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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

小禾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谢容方锦宁,是著名作者“小禾棠”打造的,故事梗概:锦宁穿到古代撩了个将军当男朋友,后来发现将军占有欲太强还每天想着床榻上的荤事,好在他深情专一,她忍!不幸的是将军男友死在了边疆,她还被迫嫁给男友的病弱哥哥冲喜。哥哥温柔体贴,她渐渐沦陷,年后清明,想起前男友生前的变态占有欲,心虚的厉害,一家人去给“小叔子”的坟头烧纸唯独她装病不敢去。可就在当晚,“战死的将军前男友”活着回来了。锦宁吓得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别来无恙啊,”青年脸色阴沉得要杀人,咬牙凿齿般唤她,“嫂、嫂。”她装作不熟,对他避如蛇蝎。可夫君官场遭难,锦宁不得不哭着乞求青年搭救。谢容唇角泛着残忍地笑,落在...

主角:谢容方锦宁   更新:2024-07-09 0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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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方锦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谢容方锦宁,是著名作者“小禾棠”打造的,故事梗概:锦宁穿到古代撩了个将军当男朋友,后来发现将军占有欲太强还每天想着床榻上的荤事,好在他深情专一,她忍!不幸的是将军男友死在了边疆,她还被迫嫁给男友的病弱哥哥冲喜。哥哥温柔体贴,她渐渐沦陷,年后清明,想起前男友生前的变态占有欲,心虚的厉害,一家人去给“小叔子”的坟头烧纸唯独她装病不敢去。可就在当晚,“战死的将军前男友”活着回来了。锦宁吓得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别来无恙啊,”青年脸色阴沉得要杀人,咬牙凿齿般唤她,“嫂、嫂。”她装作不熟,对他避如蛇蝎。可夫君官场遭难,锦宁不得不哭着乞求青年搭救。谢容唇角泛着残忍地笑,落在...

《精品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精彩片段


“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欢你。”

“妹妹。”

“锦宁,方锦宁!”

外面人不死心地用力砸门,直到应该是店里的人听到动静赶来,方子显才离开。

房里锦宁轻轻出了一口气。

这方子显是方家嫡子,也就是原身同父异母的哥哥,此人色心大,最爱寻花问柳。

据湘玉说,她没穿来时,原身为了不受欺负讨好方子显,可对方竟对她起了不轨之心,常对她动手动脚,若不是那时年龄小,只怕要被这畜牲给糟蹋了。

后来她穿过来也受过方子显骚扰,不过她性子比原身强势,没让他占多少便宜,之后又遇到谢容,那畜生是一点也不敢越界,如今又被缠上……

锦宁郁闷,得尽快离开这烦人的长安了。

……

方子显去了茅厕检查自己的宝贝,确定还能用才大松了一口气。

想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儿,他又气又心痒,狠狠瞪了眼三楼方向,心想她必然是被谢家给赶出来的,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下次定让她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这样臆想着方子显便有些解气,又回了二楼酒席继续喝酒。

原本只是微醉,这下在酒席上又喝了不少,去茅厕都要小厮搀着。

再从茅厕出来时,守在外面的小厮却不见了,方子显大着舌头喊了半天,只好自己脚步虚浮地慢慢走。

他晃晃悠的,面前却突然出现一堵坚硬的高大人墙,不等他反应,那人抓着他后脖衣领一拎就扔进了一间房里。

“你,你谁啊!”

方子显醉得烂泥似的瘫坐在地,扶着墙勉强站起来,身体摇晃打颤,抬手虚指着高大黑衣男子撂狠话:“小爷弄,弄死你信不信。”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看向屏风处。

房内烛光照着绘有仙鹤图的屏风,昏黄光下,屏风后映出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从屏风后缓步走出来,竟是生得一副温如玉的精致面容,身着墨蓝长袍犹显清贵,只是肤色苍白,略显病气,平日里温润的眉眼此刻迸射的目光竟阴沉可怕、仿佛变了个人。

“郎君。”护卫左安恭敬行礼,在青年点头示意下看向方子显,开口问他:“你与少夫……方锦宁过去有什么纠葛?”

“锦宁?”方子显打了个酒嗝,不知想到些什么,低头嘿嘿笑了,“锦宁是我……是我好妹妹,她身子又白又嫩,我我喜欢的紧。”

“我们虽是兄妹,却有、有情,只是她不好意思承认,其实可爱我了呢。”

方子显是真醉得神志不清了,兀自将这些年心里的腌臜意淫当成真的说出来。

身体东倒西歪,眼睛都睁不开,也压根没发觉一旁周身寒冷渗人的青年。

“若不是碍于世俗伦常,哪里还轮得到别人娶她,我,我才是妹妹最爱之人。”

“我的好妹妹左肩上有颗小痣,我偷看她洗澡时看到的。”

“真是特别诱人,我差些就要忍不住……”

一直安静的青年,半垂的眼睫撩起,猛地一步走近,左手掌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咙。

颈首要断裂的窒息和痛苦逼来,方子显顿时酒醒了三分。

他眼球都要凸出来,却因为醉酒形如一摊烂泥,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

谢韫掐着他脖子,五指收拢,手背皮下青筋根根毕露。

他呼吸微喘,眼尾渗红,喉咙欲出几声闷咳却生生忍住,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绯色。

“你可曾,”青年眼色毒蛇一般阴冷,“可曾,欺她身子?”

“没,没……不曾!”方子显命门被扼紧,终于有所清醒,更被对方阴狠杀意吓得失了禁,涨红了脸用尽力气摇头。

对方掐着他脖子的手有所松动。

方子显一有了呼吸的机会,本能地出口狡辩:“是,是她勾引我!”

只见寒光闪过。

谢韫一手掐着他脖子抵在墙上,抬起另只手就将匕首刃端‘噗嗤’一声插进了他太阳穴,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停顿。

匕首刺穿头颅,方子显瞬间没了气息,脸上僵着一副惊恐神色。

——死不瞑目。

谢韫眸色阴森可怖,握着匕首在那脑颅血肉中翻转绞弄,血水汩汩流出,沾了他一手。温热血水唤回了些理智,他才将匕首抽回,双手一松,剜出巨大血窟窿的尸体和匕首齐齐‘啪嗒’坠地,他苍白指尖也溅落几滴鲜红血珠。

左安面不改色看着这一幕,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目触到青年毫无波动的冰冷侧脸时,眼里有一抹惧色闪过。

心里不禁发寒地想,谁又敢相信,平日里斯文病弱的郎君,竟还藏着这幅残忍面孔。

温柔皮囊,恶鬼心肠。

若是少夫人发现……

左安垂头,立即打消这个不该有的念头。

郎君善伪谨慎,少夫人只怕一辈子都难逃他的手掌心。

“咳、咳。”谢韫身子骨病弱,这一通剧烈情绪下来,终于抑制不住咳嗽起来。

“郎君,你的身体……”左安询问。

谢韫甩了甩手上血水,左安立即递上来干净的帕子,他将手缓缓擦干净,哑声道:“无妨。”

左安看向地上那一摊尸体:“属下将他清理干净。”

青年睨过去一眼便嫌恶地移开眸,唇角露出个冷笑:“猪狗不如的东西,不配留全尸。”

他手抵唇虚弱咳嗽了两声,气息平复后,淡色薄唇轻启,嗓音平淡而冰冷。

“剁了,喂狗。”

言罢,他理了理衣襟,背手缓步离开房间,上到三楼,进了锦宁隔壁的一间房内。

青年将墙上山水图移开。

墙上赫然现出一个极小的洞。

他凑近,通过小洞极窄的小片视野,如愿窥到隔壁房间里的人儿,面容霎时展露笑意,双目血腥褪去,眼角轻轻弯起,是温柔极了。

房间内锦宁抱膝坐在炭盆前烤手取暖。

她忽地一顿,抬头,环顾房内四周。

“小姐,你在找什么?”湘玉不解,锦宁目光落在前方,定定看了几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一面墙而已。

“没事。”

就是莫名没来由的感觉不舒服,好像暗处有什么她看不到的东西在……?

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例如这房里死过人,又例如是……变成鬼的谢容来了?

锦宁打了个激灵,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钻进被窝直到睡去。

隔日清早,锦宁让湘玉去街上买牛肉饼,随后她趁四下无人、独身鬼鬼祟祟走进了条暗角巷子,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交给等在巷子中的男子。

刚回到会馆,身后响起湘玉和另一道熟悉的女声。

“少夫人!”

锦宁回头,就看到了几日不见的秋月,哭着朝她迎面扑跪了过来:“少夫人,求您回谢家,救救郎君吧!”

湘玉在一旁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我买牛肉饼时,正巧碰到了秋月姐姐,她非要跟来……”

锦宁赶忙扶起秋月,她本就准备找谢韫谈一谈的,此刻见她这模样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怎么了?”锦宁迟疑问。

秋月哽咽着说:“自您离开后,郎君便一病不起,大夫诊断,只怕命不久矣、活不过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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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

“嗯嗯!”

谢韫轻笑起来,待吃够了泥鳅,锦宁目光又落在另一道上。

“我要吃那个。”

“这个?”谢韫微一皱眉,“你确定要吃。”

“嗯!”

谢韫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牛鞭,”锦宁想也没想,“就是牛尾巴嘛。”

当她没见过世面?小瞧人。

在家里,她妈也做过这道菜,当时第一次见不知道是什么,问后,爸妈说是牛尾巴,十四岁的小孩吃了不好。

她现在长大成年了。

可以吃了吧?

谢韫沉默了下,摇头笑了起来。

他搁下筷子,手抵在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民间有句俗语说是‘吃哪补哪’,古籍中也有以胃治胃,以心归心之说……”

“至于这个,”他拿起一根筷子点了点瓷盅中的牛鞭,像是循循善诱的老师,教她新知识,“人可没有尾巴,卿卿想一想,这东西会是什么?”

锦宁微愣,当真是用脑去思考。

足足停顿了四五秒。

吃哪补哪……?

她看着那道菜,再看看谢韫的脸,小脸由白转红、又转青。

艹!

根本不是牛尾巴!她爸妈骗她!

再一细想,锦宁头皮发麻,那一盆菜好像是她妈专门做给……她爸吃的。

这就像小时候听见爸妈房里半夜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哭着敲门大喊不许爸爸打妈妈,长大后才懂了真相的时候一样尴尬:)

再看那盆菜,锦宁皱紧了眉头,只觉得很邪恶。

“不许吃。”

“嗯?”

“不许吃,”她杏眼瞪圆,一脸严肃,“你吃这个东西,我以后就不和你好了。”

谢韫眉目间带着些宠溺笑意:“不吃,我要和卿卿好一辈子 。”

锦宁这才满意。

吃过饭后,她就找来了李嬷嬷,告诉她说补身体可以,但杜绝一切有关于动物鞭的食物。

李嬷嬷表情很是为难。

食补吃这东西是最快最有效的啊。

“这……好罢。”

当奴才的真不容易,但补肾她是专业的,满足主子的一切命令是必修的基本功。

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午间。

湘玉拿来一封缀着粉色花瓣的帖子。

“小姐,方家三小姐送来了花笺。”

锦宁打开,帖子上是方明月邀她明天去戏楼吃茶听曲。

想着明天没什么事,谢韫身体恢复开始上职,她自个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便给方明月回了个应邀的帖子。

再说方家,如今是彻底没落了。

李氏杀人未果即后入了牢狱,第二天就死在了牢中,据说是她疯疯癫癫自己一头撞墙死的。

显然,李氏当时想杀的人是她。

至于原因,官府查证后说是梨花会馆的一个小二向李氏透露,方子显死前曾在会馆里和一个女子有过争斗,李氏本就深受儿子惨死的刺激,查出那个人是锦宁后,死死认定是她害了方子显,也就发生了出殡礼上发疯杀人的一幕。

李氏人死了,谢啸却是气不过,找了方家不少麻烦。

现在方爹就靠着族上几间门可罗雀的小商铺残喘过日子了。

湘玉说:“小姐前几天让我打听的两个郎君我都摸清楚了,他们俩个都是母胎单身狗,品行也是清白端正,完全是找夫婿的佳选!”

锦宁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之前小翠的哭诉她记在了心里,前不久谢韫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她就花心思给方明月挑男人。

不过她对这京城人家没什么了解,就让谢韫帮着挑,毕竟病弱夫君人品摆在那,他的眼光肯定没差。

锦宁提的条件是,男方家里有钱,本人工作稳定,不嫖不赌,最关键的是,只娶妻不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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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

“我……”

“嗯?”他离她更近,鼻尖相抵,低低沉沉的一声。

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

锦宁咽了咽喉咙,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我还不想。”

软软颤颤的一声。

话落,一室安静。

青年眸子轻眯了下,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

不想?

若是阿弟,那又想是不想?

他闭了闭眼,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着实没必要。

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只是,突然的安静,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

她轻颤颤抬眼,望向青年:“你生气吗?”

“怎会,”谢韫轻轻一笑,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卿卿不愿,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

“不急。”

总不能强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再吓到了你,跑了怎么办?

锦宁缓慢地眨了下眼,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放松了些,心中微暖。

其实到这份上,她是不好拒绝的,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亲……

还好谢韫骨子里温良,不是强势的,若是换了旁人,在这吃人的古代,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

她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倍增了不少。

“只是……”谢韫复又开口,却话音一顿。

锦宁微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忽而被轻轻撞.了下。

她愣愣地睁着眼,身体却已然僵的发颤,下意识往后缩,谢韫却一把按住她柔软曼妙的腰肢。

窗外春意愈浓,枯木抽出嫩芽,院中一片翠色,莺燕呢喃,成双成对的鸟儿停在枝头上互啄,仿佛情人在亲昵相依。

沉眠的兽类也在这弥漫着绵绵春意的季节苏醒,躁动又疯狂,寻求纾解。

腰腹躁动,青年嘶哑低语。

“帮我。”

什,什么!?

帮、帮?

锦宁自然是秒懂,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闭紧了眼用力摇头。

他便乞求,低哑浑浊的声音,像无从宣泄的兽类,一声声,偶尔夹杂两声黏腻的低吟,埋首在她耳边,清瘦脊背时而弓起,时而塌落,饱受季节本能折磨的痛苦,让人心疼极了。

“卿卿怜我。”

“求你。”

“碰一碰就好……”

衣摆相缠,她纠结不定,他心知她的羞赧心软,滚烫的右手摸索到她柔柔软软的小手,微直起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引着她。

“阿宁。”

“他很喜欢你。”青年诱哄似的低柔嗓音。

锦宁身子轻颤,简直进退两难。

她刚才已经拒过一次,这个再拒绝是不是就过分了?

那就……索性装挺尸吧?

她死死咬唇,闭眼装死。

不拒绝不主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就任着谢韫摆弄。

窗外春意愈浓。

锦宁头皮发麻,一阵阵热浪翻涌,掌心通红,几乎是忘记了呼吸。

青年喉咙溢出满足地轻叹,笑意深哑。

……

到最后,锦宁是真的有些不悦了。

他怎么能——!?

脏了脏了!!!

她瞪过去,谢韫抿唇,有些无辜不安。

他面上懊恼极了,草草系上腰带,快步到一旁将干净帕子用水打湿,再拧干来给她擦手。

“抱歉。”

“我不是有意。”

他如此歉疚地说着,眸底却藏着些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极为愉悦又恶劣不堪。

坏极了。

古代没有肥皂、洗手液,只能以药澡豆来净手。

锦宁又自个用澡豆搓手,指尖、指缝,反复洗了多遍。

直到嫩白的手被洗得发红,依然有种还没洗干净的感觉,那一抹腥灼仿佛还残留在手上。


也不知那道士是真有几分神通还是凑巧。

本来锦宁已经做好了心如死灰·丧偶寡居·遁入空门·剃头当个年轻貌美俏尼姑的心理准备、然鹅——

她嫁进谢家之后,那病殃殃眼看要驾鹤西去的谢家长子,倒真是神奇的见好了许多、甚至都能下床溜圈了!

玄学。又是可怕的玄学!!

“不顾你意愿强娶进门非我本意。”

“阿弟死在边疆,我病症愈重,双亲再经受不住丧子之痛,束手无策之下在我昏迷间请了道士做法,这才有你嫁来冲喜之事。”

醒来的青年坐在桌前,如此温和地解释。

这便是谢容的兄长,谢韫。

他面目俊朗,眉眼生得温润含笑,但因着久病不愈,身形清瘦,皮肤苍白,唇淡而薄,眉目间透着一股随时会碎掉的病态。

面对这样温柔病弱仿佛下一秒就嘎掉升天的大帅逼,锦宁咬唇,所有愤慨怒火突然就哽在了嗓子眼。

“我知你心系云戟,只是斯人已逝,这是事实。”

云戟是谢容的字。

这个历史没有记载的朝代男子取字不限年龄,又因他战功累累,云戟二字是当今圣上亲赐。

“我身虚体弱如同废人,谁嫁给我都是跳进火坑,而你需要一个庇护所,我虽给不了你太多,但能保你一世衣食无忧的安稳生活,也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不如我们各取所需,做一对有名无实的表面夫妻,你觉得如何?”

“……”

青年口中‘安稳生活’四个字又一次拨动了锦宁的心弦。

她穿来前就是一个平凡又懒惰的大学生,最渴望的梦想是中千万彩票然后坐吃等死。

她也想过利用现代知识在这古代大展手脚然后走上人生巅峰,埋头研究了两天两夜却发现自己最擅长的一个现代技能只有玩手机。

尴尬死了:)

由此她认清了现实,女强之路行不来就挖个坑躺平,说不准幸运点躺着躺着不知哪天就穿回去了。

后来遇到了谢容。

他强大深情专一,职业还是超飒超牛的少年将军,锦宁一下子就相中了。

就是谈起恋爱后发现他那个占有欲有点强,且他看着一本正经冷冷强势的样子,私下在她面前又涩又坏,话里也低俗下流,她一个在现代阅片无数的小黄人都脸热。

关键还是管束的太严,出个门遛弯都派人跟着她,说是保护,其实就是监视以防她和外面的小郎君接触,所以锦宁是反感的,躺平归躺平,她喜欢自由,不喜欢这种束缚。

她想反抗。

但他生起气来周身气势就跟要杀人似的阴沉可怖,特渗人,这里不是法制社会,锦宁怂的根本不敢吱声。转念一想这三妻四妾的古代,他这样忠贞不二的男人不好找,她也就憋着忍着了。

现在……她对谢容自然是有感情的,可人都死了,她得向前看啊。

经过几天的相处,锦宁发现谢韫此人当真是个温润如玉的好郎君。

他待任何人都有礼有节,下人犯了错,他还会反过来安慰对方,不同于谢容的强势,相处起来特别舒服,让人如沐春风。

也就肾虚体弱这一个缺点了。

锦宁思前想后接受了他的提议。

她朝病弱青年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你不想糟蹋别的小娘子,而我需要一个庇护所,以后我们就当一对表面夫妻搭伙过日子吧。”

这几天谢韫身体似乎养得好了大半,看着和常人无异,只是皮肤依旧略显病气的苍白。

他看着锦宁,面含笑意地点了点头。

“好。”

“合作愉快~”或许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又或者纯属是给怂弱的自己打起,锦宁朝他伸出了手。

这是现代人握握手的动作。

谢韫一个古人自然不懂得。

眼前温润的青年微微一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傻,讪讪地想收回手,就见对方不怎么自然地也学着她做出了伸手的动作。

他略显茫然的目光像她求教,竟显得有点单纯,锦宁忍俊不禁。

她握了下他的手。“合作愉快。”

“嗯……”青年缓缓眨了下眼,随之弯起了唇,也跟着说,“合作愉快。”

躺平生活再次安定下来,锦宁只能乐观地感叹其实现在的生活也没有那么差。

和谢韫说罢,她就转身跑去院子里喂她养的肥猫去了。

而那病弱青年面带笑意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中才收回目光。

他低头看向被锦宁牵握过的左手,苍白手指竟是微微颤栗的,仿佛仍能感觉到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手,与他手掌相握。

她柔嫩嫩的肌肤擦过他的,那一刻他血液都灼热沸腾起来,不知废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失态。

青年蜷了蜷手指,苍白面颊升起不正常的淡淡红色,眼神温柔得诡异渗人。

阿弟,我会代替你照顾好锦宁。

至于你……且在地下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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