?
宴会厅被百多号人挤满,拥挤的场地中喧嚣声阵阵,直至一群工作人员出现,吵闹声这才停歇。
讲台上,麦克风开启。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台讲开场话,冠冕堂堂说了一大堆才进入主题。
“下面我宣布,投标开始。”他指了指旁边的大纸箱:“诸位只需把心仪的店铺序号,以及标价填写在信封内,然后投入箱子里就行。”
“投标程序结束后,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当场拆封比价,价高者得。”
他话说完之后,立马有工作人员拿着信封和纸出场,以及店铺的资料挨个分发给众人。
陈昆领取两份,然后到旁边将八号和九号店铺填写在纸上,接着分别在两个号码下方写了金额。
八号店铺总平方数是76²,九号店铺是82²。王德发给他的标底价格分别是四十和四十五万。
陈昆把这个价格写在其中一封信纸上,接着在另一张信纸上写了另外一个价格。
这是他的做事风格,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将两个信封投入纸箱后,陈昆正准备转身走人,唐老板和其他几个鱼贩子走了过来。
“陈老板也来投标啊?”其中一个鱼贩子呲牙咧嘴,眼里满是轻蔑:“这一间店至少就要三十万起步,你可别投空标啊!”
另一人说:“你这就有点看不起陈老板了,他会差这点钱吗?人家开大奔的啊!”
“开大奔的又怎样?外表光鲜,说不定里面连根都烂喽!”
面对这些人阴阳怪气的嘲讽,陈昆抬眼看向唐老板:“不想挨揍就别来撩拨我!”
仅是一个眼神,就让唐老板打了个冷颤,身体也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撞在另一人身上。
回想前两次被揍,唐老板愤恨之余又无比忌惮:“是他们在调侃你,跟我又没关系。”
这怂样把其他人看得直摇头,长得那么矮壮,还剃了个大光头,满脸横肉的凶戾样,却被陈昆一句话吓成这样,这让其他人对陈昆产生了好奇和忌惮。
这个长得人高马大的帅哥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市场恶霸的唐老板如此害怕?
面对这些审视的目光,陈昆不为所动的走到一旁等候开标。
唐老板几人咬牙切齿,有鱼贩子无奈地看了看唐老板。
“我说老唐,你怎么就突然怂了啊?”
“说好讽刺他,把这狗东西激怒,让他被赶出去的。关键时刻你却掉链子,这他妈白瞎了先前那些口水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唐老板恶狠狠地瞪了眼对方,满面凶光。
“每次你们招惹他,挨揍的人却是我。我他妈不识趣点,这会绝对已经躺地上了!”
他这叫聪明,不是怂!
被他凶神恶煞吓一跳的几人也不敢再说这事,其中一人也顺势岔开话题。
“没能把他赶出去也没事,反正我们还有一招嘛!”
另一人立马跟着附和:“老赵说得没错,比起让他参加不了招标会,我更期待看到他落标后的垂头丧气样。”
几人相视一笑,眼神满是戏谑地看向不远处的陈昆。
这时投标已经结束,刚才那个领导再次上场宣布开始公示标金。
在场所有人紧张的看着台上那群工作人员,唯有陈昆风起云淡的靠在墙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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