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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别说话,都肿了,还没事,走回房间去擦点药。”碧玉还没说完,白子矜打断了她的话。
毕竟碧玉是母亲留在自己身边的,而且方才也是为了护住自己,白子矜心里还是有一丝心疼,碧玉只比自己大了一两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却要跟着她在这里战战兢兢的过着日子。
“嘶。”碧玉疼得出了声。
“忍着点,我轻点。”白子矜用药水轻轻的碧玉擦着脸。
另一边,被打的哪个嬷嬷,被白子矜赶走以后跑到宋安阳哪儿哭诉着告状,那嬷嬷的两边脸已经肿得不像样子,碧玉那一巴掌下手就很重,白子矜打的那两巴掌就更不用说了。
宋安阳在主位上,高高的坐着,端着茶杯,有意无意的抿着茶,徐嬷嬷在一旁给她捶着肩。
那嬷嬷和一众丫鬟见到宋安阳赶紧下跪,哭诉着:“夫人,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怎么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大小姐人呢?”徐嬷嬷呵斥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
徐嬷嬷也是仗着宋安阳的庇护,船高水涨,身份也不一样了。现在在白府里她也是一等奴婢,也是随时甩脸给下面的那些人看。
“夫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去请小姐,可是小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了奴婢一顿,说什么她是白府的嫡女,她身边的那个碧玉尽然还动手奴婢,奴婢不过说了她几句,大小姐说您……”
那嬷嬷顿了顿,故作为难不好开口的样子。
“说,她说我什么了?”宋安阳放下手中的杯子,抬手示意徐嬷嬷不用捶了。
“大小姐她说,说夫人您不过是个小妾,纵然现在身份变了,成了正室,但烂橘子就是烂橘子,这是改变不了的,她堂堂白府嫡小姐,您根本没资格命令她。”
“什么,她当真这么说?”果然宋安阳一听大怒,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嬷嬷见状,心里得意的想,没了老爷的庇护,这次白子矜是死定了,死丫头,仗着她出生比自己好,就动手打她。
“当然是真的,奴婢可不敢欺瞒夫人您啊,当时奴婢就劝说小姐,夫人您好歹也是她的母亲,可谁知她尽然给了奴婢两巴掌,然后说您根本不配当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可是堂堂正正的白府夫人,而您不过是靠手段上位的。”
“哼,徐嬷嬷,你去一趟悠心阁,把那小贱人给我带过来,如今老爷不在,看谁还护得了她。”
“是,夫人,”徐嬷嬷得了宋安阳的命令,自然就感觉高人一等,带着一众人大摇大摆的往悠心阁的方向去。
白子矜正不慢不紧的喝着茶,吃着糕点,碧玉在院子里打扫着。
“叩叩……”
听见有人敲门,碧玉走过去,隔着门问道,“谁啊?”
“夫人,”徐嬷嬷是聪明人直接就报了宋安阳的名号。
“哦,请嬷嬷稍等这就来。”碧玉放下扫帚,回到屋里,向白子矜说道“小姐,夫人又派了人来,好像是她身边的那个徐嬷嬷,奴婢直接赶他们走还是?”
“不必了,开门让她进来吧,就怕她们不来!”
碧玉过去开了门,看见徐嬷嬷的阵仗,就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是带着笑意道:“让嬷嬷久等了,小姐身子不舒服,碧玉要伺候她,还望嬷嬷莫要见谅,进来说话吧。”
“严重了,不知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徐嬷嬷边走进来边问。
“还好,嬷嬷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碧玉走在前面。
碧玉是白子矜的贴身丫鬟,自然也是一等丫鬟,等级也不必徐嬷嬷的低,而徐嬷嬷的态度竟然像个主人,高傲的摆着架子。
碧玉想抬手一巴掌给她打上去,可为了不给白子矜添加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忍了。
进屋之后,白子矜还悠闲的吃着糕点,根本没理会徐嬷嬷的意思,徐嬷嬷也就这么站着,过了半晌的白子矜仍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徐嬷嬷脸色有些难堪。
慢慢的,白子矜将最后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杯子里的水也见底了,拍了拍手上的糕屑,才看了一眼徐嬷嬷。缓缓的开口:“徐嬷嬷,有何事?”
“小姐,夫人有请。”徐嬷嬷垂首立在下面,她不像先前的和嬷嬷一样鲁莽。
“哦,母亲找我何事这么急,竟然让徐嬷嬷这样的大人物特意跑一趟?”白子矜特意把大字的音加重,但始终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任然坐在椅子上。
“不敢,小姐这么说可就折煞老奴了,您是主子,老奴来请你那是应到的,”果然徐嬷嬷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自然沉着应对。
“主子,徐嬷嬷还知道本小姐是主子,那你见到本小姐为何不行礼,母亲就是这样交你的?”
“小姐恕罪,这不夫人说有急事找小姐您吗,老奴这才忘了,”徐嬷嬷把宋安阳搬出来,以为这样就能压住白子矜。
白子矜眼神一冷,美目冷冷的看着徐嬷嬷,看得徐嬷嬷浑身不自在。
“忘了?我看你分明是奴大欺主,仗着母亲对你的信任,根本不把我这个嫡小姐放在眼里,是不是地位不一样了,也把自己当主子了。”
“老奴知错,还请小姐责罚,”徐嬷嬷被白子矜一吼,瞬间整个人就没了主,不复刚才的一脸神气,赶紧下跪。
“那行,你说你忘了,那本小姐给你长长记性,碧玉,给我掌嘴。”
“小姐,你不能啊,老奴是夫人身边的人。”徐嬷嬷这时候了还把宋安阳搬出来。
“你还有脸提母亲,你来府里多年,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如今更是我白府夫人的身边,竟然如此无礼,若是传了出去,别人说我白府无规无纪,夫人管教无方,到时候坏了母亲的名声,你可担待得起?”
“碧玉,还不快动手。”白子矜始终未动。
“是小姐。”碧玉心里可高兴了,不过表面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
啪啪啪几个巴掌,打得徐嬷嬷有些晕了,两边脸瞬间就红肿起来了。比先前哪个嬷嬷还严重,血顺着嘴角流。
日光清照,白子矜从恍惚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发热,软弱无力,头脑眩晕不得起,好不容易张开眼睛,失神了片刻望向床顶,大脑一片茫然。
这是在哪里?
白子矜费力起身,茫然望向四周,头痛欲裂,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床榻上的被褥传来动静,白子矜一惊,掀开一看,床榻另一头竟然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惊得白子矜连连后退,却又倏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下,疼痛传来,让自己恢复了片刻的清明,爬上前看清那男子的脸。
待白子矜看清后,如同见鬼了一般滚下床榻,惊得无以复加。
这是柳清为!
前世,她便是被一杯薄酒下药不省人事,被此人玷污,被逼为妾!
为什么?自己不应该身在黄泉地狱,为何在外人闺房之中?莫非?
想到这,白子矜有些忐忑,有些不安,颤颤巍巍爬起来,脚下虚浮无力,跌跌撞撞朝着梳妆台走去,台上摆有一铜镜,走到那铜镜面前,镜中少女的脸一脸惊恐,但皎若秋月,般般入画。
白子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脸,就好像在奈何桥头盯着自己的墓碑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却猛然落下泪来。
不行!现在还不能哭!白子矜狠狠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拭去,脑海中眩晕之感滚滚袭来,颤抖的双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手背上划去。手背上传来的疼痛之感稍稍减弱了脑海中的眩晕之感,撕下一片衣阙,简单包扎了下,虚浮无力朝外走。
刚至门口,却看到门外有两名婢女打扮的人在外守着,白子矜后退几步,猛然回头,环视着整个房间,朝内室走去。
内室中有大窗,且离得前门甚远,有了动静,前门的两个丫头也听不到。白子矜费力的将窗页打开,喘了几声粗气,爬上了窗户,脚下无力,又狠狠跌落在外侧,伤了脚腕。
白子矜将窗户关上,如今关键时刻,她不能留有一丝痕迹和意外,刚将窗户关上,就远远听见了前门屋外有说话的声音,白子矜顾不得其他,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剪刀狠狠朝着自己手臂刺去,鲜血染红了衣袖,但刺痛让她瞬间恢复了神智。观望四周,见不远处有个湖泊,湖泊旁有座假山,便一瘸一拐的向那假山走去,手中紧紧握着剪刀,藏身于假山内。
白子矜听着假山外的动静,一阵人群嘈杂之声,想来是那柳清为被人发现了,而自己若是再慢一步,这清白之身便没了。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前世的她,虽没有发生什么,但流言蜚语,清白就是这般没了的,而那柳清为已有妻室,自己嫁过去,只能为妾!
白子吟,你真是好谋算!
白子矜咬紧了牙关,身上的痛完全不及前世所受之一二,她只觉得头脑一阵发胀,胸口起伏不平,浑身发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这是恨!
白子吟是谁?是白府的庶女,可在白府原配死后,其母宋安阳被扶正,庶女也变成了嫡女,而今日,正是宋安阳的母家宋国公府的寿辰。
白子矜脸颊上落下两行清泪,前世种种在眼前回转,不禁得又沉沉笑起来。
老天,连你都看我白子矜悲凉,可怜我吗?
嗒嗒的滴血声传来,被白子矜刺破的手臂处已染红了整个衣袖,将衣袖索性撕开了,咬牙包扎。
如今已入秋季,气候凉爽怡人,但白子矜却只觉得全身如置冰窖,全身放佛冻僵了一般,她也不知道在这假山中待了多久,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情形,自嘲的笑笑,白子矜,枉你聪明一世,却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假山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白子矜撑着壁岩起身,悄悄探出头来,只见一轩昂男子的背影,腰间那白玉吊坠随着他的走动而一摇一摆,白子矜眯起了双眼,那吊坠好生眼熟,想了片刻,脑中闪现,心中一喜,捡起一小石块,朝那人扔去,刚好扔到那人后背上。
那人停下脚步,张望了下,又回过头来,那男子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器宇轩昂,一身正气,正略带惊讶的看着白子矜。
白子矜认得他,他是白子矜的嫡兄白子谦的好友宁少言。
宁少言看见白子矜满身是血,衣衫褴褛的站在假山里,满脸是泪,连忙走过去,问道:“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子矜紧紧抓住宁少言的臂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放,边说道:“宁公子,麻烦你,帮我把我兄长找来。”
宁少言只觉得自己臂膀被白子矜的指甲狠狠掐进了肉中,她还置若罔闻,又见她泪流不止,心中猜测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只得好生劝道:“你别急,我一定帮你把你兄长找过来。”
白子矜感激的冲宁少言笑笑,又道:“记住,要悄悄的,别让别人瞧见了。”
宁少言为了让她心安,郑重点头。
待宁少言离去,白子矜这才虚脱地倒在假山旁落泪不停,重来一世,仿若要将这一世的泪水全数流尽。
前世啊,她白子矜自持嫡女身份,自视甚高,不将白子吟放在眼中,就算后来白子吟生母宋姨娘扶正后,她也没高看白子吟几分,可就是这个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庶女,最后窃取自己的心血,穿上了大红的嫁衣,成了新后。
白子矜对白子谦可谓是歉意颇多,前世白子谦有意相护,可白子矜自持聪明,从不放在心上,就连最后要嫁入柳府,她也拒绝了白子谦带她离开,觉得未到最后,不能论成败。最后白子矜在柳府被辱,流落街头,还是白子谦提剑上门讨公道,却被人废去了武功,断了经脉。
可后来,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子吟母子三人设计好的,那杯酒,将自己抬入柳府做妾,又在柳府中被人毁去容貌流落街头,对白府谎称病重而亡。白子谦上门讨公道,却被白子吟暗中布置的人手废去了武功,断去经脉,失了继承侯府爵位的资格。
想着想着,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痛,让她喘不过气来,手中紧紧抓着那把剪刀,捏的手指青白,咯咯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白子矜没力气再起身,只得将自己身子往假山内挪挪,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子矜担心不是白子谦等人,只得匍匐在地,朝着假山内爬去。
“子衿!”
一声惊呼传来,白子矜止住的泪又再度溢出,抽搐哽咽着看向白子谦,她知道自己如今狼狈不堪,狠狠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还是止不住悲戚了一声:“哥哥!”
白子谦连忙扶起白子矜,宁少言手中早已准备了披风,为白子矜披上,白子谦看白子矜身上血迹斑斑早已红了眼,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抱起白子矜就往外走。
但白子矜知道如今的处境,哽咽了两声,沉着对白子谦道:“哥哥,不行,我不能走,如果走了,肯定会让人起疑心的,你去马车上拿一件我的衣裳来。”
白子谦脚下一滞,并非愚笨之人,心中也明白了几分,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屋子,嘱咐了宁少言几句,便出去了。
宁少言守在屋外,白子矜在内略有些歉意,感激道:“宁公子,今日之恩,子衿没齿难忘。”
宁少言不知白子矜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和白子谦相交这么久,心中多少也猜到了什么:“白小姐不必客气,我与你兄长乃是好友,如今你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
白子矜听宁少言如此说,心中稍稍安稳了些,平静了气息,静静等着白子谦。
不久,白子谦便拿着一叠衣物来了,白子矜自己稍微擦拭了一番,伤口不再流血,覆盖了一层鲜血凝结的硬壳,因为失血过多,脸上一片苍白,换上干净的绯红衣裳,更显得几分苍白。
因为伤在脚腕处,白子矜走起路来几分不适,强忍了几分,挺直了腰板,朝外走去。
此处在宋国公府,几人并不敢在这空屋中待太久,白子矜将那沾血的衣物烧毁后,长呼了口气,今日之事总算是过去了。
白子谦站在身后没有说什么,宁少言也知道接下来的话不该听,便告辞走了。
白子矜半响没有说话,良久才转过身来,紧抓着白子谦的衣袖,看着白子谦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兄长,是白子吟母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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