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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归田记

鲤鱼大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归田记》内容精彩,“鲤鱼大大”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娘子安抚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归田记》内容概括:这个村,她仿佛记得人说过叫大许村。当时许娘子在她身边,她不敢露出打探的样子,便只记得这个村名,对于这个村的认识很有限。绘之如同警觉的小鼠一样,四下打量。大许村占地目测跟许家所在的中许村差不多,不过看房舍建筑似乎又要比中许村富一些,如果都是土地生存,没道理大许村会更好,除非,大许村有独特的优势。绘之选择今日逃跑,有利有弊,弊端就是容易惊动人,此时临近炎......

主角:许娘子安抚声   更新:2024-01-1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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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娘子安抚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归田记》,由网络作家“鲤鱼大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归田记》内容精彩,“鲤鱼大大”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许娘子安抚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归田记》内容概括:这个村,她仿佛记得人说过叫大许村。当时许娘子在她身边,她不敢露出打探的样子,便只记得这个村名,对于这个村的认识很有限。绘之如同警觉的小鼠一样,四下打量。大许村占地目测跟许家所在的中许村差不多,不过看房舍建筑似乎又要比中许村富一些,如果都是土地生存,没道理大许村会更好,除非,大许村有独特的优势。绘之选择今日逃跑,有利有弊,弊端就是容易惊动人,此时临近炎......

《畅读全文归田记》精彩片段


许家要收粮食,绘之自不会闲着,且她要比其他人更忙。

许娘子借了两把镰刀,他们一家三口在地里割麦,绘之跟在他们后头用草绳捆扎。白天他们一起回家,许家男女可以坐着歇息,绘之则要生火做饭,夜里也不能睡,要搓草绳,一天正经睡不到两个时辰。

才第一日,绘之就有些熬不住了,第二天捆扎的时候险些一头栽到地上,清醒过来,却发现许家的男孩正用脚踢她的脸。

绘之连忙爬起来离他远远的。

耳边是许娘子的骂声:“干的活最轻省,却在这里装死,给谁看?快点干活,晚上饿你一顿你就精神了!”

男人看绘之一眼,打圆场:“行了,都快点干活,这镰刀还要还回去!”

绘之垂了头重新蹲下捆扎。

结果往车上放的时候,有几个捆扎的不结实的松了开来,又惹来许娘子一顿骂。

绘之疲累至极对于打骂照单全收,也不反驳。

等至入夜,原想先睡一下好存储体力逃跑,谁知精神过于紧张,根本睡不着,便闭着眼一直等待机会。

许家人也是真累了,睡的很沉,她竖着耳朵听了两刻钟,确定他们都陷入疲乏的沉睡当中,这才摸索着起床,先摸出藏到怀里的一个小油纸包。

油纸包里头是两块吸饱了油的絮子,她靠在门框边,一边挤出一些,尽量让油都滋润了门边生锈的转轴,免得她开门发出声音。

又要快,又要保证万无一失,索性她还有些韧性,一直等到油渗入进去,然后她才把东西都收拾好,拿上火石跟她准备的两块豆饼悄悄的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门上依旧是先前的锁链,也亏了她在许家并没有胖很多,只要轻轻握住锁链不让它们发出一点声音,她钻出来还是很容易的。

出了房门,再出院子就容易多了,院子靠大门的地方一棵香椿树,不高,却正好能让她借力踩一下。

绘之脱了鞋子,估量了一下,才爬上去,然后迅速的翻过院墙。

落到许家门外的地上的时候,她脚踝一痛。

不过这点痛楚跟她血脉里头燃烧起来的热血一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已经太久太久。

模拟了无数场景,心中暗暗演练了无数次,规划的逃跑路线其实简单,但却是她深思熟虑后的。

许娘子带着她去看那个逃跑的女人挨揍,意在杀鸡儆猴。

可许娘子一定没有想到,绘之因此而总结出经验,决定必须准备的万无一失再逃。

绘之可怜那个一逃再逃的女人,但她更痛恨那人不用脑子。

但这种痛恨,也透露着她对于命运的无能为力,所以,她痛恨别人,更痛恨自己。

天色很暗,几乎看不清路,可这浓浓的夜色此刻对于绘之来说,却赋予了她许多安全感。

她跑到那片存着镰刀的蒺藜丛跟前,直接伸手去摸索镰刀。

蒺藜种子上长着尖利的刺,几乎划破她的皮肤,可这些与镰刀相比,不值一提。

镰刀一握在手里,她整个人都稳定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找到通往邻村的方向,然后发力奔了过去。

耳边传来蛙鸣,传来蟋蟀的叫声,还有呼呼的风声。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跑的这样快,这样舒心!心中压抑的欢快无法脱之于口,便都转化成跑路的动力。

血脉里头流淌的血液跟着兴奋沸腾。

看见邻村的房舍之后,她的脚步慢了下来。重新脱下鞋子,抱在怀里,然后弓着腰绕到了村子背后。

白天的时候,她曾经观察过,通过这一绕,许家所在的村里人白天的话暂时不会发现她了。

但是,还是要离开。

村跟村虽然隔得远,可并不是完全不通婚,十个人里头说不定就有三个能跟邻村对上亲戚关系的。

这样的关系网如果张开,那么绘之这只小飞虫,终究也逃不过。

这个村,她仿佛记得人说过叫大许村。当时许娘子在她身边,她不敢露出打探的样子,便只记得这个村名,对于这个村的认识很有限。

绘之如同警觉的小鼠一样,四下打量。

大许村占地目测跟许家所在的中许村差不多,不过看房舍建筑似乎又要比中许村富一些,如果都是土地生存,没道理大许村会更好,除非,大许村有独特的优势。

绘之选择今日逃跑,有利有弊,弊端就是容易惊动人,此时临近炎夏,天亮的早,又加上收麦,估计人起来的更早;好处就是家家户户忙着收粮食,人人忙且累,绘之逃了,帮着许家捉拿她的人就不会多,难以保证所有人都尽力。

从逃出许家到现在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围着大许村走了大半,她其实已经有些饿了,不过浅显的饿,她还能忍受,便不吃东西,只四下打量,而后看到流经大许村的一条河。

河面三丈宽,河水平静的缓缓流动。

绘之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在她逃生的名单上,水,盐,粮食,火,水是排在第一位的。

河流在大许村的西北,并没有完全的穿过大许村,不过,有这条河,大许村比中许村更富裕的原由也就基本上明朗了起来。

中许村地势高于大许村,灌溉并不方便。连阴雨的季节,中许村藏不住水,这是地势高的好处,庄稼不会涝死,但到了旱季,或者引水灌溉的时候,中许村的劣势也就更明晰了。

可不管中许村跟大许村如何,目前也不关绘之的事,她估摸了一下河面的水流,然后脱下衣裳,用草把衣裳跟鞋子绑好,顶在头顶,慢慢的找了一处略平坦的地方,下到河水里头。

真的到了河水下头,才发觉河水流动的并不像表面上看去的那么慢。

且水的力量很大,绘之被冲出四五米去,差点就顺着飘到下游,她咬了下舌尖,才聚集起力量,双手划动,双腿奋力往河对面去。

快扑倒岸上的时候,她被水下的草扎了一下,立即呛得咳嗽了起来。


中许村许家的童养媳跑掉了的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外村。

虽然大部分顾全大局的村民都觉得这事没啥好往外说的,可也并非所有人都有那么高的觉悟,更何况许娘子也并不得人心,只要一个人往外说开了,再有人来中许村的时候一问,那妥妥的就漏出风声了。

也是赶巧了,若得平日,大许村的青年们最喜欢河边泅水摸鱼赶鸭子,没准儿绘之扔掉的鞋子也就被发现了。

可谁叫现在农忙呢,大家怕下雨将粮食砸地里,都是抢收抢种,谁家也闲不住,天不亮出门,天黑透了才拉着车回来,衣裳被汗水都滋洇透了,脱都懒得脱,更何况洗衣裳洗澡了,这河边,也就一直没有人来。

找了两日,许家男人做主:“先不找了。把粮食收回来要紧。有粮食,就是再买一个,也不愁。”

许娘子反驳:“怎么不愁?先前那是他们东埔村粮食叫雨水淹了,如今你再拿着粮食去买买试试!再说也买不到合适的。”

许娘子对绘之骂归骂,但除了逃跑,绘之做的其他事,她还是很满意的,并且不止一次的私下里比较村里其他人家的妇,觉得绘之的勤劳是出挑的。

就是这一逃跑,把前面的都抹杀了。

许娘子刚得知绘之不见的时候,就想过抓回来如何炮制她了。

随着失望越来越大,她对绘之的恨意也越来越强烈,都想过抓回来,让儿子直接破了身子玩几日,然后卖给那些山沟里头老鳏夫。

许娘子失望,许家男人却还有那么几丝念头:“说不定是跑回她家去了。”

许娘子蹙眉反驳:“她能认识路?”

许家男人道:“等忙完了,我去一趟东埔。”

“那要是他们家把人藏起来,说没见过,咱们可怎么办?”

许家男人便道:“那我去了之后就先找别人打听打听,不直接去问。”

收完麦子,再种上一季豆子,许家男人背了点干粮跟水囊上路了。

许娘子想让儿子跟他爹一起去,可许家的男孩子不肯:“怪丢人的,我才不去。你们把我媳妇搞丢了,凭什么叫我去找?你咋不去?”

别人怪到许娘子头上,许娘子都不心虚,偏她儿子一说怪她,她心虚了,嗫喏道:“不去就不去,再说我怎么着她了?她一个买来的媳妇,还使唤不着了?”

许家男人去了苏家所在的东埔村,他到了之后,发现这边果真歉收,而苏家的事也不难打听,一块豆饼出去,就有人告诉他了。

“苏家原来那闺女可老实,干活也麻利,别看小小年纪,家里活能干,地里活也能干,不知卖到了哪里,我们都说她爹太缺德……”

许家男人讪笑:“没了吃的,留在家里还不是饿死?卖了,说不定能挣出全家人的性命来呢。”

村人笑着摇头:“我说了,你别不信,他们要是四五个孩子,卖一个也罢了,偏只有一个闺女,养着也吃不多少,就巴巴的卖了,现在倒好,这不卖了闺女后苏娘子倒是怀孕了,可都五个月了,青天白日的打了个喷嚏流了,一个成型的男胎……这不是造孽?不是缺德?”

人们偏好自己设定,如果这家生活,那是他们有德行,如果生活不幸,那肯定失德了。这种想法虽然有失偏颇,但自古至今,也确实很是影响了许多人。

许家男人一听,忙道:“那这家的闺女就再没回来?”

“从来没出过远门,被他爹送走了,就是想回来,能回的来才怪!”

许家男人也有点死心了,事实上,他曾经怀疑绘之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但她的表现太淡定了,他忍不住就心怀侥幸。

就是绘之这次消失不见,众人怪许娘子也多过怪他。

大家都认为许娘子在农忙时节,太过压榨绘之的劳动力,这才导致绘之受不了一走了之。

后头因为许娘子说她没带吃的,大家开始传谣言说绘之受不了虐待自杀了。

这虐待也是许娘子虐待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许家男人淡定的回了中许村。

把苏家的不幸跟许娘子说了说,许娘子的心情这才好了些。

两个人才计较着,若是寻不回来,到哪里或者从哪里节省出一点钱,再给儿子娶一个媳妇呢,就见邻村的一个男青年拿着一只鞋子跑了来。

“许船,你做什么捏?”

“表舅姥爷,您老,呃,不,还是叫我舅姥娘看看,这可是你们家我那表舅娘的鞋子?”

许家男人刚才都伸出手来想接了,闻言立即收回去,讪讪道:“你快坐,跟我说说你怎么捡到的?”

许船听着有些不对味。再大大咧咧,他也知道应该跟妇避嫌,现在表舅姥爷这般急切的问……,不过他家走失了人口,也着实应该着急,他便抓了抓头发道:“就是闲下来,去河边泅水,结果带着的两条小狗在岸上打滚,翻出来的,看那样子,好似有了段日子……”

许娘子跟自家男人面面相觑:“她会游水吗?”

“她们庄子没有河流经过,应该不会吧?”

“那这是……?”许娘子打了个寒颤,暗暗思忖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刻薄?可日夜干活也就那一两日的功夫啊,到了现在,大家还不是渐渐闲下来?

这中许村的种种,绘之不在,俱是她不能左右也无法左右的,仿佛偏偏因她逃了,还仿佛逃得挺成功,上苍便给她这段休养生息的日子一样。

对她来说,山中的岁月宁静而安稳,虽然有许多不便,可人身自由,她心里不再提心吊胆的担忧许家男人们,这就是最好的了。

绘之在小木屋住了几日,把这里收拾整齐了。

叫她更为高兴的是,她在一个藤箱地下发现一块小羊皮,上头简单的标识着此处的位置,而且,上头标示着离山下最近的地方有个坊市。

她最终决定还是下山一趟,检查了她要带下山的东西,打了一盆水,照着自己的影子,重新把眉毛画浓了,然后朝水里的那个自己笑了笑,步履轻快的往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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