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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以唐崇裴舒晚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阿银姐姐”,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小驰长那么大,心愿很少。......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2-07 0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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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不等她的回答,我在裴舒晚愕然的眸光下吃了那块肉,咀嚼吞咽下去,梁平霜突然夺下我的筷子。

“唐崇!”

医生都这么大惊小怪吗?这又不是毒药,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只是想摆脱裴舒晚。

真是奇怪。

结婚时我那么渴盼这跟她见上一面,可她夜不归宿。

离了婚,她却总是出现。

可我哪里还需要呢?

绞痛突然来临。

我捂着嘴巴,面色煞白,暮春送站起来,脱口而出,“亏你还是唐崇的妻子,他有胃……”

声音突然断了。

我紧抓着她的手。

裴舒晚不解,“胃什么?”

“胃病。”

话一出口,我忍不住咳嗽,掩着唇,弯着腰,一片猩红咳在了掌心上。

可胃病而已,怎么会咳血?

从海边回来后,裴舒晚出现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而我的脸色更是愈来愈差,她拉着我去医院看病。

我甩开她的手,“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的坚定让裴舒晚慌乱,“唐崇,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胃病。”

嗓子很干,我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锯子在锯朽木,生生锯开了我跟裴舒晚的距离,“只是胃病而已,你应该去关心贺仪光。”

“你不怕我真的跟他结婚?”

裴舒晚紧紧扼着我的手腕,体温与我融为一体。

“没了小驰,我要裴大小姐丈夫的身份做什么?现在我只想祝你们子孙满堂。”

裴舒晚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孩子,但不会再有小驰了。

小驰死后裴舒晚的悲伤很少显露,可一转眼,她又那样悲情地站在我面前,情真意切道:“唐崇,在你心里,是这个孩子重要些,我还是我重要?”

“小驰重要。”我轻抿唇,咽下痛与苦,“如果没有小驰,我们的婚姻不会维持这么久。”

刹那。

裴舒晚眼睛里好些有什么东西碎了。

甩开她,我上楼锁了门,吞下好多止疼药。

可没等药效发作,腹部的绞痛引发了多项器官的作乱,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各处游走,抓挠,堪称凌迟。

我冲进洗手间,吐着吐着,瞥见了一缕绽开的红色,是血。

关窗时往下望去,裴舒晚还站在那里,在晚风与黑夜中,如同一座雕塑。

精疲力竭倒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铃声又响起,是裴舒晚的电话,她好像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清一句只:“唐崇,我想小驰了。”

我挂了电话,忍痛将那串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我无法原谅自己,这场病,便是给我的惩罚,而我欣然接受,可死前,小驰的愿望还有两项没完成。

8

第三项:妈妈可以答应他养一只小猫。

他说幼儿园的同学都有一只,他也想要。

可当时裴舒晚听了,却露出厌恶的神情,她对孩子说:“养你一个还不够吗?”

她不想跟我多一个羁绊,我可以理解,但她不可以那样跟孩子说话,我那次跟她大吵一架,她骂我贪心、骂我得寸进尺,我说她不配做妈妈。

她冷笑三声,“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妈妈?”

脚底板的血猛地往上涌,我冲上去,但最终没有忍心打她,她将却我推倒在玻璃碎片上,我掌心鲜血淋漓,她漠然离去。

那天我以为小驰被司机送去上学了,没想到他躲在屋子里,他给我擦手上的血,哭得手足无措,小脸皱巴巴的,小手抹着眼泪,哭着说:“爸爸,我不要小猫了……我再也不要了。”

小驰长那么大,心愿很少。


彼时小驰还没有出生,我还不知道一个孩子的眼泪是怎样的致命武器,甚至可以让我那位一辈子碌碌无为,老实本分的母亲去设计裴舒晚。

在裴舒晚与贺仪光出国的前一晚,我与她睡在了一张床上,我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她怕裴舒晚嫁给了贺仪光,怕我在裴家没有立足之地,怕她走后我无依无靠。

如果我早知那杯酒有问题,我是不会喝下去的,可裴舒晚不信,她在酒店的床上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不是跟梁平霜在一起了,又这样对待她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知情。

她笑了,笑得痛快,手上的力气不断加紧,言语如一把利刃,撕开了我的胸腔,“你跟你母亲一样,天生就是吸血鬼。”

9

那是母亲生命最后倒数的几天,我带着一脸的伤痕去找她,我指责她,责怪她,我亲口问她:“您跟裴叔叔,是什么关系?”

她涨白了脸,氧气面罩中的白色哈气一层一层,声音又哑又沉,“是谁……跟你说的。”

“裴舒晚。”我再次心痛,我告诉她,“她说,当妈的成不了,就换我这个做儿子的。”

母亲僵硬地摇头。

我哭着说,“妈,现在我该怎么办?”

那是我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见的最后一面,梦里我跪在母亲坟前,跟她说我错了,回应我的,却是一双柔软,温热的,沾染着小孩子气味的手。

是小驰,可一转眼,他的手变冷了,身子也僵硬了,我抱着他号啕大哭,无措地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救我的孩子?”

没有人可以救他。

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怀中咽气。

在梦里,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与裴父差点在一起,可后来她得了病,又得知我对裴舒晚的心思,想要成全我们。

可那时,裴舒晚身边有了贺仪光。

她是为了我,才担了这个骂名,哪怕走之前恶毒一回,也要保我衣食无忧的锦绣前程。

可我让她失望了。

我没保住在裴家的身份和地位,也没保住自己的孩子,还患上了跟她一样的病。

等待太漫长,过去在这里,我就是如此,日复一日等着裴舒晚归家,可这次怎么才过半个钟头,就已经疲倦了。

生命仿佛在流逝,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知熬不熬得到圣诞节,往年小驰是最喜欢圣诞节的。

今年的圣诞礼物,是圆圆。

为了圆圆,我不惜亲自找过来,要见裴舒晚一面。

10

裴舒晚来时我等在老宅楼下,面色惨白如纸,她拧着眉走来,语调中竟然多了温柔,“怎么不回房间休息,脸色这么差,胃病还没好些吗?”

什么胃病,是癌症。

是好不了的。

我躲开了她往我额头探的手,“不用,我来是想问你,是你把圆圆送给贺仪光的?”

“什么圆圆?”

她不知道小驰的猫叫什么,擅自送给了贺仪光,又改名叫铃铛。

我笑不出来,哭不出来,唯有平静面对,“小驰的猫,那是他的。”

裴舒晚眼眸很是复杂,她抬手过来,轻抚着我的面庞,表情里的歉意我无法忽视,“我们先上楼,猫的事改天再说。”

我哪还有改天?

“我只要小驰的猫。”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拔高,气一上来,就忍不住想要咳嗽,弓着腰,面部充血,咳得眼前昏花。

裴舒晚替我拍背顺气,我将她的手挥开,表情急迫。

“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要。”她拿出手机,望了眼什么都没有的茶几,不满喊道:“怎么没人倒杯水,都死了吗?!”


“……叔叔。”

我再次称呼他叔叔,并非爸爸。

还记得我和裴舒晚结婚的那天,裴父拉着我的手,放在裴舒晚手背上,苦口婆心嘱咐她:“小崇是好孩子,你好好和他相处。”

就像那天,我跟妈妈来到裴家,他也是这样将我介绍给裴舒晚。

“小崇以后就是你哥哥,跟你一起上下学,你们要好好相处。”

不同的是,少女时的裴舒晚尚且可以对我微笑,在学校照顾我,带我去食堂,等我放学。

她那么耀眼、优秀,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我却普通到了极点,跟在她身边时,总是埋着头,身着朴素,校服可以穿到天荒地老,跟她说话都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样的怯懦内向,不讨喜欢。

那时候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裴舒晚爱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他爸爸欠我爸爸一条命,她人好,不计较我的不合群和木讷,去哪里都带着我。

可当贺仪光出现的那一刻,这种平衡就被打破了。

在教室外等裴舒晚的人成了他,每顿跟裴舒晚一起吃食堂的人也换成了他,他是怎么悄无声息在裴舒晚身边冒尖的,我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开始,我并没意识到什么,是裴舒晚莫名的冷淡与同学在洗手间的一句:“唐崇也太没眼力见儿了,裴舒晚都跟贺仪光谈恋爱了,她还像个电灯泡似的跟着。”

电灯泡。

谈恋爱。

这几个字让我对裴舒晚望而却步,自那以后,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远离了裴舒晚,借口拒绝了跟她一起吃饭、上下学,就连在家里,都避免跟她见面。

可当我跟女同学一起出现在食堂时,她又找了过来,站在餐桌旁,用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审视着平民一般,“不跟我一起吃饭,原来是谈恋爱了?”

我不懂,我只是不想做电灯泡而已。

可后来,在阴差阳错下,我拆散了贺仪光与裴舒晚这对神仙眷侣,现在,是时候该把这个位置还给贺仪光了。

跪在地上的裴舒晚站了起来,那两下打得她不痛不痒,她看着我时,我看着裴父,“叔叔,该留下的东西我都留在卧室了,我今天就会走了。”

“小崇……”

搬走,离婚,是我前些天就跟裴父打过招呼的,他不同意,极力挽留,像是那些年拦着我一样,可他也知道,没了小驰,我不会再留在这座母亲为我打造的囚笼里。

裴舒晚像个局外人,对我跟裴父的话分外不解,“走,走去哪里?”

她一句话惹恼了裴父。

“你这个逆女,给我闭嘴!”

裴舒晚拧着眉,眼神复杂地我分辨不清,“唐崇是我的丈夫,他要走去哪里,我没有询问的资格吗?”

原来她知道我是她的丈夫,只是我这个丈夫,从没被认可过吧。

裴父被她气得心脏疼,捂着胸口,面色煞白,我上去扶住他,轻声安慰:“叔叔,您别激动。”

“小崇……”裴父对我跟裴舒晚婚姻的破裂深表惋惜,他知道问题都在裴舒晚身上,所以并不怪我,“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这个逆女,让你伤了心,让小驰……你妈妈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怪我的。”

“叔叔,不用说这些了。”

我扶着他坐下,撞上裴舒晚探究的眸:“叔叔身体不好,你要多上点心。”

没了多日前的颓败和脆弱,我这个沉静的样子更显得悲恸。

从裴舒晚身边走过,她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说清楚,到底要走去哪里?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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