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少年青衣》,由网络作家“久之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少年青衣》,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作者“久之糖”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今时不同往日,咱们江家从通州举家迁徙,田产可都在通州呢!”江风摆摆手:“你就说,还有多少钱?”“这事儿您还是得找老爷商量一下。”徐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江风点点头,没有再为难老管家。这时,婉儿走过来说道:“少爷,这孩子的娘亲情况不太好,她染了风寒…”说到这时,婉儿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即使不说,江风也能明白,在这样的贫民堆里,染上了风寒就只能等死了。......
《精品小说少年青衣》精彩片段
听到这个声音,婉儿心有触动似的紧紧攥起了拳头。
江风眉头一皱,掀开帘子,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连忙道:“少爷,您别生气,就是一个流民,我这就赶她走!”
“慢着!”
江风喝止住了管家老徐。
江风下车,道:“怎么回事?”
“这些人就是一些流民饥民,附近有一个难民营,里头得有上万难民呢,里头已有官府的粥厂,有他们一口吃的,肯定是这些难民刁蛮,想拦路要钱。”
徐管家说道。
跪在地上的女孩看起来不过八九岁,小脸脏兮兮的,身子骨消瘦的不成样子了。
“我不要钱,我只是想讨一口吃的!
我娘快饿死了!
我娘染了病,没吃的,娘亲会死的,呜呜…我想把自己卖了,给娘亲换口吃的…”江风皱起了眉头…徐管家赶忙道:“少爷,这难民营里过万的难民,每天总会死人,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人啊,这些事儿自然有官家去管。”
江风摆摆手:“拿上些吃的,去看看。”
“少爷,您三思啊,难民营里无规无矩,都是些饿红眼了的难民,少爷您千金之躯,万一要是这些饥民暴动,伤了你半分可让我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江风说道:“有你们在,还怕什么饥民暴动吗?
看她们的模样,饿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暴动?”
“少爷您不知道,这些饥民一旦看到我们露了财,只怕是会和饿了半月的豺狼一样眼冒绿光…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
不愿去你就自己回去跟大伯复命吧!”
江风板着脸道。
“这…少爷,少爷您等等我!”
江风可算明白婉儿路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秋深了,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野外根本没有什么吃的,还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刚刚靠近难民营,一股怪味儿扑鼻而来,徐管家等家仆都皱起了眉头捂住了鼻子。
江风不以为然,尸山血海里冲天的腥臭都疾驰三百里了,还有什么是他受不了的?
难民营里一片赤地,饥民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排序,甚至隔不远便有一具尸体随意摆在那儿,只是简单用了破布盖着脸。
江风不禁皱起了眉头,婉儿还以为他嫌弃这里的脏乱,却不知,江风这是在担忧,这样的环境,很容易滋生细菌,产生流感瘟疫。
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瘟疫,就代表着死亡。
这些难民双眼无神的看着江风一行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暴动,这些原本都是普普通通的朴素通州百姓。
江风叹了口气,他早该想到的。
这些通州百姓遭了灾,逃到了京城,但是长途奔袭,身上所带的钱粮一省再省,到了京城也还是吃光用光了。
而京城这偌大的城池,百万人口之巨,早已经容纳不下那么多的难民。
但是这些秦川府道的饥民长途奔袭来到京城只是为了求一条活路,再让他们往回走,回到秦川府道九州故土,那岂不是要他们死在路上?
银钱早在路上花光了,他们又哪里来的银钱回到故土去?
所以,他们不得已才聚集在此地。
秋深了,没有钱,没有粮,城外赤地百里,鱼虫鸟兽绝迹,哪里还有什么可吃的东西?
只能靠着官府的粥厂救济,可官服管得了一时,管得了一世吗?
没有死在北凉鞑子的刀下,反而在京城天子脚下,凄惨饿死。
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啊。
江风看到了女孩的母亲,躺在不远处,气若游丝,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周围不少人的肚子膨胀,并不是他们有吃的,只是他们已然绝望,吃了地上的观音土,只为了死之前,不做个饿死鬼。
只是这种死法,十分痛苦……“少爷……给她娘亲喂些食水吧。”
“是!”
婉儿连忙拿了点食物和水,帮着少女给她母亲灌了下去。
“京城人口饱和,即使有一技之长,也难以在京城找到活计,唉,民间轻工业不发达,无法提供过多的就业机会,所以才会导致一岗难求。”
“少爷,您说什么呢?”
徐管家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少爷。
江风摇摇头:“府里还有多少钱财?”
徐管家听出点端倪了,他吓了一跳:“少爷,这那么多饥民,咱们可管不了啊!
今时不同往日,咱们江家从通州举家迁徙,田产可都在通州呢!”
江风摆摆手:“你就说,还有多少钱?”
“这事儿您还是得找老爷商量一下。”
徐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风点点头,没有再为难老管家。
这时,婉儿走过来说道:“少爷,这孩子的娘亲情况不太好,她染了风寒…”说到这时,婉儿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即使不说,江风也能明白,在这样的贫民堆里,染上了风寒就只能等死了。
江风摇摇头,对管家道:“让人去城里找个大夫过来给她看看,银钱报给我。”
徐管家也只能点点头应承下来:“可是少爷,您救得了她们一时救不了一世啊。”
江风叹了口气:“先救一时吧。”
小女孩听了这话,跑过来朝着江风跪下:“多谢老爷救我娘亲,小囡识字,还识数,只要老爷能救活我娘,我以后就卖身给老爷做奴婢了!”
江风满脸复杂的看着八九岁年纪的小囡,心里不是滋味,才八九岁,可能在通州之乱前还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掌上明珠,如今被这世道折磨得懂了事。
“起来吧。”
江风摆摆手。
婉儿同情的看了眼小囡,然后哀求似的看向了江风:“少爷,要不买了她吧…这么小,也干不了活,身子又弱,买回去当成祖宗供着吗?”
管家有些不悦的呵斥道。
婉儿被这话问住了,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囡哭道:“小囡吃的不多,小囡能干活,能洗衣,还能端茶倒水,能纺线!”
江风叹了口气:“放心吧,既然我看见了,就不会不管你的。”
小囡哭着给江风磕头:“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我阿爹去了城里找活计了,可两天了还没回来。”
江风点点头:“城里治安稳定,不会有事的,我会让人带着大夫回来,再带来食水,你能照顾好你娘亲吗?”
“能!
我要在这等阿爹回来。”
江风点点头,对管家道:“派人保护她们母女俩。”
管家没法子,只能应下来。
回去的路上,婉儿忽然在车驾里低着头对江风说道:“少爷,徐管家说的对,秦川府道的难民太多了,我们根本管不过来的。”
江风淡淡的说道:“现在江家是管不过来,但是少爷我要是想挣钱,这些人我还真得管一管。”
“少爷…您真是个大好人。”
江风嗤笑着摇摇头:“其实京城里的这些大商贾,大贵族们都是傻子,他们根本不知道,城外的这些难民,其实就是个宝贝。”
“啊?”
婉儿满脸不解的看向了江风。
多少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呢,怎么少爷还说这些吃不上饭的难民是个宝贝了?
江风笑了笑,说道:“下层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廉价的劳动力是资本发展和积累最强有力的助力!”
好嘛,是王庭坚来了。
王庭坚正要往江家去,路过这里看到了叶观海和江风。
王庭坚下车又是与叶观海一阵‘王老’‘叶公’的客套寒暄。
叶观海又忍不住拿出那首诗跟王庭坚炫耀一番。
王庭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风,他早知道江风富有诗才,此刻怎会惊讶?
王庭坚笑道:“真是好诗啊!
只是这秋闱,我得让你十拿九稳才行!
走吧,回家读书去!”
江风哭丧着脸道:“弟子昨夜一夜没睡!”
王庭坚一脸不信:“你一夜没睡?
你能干什么去?”
叶观海连忙道:“今日读书可请王老稍作放纵,风儿一夜都与小女在一起。”
“噢?
是嘛。”
王庭坚满脸揶揄的笑:“你小子开窍了?”
江风:“……”不过,有叶观海劝说,王庭坚倒是同意今日休课了。
江风上了自家马车,回到家倒头就睡。
睡至午后,江风就醒了过来,看着桌上的图纸,便开始动手做一些东西。
“少爷,您饿了吗?
我看您睡得香就没叫您。”
婉儿轻声呼唤,江风才回过神来,接过了婉儿手里的粥。
“少爷,这是什么呀?”
“这个啊,溜铁环儿,是一种乐趣玩具。”
江风放下碗,给婉儿掩饰起来。
“好有意思的样子~这可是少爷我的童年回忆。”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小时候,少爷玩过这样的东西?”
啊~那是前世的童年玩具了。
江风忽而恍惚想起,真是说笑了,自己哪里来的童年啊,前世作为‘有关部门’的局长养子,只远远的看别的孩子玩过这样的东西。
而那时的江风,便已经开始学习各种超常规的东西了。
“呵呵,生是部门的人,死是部门的死人…少爷您在说什么呀?”
江风摆摆手,把铁环儿给了跃跃欲试的婉儿:“喏,拿去玩儿吧。”
“谢谢少爷!”
婉儿终究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儿,自然是玩心极重,当即欢呼雀跃拿着铁环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江风看着婉儿欢快的模样,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惆怅。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识迷途而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单纯的婉儿停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枯树下的少爷,少爷又作诗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听不懂呢?
但,婉儿还是能感觉到少爷此刻平静的眉间盘旋着诸多愁绪。
江风仰头看着枯树,轻声笑了,“舟遥遥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既然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新活来的机会,还想以前的事儿干什么?
看到少爷笑了,婉儿也笑了。
“少爷笑起来真好看!”
江风笑得更加开心了,朗声长啸,似要将胸中愤懑全都一吐而快!
“功名非我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执杖而耘籽,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泉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悉疑!”
“走!
婉儿!”
“少爷,去哪?”
“出城,踏青!”
“可是少爷,这儿才秋天啊!”
“那就踏秋!”
“哦~”江风和婉儿快步朝着府外离去。
在西厢小院旁,王庭坚和姜元胤从暗处走了出来。
“功名非我愿,帝乡不可期。”
“王卿,此子,境界颇高啊!
你怎么看?”
“陛下,微臣认为,此子,已超凡脱俗,可入圣学!”
“嗯?”
姜元胤吃惊的看了眼王庭坚,“入圣!”
“是!
若杨师在此,他也势必会如此认为!
陛下难道不觉得,此子与杨师颇为相像吗?”
王庭坚斩钉截铁的说道。
姜元胤没有回答,倒是兀自苦笑:“真是好一番妙句,只是,功名非我愿,帝乡不可期,此子好像除了天下读书人都梦寐以求的功名之外,对其他事物都非常感兴趣。”
“这更是附和杨师那随心随性之境界啊,未曾料想,江风此少年,年纪轻轻,境界如此之高,理想如此缥缈,年纪轻轻便知晓天命。”
姜元胤看着江风离去的背影,双眼微眯:“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少年,你真愿如此虚度么?”
“陛下,现在去哪?”
“都到这里了,进去坐坐吧。”
江风可不知自己的小院子遭到了二位大人物的光顾。
此时他还带着婉儿往城外而去,江百顺听到江风要出城,特地让管家老徐带着好些个家仆一起出门。
婉儿眼里藏着几分愁绪:“这秋深了,天也越来越凉了,城外的叶子都掉光了,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江风疑惑的看了眼婉儿,也没有多在意,她这小小的人儿心里还能藏着什么心事。
江风当然不是出门去看什么枯树的,他是为了选址,造一座酒场!
昨夜将军府中江风发现了一个商机,那天醇竟然能卖出一百文一两的天价,那如果把蒸馏酒给弄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能卖的更加暴利?
别问江风一个闲懒少爷,怎么会想到赚钱的。
笑话,做富家少爷最起码得有钱啊!
找自家大伯要的话,现在的江风还没有那个脸皮!
而且,有了钱才能做更多的事,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古代生活变得更加滋润起来!
江家就算家底再厚,也是从通州举家迁徙而来的,在京城又没有田产,钱再多也有花完的一天。
去过一次醉春阁江风,见识过那醉春阁的规模之后,江风便已经对京城一日对酒水的消耗有了一个概念。
醉春阁里的酒水假设都是天醇。
醉春阁里的人流量怎么也能达到几百上千人!
醉春阁并不只是一幢楼而已,而是一大块的类似园林一样的建筑群,那晚上,江风去的只是醉春阁里最豪华的主楼。
假设酒壶都是按照最小的容量六两来算,一人一壶酒。
“六百两。”
这还只是成本价,天醇在醉春阁里何止卖一百文?
门票不要钱,进来酒水贵,还有七七八八各种消费。
“少爷,您说什么呢?”
“婉儿,少爷可能要发财了。”
“少爷,您哪来的财发呀?”
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哭喊:“管家老爷,求你了,救救我娘吧!
我能端茶倒水,我能给你们做丫鬟,我不要钱,就想要一口吃的!
呜…给我滚开!
挡了少爷的路,少爷生气了,有你好果子吃!”
江风的声音清朗,周围的灾民几乎都听到了。
他们也与张姨一个模样,十分难以置信的望着江风。
江风说道:“你们晚上奔走相告,明日清晨我会再来,到时候我会在此让人登记,愿意来的,有饱饭吃,有工钱拿!”
江风说完时,周围的灾民小声嘀咕起来,粥厂早已不是一个月前的粥厂了,根本吃不饱,现在突然有个富家公子说要给他们所有人一口吃的。
这几乎让所有人都欣喜若狂。
这个时候,几个追出去的家仆,拖着李三走了回来。
婉儿带着囡囡正好下了马车,囡囡看到李三,吓得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服,想要往婉儿怀里钻,却害怕弄脏了婉儿姐姐的衣服。
婉儿赶忙抱住了囡囡,护住了她。
“公子,少爷,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们是你的人!”
李三看了江风,就大哭着求饶。
江风冷着脸没有说话。
“少爷!
我真错了,我不是人,我该死!
您放过我吧!
这娘们面黄肌瘦的,您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我知道一个更好的,我给您带路!”
李三误以为江风看上了囡囡的娘亲,赶忙献殷勤。
江风缓缓走到了李三的跟前,突然一脚踹在了他的下巴上。
李三献媚聒噪的声音建然而止,下巴咔嚓一声脱臼,牙齿碎掉了好几颗。
李三捂着嘴,嘴里全是血,呜呜呜的惨叫着。
江风淡淡的说道:“所有人听好了,此类泼皮,我一律不要!
检举具实,有赏!”
江风浑身凛然气势,吓得周围人都不敢说话。
但是江风这一脚,确实给这些灾民解了气。
听到这里的动静,管理粥厂的官员也来了,是衙门的巡捕,算是衙门机构最下层雇佣的民兵。
“见过这位公子,小人是管理粥厂的…此人寻衅滋事,迫害乡里,该当何罪?”
江风指着地上的李三问道。
那人一愣,赶忙道:“此人竟敢违逆顶撞公子,罪该万死!”
李三听到‘死’字,也顾不上疼痛了,忍着下巴的剧痛,高呼道:“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又不是官,你杀人是犯法的!”
江风笑了:“你这个无赖倒是知道什么叫做犯法?
好啊,那我们就按照大姜律法办事!
像你这种人,就该重打三十律棍!
另外你还有谋杀之罪责,当拖去律司衙门听候发落!”
李三的脸都绿了,他哭丧着脸道:“少爷,公子,我不是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三十律棍打下来,我这条小命也就没有了!”
江风狞笑道:“你还知道啊?
你想对一个小女孩下手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这三十律棍会打死你?
给老子打!”
巡捕自然知道谁不能惹,招呼了一下,立马有两个巡捕将李三拖走。
一旁立即就响起了李三的惨叫声。
巡捕似乎有意讨好,所以下手狠辣。
周围的灾民听到了李三的惨叫,感激涕零的看着江风,纷纷跪在了江风的跟前。
“多谢公子!”
“公子是活菩萨!”
“多谢公子为我们除掉了这个祸害啊!”
江风有些无奈,他不喜欢跪别人,也不喜欢别人跪自己。
他摆摆手,道:“明日,我会再带人来,还会带着食物,到时愿意来我手下做事的,过来登记。”
婉儿怀里的囡囡,偷偷的探出头,看了眼江风的背影,轻声道:“婉儿姐姐,少爷和将军哥哥真的好像,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让说…”婉儿一愣,望着江风的背影,眼神好生复杂。
“以后也不许说了,知道吗?”
“哦…”囡囡乖巧的点点头。
江风回到了婉儿身旁,问道:“这孩子,该怎么办好?
要不,带回府上?”
囡囡连忙道:“我,我要和娘亲在一起。”
江风道:“自然也带你娘亲一起去。”
囡囡摇摇头,怯生生的说道:“囡囡想在这等阿爹回来。”
江风一愣,看了看周围。
这时,周围的几个妇女老人走上前,“公子真是活菩萨,公子您是怕这孩子的安全吧?
我等会照看好她的!
这地方也就只有李三这零散些个祸害,李三已经被公子除掉了,不会有人再能伤得了她了。”
江风这才点点头,上了车驾,打道回府。
而此时,在难民营远处的黑夜里。
两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并肩而立,其中一人疑惑的望着江风离去的车驾。
“你确定是他?”
此人声音粗犷,略带几分北边的口音。
如果江风在此,一定能一眼认出,他与此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这一面之缘,江风的赤血长刀差点割破了他的喉咙,在那寸土染血的通州战场之上。
“是!
当天晚上,兵部尚书府的车驾里坐着的就是此子!”
“他怎么还活着?”
阿史那丹吃惊的问道。
“但是当晚行动的五人全都被一刀致命,而且还是被人打断了刀刃,手持刀刃一刀致命!
外界传言有一蒙面少年出手解救。”
“难道…”阿史那丹脸色一变,他的手摸到了脖颈上一道疤痕。
这道疤痕,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那两脚羊的牧场上,那青面獠牙覆面的白马小将…如同烈马一样,冲进了他们北凉的阵营之中,手里的赤血长刀所过之处,血溅四方,十步之内,无一活口!
而那一刀,阿史那丹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是惊梦一身冷汗。
到底是如何强大的人,才能在电光火石之间,察觉到自己的破绽?
若是再近一毫,只怕,自己已经成为那赤血长刀的刀下亡魂了。
“不……不可能!
那家伙万万不可能还活着,我北凉千军万马!
他能活?
绝不可能!”
阿史那丹愤怒得如同一头狼,低沉的怒喝。
“不…我怀疑根本没有什么蒙面少年,那五人,就是此子杀的!
我收集到的情报,此子风评荒唐,就是个纨绔子弟,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此子深不可测!
能隐忍十几年!
绝非庸人!”
“这与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阿史那丹问道。
“此子若是真这般深不可测,那将会是未来我们更大的阻碍,他是姜国的人!
肯定会为姜国效力!”
黑袍人瞪了一眼阿史那丹:“我们与你们合作,是为了共赢,你们最好也把我们放在心上!
否则我们一拍两散!
你北凉就等着被姜国杀得血流成河吧!”
阿史那丹眼眸一冷:“你是在威胁我?”
“我是在提醒你。”
阿史那丹眼中的冷意消退,他笑道:“放心吧,我自然明白利害,我也提醒你一句,我们可是你复国的希望!
你们作为前朝的皇室,说难听点,就是秋天的落叶,飘到哪里,都不是根!”
“哼,我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处境!
我不会打乱我们的计划,但是此子,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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