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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明月回到清寒院。
把路上遇到秋晶的事,跟元氏说了说。
顾烟罗在一侧暗暗听着,顾如月打探风儿的消息?
她是想做什么?
顾烟罗眸光微凝,片刻后,她倏地反应过来,在此之前,顾如月在将军府最强大的靠山便是顾南山,如今顾南山不再护着她,她必须要找到下一个靠山,而顾夏风,未来继承顾家的嫡子,若能得到顾夏风的庇护,她绝对能后半生无忧。
想的还真是长远。
顾烟罗眼底一寒。
前世顾如月仗着顾南山的宠爱,欺负顾夏风,折磨顾夏风的那些画面,顾烟罗一个都忘不掉!
如今想爬起来,就接近顾夏风,准备对他好。
这样的好,还真是廉价。
元氏如今脑子清醒,看清顾如月的真面目,秋晶这么一说,她也能隐约猜测出顾如月想做什么。
她目光微沉,“她以为风儿也是那种蠢笨无脑的东西吗?女人说一句便能被蛊惑心智,笑话!”
“红烛,等小少爷回来,不能让顾如月接近他半步。”元氏吩咐。
“是,夫人。”
顾夏风被沈家藏起来,顾南山又一时没拿银子去赎人,此事便这样耽搁了一两日。
顾烟罗身子恢复的不错,便跟元氏撒娇,又去国子监读书。
元氏怕她再受伤害,本是不愿,却实在耐不住顾烟罗撒娇,她说在国子监交到了朋友,很开心。
元氏只能顺着她的意。
顾烟罗心中也是有私心,只有去了国子监,她才能有机会去看顾夏风,看看沈家人有没有趁此机会欺负他。
这日。
顾烟罗乘坐马车,被元氏送到国子监外。
她下了马车,元氏还在叮嘱,“阿罗,若有事记得及时回去告诉娘,若有人再敢欺负你,也不能再受着,咱们要打回去,不能吃亏,知道吗?”
顾烟罗软软点头,声音清甜,“娘亲,你放心吧!”
她说着,双手捏着自己脸颊,故作凶神恶煞道,“阿罗很凶的!没人敢欺负阿罗!”
元氏被她这副模样可爱的心头一软。
她的阿罗真是懂事。
懂事的让她心疼。
这一回,顾烟罗在明月和舟舟的陪同下踏入惠安堂内。
没人敢上前来招惹她。
一个个都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生怕她把他们给生吞了一样。
顾烟罗狐疑。
她不过是报复了他们一回,就吓成这样了?
按照他们这些少爷小姐不受气的性子,不应该啊?
顾烟罗正觉得奇怪,孙千瑶的身影出现在惠安堂内,她看到顾烟罗后,眸子微亮,便迈步朝她走来。
明月如今看到孙千瑶,几乎是下意识地恐惧。
上次孙千瑶把她的手摁在滚烫的汤里,疼了好一段时日。
看孙千瑶要接近顾烟罗,明月舟舟两人纷纷上前,挡在顾烟罗面前,“你想做什么!?”
孙千瑶怔了怔。
她之前交友不慎,为了帮顾如月出头,欺负顾烟罗,她认清顾如月的真面目后,便愧疚了好长一段时日。
“顾小姐,你别误会,我这次来是跟你道歉的。”
孙千瑶说着,低垂下眼睫,目光轻颤,“我娘狠狠教训了我,之前我把顾如月当朋友,她说你总是欺负她,我看不下去,这才帮着她教训你,后来我知道顾如月她竟然利用我,还给我下毒后,我就认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之前是我的不对……”
孙千瑶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是丞相府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何曾这样低声下气跟人道歉过。
萧九宴刻意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几乎要站在元氏和顾烟罗的身前。
元氏满眼的疑惑,她不懂萧九宴为何逼近。
只因着他在朝中的名声,便惊得不知所措,只能牵着顾烟罗的手,把她不断往自己的身后藏。
“臣妇参见二殿下,不知二殿下有……”
元氏轻颤的嗓音还未说完,萧九宴便打断她的话,“你们听曲儿即可,不必理会本宫。”
元氏呼吸发紧。
这样可怕的煞神站在面前,如何能不理会?
就在元氏以为二殿下要把她们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
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
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
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
她讪讪,“阿罗记住了。”
元氏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方才萧九宴逼近,她吓得脊背都绷紧了,生怕他要对她们母女二人下手。
顾烟罗连着听了两场戏,困倦地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
这几日她跟寒枝送来的两个丫鬟斗智斗勇,确实睡得不算太好。
元氏看她这般疲倦,便扶着她起身,“阿罗,若是觉得无趣,阿娘陪你去走走?”
顾烟罗轻轻摁住元氏的手,她能看出来,元氏还是挺喜欢听戏的,“阿娘,我自己去。”
她乖巧的模样让元氏生不出半分担心。
“若是有事,第一时间差人来寻娘亲,知道了吗?”元氏将顾烟罗额角的碎发往后轻挽。
顾烟罗漆黑的眼眨了眨,旋即乖乖应下。
……
顾烟罗一路沿着宣武侯府小路走。
她暗中打量着。
前世,宣武侯在朝中摇摆不定,在皇子夺嫡的争斗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选择,所以,他的下场必然是不算好的。
就连她的师父,都因为不愿卷入朝堂纷争,下场凄惨,何况是宣武侯这样的身份。
顾烟罗沿着小路走到尽头,远远看见一座四角亭子。
亭子内,那身形瘦弱的女子,正剧烈咳着,她的脸涨得通红,随着身子的晃动,手中帕子抵在唇上。
等顾烟罗逼近的刹那,就看到,女子将手帕拿下来,那手帕上,赫然一片血迹!
顾烟罗微微一惊。
这个应该就是宣武侯的病秧子女儿,程青芝。
前世,程青芝便是死于痨病。
如今看她的样子,还有的治。
若她能拉拢宣武侯府,那便是给萧九宴的一大助力,或许便能扭转前世萧九宴惨死的结局。
顾烟罗往前走了两步,还未逼近,程青芝身侧的丫鬟便立刻谨慎道,“谁在那?!”
程青芝更是立刻挽起面纱,将她的脸遮挡起来。
顾烟罗心中清楚,这痨病是会传染的,也怪不得宣武侯不让程青芝出去跟旁人见面。
“虚劳而咳嗽者,脏腑气衰,邪伤于肺故也。久不已,令人胸背微痛,或惊悸烦满,或喘息唾血,此皆脏腑之咳也。”
顾烟罗迈步往前,她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程青芝,眸子并不算清明,但口齿却很清晰,几乎是连串地将这番话说出。
这都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她都牢记于心。
程青芝原本蹙眉想要逃离,却在听到顾烟罗这番话后,目光微怔,“你是谁家的姑娘?你会医术?”
顾烟罗并未暴露自己,方才还一本正经,神秘莫测的模样,如今又恢复平日的憨傻,“我是阿罗!”
她歪头,笑得傻兮兮的。
那丫鬟见状,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人竟是个傻子?小姐,我们快些回去吧,侯爷交代过,你的身子骨不能吹风太久。”
“如呕血咳嗽者,先服十灰散揭住,如不住者,须以花蕊石散止之……”
顾烟罗又启唇,这也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
小丫鬟不等她说完,便轻斥一声,“你个傻子,住嘴!装模作样来哄骗我们小姐!你以为我们小姐会轻易信你的鬼话吗?”
顾烟罗也不理会她,只继续缓缓道,“止血之后,患人必疏解其体,用独参汤补之,次服保真汤止嗽甯肺。”
她说完,又朝着程青芝傻乎乎地笑了笑,便转身要离开。
那程青芝却当场愣住。
所谓久病成医,她被这痨病痴缠已久,自然明白,顾烟罗说的句句在理!
甚至她所言的治疗法子,也是她从未听过的!
先止血,再止咳,最后补虚。
莫名的,程青芝心中对顾烟罗无比信任。
她好似抓住一缕希望般,豁然起身,攥住丫鬟的手,“别!别让她走!”
丫鬟一脸茫然,“小姐,你糊涂了,她就是个傻子,她肯定是在哄骗小姐你!”
程青芝却摇头,“不!我觉得她不是!你快去将她叫回来!”
丫鬟虽是不解,却也只能快步往前,将顾烟罗给带回来。
顾烟罗并未走远。
她知道,程青芝肯定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丫鬟很快就来传她回去。
顾烟罗回到亭子内落座,程青芝往后避开一些,“莫要染给姑娘了。”
顾烟罗弯唇,她从药箱内掏出师父为她特制的面罩,那面罩可不是一般丝绢和布料能比的。
几年前明成南部爆发瘟疫时,师父就是靠着这面罩才没有被染病,活下来的。
她戴好后,示意程青芝将手腕递过来。
丫鬟紧紧蹙眉,那双眼戒备地盯着顾烟罗,全然不信眼前这个傻子会什么医术。
顾烟罗的指尖落在程青芝的脉搏上,轻抵须臾,她收回手。
“屋子要经常通风,饮食要搭配,不该一味禁食荤腥,其余的按照我方才说的方子,你如今已然咳血,必须要先将血止住,可有纸笔?”
原本还对顾烟罗充满怀疑的丫鬟,看她说的头头是道,顿时有几分惊愕。
她下意识便将纸笔递过去。
看顾烟罗慢条斯理写着单子,她懊恼起来,这个傻子真的能行吗?
她怎么就顺着她的吩咐做起来了?
“那阿罗是如何跟她说的?”
顾烟罗乖乖道,“我就说娘亲想让我嫁给孙四少爷,其他什么都没说。”
“我们阿罗真乖。”
元氏拥着顾烟罗入睡,漆黑夜色中,她并未阖眼,孙四少爷确实是她考虑的人之一,但他盛名在外,对他有意的女子众多,并非阿罗最稳妥的选择。
如今,顾烟罗既然把这个消息传给了绿瑶,她便也能试探一下,绿瑶究竟有没有背叛她,为老夫人做事。
次日用膳时,顾老夫人便冷嘲热讽,“元氏,你该对这个蠢货有些自知之明。”
元氏没理会她。
不出两日,顾老夫人就带着顾如月出了门。
顾如月戴着面纱,随顾老夫人坐上前往丞相府的马车。
元氏得知顾老夫人他们去了丞相府,脸色一沉,心中彻底断定,这个绿瑶,确实背了主。
“红烛,你去把绿瑶叫来。”
绿瑶来时,一眼就看到元氏那阴沉的脸色。
元氏是大家闺秀,从小养在深闺中,她极少露出这样难看的脸色。
“绿瑶,你何时跟着我的?”元氏启唇,声线也是冷的。
绿瑶莫名觉得心中一慌,她走上前,“夫人,绿瑶六岁便跟着夫人了。”
“是啊,你六岁就跟着我,就是因此,当年我出嫁时,才会带上你跟红烛。”
元氏慢条斯理的话让绿瑶越发慌乱。
“夫人,此言……何意?”她谨慎地启唇问道。
“阿罗说,你问她我在做什么?”
绿瑶脸色一白,顾烟罗竟然告状了!
她当时万般嘱咐,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夫人,她却还是说了!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她前脚跟你说,我有意孙家四少爷,后脚老夫人就带着顾如月去了丞相府,绿瑶,你觉得,此事与你无关吗?”
绿瑶面颊毫无血色,她噗通跪在地上,“夫人饶命!奴婢真的不知!或许是巧合!奴婢也不知道老夫人为何要带二小姐去丞相府!”
元氏却对她的话半点不信,一双眼冷睨着她,“绿瑶,看在我们从小的情意上,你若是如实说,我不会怪你,但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我便绝不会轻饶!”
绿瑶额角冒出一层冷汗,她声音都在发颤,“夫人,绿瑶真的不知,况且,如今只是听大小姐说,也没有证据……”
她竭力冷静下来,想为自己辩解。
元氏看她不愿承认,眸光倏地锐利几分,“你以为我把你叫来逼问不会准备证据吗?”
“你屡次暗中去寿安堂,这将军府的人可不是瞎子!”
元氏的话狠狠戳在绿瑶的心坎上,她呼吸一紧,冷汗几乎浸湿了发丝,“夫人,奴婢没……”
她的话还不曾说完,红烛就带着人进来,“夫人,牛聪带来了。”
牛聪是打理后院,修枝剪叶的家丁,他弓着身进来,恭敬喊了声,“参见夫人。”
“你说,你都瞧见了什么?”元氏启唇问。
牛聪侧眸看了绿瑶一眼,“这身影确实有几分熟悉,奴才在寿安堂前看到的,好似就是这位姑娘!”
绿瑶听到这话,顿时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跌倒在地上。
“绿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绿瑶脸色煞白,目光绝望麻木。
“我给了你机会,你若是自己承认,我便看在年幼的情意上饶你,但你不知珍惜,红烛,拿了她的身契,去找个人牙子发卖了。”
元氏收回目光,眼底再没有半分怜意。
今日绿瑶敢给老夫人通风报信,明日就敢对阿罗下手!
只要是胆敢伤害阿罗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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