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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大唐小地主:皇帝喊他帝师》精彩片段
太原王氏?
李忘忧不由大喜,这太原王氏终于还是又来了!
他还担心自己身体的前任主人被太原王氏气病后,这王家就放弃了呢。
户县李氏,李唐王朝宗亲。
唐初,为了凸显皇室天下独尊的地位,打压世家门阀,高祖李渊规定,“诸宗姓官宜在同列之上。每州置宗师一人,以明管摄,别为团、伍,所司明立条式”。
意思是凡李姓的官员,即宗姓官,其地位均应在同级官员之上;没有担任职务者,不服徭役;且每州设宗师一人,主要是行使监察震慑职能,且成制度化。
李忘忧的父亲李周受李渊信任,监管长安门户之一的户县,风头一时无二。
世家门阀太原王家也因此主动提出姻亲,将自己嫡长孙女许配李周嫡子李忘忧为妻,双方只待李忘忧十六岁成年后便完婚。
怎料世事无常,伟光正的李二通过玄武门之变干掉了自己的兄弟,逼退老爹,登基为帝。
贞观之治,大唐盛世!
但李周却因不满李二夺权杀兄,在朝堂之上耿直地大放厥词,被李二直接降爵减俸,并停了他监管户县的差事。
李周被气得一病不起,不久一命呜呼。
得知李家就此落败,太原王氏立刻后悔了。
主要是太原王氏不愿意与户县李家绑在一起,生怕因此被李二记恨,于是派人上门,委婉提出悔婚。
结果身体前任主人因此又急又气,自幼体弱多病的他和他老爹一样病倒了,最后便宜了李忘忧。
对于太原王氏想悔婚一事,李忘忧是举双手欢迎与赞同的。
一来他实在不想娶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当老婆,二来从前任死鬼主人的记忆中得知,王家小娘子实在是过于珠圆玉润了。
十三四岁便二百多斤的体重,李忘忧自觉无福消受这样的美人恩。
大唐以胖为美,那也不过是微胖而不是这样的巨肥啊!
所以待他苏醒后从记忆中得知此事,就一直盼望太原王家再次派人前来,他好顺水推舟,将这门亲事给退了。
现在听闻小丫鬟佩兰说王家又来人了,李忘忧立刻拉开浴房的木门,惊喜问道:“真是王家又来人了?”
他那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表情,让佩兰差点以为自家郎君因为刺激太大得了失心疯。
哎,我家可怜的郎君啊!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太原王家,欺人太甚啊!
小丫鬟恼怒地咬了咬下嘴唇,露出一对可爱的虎牙。
李忘忧高兴之下哪里注意到小丫鬟的心事,指了指浴房内:“你先进去帮里面那位小娘子更衣。”
佩兰听闻李忘忧的话,错愕的探头向浴房内望去,却正瞧见坐在浴桶内露个脑袋的苏长卿,不由吓得倒退几步。
“郎、郎君,这是何人?”小丫鬟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自己郎君沐浴,为何浴房中会多出个女人?而且还恬不知耻的泡在郎君的浴桶中。
这个问题,李忘忧也觉得头疼,只能含糊其词:“你别管了,去帮她更衣,然后带到我书房去。”
说完李忘忧逃也似的离开浴房,径直返回自己书房。
佩兰嘟着小嘴,不情不愿捧着衣衫进了浴房。
不久,佩兰叩响书房房门,带着换好衣服的苏长卿走了进来。
李忘忧望向同样梳起头发集束于顶,结成两个小髻的苏长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电视剧里武媚娘的形象。
佩兰给苏长卿找来的衣服依旧偏短,在大唐要出像苏长卿这样一米七左右身高的大长腿着实不易。
侍女的高腰皂色长袄裙被苏长卿穿出了过膝长裙的味道,而青色短襦上装内的围胸更显局促。
见惯了苏长卿干练职业女性打扮,头一次见她穿古装,却分外有种勾人魂魄的古典美,仿佛从骨子里她就应该这样穿似的,李忘忧一时都有些看痴了。
小丫鬟佩兰不满自家郎君这模样,心中暗骂句狐媚子,轻咳一声惊醒了李忘忧。
李忘忧也是尴尬,偷看妹子居然被个小萝莉鄙视。他摸摸鼻子,说道:“佩兰,你先出去吧,顺便将李衡找来。”
“郎君,她……”佩兰见又要赶她走,却要留下这狐媚子独处,不满地又撅起了嘴巴。
“快去,我找李衡有事。”
佩兰委屈道:“是,郎君,知道了。”
小丫鬟佩兰走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苏长卿忽然开口问道:“那个小姑娘叫你郎君?你和她……”
嗯?苏长卿的话让李忘忧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见李忘忧笑得腰都直不起,苏长卿脸色有些微红。知道自己肯定说错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扭过俏脸轻哼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李忘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抹着眼角的泪花笑道:“大小姐,这是大唐,郎君是尊称。佩兰是我的贴身丫鬟,府里的奴婢称呼我都是郎君,待会李管家那老头来了,你听见他也喊我郎君,是不是也认为他是我老婆啊?”
苏长卿恍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也有些窘迫:“我哪里懂这些,我学工商管理的,不是历史系的。”
“这些我回头慢慢教你吧,不然说错了话可是要惹麻烦的,最近你先多听少说,不懂的问我好了。”李忘忧说道。
“知道了。”苏长卿知道古人说话习惯、称呼都与现代大相径庭,自己什么都不懂确实容易闹笑话。
“我叫佩兰请杜管家来,是让他给你去里正那里办户籍,这大唐户籍制度可比我天朝严多了。”李忘忧解释一句。
“不办不行吗?”想到自己好好的现代职业女性,猛地要变成李家的侍女,苏长卿心里很抵触。
“不办当然行,你就当黑户呗。不过只能在宅子里待着,出门被抓了那就是一顿打啊。”李忘忧坏笑道。
苏长卿不信,电视小说里穿越的多了,哪里有那么麻烦?
见她不信,李忘忧便略微给她解释了一下:“大唐想出门,必须有‘公验’,和咱们的身份证、护照差不多。被武侯什么抓到拿不出公验,不是算你逃奴罪就是脱离户籍所在地罪论处。男的徒刑三年,女的杖一百,然后送去深山老林做苦役!像你这样长的漂亮的,卖去当官妓也不是不可能,你要不要试试?”
李忘忧的一席话吓得苏长卿俏脸有些发白,也不反驳,双手不安的攥住了衣角。
见她这模样,李忘忧心中嘿嘿一乐。
苏长卿啊苏长卿,你也有今天!
多日来第一次,李忘忧觉得穿越到大唐,似乎也挺不错嘛。
李忘忧用眼角撇了眼李氏宗族数人,朗声开口道:“回明府,据我所知,这自称法号正道的和尚已经在户县大街上坐了三天。之前三日和尚一言不发,只是静坐修禅。今日见到李氏宗族的众位族老才忽然开口,很明显就是冲着李氏宗族去的。”
杨纂轻轻点头,他确实知道那和尚的事。
那和尚在大街上坐了三日,不进水米,寒暑不侵,早已闹得户县沸沸扬扬。
今天杨纂与主簿刘潇前去李府,骑在马上也远远见到这和尚,两人还感慨过两句,说是得道高僧,却没想到居然被李氏宗族前来报官说和尚是骗子。
“小郎可知那和尚如何能三日不进水米,却又精神抖擞吗?”方县尉好奇问道。
李忘忧笑了:“方县尉可注意到和尚脖子上带着罗汉珠?”
“不错,是有罗汉珠。”方县尉回想一下见过和尚的画面,点头说道。
“罗汉珠通常为十九颗珠子组成,十八颗罗汉珠加一颗戒珠。但我却发现那和尚脖子上的罗汉珠只有十六颗了,我再仔细看那和尚带的罗汉珠非金非木,后来想起一本古籍中记载过有僧人用人参等药材制作某种药丸,核桃大小,吃一颗可保一日无需进食,并且不惧寒冷。”
李忘忧说到这里,嘿嘿一笑看向杨纂:“明府,你能想到什么?”
“少了三颗罗汉珠?难道那和尚脖子上挂的罗汉珠就是那人参所制药丸?他每天偷吃一颗,所以才能三天不进水米,还红光满面?”杨纂立刻明白过来。
“应该便是如此。”李忘忧点点头,继续说道:“不知明府有没有想过这和尚为什么非要冲着李氏宗族去?户县商贾巨商并不少,李氏宗族也并不算什么豪门世家,在户县也不过小有资产罢了。这和尚既然要行骗,为何不找其他人下手?”
“正是如此,这却又是为何?”李忘忧这么一说,杨纂和方春都觉得有问题。
骗李氏宗族不过骗走黄金二百两,但杨纂心中暗道如果是其他的商贾巨商遇上这样的骗局,或许和尚说的黄金千两真能答应下来。
李忘忧鄙夷的忘了眼一旁的李氏宗族几位族老,冷笑一声:“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和尚是来为人寻仇的。”
“寻仇?为何如此说?”杨纂不明白。
而一旁的李氏族老们却脸上一白,不顾刚才杨纂的警告,忍不住出言反驳。
“胡说八道,我李氏一向与人和善,哪里有什么仇家?”
“小子一派胡言!什么寻仇!分明就是你勾结那和尚欺骗我们!”
“请杨明府为我等做主!不能让人血口喷人污蔑我们李氏!此事若无说法,我们就去御前告状!”
“信口开河!竖子尔敢!”
县衙大堂上又是一阵喧闹,气的杨纂差点就准备喊衙役将这群老东西给打出去了。
几番怒喝,才让这群族老再次闭上了嘴巴,杨纂脸色发青对李忘忧道:“小郎继续说下去。”
“是,因为今日我看出和尚设的是骗局,却又奇怪和尚为何挑选李氏下手,于是便打听了一二,结果知道了件关于李氏的丑闻。”
他这话出口,那群族老又想喧哗,却被杨纂早有准备,直接让衙役将一名开口吵闹的族老给叉了出去,这才震住了这群老家伙。
李忘忧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今日大街上,围观人群中忽然有人说李氏前段时间出了人命官司,我便好奇与他打听了一番。原本那人死活不说,我就使了点小手段,嘿嘿,从他口中问出了原委。”
他哪里是使了什么小手段,根本就是哄骗那路人。说自己是县衙的人,不说就拉他去见官,这才哄得那人将实情告诉了他。
不过这话李忘忧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对杨纂说明。
“你问出什么了?为何本县不知李氏有人命官司发生?”杨纂好奇问道。
“李氏族老的府中,有位名叫花裳的婢女,不知道老族长可还记得?”李忘忧望向老族长,却见老头的脸唰的一下便没了血色。
“哼,不过是个不守规矩的贱婢,偷了府里银钱被老夫抓住。原本只是打算小惩一下,谁知那婢女熬不得鞭子,被打死也是活该!”老族长辩解道。
“哼,既然如此,为何不报于县里?”杨纂不满问道。
按照《唐律疏议·斗讼律》中规定:主殴部曲至死者,徒一年,不限罪之轻重。故杀者,加一等,谓非因殴打,本心故杀者,加一等,合徒一年半。其有愆犯,而因决罚致死及过失杀之者,并无罪。
奴婢如同畜产,是主家的私人财产,跟牛马猪羊没什么区别。
如果故意杀死奴婢,徒刑一年,最严重也不过一年半。但主人有权对犯错的奴婢进行刑罚,即使不小心打死了,也不用负法律责任。
但即便如此,也需要到县衙进行报备,告知此事。而李氏族长家中婢女花裳之死,却显然被李氏宗族欺瞒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杨纂也最多只能申斥一番罢了。
“恐怕不是什么偷取钱财吧?”李忘忧脸色愈冷,大唐盛世,他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将人当成牲畜一般对待。
“杨明府,据我所知,李府那名叫花裳的婢女前些时日,不知从何得来些银钱,向李氏族长提出赎买自身。这李氏族长答应她用二十贯钱赎身,获取放免文书。”
李忘忧瞪了眼老族长:“不过李氏族长在拿到那二十贯钱后却又起了贪念,不愿意放免花裳,反而要将她重新发卖掉。于是这花裳便在夜里投井自尽,自此香消玉损。”
“和尚恐怕便是因此才找上李氏族长,什么小鬼冤魂,水桶消冤,必然指的就是花裳投井自尽一事!”
“胡,胡说!”面对李忘忧的指责,老族长用颤抖的手指着他,想要反驳,却又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胡说,便请杨明府与方县尉派衙役起出花裳尸体,让仵作一验便知,到底是死于鞭子还是溺水而亡!”李忘忧盯着李氏族长一双老眼冷声道。
被他如此一说,李氏族长更加慌张,连忙改口:“老朽记错了,那贱婢是失足落水而亡。”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李忘忧都懒得理他。
却听见大堂门口传来一声怒喝:“好一个户县李氏!卑劣无耻,言而无信,见利忘义!枉为皇室宗亲,鼠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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