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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棠畅读全文

四月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醉春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四月三三”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棠魏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传统古言宅斗二嫁霸道小公爷夺妻】自从阿爹下了牢狱,姜棠这朵娇养着长大的人间富贵花,方才懂得何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邻家小武夫心里却是暗戳戳惊喜:上回受伤来迟,眼瞅着你凤冠锦衣嫁了旁人,那种痛到催人心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这回老子下手趁早,谁推你?我接着!谁捶你?我捶他!...

主角:姜棠魏烻   更新:2024-09-17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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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棠魏烻的现代都市小说《醉春棠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四月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醉春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四月三三”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棠魏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传统古言宅斗二嫁霸道小公爷夺妻】自从阿爹下了牢狱,姜棠这朵娇养着长大的人间富贵花,方才懂得何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邻家小武夫心里却是暗戳戳惊喜:上回受伤来迟,眼瞅着你凤冠锦衣嫁了旁人,那种痛到催人心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这回老子下手趁早,谁推你?我接着!谁捶你?我捶他!...

《醉春棠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要求对盛绮梅不难,她只读了几年书,能诵读《女诫》、《女德》、《女训》一类讲究闺阁修养的册子,于诗词棋画上天赋平平,这么重要的场合不会主动露怯献丑。

盛绮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告辞后走到木樨苑门口,发现阿弩噘着嘴出来送客,样子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她眼睛一转,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个小银锞子,塞进阿弩手里。

“阿弩,刚才我有急事找嫂嫂说话,一时心急骂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我赏你一分银子买糖吃,往后咱们和和气气相处怎么样?”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在这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得罪这个一根筋的死丫头,免得她在姜棠面前下蛊使绊子。

阿弩抬手就扔了回去:“不要。”

盛绮梅眉毛一竖,臭丫头还挺倔。

等她如愿嫁进安国公府做少奶奶,早晚得收拾木樨苑主仆几个!

说到这,她在霞光阁新做的春裳还没有送过来,得让侍女赶紧催一催。

一年景花冠上面的绢花儿要清理一番,看起来半新不旧的可不行哪。

上回去阿爹同僚家吃满月酒时新打的金镶琉璃发簪也不光亮了,最好拿到首饰金铺炸一炸... ...

盛绮梅心急走得快,不留神绊到路边的石子滑了一跤,痛得惨叫一声,脸都扭曲了。

跟着她的侍女叫柳絮,吓得跑过去问:“姑娘,您没事吧?”

盛绮梅揉着脚踝骂道:“你眼瞎啊,看不出来我有没有事?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也不知道脚踝肿没肿,万一疼得走不动路,耽误后天的春日宴怎么办?

听说安国公府的二公子乃庆阳长公主所出,生的高大威猛,人材一等一的好,今年十九岁尚未婚配。

庆阳长公主早放出话来,娶新妇只要求姑娘人品好、家世清白,并不介意家世如何、嫁妆多少。

... ...哼,姜棠刚才一个劲儿强调门当户对,啊呸!

当她不知道么,人家长公主殿下分明不是世俗庸人。

国公府。

不是世俗庸人的庆阳长公主,正被“人材一等一的好”的混蛋儿子气得头痛。

她纤纤玉指扶着额头,道:“你那个好儿子,也不知随了谁,成天摆着一副臭脸。”

定远大将军魏迟禹站在妻子身后给她掐太阳穴,好声好气劝道:“还能随了谁,当然随我呗!怪我没把这臭小子教好,你千万别生气,不然皱纹都出来几根... ...”

“你肯认账就好。”

长公主转个身,让他掐另一边,诉苦道:“我瞧着慕家的姑娘挺好,人生的漂亮嘴巴又乖,偏偏烻哥儿瞎了一样——”

魏迟宇嘿嘿一笑:“虽说婚姻遵从父母之命,可你也从年轻过来的,怎么不理解他?男女之间讲究眼缘,看不对眼咱们怎么催也不行,看对了眼,你不催他也往前跑。”

长公主攥住了他的手,将他拉近一些,缓缓道:“我也不是非要他娶慕家姑娘,可好歹是他二婶的亲侄女,他当着老夫人的面领了出去,陪着人家在院子里走一走怎么了?”

“俩人刚进园子,话都没说几句就有侍卫找,你儿子把慕姑娘丢下一道烟走了。你瞧瞧,让人家小姑娘多尴尬?慕姑娘红着眼圈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

魏迟禹颔首应是,又为儿子辩解道:“他衙门事情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乍一听魏烻这般行事也有些恼火,觉得儿子忒不识大体,一来本就是说亲的岁数,见一个冷一个传出去谁还敢帮他提亲?

小说《醉春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盛怀安听完温婆子回禀,略一沉思,道:“大奶奶心里委屈,行事难免带着情绪,我去劝劝她。既然母亲心情不好,你们就小心伺候着,别再惹她老人家生气。”

温婆子张着嘴,“啊。”

姜氏藐视夫人无礼在先,大家还指望你劝夫人别生气呢,结果你反倒要去劝姜氏别委屈!

她想一想盛夫人听到这话的心情,就一阵子心酸。

养儿子真是不行啊,漏风。

可这话也只敢藏在心里,不敢对着盛怀安说出口。

温婆子一走,盛怀安立即打开衣柜挑出一件月白色锦袍穿戴整齐,对着镜子照了照,不由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女子被人欺负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时候,他现在去安抚姜棠,一定能化解她的怨气,重新对他言听计从。

等他完全装扮好,又过去小半个时辰。

夜色渐深,盛家各房都熄了灯火,沉入梦乡。

“啊!啊——”

木樨苑卧房里传来两声惨叫。

随后阿弩惊天动地般响亮的嗓门喊起来:“有贼!”

隔壁耳房的侍女们脚步匆匆,举着蜡烛灯台冲进来。

“哪来的毛贼?”

“拉他见官!”

“打死他!”

躺在地上的盛怀安腹痛难捱,听到这些话脸皮子一抽,险些绷不住哭出来。

“别打,是我!”

阿弩接过白薇手里的铜鎏金莲花座灯台往地上一照,觑着眼问:“你那厮是谁?”

“是大公子。”姜棠慢悠悠系好袄子,掀开帐幔下床。

敢半夜闯入她卧房,还没人拦着的,除了他再无别人。

今日她四处奔波,格外倦乏,早早洗漱后歇下了。

阿弩照旧睡在门口的罗汉床上值夜,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拨拉屋门,蹑手蹑脚往卧房摸过来。

姜棠睡得沉,阿弩却极警醒,觉察到此人身形似是个男子,想都没想飞身就是一脚——

夜黑风高,上京城五品官吏之家竟有贼人混进府中,这可不是小事。

传出去,姑娘的名声尽毁。

因此这一脚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几乎把盛怀安踹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他噔噔噔后退几步撞倒了床榻边的四折曲屏,一人一屏叮叮咣咣往后移了好几尺。

此时,阿弩看着盛怀安惨白的脸,心肝一抖,悄悄往后撤了两步。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大公子扶起来?”

姜棠似乎没看清盛怀安的脸色,不以为意地吩咐侍女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

然后也不让盛怀安开口,直截了当道:“我累了,想早点歇着。夫君若是有什么事,不妨明日再来。”

盛怀安捂着胸口揉了几把,动了动眉梢。

这种一次两次被人撵出去的感觉真令人不爽。

他再三承诺不会让虞氏威胁到她的正妻地位,怎么还这样冷淡呢?

到妻子房里睡觉居然被侍女打了... ...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他的里子面子都要丢光了。

盛怀安干脆也不啰嗦,道:“我今晚歇在你屋里,去理铺盖吧。”

洞房花烛夜都不肯留宿,今晚要在这睡?

此话一出,白薇阿弩们惊得掉了下巴,不知道今晚的太阳是打哪儿出来的。

姜棠则捏着帕子微笑。

这么说,你是来找不痛快的?

“白薇,你去柜里取一床新铺盖。”

“阿弩,你去小厨房热一盏银耳莲子汤、一碟茶果子,大公子读书读到这会子,想必饿了。”

这还差不多!

盛怀安面上带了微笑,拂了拂月白色锦袍上的灰脚印,总算是放下心来。

他就知道!

姜棠一直气他不肯在木樨苑留宿,只要他同意在这歇着,立刻热情起来!

“棠棠,不必太麻烦。夜里吃多了容易积食,咱们少用些汤水暖暖身子就行。”

盛怀安拉着姜棠的手,把她拽到身边坐好,少女的手柔嫩细滑,令他摩挲数次不忍放开。

虽说两个人已做了两个多月夫妻,但同房而眠还是第一次,他总不好直接把美人抱到榻上硬来。

大家一起吃些宵夜聊聊天,热络一番气氛才有趣味。

这人真是没脸没皮啊。

姜棠强忍着浑身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轻轻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

“这些银耳是上年宫宴时,我阿爹从圣上手里讨得的一小篮赏赐,有调理身体、延缓衰老的功效。夫君你读书辛苦,等会儿多用些补补身子。”

银耳又称长生菜,是皇室常用的珍馐美味,备受贵人们的追捧,盛怀安何曾见过这些?

他认为姜棠果然还是在乎自己的,虽嘴硬口厉,但一举一动十分体贴。

一高兴,连腹痛都忘了。

不多时,阿弩热好汤水端过来,把食盒往桌上一撂,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这丫头,做事惯是毛毛躁躁的。”

姜棠扬唇笑笑,温柔地对盛怀安说:“夫君稍等片刻,我去取些雪花糖放进去调味。”

糖水自然是又甜又滑才好吃。

盛怀安吃着姜棠亲手加了糖的银耳莲子汤,只觉心头也好似这碗甜汤一般甜蜜。

一刻钟之后,姜棠歪头打量着歪在圈椅上昏睡过去的男人,松了口气。

吃绝户的混账羔子,说几句甜言蜜语就想和她同房?

必须不行啊,除非她是个傻子。

姜棠作为太医院院令的独生爱女,虽不懂如何看病诊脉,捏几个迷魂药丸的本事还是有的。

姜尚柏从不反对女儿学这些。

毕竟女儿家身娇力微,若是婚后女婿令她不痛快,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怎么好?

不如亲手喂他吃几个小药丸解解气气,还省得为难侍女们动手。

得了清静的姜棠,重新爬上床睡觉。

翻来覆去睡不着,忍不住又想:魏烻此刻正在做什么?

像他这样出身的贵人,想要什么只需勾勾手指就行,大约是没有可烦恼的吧。

她并不是关心魏烻,主要是发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生气,把她阿娘救出来。

窗外月色如银,被认为没有烦恼的魏烻同样躺在床上睡不着。

黑暗里,他一动不动瞪着床顶的承尘发呆,眼前晃的全是那人的影子,许久才叹了一口气。

枉他自诩英武美貌,却败给了盛怀安那只弱鸡!

翌日天还没亮,魏烻就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去敲东厢房的门。

“游缙。”

今日衙门休沐不必早起,睡梦中的游缙正在喃喃呓语,听到魏烻的叫声打了个哆嗦。

昨晚打扫衙门的茅厕到半夜,天知道他有多累!

趴炕上歇了半宿都缓不过劲来,好不容易睡踏实又被主子叫醒... ...

他不甘心不情愿地扒着门框,探出一颗乱蓬蓬的大头,看了看尚没露出晨曦的东方——

“二爷,有什么事?”

实话实说,他现在也觉得主子有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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