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是作者大大“宁慕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云薇顾长凌。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顾长凌也笑笑,心照不宣。茶过三盏,老人家心情很好的问:“长凌最近在翰林院如何?”“回岳父大人,一切顺遂,前几天还有幸,去了上书房当职。”翰林院的修撰是个清汤寡水的职业,为什么能升职的快,因为能时常接触到皇家,可谓做点表现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自然容易被重视。顾长凌才做一年半的修撰,已经可以去上书房当职,可见以后前途。云震......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全文》精彩片段
顾长凌踏入风清轩时,就见云薇一身浅蓝清雅襦裙,坐在国公爷面前,不知讲到了什么,笑的格外清甜。
看到他来时,笑容都还未完全收起,眼睛亮晶晶的,起身招呼:“顾大人来了,快坐。”
云震也跟着摆手,“长凌,坐这。”
顾长凌看了看国公爷指的位置,正是云薇旁边。
微微一笑,撩袍大方坐下,“我一回府,便听得岳父大人来了,就匆匆赶来,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不知何事让郡主和岳父大人如此开怀?”
云震笑道:“其实没什么事儿,就这丫头讲了个笑话,说有个农户,靠编筐为生……”
云薇嗔了一眼,打断道:“爹,不大雅的玩笑,您就不要说出来,让顾大人也跟着笑话了。”
云震宠溺,“好好好,不说不说。”
顾长凌自然也是识趣儿的,没再多问,正打算给自己倒杯茶,云薇已经提起茶壶,帮他倒了一杯。
顾长凌接过:“多谢郡主。”
云震看二人之间竟然这么和谐了,心里高兴。
“长凌今儿没有去翰林院?”
“今日休沐,拜访故友。”
“年轻人理应多走动走动,等薇儿身体好些,你们俩也一块出去游玩一番,薇儿嫁来这么久,你们还没一起出去过呢。”
云薇笑笑,顾长凌也笑笑,心照不宣。
茶过三盏,老人家心情很好的问:“长凌最近在翰林院如何?”
“回岳父大人,一切顺遂,前几天还有幸,去了上书房当职。”
翰林院的修撰是个清汤寡水的职业,为什么能升职的快,因为能时常接触到皇家,可谓做点表现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自然容易被重视。
顾长凌才做一年半的修撰,已经可以去上书房当职,可见以后前途。
云震夸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可以,以后好好表现,说不定一两年后就能升迁成侍读。”
云薇暗想,怕是用不了一两年,他就能升侍读了。
原著里顾长凌去了上书房可是惹得不少同期的人眼红,推算下日子,估计离书中被陷害的日子不远咯。
众所周知,主角们被陷害都是升职加薪的契机。
尤其是这种后宫文,男主外挂不得一路开到底,不然靠什么俘获妹子芳心。
云震今天开怀,与顾长凌聊到了暮色四合。
云薇便适时挽留父亲吃个晚饭再回去。
云震也没推辞,着实是好久没有与女儿女婿一道用膳了。
云薇积极表现,亲自下厨,做了竹笋竹荪乳鸽汤,糖醋排骨。
汤是云震爱喝的,排骨是顾长凌爱吃的。
菜端上来的时候,云震诧异,本以为女儿不会做菜,都想好了待会儿菜就算不能吃,也夸一下她,没想到现在看着有模有样的,味道也不错,自然是连声夸赞。
云薇谦虚,说是禁足在家学的,父亲喜欢,她下次再做。
顾长凌也诧异,并未听如诗说她特意练过厨艺。
犹豫了下,他还是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干香滋润,甜酸醇厚,味道确实不错。
“大人,这菜味道如何?”
她声音甜甜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被云震夸的笑意,这么问,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顾长凌给她面子,“郡主手艺很好,下官很久没有吃到如此正宗的糖醋排骨了。”
果然如书中所写,喜欢吃酸甜口的,不重辣。
云薇用公筷帮他夹了一块,“喜欢就多吃些。”
顾长凌客气,“多谢郡主。”
云震看着二人之间如此亲近,兴致大好,拉着顾长凌对饮。
平安着陆那一刻,云薇几乎瘫倒在草地上。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顾长凌将藤蔓藏了起来,说:“起来,我们必须要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着。”
那些人没有在崖底发现尸体,估计很快会去而复返。
云薇也知道,颤着腿爬起来掸了掸裙摆上的草,“我知道有个地方安全,跟我来。”
这次顾长凌是相信她确实对这里熟悉,不然怎么敢跳崖。
走了不过一刻钟,他们就到了一道裂隙谷口,四周被爬山虎以及不知名的茂盛植被覆盖,远远看去,就是一面墙,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个天然裂隙的山洞。
云薇扒开植物拱进去后,又把外面的植物给扒拉回来,然后带着顾长凌猫着腰往裂隙里走。
边走边说:“小时候父亲送我来崔嬷嬷这里学跳舞,但那时我贪玩,常常偷偷拉着如诗如画出来,所以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地方。”
“只要嬷嬷骂我,我就躲在这里,保证她找不到干着急。”
顾长凌打量着这个山洞,由窄变宽,再往前还有一条暗溪穿过,确实很隐秘。
警戒松了两分,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腰间伤口痛的快要麻木,他找了一块石头坐着,“那悬崖呢,你是怎么发现的?”
云薇也找了一块石头擦了擦,“哦,那是我小时候被一只狼追赶,不小心掉了下去,命大,刚好掉在嵌坡处。”
也是打那以后,父亲把她接了回去,崔嬷嬷实在管不住她,深山也危险。
“确实命大。”
顾长凌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靠着墙壁,似乎在闭目养神。
金乌挂在半山腰,洞里昏暗,借着薄薄的霞光,云薇看到他的腰间濡湿一片,先前帮他临时包扎的蓝白裙子,渗出片片血迹,氤氲周围。
想来是刚才拉她用力所致。
云薇看他自己都不管这伤口,也不多嘴说什么。
再说,她还是有点生气,刚刚顾长凌想杀她,所以不想上赶子去关心。
洞内静谧,幽幽山风掠过空谷裂隙,与溪水痴缠成一缕缕缭绕的箜篌声。
久久回荡……
大概过了一刻钟,云薇抱起胳膊搓了搓,看了看缝隙中的光亮,推测现在应该是申时。
扭头看顾长凌依旧那个姿势坐着,一动不动,腰间的血迹晕染的更开了。
云薇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顾长凌,你腰间的伤很重,需要处理一下。”
他没睁眼,似疲惫至极,只说:“死不了。”
云薇纠结,既然他现在没了杀心,那她还是想让顾长凌活着的,毕竟是一条命。
再说,他是男主,万一死了世界崩塌了怎么办?
“我幼时跟着二叔学过一些伤口处理,你要是信得过,我帮你包扎下如何?”
顾长凌抬眸,朦胧的光线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过来。”
云薇当他同意了,急忙走过去,俯下身,正准备伸手去解他的腰封,忽然一个趔趄,他竟直接将她拉倒了怀里。
云薇吓了一跳,本能的规避开他的伤口,手按在了他怀里,“你干什么?”
顾长凌发现了她这个小动作,抬起她的下巴,迫使二人视线相接,无法回避,“为什么救我?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我了吗?”
云薇眨了眨眼,猜他疑心病又犯了。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前做的事,能代表以后都会这么做,一成不变吗?顾长凌,人会成长,也会改变,只是你不肯相信罢了。”
即便是如风保下了小表妹的清白,安然无恙的送回,但顾长凌还是知道她动了这种心思,岂会善罢甘休。
因为原主可是动了他心肝上的人。
还有,他最讨厌被威胁。
原身怎么作死都行,只要还没有威胁到他的利益,或者他的人,他都还能忍忍的。
如画也知事情严重,自然来不及劝小姐更衣,只捞上一件披风追了出来。
……
兰居简雅,院里安静,寥寥几颗花树,周边偶有几个仆妇走动。
云薇一路风风火火的跑到院里,见门已关闭,心里一咯噔,想也不想的推了进去。
砰的一声,略大的动静让顾长凌回头。
他立在衣桁旁,正在脱官服,腰封已取,衣衫滑至肩膀,嶙峋的锁骨扎眼。
见人气势汹汹闯进来,丝毫不见慌乱,反而还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郡主忽然前来,所为何事?”
云薇气息微喘,没工夫欣赏他的身材,一进门目光就锁定在了床上。
原著写的如风将染血丝帕就那么扔在桌子上的,但偏偏他屋里的窗未曾关严,一阵风将丝帕飘飘荡荡的吹到床角,也因此导致顾长凌进去后没第一眼看到,及至发现晚了,险些错过了救小表妹的时间。
目前听他这语气定是没发现那丝帕。
云薇暗暗松了口气,用原身的语气道:“顾大人,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路上她跟如画说好了,若是顾长凌没有看到,她就设法把顾长凌引出来,然后如画进屋悄悄拿走那个丝帕。
“那劳烦郡主门外稍等片刻,容下官换身衣裳。”
“不行!你现在就出来。”
他要是换衣裳,肯定会回头去衣柜那边,万一路过就看到了那丝帕呢。
顾长凌眉梢微挑,似乎讶异她的反应之大,“既然这么急,那郡主不妨在下官屋里说?”
“在你屋里我不习惯,你跟我出去说。”
默了片刻,他说:“下官这副样子也不方便出去,麻烦郡主回避下,容下官穿好衣服。”
回避也不成,谁知道他会不会突发奇想去床那边。
云薇故作淡定,“有何好回避的,你我本是夫妻,你穿你的就是。”
顾长凌终于抬眸看了过来。
云薇挺胸抬头,让自己看着无所谓。
确定她真的不会回避,顾长凌将松开的系带重新系了回去。
她那种人,怕是见男人脱衣服脱的多了,才不会有羞耻心。
顾长凌快速整理好衣服,正准备取过腰封时,忽然一阵风,穿堂而过……
拜云薇刚刚将门大开所赐,这阵风甚猛,那躺在床角的帕子竟然飘起来了!
一瞬,主仆二人的心高高提起。
眼瞅着那帕子飘飘摇摇的就要落在男主脚边,云薇行动大过脑子,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顾长凌一回头就见她气势汹汹的冲来,以为是要按捺不住脾气,像以往一样动手了呢。
也是,这次害她禁足加受罚,她能忍到现在才动手,已经比前几次进步了。
他眯眼,也没躲,只是暗自攥了下掌心。
可谁知云薇一口气走到自己面前,竟然就这么站住不动了。
二人之间距离极近,近的顾长凌一低头都能看到她微颤的睫毛,还有起伏的喘息。
他皱眉,语气终于没有先前那种平淡,带着明显的不悦,“郡主这是……?”
云薇的心砰砰直跳,“我……”
夭寿啊,刚刚那情况,她根本不可能在顾长凌眼皮底下弯腰捡,又怕丝帕再被风吹走,只能下意识的伸脚踩住了。
古代的繁琐的襦裙就这点好,都拖地了,藏在脚下暂时什么都看不出来。
可是这也导致了她不能动,不然一动那风又吹走了怎么办?
顾长凌也奇葩,这么讨厌她靠近竟然也没有避开。
二人之间的距离目前可谓暧昧至极。
云薇不自在的把视线从他锁骨处移开,脑海里急速为自己找借口,余光瞥到他手里的腰封,忽然灵光一现。
“我方才看到顾大人后背的中衣染血,怕是更衣动作牵动了伤口,想起大人这伤是为本郡主所受,心有愧疚,所以,这最后一步腰封,我帮你吧。”
气势汹汹的冲来,要为他扣腰封?
他不信,但是也没拒绝,唇角扯了一抹探究的弧度,真把腰封递到她手里,“那劳烦郡主了。”
云薇挤出一个笑,拿着腰封认命的帮他扣。
她站在对面,不能动,只能双手环过去,从正面看像极了一个拥抱。
顾长凌明显身体一僵,眸中嫌弃分毫毕现,但是却没后退。
仿佛要看看她到底是要唱哪儿出。
云薇一个现代人哪里知道这腰封怎么缠的,再者原身一个郡主,也不可能给男人做这个。
灵机一动,她像模像样的缠了一下,然后一个不小心,“啊,抱歉,没拿稳。”
如画立马走来,弯腰去捡,“郡主,您哪里会做这个,还是奴婢伺候顾大人吧。”
如画弯腰的角度刚好遮住了顾长凌的视线,云薇顺势把脚抬起,猛地往后退一大步,“抱歉,我第一次弄,没经验,这次,这次就如画帮你吧,我下次学学。”
顾长凌也忍耐到了极限,一把从如画手里抽出腰封,“不必,我自己来。”
他三两下就束好了腰封,做了个请的姿势。
云薇心里一松,看了如画一眼,与他并肩出去。
一路走到凉亭才停下。
顾长凌似乎也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郡主匆匆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云薇在路上都已经想好了措辞,咳了一声道:“方才大人来探望时,本郡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人受伤,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且自我嫁过来,也一直没有尽到做妻子的义务,自觉亏欠,所以,我打算将如诗送给你,你意下如何?”
如诗和如画都是她的陪嫁丫鬟,这种丫鬟,说直白一点,都是为男主人通房准备的。
只是如画心思耿直,一直以来都跟她沆瀣一气,瞧不上顾长凌。
但是如诗就不一样了,按着这个进度来看,顾长凌应该已经收买了如诗,后期原身死后,也是被顾长凌提到身边做了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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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凌入狱,事出突然,不知道能否顾及到若雨。
她若是还装作不知情,又怕若雨做出什么傻事来。
毕竟外面满大街都是顾长凌入狱的消息,若雨冲动,原著里她这人设就单纯的很让人蛋疼,常常弄巧成拙。
再者,也不知道顾长凌这事会不会牵扯到她,以防万一,还是先把若雨藏起来比较稳妥。
“是。”
风清轩比任何时候都安静,安静到连风吹过封条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云薇静坐着,看着那些封条,有些头疼。
如画没那么关心顾长凌,更担心郡主,“也不知道顾大人怎的如此糊涂,希望不要牵连到您。”
如诗小声辩驳,“可顾大人不像是糊涂之人,而且真要通倭,谁会把书信还藏起来,不当场消灭呢。”
“那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如诗不敢争辩太多,恐郡主看出她偏颇顾大人。
只是话里话外暗示几句,这是陷害,希望郡主能帮帮顾长凌。
云薇沉默,她自然知道顾长凌是被陷害的,只是想不通,谁在陷害他。
看顾长凌今早那样,显然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如今这种情况,找不出有利证据,他可就真的完了。
顾长凌可是书中男主,万一死了,这个世界会不会崩塌?
再者,兰居那么多无辜的生命,都得受他牵连。
不行,她得想办法,不能让他死。
傍晚时分,云震匆匆赶来。
“薇儿,你没事吧。”
云薇道:“爹,我没事,主要是顾大人,他怎么样了?”
说起顾长凌,云震神色严肃,“他的事,不好说。”
云薇一愣,看父亲这态度似乎也相信顾长凌是奸细了。
“爹,顾大人就是一个小小的修撰,怎么可能会是奸细呢,这其中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可是他书房里搜出来的信,确实都是最近为父这边关于倭寇制定的对策。”
云震说他一直很信任顾长凌,有时候还会听听他对倭寇那边的意见,若是顾长凌真是奸细,有心盗取信息,不是不可能。
“而且你上次在为父书房里看到了倭寇最近在异动,起初为父也以为只是常态,但是现在细想,很有可能他们得知了什么消息。”
云薇辩驳,“就算您听过他的意见,但是也不可能把全部计划告诉他吧,父亲,您不觉得可疑吗?”
云震犹豫,“是有些可疑,但是为父也找不出为他辩驳的地方。”
而且死期就在五日后,也根本没时间为他找出证据,云震当机立断,就是撇开关系,保全女儿。
云薇急道:“怎么找不出,顾大人根本不识得倭语,我听说那些信件全是倭语,言语不通,他如何通敌?”
“你怎么知道他不认识?”云震说:“在他书房里,搜出关于倭语的书籍,若是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有那种书?”
云薇愣住,顾长凌没把那些那些书丢掉?
她不是提醒过了吗,为什么他还不销毁?
疑团越来越多,云薇起初还怀疑是齐宇,但是现在她觉得齐宇根本就没有那脑子。
“爹,”云薇忽然拉住云震的袖子,哀求道:“您能不能让我去大牢里看一看顾长凌?”
“不行!”
云震一口拒绝云薇,“为父知道你与他近些时间感情不错,但是薇儿,你要理智些,他犯的可是通敌死罪,按理说该诛九族的。”
“为父为了保你,在皇上面前没少费工夫,你万不能在掺和进去了。”
云薇知道父亲的担心,但是现在种种疑问,不看到顾长凌,根本解不开啊。
一掐大腿,眼泪盈眶,“是您让我与他好好过日子的,我才对他上心,他就要死了,女儿以后就要守寡,可是现在连一句他的遗言都听不到……”
“爹,我就看他一面,死之前,好歹让我跟他告个别啊……”
女儿哭的实在可怜,云震还是心软了,“别哭了,为父帮你安排一次,但是你记住,不可久留,也不要问他太多倭寇的事。”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嗯嗯,好的,女儿就是最后见他一面,了个念想。”
顾凌薇擦了擦泪,表现得乖乖巧巧。
云震叹气,早知道谢沉渊如此糊涂,竟然通敌,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把薇儿嫁给他。
现在后悔也晚了,希望薇儿死心后,再重新开始。
“在家等我消息吧。”
……
云震安排速度很快,当日夜里,让顾凌薇乔装成狱卒,跟着副审官进入大牢。
牢内阴森,昏暗,过道两旁燃着儿臂粗的蜡烛,照的泥灰的墙壁上斑驳污渍血痕明显。
风从狭小的窗口吹入,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霉味钻进了肺腑。
两侧牢房里,传来阵阵哀吟,再往前,路过刑架,有人正在用刑。
滚烫的烙铁烙在肌肤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和凄喊在牢内炸开,吓得顾凌薇一个哆嗦。
眼前的场景是真真实实的,远比电视里那些场面,更渗人。
副审官是云震以前的部下,顾凌薇喊吴叔。
吴叔挺随和的,叮嘱她不要多看,省的晚上吓得睡不着。
顾凌薇勉强笑笑,心内惴惴。
不知道谢沉渊会不会被用刑?
重罪之人一般关押在地牢,以防有人劫狱。
而地牢内,谢沉渊双手被吊起来,发丝凌乱,一身狼狈,满身血迹,但是表情却没什么痛苦。
用刑的刑官青霄把皮鞭狠狠抽到一旁的木桩上,面上大声逼问着:“说,还有哪儿些同伙?”
但是私下里却小声道:“第一个发现信封上交的小厮下午不慎跌入湖中溺死。”
“当日看到您去空明山的那个人,被毒蛇咬了,昏迷不醒。”
“发现的两个倭寇尸体,独独面目腐烂全非,根本查不出什么,只能通过衣服配饰判断出是倭人常穿打扮。”
一切有利证据,正在迅速的消失。
这场设计者,到底是谁,谢沉渊竟然也毫无头绪。
秦宵啪啪啪再次甩了几空鞭子,问:“先生可能想出,最近是得罪了谁?”
谢沉渊摇头,入狱当天他就把所有对他不爽之人完完全全过了个遍,实在想不起谁会大费周章的陷害他。
青霄压低声音问:“会不会是太子?先生逃跑那日,面具不是掉了吗?确定没有被看到容貌?”
谢沉渊沉默,面具是在逃跑途中掉的,并不是当面掉的,不应该被发现。
但是眼下除了太子有能力,他也想不出别人。
“留意下太子动向,另外,查查齐宇。”
若说得罪人,最近只有齐宇得罪的最狠。
“先生放心,殿下已经在查了。”
“不过时间太过紧迫……”秦宵欲言又止,“先生这次被陷害,有利证据又很少,若是最后实在找不出证据,为先生开脱,殿下让属下通知您,只能用最后的法子了。”
陆行川还舍不得失去谢沉渊这么一个军师,所以最后,只能用狸猫换太子,找人易容成先生的模样,暗地里保下他的命。
谢沉渊皱眉,“再等等看。”
不到万一,他不想走到这一步。
如果真的背负叛国通敌的罪名,他日就算是祁王登基,为他洗脱罪名,仍是会招致臭名万古。
小跟班就是有眼色,急忙跟着衬原来如此,话里话外暗示云薇会赢,都是云熙让的。
云薇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陆行止脸色也不太好看,云熙竟然输给了柳芳如,友谊赛真的就是友谊吗,一点手段都不知道使,以后如何堪当他的贤内助?
但是碍于外面,也不好表现出情绪,还得上前安抚两句。
匆匆颁完奖就借口走了。
云熙看到太子眼里的失望,急忙追了上去。
男女赛马彻底落幕,云薇终于能回去休息了。
在换衣室时,碰到了柳芳如。
“今日,为何帮我?”
云薇爽声道:“我拿你当朋友,想帮你咯。”
朋友?
柳芳如也是孤独的,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太傅的女儿,也背负了连真心朋友都不能拥有的地步。
导致乍一听这个词,都觉得恍惚。
云薇凑上前,语气有些天真,“当然,还是为了气云熙,她以前老是耍阴招,我看不惯,今儿终于治治她了。”
柳芳如忽然笑了,不再是冷冷清清的雪莲,笑的朝开暮落的木槿花一样温柔。
“多谢。”
云薇怔住,“你笑起来真好看。”
难怪原著中白月光的回眸一笑总是用六宫粉黛无颜色形容。
柳芳如鬓颊泛红,“你也很好看。”
两人相视一笑,友情就此建立。
回去时,隋林生又找了过来,非要请她吃饭去。
正好晌午,云薇腹饿,爽快的跟着他去后面的酒楼。
转身之际,忽然看到男子队那边似乎又来了位殿下,被几个人围着。
云薇虽有些好奇是哪儿位殿下,但却懒得凑过去。
不然又得下跪,于是拉着隋林生赶紧溜。
没走几步,猝不然的,听到一句“确实好久不见……”不由停住脚。
这声音……
回头,就看人群已经热情的把那位殿下围住了,嘈嘈杂杂,再听不到那位殿下的声音。
云薇看了会儿,觉得自己想多了,转身离去。
隋林生是个话多的,还是个八卦的,“诶,你是不是喜欢上顾长凌了?”
“何以见得?”
“你以前对他可没有今日这么客气,而且你今天还给他押了五千两呢。”
“以前是我不懂事,被人撺掇,老是觉得他不好,其实冷静下来细想,他没什么不好。从没有越过界,对我百依百顺,不应该承受我莫名的怒气,名声被我牵连至此。”
“今日五千两,除了跟云熙赌气,也确实是想弥补下。”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隋林生听得瞠目结舌,“还说你不喜欢他,不然为什么要弥补?”
云薇耸肩,“弥补不一定就是喜欢,也可以是愧疚啊。”
隋林生不信,连连咂嘴,“你变了,真的变了。”
云薇听这句话莫名想笑,感觉这句话多半是用来质问负心汉的。
这时,隋林生又凑过来道:“不过身为朋友,我得告诉你一件事,顾长凌可不单纯。”
云薇以为隋林生知道了什么,也凑过去小声问:“哪里不单纯?”
“他觊觎柳姑娘!”
“……”
这还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好吗?
而且,我可巴不得他觊觎柳姑娘呢,刚好今天跟柳姑娘搞好了关系,以后又多了一位盟友。
隋林生看她没有惊讶,以为是不信,强调道:“我说真的,别看他一副老实的样子,可我就是感觉得到他对柳姑娘有意思,我的直觉向来非常准的。”
云薇想问,你直觉这么准,那怎么感觉不到人柳姑娘对他也有意思?
不过想想隋林生那痴情的样儿,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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